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抓回一條花蛇,還有幾隻蠍子,滿足道:“這還不錯,這些東西最起碼可以讓肚子裡有消化的東西。”
韓白易回來,見吾蘭米娜和李薌子安然無恙,他才放下心,這一路上他就怕兩人再打鬥起來,笑道:“食物帶回來了。”
李薌子一愣,急忙站起來,她的肚子已經餓叫起來,瞪大眼睛問道:“什麼食物?”
韓白易拎起一條死去的花蛇,還有被自己掰掉尾巴的蠍子,笑道:“就是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能吃?”李薌子美目瞪大,她沒有想到這韓白易竟然能帶著些東西回來。
韓白易嘿嘿一笑,咋咋嘴巴,把蛇拎起來,甩了甩,就像是在甩一條繩子一樣,道:“你沒吃過烤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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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薌子搖了搖頭,雖然她是在北境長大的,但是還從來沒有人吃這東西,一想起來這東西能吃,她堅決道:“我寧願餓著,也不吃。”
韓白易倒是無所謂,心想還是沒餓到時候,一個人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連屎都吃,別說這東西了。
韓白易扭頭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吾蘭米娜道:“烤蛇肉和烤蠍子,你吃不吃?”
吾蘭米娜雙眸盯著這兩樣東西,雖然有些餓,但是這東西她也無法下嚥道:“我......我也不吃。”
韓白易嘆了口氣,道:“古代人啊,愚鈍啊,難道他們不懂得求生麼?這些東西對於求生者來說,簡直都是美味了。”
“你們都不吃,我吃,行了吧。”
韓白易將兩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盯著花蛇說道:“今晚上就把你吃了,在配那蠍子當配菜。”
說完他將樹枝從花蛇嘴中穿進去,因為沒有刀,所以只能這樣簡單粗暴地放在火上慢慢烤。
吾蘭米娜和李薌子有些作嘔,這韓白易還真下得去手,李薌子像是再看異類一眼瞧著韓白易的一舉一動,心中詫異為何韓白易做任何事情都這麼與眾不同,另類無比。
吾蘭米娜倒是沒有這樣想,她感覺韓白易為了生存,想盡辦法,尤其是他製作的指南針,當真是驚為天人,高於她們這個時代對知識的理解。
花蛇在火上噼裡啪啦地烤著,韓白易蹲在火邊,天上的太陽已經落山,黑夜即將來臨,他很慶幸自己能找到食物,可是明天怎麼辦?今晚上要是來野獸怎麼辦?
不過對於野獸,他心理倒是不太害怕,只要火堆沒有熄滅,問題就不大,就在他滿腦子思考如何做接下來事情的時候,蛇肉已經被烤的滋滋作響。
“啫啫......”
香味慢慢散發出來,韓白易一隻手杵著下巴,皺起鼻子用力聞著飄來的香味,咽著口水,道:“這味道真香,這可比你們北境吃的飯都香。”
李薌子詫異這烤蛇肉的香味,咽著口水,不服氣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北境吃的沒有這香?”
韓白易不在說話,表情賤賤的樣子,自顧自地繼續翻轉快要烤好的蛇肉。
李薌子哼了一聲,小臉生暈,也懶得理他,吾蘭米娜見狀竟忍不住笑了出來,道:“看你倆拌嘴,真是有意思。”
韓白易嘿嘿一笑,忍不住指了指李薌子,突然說了句.......
“李薌子這妞,喜歡我。”
李薌子:“......!”
吾蘭米娜:“......”
氣氛瞬間安靜。
片刻後,吾蘭米娜驚訝的轉頭看向詫異的李薌子,見到李薌子的樣子,有幾分意外和羞澀,便知道韓白易並沒有信口開河,笑道:“韓白易,那你要好好對人家,不能老是數落人家。”
李薌子哪有被人這般明目張膽地說這種事情,臉紅到脖子上,頭直垂到胸前,頭髮微微遮住羞紅的臉頰,再也不敢抬起來。
韓白易撅了撅嘴,倒是滿不在乎,皺了皺鼻子,把烤好的蛇肉拿起來,先是輕輕地咬了一口,慢慢嚼在嘴中,發出一聲極為滿足的聲音道:“好吃,太好吃了!”
李薌子和吾蘭米娜被這蛇肉散發出來的香氣徹底擊敗,兩人肚子咕咕叫起來,吾蘭米娜忍不住咽著口水道:“白易,我想嘗一塊。”
“我也想。”李薌子急忙開口說道。
韓白易點了點頭,將整條花蛇遞給兩人,道:“你們慢慢吃。”
眨眼睛......
那一條花蛇已經被這兩人吃的只剩下骨頭......
尤其是吾蘭米娜,竟然連骨頭都在嘴裡嚼了半天......
韓白易拿起幾隻小蠍子,在火上輕輕撩了幾下,塞進嘴裡,還沒嚐到什麼味道,便吞進肚子裡......
哎,男人啊......
韓白易吃的最少,但是兩名女子有東西吃,他便有成就感。
飯也吃完了,月色當空,周圍的溫度開始降低,夜風吹過,火焰有些飄忽不定,韓白易急忙用石頭將火堆加高圍了起來。
三人坐在火堆旁,一時之間在無說話,韓白易見吾蘭米娜和李薌子並沒有任何交集,他便開口說道:“吾蘭米娜,我見你並不像那些突厥人心狠手辣,那你為何還要幫助他們突襲馬棚呢?”
吾蘭米娜微微一愣,表情不自然道:“因為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韓白易詫異,他想不通這些與阿爾布突襲馬棚有什麼關係。
吾蘭米娜繼續說道:“阿爾布找到我,和我說只要我帶著他的人進入馬棚,偷幾匹馬出來,他就告訴我的身世。”
“你沒有父母麼?為何需要他告訴你?”李薌子見吾蘭米娜神情憂傷,皺眉問道。
“我娘在我小的時候便因病去世,都是我父親撫養我的,可是後來我父親五年前在這北境參加完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倖存下來,可是當他回到突厥之後,沒過幾天人便消失不見。”
“消失不見?”韓白易摸著下巴。
吾蘭米娜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時,我還小,也不知道怎麼辦,整夜的哭,後被鄰居家的阿孃帶大。”
“那和阿爾布有什麼關係?”
“阿爾布知道告訴我,他知道父親的下落,但是交換條件是,讓我帶著他們潛入太僕寺鎮,因為當時阿爾布他們也知道,太僕寺鎮換了新的寺卿,想趁這個時候打劫,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殺人......”
吾蘭米娜話說到這裡,眼睛紅潤,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
“你就不怕他騙你?我感覺這阿爾布也是狡猾的狠啊。”韓白易嘆了口氣問道。
吾蘭米娜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阿爾布和我說了一些當年的細節,經過我的調查確是對,我才相信他。”
韓白易問道:“細節?什麼細節?”
吾蘭米娜說皺眉說道:“我父親是因為五年前一場突厥生死存亡的戰役倖存活了下來,但是原本那是一場完敗的戰役,但不知為何對方的將軍卻被處刑,我的父親還面對過這位將軍。”
李薌子聽到這裡,吃了一驚,她美目瞪圓,一把握住吾蘭米娜的胳膊,顫抖道:“你說你父親是五年前,在北境土丘之中幸運存活下來的人?而且還接觸過那支部隊的將軍?”
吾蘭米娜見李薌子臉上也露出驚訝,瞠目相視,道:“是的.......只不過他們是在戰場上兵刃相接,你......你為何這般激動?........”
李薌子貝齒要緊,盯著一臉無措的吾蘭米娜,痛心疾首道:“那場戰役......便是我父親領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