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韓白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後退一步,隨即趕緊拱手禮貌道。
王媚嫣冷麵肅然,打量著韓白易,冷冷道:“韓白易,今天來我有一事相問。”
韓白易低著頭,心中詫異,自己素來與王媚嫣沒有交集,這哪門子來的問事,難道這大夫人發現自己和劉倩纖偷偷在京音寺見面?
誤會我們在偷腥?
這個不能吧,我韓白易腳歪不怕身子正,雖然有時候偷偷**一下劉倩纖,但是絕對沒有做對不去魏公的事情啊。
“何事?”韓白易冷靜分析完之後,發現自己並沒有任何把柄落在大夫人王媚嫣手中,這才抬起頭問道。
“你與我女兒康馨的事情。”
“切~這事啊,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韓白易松了口氣,打起哈哈,自己又與魏康馨這小妮子沒有任何頭肉體上的交流,頂多就是語言上的問候而已。
“大夫人,您問吧,是不是發現最近魏康馨彬彬有禮了?難道大夫人不適應?”韓白易伸著腦袋,笑眯眯道。
大夫人見著韓白易沒有個正行,忍不住道:“你下了什麼藥,竟然讓我家女兒為你茶飯不思,天天嚷著要見你,還要......還要......嫁給你。”
“嫁.......嫁給誰?我?”韓白易全身發麻,他可不想娶了這小妮子。
“我沒下藥啊。”韓白易真的冤枉,兩人一攤,無辜道,“夫人,我對天發誓,我什麼也沒做,你要說你姑娘對我茶飯不思,我何德何能?”
“再者說她可是魏家千金大小姐,我一個小小芝麻官,怎麼可能巴結得到呢?”韓白易句句在理,妙口生花說的王媚嫣是啞口無言。
王媚嫣見著人巧口辯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韓白易說道:“韓白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是魏公身邊的紅人,我就不能告狀!”
韓白易惋惜地嘆了口氣,道:“大夫人,你如果說魏康馨喜歡我,我可以做到的就是避而遠之,時間一長這個小丫頭自然就忘記我。”
“你和我沒有必要在這裡大動干戈,傷了感情,你放心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在對魏康馨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保持距離。”
“直到她不在對我有所企圖,我才罷手,您看怎麼樣?”
王媚嫣見韓白易說到這些,冷哼一聲道:“韓白易,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魏家的下人!你今天所說的話,我全部記下,如果你在敢越過雷池,我定不饒你。”
韓白易無奈一笑,也不指望這王媚嫣能善解人意,道:“沒問題。”
王媚嫣氣憤離開,韓白易只感覺自己倒了八輩子的倒黴,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這王媚嫣扣上一頂誘拐少女的罪名,嘆息道:“難道我帥也是一種罪麼?”
韓白易推開大門,發現整個韓宅的人都在偷聽他和王媚嫣的話,韓白易愣在原地,這群偷聽的人也是目光詫異地凝視韓白易。
為首的吾蘭米娜急忙轉身,挺起胸膛道,噘嘴道:“趙鼠昊,白菜切了麼?”
趙鼠昊尷尬的從門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白菜沒切。”
“那還不趕緊去?!”
趙鼠昊立刻道:“是。”
“你們練功完事了麼?”吾蘭米娜泥扭頭又看向陳力等人。
陳力明白吾蘭米娜的意思,儼然道:“你們跟我繼續練馬步!”
眾人道:“是!”
“哼!哈!嗯!啊!呀呀呀呀~~~”
大院之內又恢復往日的喧囂,韓白易面色一愣,對剛要離開的吾蘭米娜說道:“別裝了,趕緊給我端盤洗腳水!”
晚飯過後,韓宅之內除了巡邏的兄弟們之外,唯獨韓白易的房間燈火通明。
韓白易抽著雪茄,盯著蠟燭,兩腿盤在桌子上,苦思冥想這阿史那和多庫裡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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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前來京城目的就是刺殺魏北震的?如果是,那麼現在沒有成功,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只是因為宴會上我和魏北震擊敗阿史那和多庫裡,所以他們臨時想刺殺我倆,那麼離開的房間也不會那麼井然有序。
很明顯這是早有預謀的。
韓白易閉上眼睛,吐出一個菸圈,回憶著什麼,腦海之中突然想起在他們所處的房間之內發現那一個西域風格的香爐。
“難道他們認識香爐館的掌櫃——羅仁陸?!”
第二日。
韓白易一早便來到香爐館,夥計見到是韓白易前來,熱情恭迎道:“韓公子,快快進來。”
韓白易微微一笑,緩緩走了進來,目光瞧了一眼門口擺放的小香爐,打趣道:“上一次,我看好的那個香爐,不是說要給我做一個麼?”
夥計一愣,沒想到這是韓白易還記得這事,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而就在這時,內屋的羅仁陸走了出來,笑道:“韓公子,真沒想到你對那一款小香爐情有獨鍾,最近事情太多,沒有來得及製作,不過放心,這幾天我便專門給你打造一個,不過需要幾天的時間。”
羅仁陸說話神情自然,和顏悅色,偶爾因為這事還表示歉意,足夠重視韓白易。
而韓白易也是和煦輕笑,道:“那就勞煩羅掌櫃了,我對那小香爐十分喜歡。”
“哦,對了,不知道之前買走他的是什麼人?難道也是像我這樣品味獨特之人?”
羅仁陸一聽這話,心中一緊,隱在袖子之中的手指突然一握。
“這?......我想想。”羅仁陸略收斂心神。
一旁的夥計插嘴道:“這些天來買香爐的人太多,有時候根本想不起來。”
“是,一個突厥人買的!”羅仁陸恍然大悟,故作突然想起,可心中不免有些心忐忑,又道,“我記得這人之前都來過,定了這個小香爐,然後買走的。”
韓白易微微點頭,“記得他張的什麼樣子麼?”
羅仁陸歉意一笑,“這突厥人都是鳥樣,高鼻梁,藍眼睛,凹眼眶。”
“如果此人再來,速去稟報大理寺。”韓白易說完這話便要轉身離開。
“稟報大理寺?”羅仁陸好奇地與一幫的夥計對視一眼,皺眉不明所以,“那人怎麼了?”
韓白易停下步伐,略微沉吟一下,開口道:“那人要殺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