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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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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心情魔法……心情魔法……”

“來時笑嘻嘻……”

“去時苦慼慼……”

成落狐尾一震,無情的氣浪席捲,外頭看管的衙役,也是被這氣浪一震,給昏了過去。

這樣,便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了,清姐不可察覺的點了點頭,臉上始終浮現著淡淡的笑容,有成落在,最起碼的是,少了許多後顧之憂。

頗為怪異的戲腔,從她的口中發出,淡淡的白色氣流,鑽進了強仔體內,安撫著他躁動的情緒,不安的內心。

慢慢的,他的情緒也是平和下來,攝於陽典之下,緊抱的雙手,緩緩鬆開。

清姐控制著,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儘量的平和:

“你……是誰?”

乾巴巴的聲音,比起之前的胡言亂語,含糊不清,可是要好上許多,起碼這次,她們倒是聽懂了——

“強仔。”

視線交匯,成落的眼中都是一喜,看樣子這主意還是有用的,她豎起了拇指,偷偷贊了一下。

清姐莞爾,她有著預感,在強仔身上,必然發生過什麼,不然不會成現在這副瘋癲狀。

“強仔,你在害怕什麼呢?”

她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溫柔一些,以免刺激到強仔那極度脆弱的神經,現在強仔能夠冷靜,全靠著陽典攝服著他的情緒,一旦他過於激動,那也是沒得辦法的。

強仔的身子激烈的抽搐著,好不容易鬆開的手,又有了環抱的趨勢,眼神之中的躲閃之意,分外明顯。

清姐暗道一聲不好,雙手直接探出,這會兒也顧不得強仔身上的諸多汙漬了,掌心的黑白氣流,幾乎是轉瞬之間,盡數湧現。

氣流在她的控制之下,白色氣流迅速湧入,無形的黑色氣流受到牽引,也是緩緩從他的體內被吸引而出。

陰陽典,在清姐的手中,終於開始展露了,屬於它的崢嶸,強仔的情緒,也終是穩定了下來。

一字一句,都來之不易:

“骨頭,骨頭,到處都是骨頭,鋪成了大海那樣。”

“魚,有一條好大的魚,它有八根觸手,揮舞的到處都是……”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之色,眼前強仔說的這些話,都是些含糊不清的詞,拿捏不好正確的資訊,也是白搭。

清姐沉吟一聲,緊皺的眉頭,遲遲不見舒展,“骨海麼……”

…………

正午的太陽,最是熱的,哪怕是坐在了水邊扇起了扇子,可該熱的天,還是會熱的。

餘付也被熱得不行,額頭的汗漬,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便落了個滿頭,連擦都是來不及時。

汗漬順著臉頰,滴落了下來,掉進池子裡頭,反射的倒影上,餘付手臂上的疤痕,清晰可見。

這疤,還是幾年前出海的時候,被魚給劃拉的,滑溜溜的鱗片,卻宛如刀片一般鋒利,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鮮血,已經流到了船板。

餘付來來回回的在道兒的兩旁趕著,時不時地看看魚的狀況,要是遇到個冒了泡翻了肚兒的,還得好生照顧著。

活魚和死魚的價格,可是完全不同的。

這一點,餘付可是清楚的很。

閒下來的時候,他也是能夠偷著點空閒,

從腰間探出根菸捲點上,燃氣的菸絲,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活著。

他抬眼看了一下張叔,思忖著又拿了根煙遞了過去,升騰的煙中,眼神都是眯了一下。

張叔接了過來,遲疑著給點了一下,菸絲吞吐間,他的聲音,也是遲疑著傳了出來。

“餘付,阿呆他,跑了。”

顫抖的手,連手中的煙都是沒給握住,掉了下來,他連忙用手去接,慌亂之間,又害怕被那燙紅的菸絲弄到,餘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菸捲落入了水中。

隨著嗤的一聲,漸漸隱沒,餘付的心,也是再度活絡起來。

聲音都是開始顫抖,餘付努力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那麼激動,可那顫抖的手,將他的心思都是難以掩藏。

“真……真的嗎?”

眼中的驚詫,可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張叔吧唧了一下嘴,怎麼也品不出口中的味道,他看了眼菸捲,覺著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抽不識味了,又看了眼激動的餘付,點了點頭:

“是真的,祭祖那天晚上,有人在祭祖結束後,回去挖墳了。”

祭祖是土葬,這事餘付還是知道的,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真有人膽敢去挖墳。

這可是極犯忌諱的事啊!

不過,能夠聽到阿呆平安逃走了,餘付的心裡也是一鬆,緊繃的心,終於是緩了下來。

“逃了就好,逃了就好……”

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餘付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但能夠聽到阿呆平安的訊息,也是足夠了。

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他想起昨晚的月亮,洶湧的海水都是給吞噬了去,呼吸都是凝滯了一瞬,旋即,又是恢復了平常。

張叔看了他一眼,又別了過去,不遠處的呼喊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張叔!張叔!大事不好了!”

臉上的驚慌,可是遮掩不住的,張叔心裡頭咯噔一下,一股極度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連帶著旁邊的餘付,心裡都是一緊。

“別急,慢慢說。”

張叔拍著他的肩膀,腰間的酒壺一探,清冽的酒水,瞬間充盈全身,那人的滾燙臉色,也是慢慢降了下來。

不過事情,的確分個輕重緩急的,那人也不過是喘了幾下,便趕緊拉住了張叔的手,急切之色,令張叔打斷了還想讓他休息會的心思。

“怎麼了嗎?”

餘付也湊了過來,正好這會兒他這也沒什麼事,湊湊熱鬧,也是可以的。

那人也看到了餘付,只不過這會兒了,被聽了去就被聽了去罷,當務之急,還是事情重要。

“祭祀!皮卡祭祀!皮卡祭祀不見了!”

這會兒,餘付倒是認出他來了,此人平日裡跟在皮卡祭祀旁邊,負責一些繁瑣之事,他依稀記得,是姓林來著。

林叔也很絕望,發生這檔子事,他肯定是不想見到的,而一時之間也沒了個主意,當務之急,就是要告訴張叔等一些老一輩的。

至於祭祀消失的訊息,必然是要封鎖住的,不然,一旦洩露出去,整個魚村都要陷入恐慌之中!

張叔心裡頭也是狠狠地被震撼了一把,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之前被帶入監牢的那兩個外鄉人,自從她們到了村子後,村子就沒太平過。

可,正因為她們被關押在了牢房裡面,從側面上來說,她們也脫離了嫌疑。

畢竟,她們都被關在監牢了,又要如何出來呢?

因此這個嫌疑,很是自然的就給抹清了,張叔沉吟了一會,緊鎖的眉頭遲遲沒有張開,過了好半晌,方才開口道:

“先代我去祭祀住的地方吧,通知其他人的事,往後再延一延,還有,封鎖消息。”

林叔點了點頭,表示這事他心裡清楚。

這一點,在皮卡祭祀旁邊呆了這麼久的他,自然是手段熟練,也用不著張叔提醒,最起碼,目前祭祀不見了的訊息,是沒人知道的。

皮卡祭祀住的地方,說起來離海岸並不是很遠,按照他的說法是,魚村的人,靠海吃海,他身為祭祀要是自己都不能貼近大海,那是要被大海拋棄的。

推窗就是海的地方,晚上的海風,吹得可格外涼爽,哪怕是在白天,吹來的風都是涼快人的。

嘎吱嘎吱的木門,門上懸掛的風鈴,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極為悅耳,哪怕是隔著木屋還有那麼點距離,張叔的心情都是輕鬆了一點。

但顯然,他輕鬆過早了。

木屋裡頭完全沒有打鬥的痕跡,想來也是,皮卡祭祀本就行動不便,自己的咳嗽都沒見好的樣子,成天都是病懨懨的,又如何能與人打鬥呢?

敞開的木門,裡頭的擺設都是一覽無遺,耳邊的風鈴聲聲入耳,張叔的視線,緩慢移動著。

木床旁邊,攤開的被褥,旁邊掛的衣服都是給拾掇好了,儼然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這種情況下的祭祀,又怎麼會自己消失呢?

顯然是被人帶走的。

餘付四下看了看,來的路上張叔便是交代過,不能隨意觸碰房間裡的東西,這一點,他自然是記著了,眼前的窗子,也是落入眼中。

他遲疑著,探出罪惡的雙手,將窗戶給慢慢開啟,洶湧的海浪聲,夾雜著濤濤海風,撲面而來,拍打在了他的臉上,都是一陣生疼。

呼嘯之聲,瞬間席捲了整個房間,張叔趕緊跑到了窗邊合上,語氣之中,更是多了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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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啊?!”

餘付不好意思地後退幾步,嘴唇囁嚅著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闖了個禍,也好在現在張叔的心思不在這裡,因此只是這麼說了句後,便是揭了過去。

至於林叔,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眼睛收了回來。

許是在祭祀旁邊待久了的緣故,他很清楚的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張叔控制著自己的身子,不斷變化著位置,口中還不停地唸唸有詞,神神叨叨的樣子,若非餘付對他很是瞭解,多半都會覺得他是撞了邪了。

但顯然,張叔不是。

他控制著那股很是玄奧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般地往前走著,推開了木門,餘付與林叔對視一眼,餘付沉聲道:“跟上去看看。”

林叔點了點頭,兩人都是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儘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以免將張叔從這種狀態中驚醒。

洶湧的怒濤,將張叔瞬間驚醒,耳邊呼嘯的風聲,自己的衣襬,都是不由控制地劇烈擺動著,連帶著張叔的身子,也感受到了極大的阻力。

張叔盯著眼前的這片海,眼神,頓時變得極為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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