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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霧中謎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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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殿

殿內那一縷青煙繚繞的香火一直縈繞在其中,亦有木魚敲打的聲音,久久徘徊於此。

空曠的佛房內,楚了虔誠相拜的太后,便只有一人在旁伺候,那便是趙妍雅。

而她一直在永安殿內相陪,她不過只是趙家的養女,何來與太后如此親密之舉。

站在身後的皇甫夢瑤見她在此處,倒是有諸多不敢相言之意。

緩緩蠕動的唇瓣,亦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罷了。

皇甫昭懿漸漸地停下手中撥動地佛珠,雙目亦是緩緩睜開,她知曉貴妃前來,故作許久未曾開口。

皆是如今她地處事作風,太過易舉。

"近日來,含鳳殿有何舉動?"

"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可偏偏,在她自己眼中、所見所為看來,一切並非如她所言的那般正常。

"你是藉著與皇后交好,才不肯與哀家說實話?"

"侄女不敢。"看向一直跪於佛前的趙妍雅,太后倒是為曾想讓她離開之意。先前來永安殿與之想談時,除了她們二人之外便再無任何人。此時此刻,她亦只能開口繼續道來。"只是,皇后如同往常那般被軟禁,沒有皇上的旨意不得有人擅自出入含鳳殿。"

軟禁?

七年前時軟禁,如今亦是如此。

無非只想一直霸佔著宇文念慈,愛之深,不得自拔。

這些年她一直忍受著世人的辱罵,可她做所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如若不是,她亦不會被人踐踏在腳下。

不然。她又怎會坐上這高貴的太后之位。

身子緩緩地站起,轉身看向她,自始至終都未曾有過威信。一向學著宇文念慈的心性為人處世,也不知在這些年究竟要得到什麼。

這恩寵,向來都不是屬於她自己。

腳下的步伐漸然地靠近,眸心深邃地凝視著她,在她的身側,輕聲相言:"這七年來,皇上與你向來都是無話不談,如今這宇文念慈一出現,皇上的心救更加魂不守舍。反而是皇上身邊新來伺候的宮女,也就是那日私自帶皇后出逃的那奴婢,倘若不是她,如今哀家都不會知曉皇后還在這世上。"

皇甫夢瑤聽之,雙目亦是看向於一直未曾有過動彈的一人。

太后行事向來都是從秘密想談,絕對不會因任何一人在此處敢將何事都全然一道。唯獨趙思柔倒是例外。

一字一句,無不是刻意在告誡著。

抿咬著唇瓣,徐徐一道之:"七年前皇后九死一生,雖是被皇上所軟禁了七年。想必定是嘗盡了諸多的苦楚。如今得以重見天日,皇上也許是在等姑母開口。"

"等哀家開口?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哀家眼裡容不得沙子。不然,當初的宇文府也不會滅九族。如今殘留一個宇文念慈,她那手無縛雞之力自當是成不了氣候。就怕,她與赫連浦舊情復燃。"

開口?

無論此事再過多少年,她都不會開口應允他再與宇文念慈有任何來往。

宇文氏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既然不肯交出她自己想要之物,那就該與此物一同消失。

沒有任何人知曉的事,斷然不會再讓它出現在世人面前。

那一場大火足以無人生還,想必那件遺物定是早已燒成灰燼。

可她不能確定,此物宇文念慈不知。興許,定是被藏於某一處。

而那完顏氏那老狐狸,卻將當年先皇口諭來威脅於她。不然,完顏氏以及赫連燁早已被她所殺之。

也不知完顏氏何來的聖旨,以保他們安然無事。

留得赫連燁一條命,這些年倒也是安分守己。

若要以絕後患,唯有將遺詔所囑之人殺之。這樣一來,便可名正言順的可將赫連浦在背地除去。

身子微側看向那趙妍雅的背影,她雖未叮囑過多,皆因有她人在旁。不過有些事讓她知曉亦是無妨,如若不是她,有些事,還不知皇上究竟何事相瞞著。

手中的佛珠再一次撥滾著,緊蹙著眉心,長嘆而言之:"對了,改日叫那個君歌的宮婢前來。哀家倒是想見見,此人究竟是何本事,竟然讓皇上赦免了她的罪行。"

"侄女倒是聽說,皆因皇后求情,這才..."

"她是你宮裡出來的人,你還是避一避為好。省得因這奴婢害了你來者之不易的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來之不易?

這些,究竟拜誰所賜,她都不知。她又怎會稀罕這些虛無縹緲之物。

如若不是七年前的所賜的這'機緣';,斷然不會成為赫連宬的貴妃。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事,亦可將所有事拋諸於後,可有些事她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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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念之人,又怎能輕易的放下。如若放下,她便沒有支撐下去的慾望。

若非因他,她斷然不會長久留在皇宮之中。

一切的孽緣,歸於誰,她心中***的清楚。

不敢直目相視的她,淺然地微微揚起嘴角的弧度,輕聲言道:"侄女定不會辜負姑母的栽培。"

皇甫昭懿的腳步繼續上前,亦是雙膝跪於墊中,亦是一番告誡:"你要記得哀家曾經對你所說的那番話,在這後宮之中,唯一依靠的不是哀家、亦不是皇上的寵幸,而是自己。哀家從入宮以來,若不是靠著這雙沾滿血跡的手,斷然是不會走上今日這個地步。"

皇甫夢瑤看向這雙手,下意識地垂眸看向著自己的這雙手。眸中閃過一絲別樣的神目,若無其事的將自手收回。嘴角淺然的笑意,卻是掩蓋了諸多心事。

在臨走之時,她的確是還不忘看向那趙妍雅。方才她如此'卑微';的在太后的面前,如若沒有旁人,她自當不會在意。

如今趙妍雅在此處,著實有些丟人。可無論如何,她亦還是那高貴的貴妃。

皇后雖在,但是這鳳印依然還在她的手中。

皇甫昭懿聽得她那離去的步伐,過了些許後,才緩緩開口,輕聲悅色而道之:"方才哀家未曾讓你避開,你可知為何?"

"太后與貴妃娘娘的那番話,妍雅記在心裡。"

避與不避,此事本就與她毫無瓜葛。

可偏偏,她亦只能在此處裝傻充愣,看似一直跪於佛像面前不得動彈,其實她更願離開。唯有這樣,才不得令人為難罷了。

"也只有你,說話從不遮掩。不像貴妃,心中明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卻未曾對哀家這個姑母只字未提。"見她如此明白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自是欣然地點頭一笑。

再也沒有能與她為同,處處聽從自己的命令,言談舉止倒也不似皇甫夢瑤那般拐彎抹角,令人著實猜得她究竟想要說得什麼。

雲裡霧裡,倒也只能霧裡看花罷了。

"也許是妍雅在此處,貴妃娘娘不知該如何言道。生怕何事讓我這個外人聽去了,也著實不好。"

"她做事沒有你機靈。"在這皇宮七年,處事一直都是謹慎小心。也不知,她究竟要學得宇文念慈要到何時。在這後宮之中,何曾不是有人稱讚貴妃娘娘亦如當初的皇后那般心善。

相似她人心性,卻終究不是一人。

做得這些,無非只是鸚鵡學舌罷了。

一想起關於她的事,便有些頭疼。

無奈地亦是搖頭輕笑之:"你先前說這個君歌行為舉止極為詭異?"

倘若不是她提及此事,皇甫昭懿斷然不會讓君歌前來。

不過,自從那一日見後,不曾想過她竟然還有本事在皇上身邊伺候。

她心中對於此人,倒是有了些好奇。究竟是何等人,敢收腹她兒的心。

詭異?

先前對於她並未在意,畢竟她只不過是一個宮婢罷了。

可這幾日,常見她一直出入皇上的寢宮,便好奇跟去時,才得知她卻私下與寧王來往。

不由地想起在南啟時,寧王相護時的場面,便覺得他們二人定是有不得告人的秘密。

這才,故作多嘴一提。不曾想,太后竟要親自問話。

心中暗自悵然舒氣言道:"在南啟之時,雖是皇上派遣給寧王的侍女,但有時寧王待她著實不同。"

"你想跟哀家說什麼?"她這番話中,顯然便是話中有話。

她自是知曉無論想要避開,都無法逃脫太后的那雙眼眸。

抿咬這唇瓣,強忍著笑意。側轉著身子而道:"妍雅怕皇上將君歌許配給寧王,畢竟,君歌現在皇上身邊伺候。怕是取得皇上信任後..."

"自始至終沒有一個奴婢能成為妾,就算是,她亦只能是妾,斷然是不可能成為王妃。"如若此時他的母妃亦在世,想必一個奴婢也不會讓她進入寧王府中。

放下手中的佛珠,極其不耐煩地站起著身子,悠揚而道:"你讓哀家叫君歌前來問話,是不是想逼問她,對寧王究竟是存有何野心?"

"是妍雅沒有信心能取得寧王的心。畢竟,這君歌的容顏著實令人一見傾心。"

"她的容貌的確是像極了宇文念慈,可不管如何像,她終究是奴婢。"居高臨下地站在她身後,安撫著她,輕聲言和著。"你大可放心,赫連燁就算想娶任何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奴婢,亦是不會君歌。"

這句承諾,她自是放心。

可她終究不安的便是寧王的那顆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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