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他在示意我一定要安靜。
“我與你可不一樣,你是人。所以有的時候一定會用一些手段來騙人,以便於在夾縫當中謀取生存。我不是人,所以我就不用用你的手段在夾縫當中生存,”
他如此坦白的這句話讓我更加驚訝。
難道說在我這個地方來來回回的,這麼一大堆只有我和祝明兩個人嗎?
不是說這個世界是陽間嗎,不是說現在人滿為患嗎。人都去什麼地方了。
“你和這件事情有緣,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和你是息息相關的。這裡面有一系列看不見的線索在影響著你走向這件事情。有些現實你看不見的,可並不代表它不存在。”
我太陽你大爺的,你給我說人話行嗎?
對於這套神棍的說辭,我是太熟悉了。我也是給人算過命的人,在平時有人算命的時候,我也會用這套糊弄人的說辭。
不過仔細想想,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像也確實是我主動入局的。我能不入局嗎,誰讓我在那個手遊當中看到了曼珠華沙的身影。
等一等,這個傢伙說的好像沒錯。
修道久了之後,人的思維一般也會跟著“道”走、所謂的道就是裡邊的一些客觀規律。似乎還真有那麼一根無形的線,牽著我往前走,和這件事情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也許能夠感到自己正在一條道路上向前行進,可是我卻看不到這條道路通向何處,回頭也看不到來時的路。
人生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啊。
“我來這裡只是要再提醒你一下,那個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派出第二波的殺手。你可一定要小心了,我不希望在我的名單當中看到你。”
這個傢伙果然是……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人料事如神的話,那麼一定會是白衣人。如果說這世上有一個人要放烏鴉嘴的話,那一定也是他。
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有一個人就站在我的門外,就等著他出門。
等到這個給我們送資料來的人出門之後,這個打遊戲的人,也就隨手在遊戲機上一抹。
我在大門口竟然直接出現了兩個空蕩蕩的紙人。
聽到那個紙人被紮成的童男童女的樣子,就像是兩個木偶人一般一動一停的直接走了進來。
我這邊還回味著剛剛和那個人交流的感覺,一直到有這麼一兩個陰影走出來之後,我這才注意到這兩個人影子實在不太對。
相比於正常人而言,這兩個人的影子簡直太寬了,而且輪廓還不對。
就這麼一抬頭,這下車才發現兩個紙人竟然就這麼走了進來。如果說這是大晚上的話,足以讓人毛骨悚然了。可是就這麼大白天的,竟然看到這麼兩個人直接走進來也足夠讓人驚訝了。
甚至都可以看到那陽光透過那一層薄薄的紙照透了這兩個人的身軀。看到這樣的兩個人,就像兩個木偶一般,一動一晃的走進來,李湘湘京紫是大驚失色,小紅也是慌忙叫了起來全身上下的毛都豎了起來,那只是蓬鬆的大尾巴,也是直接硬了起來。
這只認可一般都是辦喪事用的,突然間有這麼兩個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自己跑到店裡面來的確也不是什麼好徵兆。
“這不是白天見鬼了嗎。”我慌忙長劍揮手而出挺身而上。
李湘湘已經用自己的念力將一支筆懸浮起來,對著兩個紙人就戳了過去。
她並不是想要將這支筆戳過去,戳破這兩個紙人,而是在這兩個紙人身上畫兩道符咒。
“起!”她掐訣唸咒,大喝一聲。
這兩個主人的身上離地面燃起了一團火焰。可是這火焰很快便被指人身上憑空出現了這麼一股水兒給滅掉了,這兩個主人還是那麼慢慢的直接朝我走過來。
我手中的長劍已經來到這兩個指人的面前,長劍之上的護符在這兩個紙人的身上,更是閃耀出一片光芒,就好像是兩種力量之間相互搏鬥。我的長劍刺出一下面痔瘡的其中一個主人的身體,這個女人當妓悲慘的大叫了起來,全身上下好像開始被火焰灼燒殆盡。
我一看手中的長劍對著主人有效,也就渾身一砍砍在另外一個主人的身上。那個紙人則也是一聲慘叫,隨後便全身燃燒起來。
等到兩個人通通起火之後,我便慌忙後退,讓自己別被這兩個人燎到。
“你這樣做也太無理了吧。眼看你大限已經到了,我這邊特地給你送兩個紙人過來陪你上黃泉路。你不領情就算了,何必要燒了呢。”
這句話竟然是從其中一個紙人的身上發出來的,這個紙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還指著我。
隨後便是一個身影,足不點地地從外面飄了進來,緩緩的落在了地上。這兩個人雖說即將燃燒殆盡,但是看到這個人之後,也就躬身一禮便拱手立到一旁,任由自己是燃燒了。
不多時,這兩個紙人便徹底燒塌,變成了一堆在地上的灰
“華雙儀,又見面了。”
這個人一見到就在低頭打遊戲,好像他手中的遊戲比什麼都重要似的。等到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才抬起頭來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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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個人什麼來頭,但是他一見他的身形,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他身上的氣息太過於熟悉了,好像前兩天的時候剛跟我交過手。
“前兩天我的肉啥時候被你破了。我也只好親自出來動手送你們上西天了。”
我和他四目一對便知道,這個人絕對是一個法力高深的人。
他沉穩一笑,將遊戲機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一隻手一上一下如同撥水一般。突然之間,他的身上一暴,一股酸味迎面撲來。
我慌忙運起白光去抵擋,但是沒想到的是,這一股酸味竟然直接透過的白光,直直的朝我的臉上襲擊過來。
“小心。”李湘湘大叫一聲,便撲了上來,用他的念力將我推了出去。
我眼看著那一片酸味煙霧便將她籠罩住。
李湘湘慘呼一聲,全身上下竟然產生了無數的斑點好像是在被什麼東西快速腐蝕一般。
整個人也變得虛了很多。他的身形本來就是半透明的樣子,這一下幾乎快變成了全透明。
我被他推出去之後便來到了院子裡面,那個人也直接足不點地的飛到了院子當中。
“看來得跟你們玩點花活了。”
這個人雙臂一張,一雙手緩緩的向前收攏。一團透明的水汽竟然在他的雙手之間隱隱出現,抱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水團。
這個人手中的一團水汽,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在雙手之間一開一合。等他雙手退出時,這一灘水竟然化為了一條水龍呼嘯之間向我撲來。
我再次慌忙運起白光抵擋,可是沒想到白光竟然沒有刷去這一條水龍。
驚慌失措之下,我慌忙調轉身形,手中長劍將出未出,讓時光整個靜止。我的人也就趁著這一段時光靜止的時間,躲開了這條水龍。但是沒想到的是,這條水龍只不過是直接擦著我的身子過去,卻直接蹭掉了我身上的一塊皮肉。
這一股感覺整個人的手臂都像被什麼東西燒掉一般,骨、肉、皮一點兒不剩。
我慘呼一聲,當時便是鮮血噴薄,整條左臂都變得血淋淋的了。
“哼哼,看起來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啊。”
這個人冷笑一聲,更是旁若無人的打算再次施法。
“你給我住手。”祝明一聲大吼,在我面前橫槍而立。
祝明本來就在這院子當中練槍。這一看到有強敵來襲我被打進來,這個傻大個竟然一溜煙跑回屋子裡。
這個時候這傻大個直接跑了出來。
“你在這幹什麼?你趕緊躲,這個傢伙太強了。”
我心中明白,這個傢伙的水連那道白光的刷不掉,恐怕是有什麼門道。祝明這個半吊子道士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可是畢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也可能是因為走投無路人賽虎。祝明在什麼都不會的情況下,索性把自己會的東西全部都施展了出來。
他橫槍來到我面前的同時,手上則是論出了三道符咒。
這三道符咒在他掐訣之下,半空當中便燃燒起來,重重地打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我的心中嘆息。這個蠢蛋可真不愧是個傻大個,符咒只治鬼不傷人。這對面這麼大一個活人,他把咒符掄出去管個屁用啊!
可是好像有些時候,人逆向思維的確是非常管用的。這三道咒符出手之後,祝明長槍一點擺好的姿勢,也就揮槍而上。
他這架勢的確是不錯,符咒扔出去的更不錯。
這三道符咒打在這三個人的身上,竟然是金光一閃,隨後便是一陣爆炸。
這個人竟然被這三道符咒炸的連連後退。
我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傢伙的身形竟然是一個半透明的。他原來是一個鬼,白日鬼。
一般來說鬼是不能夠在太陽底下出現的。因為白天陽氣太盛,屬於生髮之兆,鬼往往是陰氣凝結也就是氣鬱成形。如果他們在白天出來的話,會因為不斷的流失,而導致灰飛煙滅。
可是在眾多的鬼當中,還有一種最特殊的鬼,那就是白日鬼。
白日鬼已經到了一個化氣凝結,化無為有的境界,簡單來說就是一種非常高階的鬼,完全不怕陽光的鬼。
因為他們已經成型了,就算是在烈日下暴曬也不會流逝陰氣,非常的厲害。
祝明這個傻大哥,這一次可是誤打誤撞。他手中的靈符專門是治鬼的靈符,一手桃木槍簡直就是惡鬼剋星。
呆霸王遇到不怕死的,上前就是一頓惡打。這個惡鬼本來正在氣焰囂張之處,沒想到的是竟然有這麼一個楞頭青呆性發作,對著他就是一通亂刺。
他竟然還被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反而被制住了。
這個鬼本來就是一個施展咒術為主的遠端狙殺者,被祝明這麼一個身材靈活的不怕死的在近身一通亂刺,一時間也是措手不及。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便用黑色的光芒往自己的手臂上一撫。手臂上那一直在腐蝕的水珠果然就消失了。
雖然手臂還是疼痛,但是那股鑽心的疼痛卻不一樣,剩下的只是非常熟悉的,受傷之後的痛。
我一看到這一招有效,也就拾起長劍揮劍趕了上來,和祝明一起對著這個咒術師便是一通猛打。
眼前人雖然說是一個修為絕高的鬼,可是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也是一時支拙難以應付。他竟然害得我們兩個人殺得節節敗退。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個人怒吼一聲之後,索性逐步點地向後疾飛,一下子便拉開了距離。我和祝明都知道一旦被他拉開距離的話,這一次可就麻煩了。
我們兩個人慌忙上前,可是卻依然來不及阻止這個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