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碗香噴噴的主食上來了。
林逸不是很餓,慢慢悠悠的吃起來,倒是胖子沒個形象的一頓狼吞虎嚥。
“我說胖子,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家徒四壁之人,怎麼活得跟個屌.絲似的?”
“去你大爺,你才屌.絲,我這叫拮据。”胖子嚼著一大口炒粉,含糊不清的罵道。
“像我這種窮酸苦的才要拮据,你一富家子弟拮毛線據。”
胖子三下五除二的幹掉一碗炒粉,拍拍肚子,道:“其實吧,我爸就一暴發戶。98年以前,我家特別窮,因為家裡做生意,欠了別人一屁股債,我媽說我當時差點還被一債主綁走。
所以小時候的生活特艱難,三餐吃不飽一頓飯。後來我爸搞房地產,也不知怎麼就一夜暴富了。但是說實話,我是真過不慣這種朱門酒肉的生活,所以也趁我爸媽去廈門搞分司的時候,自己就先來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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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聽後,對胖子豎起大拇指,嘖嘖稱奇,“不吹不黑,你是真人才,現在社會上最不缺的就是紈絝子弟,最缺的就是像你這樣有德的......紈絝子弟。”
胖子笑了笑,隨後又突然覺得不大對勁,“不是,林子,怎麼聽著不太像是誇我?”
“哎呀,反正一個意思,吃完了咱們走吧。”
兩人回到小區已經凌晨四點多了,林逸之前在出租屋裡睡了一覺,感覺沒那麼困。但胖子就不行了,吃飽後感覺更加犯累,搖搖晃晃的走在小區裡的夜路上。
剛到出租屋的樓下,胖子突然打著哈欠問道,“對了林子,你之前說有事求我幫忙?是什麼事?”
“你之前不是說在南城認識一個挺有威望的陰陽先生嗎?”
“是啊,怎麼了?”胖子打著哈欠,“你想找他?”
林逸撓了撓頭,“是啊,其實是想找他打聽一個人。”
“打聽誰啊?”
“嗯......”林逸猶豫了一下,道:“說來話長,明天再告訴你吧。”
兩人回到出租屋後,胖子直奔臥室而去,才過了兩秒不到就聽見房間裡傳來鼾聲。
林逸鎖好房門,也實在困得不行了,回到屋內,衣服都沒換,直接倒頭就睡。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下午的兩點,林逸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開啟手機一看,“怎麼睡了這麼久?”
林逸走出房間,發現對門臥室的胖子還撅著屁股呼呼大睡。自己也懶得理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舒服的衝了澡,用浴巾擦著頭,剛出浴室,就聽到“篤篤篤”的敲門聲音。
本來以為是房東找他們有事,誰知道一開門,竟然是一個不認識的妹子,穿著一身警服,包裹著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一頭齊耳短髮,臉蛋更是美到窒息。
“你好,你是林逸?”
“是......是我。”林逸第一次見到這麼帥氣又漂亮的女警,眼睛都看直了,特別是那一對高聳的玉峰,好像要將制服撐爆了似的。
女警被林逸看得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果斷呵斥道,“眼睛往哪放呢?”
“額,對不起。”林逸意識到自己失禮,趕緊道歉。
可惜已經晚了,女警已經給心裡他套上了一個流氓的標籤。
“我叫安子悅,南城派出所刑偵大隊副隊長,我們懷疑萬福路的案子跟你有關,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女警向林逸攤開工作證,沒好氣的說道。
“哈?”林逸頓時就愣住了,“不是......昨晚不是說清楚了嗎?不關我事啊。”
安子悅冷笑道,“關不關你事,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林逸嘆了口氣,他再怎麼橫也不敢跟警察做對,“那你等我一會,進去換個衣服。”
五分鐘後,林逸上了警車。發現來找自己的只有安子悅一人,頓時有些覺得不大對勁,難道就不怕他拘捕嗎?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一會,在路上,安子悅一句話也沒說,林逸倒是搭訕式的和她說了幾句話,但得到的回應只有“啊,哦,嗯”。
於是林逸也乾脆懶得說話了,拿起手機玩起了消消樂。
半個鐘頭後,手機玩累的林逸無意間抬起頭往窗外看了看,突然發現周圍的樓房變得越來越少了,頓時覺得有些奇怪。偷偷開啟手機地圖一看,警車竟然在往市區外開。
林逸這下就蒙了,這根本不是去警察局的路線。再看安子悅,還在保持著認真開車的姿態。
.“謝警官,你們警察也開始玩綁架了?”
“這不是綁架,是邀請。”安子悅看了林逸一眼,面不改色的說道,“而且我也沒說要帶你去警局啊。”
這......現在的警察都喜歡玩套路?
“好吧。”林逸無奈的聳聳肩,低頭繼續玩手機。
又過十分鐘後,警車開進一條巷子裡,七拐八繞的,最終在一棟舊而不破的閣樓前停了下來。林逸下車,見閣樓的大門上有一塊牌匾,上面寫著道德居四個大字。
起這麼儒雅的名字,這閣樓的主人可真會享受。
再看閣樓四周,這裡雖然房屋稀少,人氣不盛,但風水格局卻是不錯。氣聚而不散,陰陽衡而不失,是一塊極好的養氣之地。
這麼懂風水,想來閣樓裡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等閒之輩。
“謝警官,你帶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幹嘛?”
安子悅將車鎖號後,拉著林逸就往閣樓裡走,“我叔叔和一個道士想見見你。”
“道士?”林逸眉頭一皺,頓時停下腳步。
說實話,林逸對道士和陰陽先生之類的人有些排斥,不為別的,純屬個人原因。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林逸自從六歲那年被一個邪修的道士害得厲鬼纏身,險些夭壽之後,每當看到有身著道袍,替人佔錢卜卦的道士,林逸多少會有些心存排斥,直到現在都是如此。
所以林逸這次來南城,其實也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找到當年那個害他的邪修道士。
安子悅拉著林逸手臂連著拽了兩下,竟發現林逸的力氣極大,根本拉不動他,乾脆放開他,插腰凝視著他道,“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林逸往警車上一靠,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你們又沒證據說我犯法,憑什麼抓我,反正我就是不走了。”
“哼。”安子軒冷笑一聲,乾脆用起了激將法,“他們都說你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我看是個慫包還差不多。”
“他們?”林逸微微一怔,“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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