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的存在原本就超乎他的想象,他平凡而又無聊的命運,似乎正在發生著某些奇妙而又神奇的變化。
無論是白無常還是老乞丐恐怕都是為了這條龍脈而找上他的吧,許十營心裡暗自猜測,臉上卻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就你這小不點,還天賦呢,能幹點啥中?放蔥花加水都顯得你多餘佔地方,不夠塞牙的。”
“混蛋,看我不召喚天雷轟死你!”
金龍惱羞成怒,不停地扭動身子,想把頭頂上的‘蟲子’甩下來,隨著它的擺動,平靜地天空中還真的升起一個個烏雲,沒過多久就開始電閃雷鳴,雷劈在許十營身上,一點事兒都沒有。
許十營拍了拍金龍的腦袋,嘿嘿笑道:“小家夥,我是你的主人,你的雷電對我是沒有用的。”
“就你這個小不點也想當本大爺的主人,遭雷劈吧你,看本大爺的天雷滾滾!”
金龍上下翻滾四處百米衝刺,它能感受到許十營怕高,只要在堅持一會兒,這個在他眼中可惡的小蟲子就會掉下去。
想當它的主人,門都沒有!
許十營儘管臉色慘白,抓住龍角的手卻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無論金龍如何翻滾,都緊緊握住龍角。
金龍騰飛了一會兒,累得氣喘吁吁,頭上的‘小蟲子’卻依舊還在,並低著頭朝它做鬼臉,氣得它牙癢癢。
“本大爺睡得的好好的,你這小蟲子幹嘛打擾本大爺的清淨,好玩嗎?”金龍怒聲道。
“還不錯,免費乘坐了一次,體驗了一下衝破蒼穹的感覺,讓我對修煉有了新的看法。謝啦,小龍龍。”
許十營彎下身子,拍了拍龍頸,誰知鱗片壓著翻江倒海的胃部,一個不慎吐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吐了金龍一臉。
金龍:“……”
滿臉的嘔吐之物,金龍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許十營難受地從龍身上下來,盤坐在一條經脈上,看著金龍臉上的髒物,想象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不過他吐出來之後,感到渾身舒暢,就連臉色都恢復了一些。畢竟是自己不對,許十營想要為金龍擦掉臉上的髒物,金龍扭到一邊謝絕他的幫助。
許十營聳聳肩只好作罷,只見金龍臉上冒起一團火焰,火焰的顏色夾雜著妖異地紫色,火光並不耀眼,但卻將臉上的髒物焚燒的一乾二淨。
金龍清理完臉上的髒物,瞥了一眼許十營,搖搖尾巴飛走了,許十營想去追尋金龍,奈何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黑洞,稍有不慎便會被黑洞自帶的吸力吸入其中。
不得已,許十營連連後退,而這時體內靈氣已運轉完成三十六個周天,他從冥想中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白無常早已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身上的傷看樣子好了,那樣吾也就放心了!”白無常環顧了一下許十營全身,胸膛上多處傷口已經痊癒,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白老……白大人,我的身體裡有一條龍這事你知道嗎?”
許十營雖然也注意到身上的傷勢已癒合復原
,倒是沒有讓他很驚訝,傳說中的白無常出手,如果還不痊癒的話,那豈不是很讓白老大丟臉?
“你找到了龍脈?這比吾想象中要快的多。”白無常眸中滿是驚訝。
他低頭微微一想,也就不感到意外了。
在剛才治療傷口的同時,也間接地把龍脈給啟用了,龍脈啟用後便是活物,只要順著氣息尋找,沒有找不到的,更何況許十營本就是龍脈的主人,想找到它一點都不費勁。
“那龍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直以來從未發現?”許十營肚子裡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好好奇。
白無常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望向血月的方向,伸出潔白無瑕的手掌,一顆血色珠子憑空出現在他的手掌心中。
顛了顛血珠的重量,白無常笑了笑道:“與其說是你發現了龍脈,不如說是吾啟用了龍脈,在治療你的傷口時,上古符文頁啟用點亮了其靈智,從此才有了龍脈。”
“不過,那條經脈本就特殊,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大的變化,也算是為師送你的一份小禮物,喜歡嗎?”白無常臉上笑眯眯地道。
許十營見到白無常臉上雖然是笑眯眯的模樣,其實沒有笑意,如果他敢說個不字,恐怕會被他當場抹殺。
白無常能輕鬆地治好他,也能輕鬆的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作為地獄赫赫有名地黑白二使,這操作簡直不要太簡單。
“徒兒,拜見師傅!”
想通了這些,許十營顧不上禮義廉恥以及亂七八糟的規矩,老老實實的跪下來,對白無常三叩九拜。
對他而言,多個師傅多條路,就是有點對不起老乞丐,畢竟剛得到人家的衣缽,就又認了一位師傅,想想是傳說中的白無常大人,相信老乞丐師傅應該不會太介意。
心裡這麼想著,許十營認認真真地磕了幾個響頭,白無常笑眯眯地扶起他的身子道:“這枚血珠蘊含的能量是剛才血珠能量的數倍,吃下去你的修為會立即踏入一個新的臺階,從此走上泡白富美的道路上。”
許十營接過血珠,握在手裡冰冰涼涼的,由於剛剛品嚐過血珠的味道,也清楚地知道血珠所帶來的好處,他知道這是個好東西,能讓白無常拿得出手送人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剛療完傷,修為還未曾鞏固,吃太多的補品不是一件什麼好事,許十營小心翼翼地將血珠收起來,抬頭看向白無常道:“師傅,我們要一直在這裡修煉嗎?”
“不,修煉已經結束,你不在的日子裡,外界發生了許多事情,你需要回去看看,那個上官玉兒,吾覺得有點奇怪。”
白無常搖搖頭,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回憶著上官玉兒的面容,發現無論如何都沒法認清她的面孔,在他的記憶中,上官玉兒的臉龐是朦朧的,每當他想要用力看清楚的時候,就會浮現一團白霧擋住視線,使得他只能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衣服長髮飄飄的女子,其它的一切未能知曉。
自從他當上地獄使以來,從未出現過的狀況,那個令他毫不在意地上官玉兒,身份可疑,不像是普通的惡鬼,尤其擅長躲避地府追捕。
凡人界的孤魂野鬼,每隔一段時間,地府
都會派專人前去捉拿處理,即使有漏網之魚,對人簡介的危害不足以翻天覆地,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
上官玉兒的存在讓他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黑無常是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這事最適合他去處理,可偏偏他被閻王叫去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到現在還沒回來。
白無常之所以收下許十營當徒弟,一部分純屬閒得無聊好玩,一部分,他想藉助許十營的手,去看看上官玉兒的真實身份,如果真的對人間界有危險的話,他會將他就地格殺勿論。
至於那個人的血脈,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那麼長時間過去了,誰知道還在不在呢,龍形經脈還是他運用上古符文所啟用的,否則即使發現了這條經脈也沒什麼用。
正思考著,白無常額頭上亮起一道光芒,一個龍龜圖案浮現,白無常臉色一凝,這是閻王在呼叫他。
看樣子地府發生了大事件,否則不會呼喚他前去,煉妖塔界不宜久留,他需立即回趟地府,他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徒兒,為師有些事情要處理,需要回地府一趟,咱們得立即離開這裡,你也需要抓緊查探上官玉兒的身份,有什麼緊急事情,就用這個呼叫吾,吾會立即趕到。”
白無常扔出一枚白色玉佩,許十營雙手接住,點點頭表示明白,交代一些需要注意地事項,白無常便帶著他離開了煉妖界。
煉妖塔頂層某個漆黑的房間裡,黑影正在揹著雙手觀看煉妖塔內的情況,感到空氣浮動,黑影喃喃自語道:“這個老白,修為越來越深不可測了,怕是已經觸控到那個境界了吧,藏的夠深的,難怪有底氣來闖一闖我這煉妖界。”
白無常帶著許十營憑空出現在一家澡堂,面前是一座很大的泡澡池,冒著白霧,房間構造與大和帝國澡堂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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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十營還未參觀,白無常便匆匆離開了這裡,留下他一個人呆在澡堂之中,許十營傻眼了,這師傅也忒不負責了吧,就這麼把他給扔下不管了。
他怎麼出去啊,還有這是男澡堂還是女澡堂,為毛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許十營的左邊眉毛不停的跳,左眼跳災,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哎,我跟你說,今天我買了一套小李子的寫真,那健碩的胸膛,性感的嘴唇,還有放電的迷離小眼睛,如果他在我眼前的話,我一定會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他。
“據說所知,小李子好像喜歡胸大的吧,你的連最起碼的A都沒有,是不是有點不知量力?”
“呸,本小姐這是紅果果的C,難道你看不出來?”
“恕我眼挫,實在看不出來,輔導員教導我們,做人呢要誠實守信,不要活在謊言和自戀之中,你的心情我理解,但……”
“但什麼,不信你親身感受一下!”
“怎麼了?”
兩位有說有笑的女孩子,望著許十營所在的方向,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驚天動地的吼叫聲。
“啊!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