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山似乎完全沒有感到我們之間的詭異氣氛,笑道,“神宵道藏書記載,百年前那位陰眼強者失蹤,隨後北京城出現餓鬼群和魔屍,道門高手雖然強大,卻也殺不死他們。”
“最後將其一起封印,並對餓鬼王承諾,要是他殺死魔屍,就可以重獲自由!你說他倆有沒有仇恨?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原來封印的地方竟是這裡。”說著還指了指那口井。
我呵呵一笑,又問道,“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見他點頭,又說,“看上去你並不像濫殺無辜的人,為什麼之前要用升棺,垂簾邪術殺人?”
儘管認識的時間短暫,可我有些不相信他會是那利用邪術害人之人,可在受害者的床上發現他專屬的黒符,這又確鑿無誤。
“你們是從黒符看出來是我殺人的?”
我和張雨點點頭,張雨也說:“我看你並不像邪道妖人,春城市中心的廣場地下世界中,正是你鎮壓那群邪魔鬼怪多年。”
聽到這兒,我有些激動起來,畢竟困擾我很久的疑團終於要解開。
他頓了頓,臉色浮現出無奈的表情,“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相不相信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再會。”
說完竟然如同一隻靈巧的燕雀,雙腿發力跳上巷子牆壁,在巷子左右跳來跳去,很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我心裡空蕩蕩的,謎團還是沒有得到解答,我想如果不是他犯下錯事,肯定也知道是誰所為,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們罷了。
趙道章這時異常高興,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明天去警局領取獎金!”說完臉色又一冷,“你們可別忘記當初答應的事。”
說完和常樂就徑直離開,巷子裡很快就冷清的只剩我們兩人一貓。
我和張雨想起來,之前在解決分鏡邪術之時層答應過他二人,將我們所得獎金全數交給他們。甚至為了防止我們毀約,還在鏡子中做了什麼手腳,但是貌似被貓爺悄悄在其中也做了些什麼。
我一樂,看著貓爺道:“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山還有一山高。”
張雨見我看向貓爺,臉色突然不好看起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長命百歲,蓮兒,鬼婆婆甚至魔屍都跟我們說起過貓爺?”
我心裡有些奇怪,笑道,“不管怎樣,我相信貓爺不會害我們的,你說是不是?貓爺。”
貓爺也“喵”了一聲。
我剛打算跟上官婉兒和警花打個電話,卻發現我的手機早已經被雷電噼成了焦炭,張雨的手機也沒有剩餘的電量。
我搖搖頭,拍拍疑神疑鬼的張雨,朝著巷子外面走去。
進去的時候很慢,可是出來的速度卻很快。此時剛到清晨,不僅空氣清新,四處飄蕩的樹葉也讓我心神一陣舒暢。
看到巷子口那棵巨大的槐樹,我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我特麼活著出來啦!”
而附近晨起的幾位老大爺怪異的看了我和張雨一眼,其中一位還走過來,小聲說道,“小夥子,你是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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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雨尷尬的無地自容,連忙跑到路邊,打了個飛的回到上官婉兒的住處。
到了樓下買了三份早餐,我和張雨貓爺狼吞虎嚥的吃完,又替上官婉兒和警花還有清淨小和尚帶上一份。
輕輕敲了敲門,卻沒人應答。我和張雨有點納悶兒,我再次敲門,大聲喊道,“房裡有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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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聽見房裡傳來一聲驚叫,然後就是噼噼啪啪的腳步。
門很快開啟,原來是清淨,他雙眼籠上一圈厚厚的黑眼圈,看起來就像十天半月沒有睡覺,面容憔悴。
“陽哥?小雨姐?!”
此時看到我們,清淨佈滿血絲的眼中先是透露一絲驚訝,隨後彷彿不敢相信般揉了揉眼睛,令本來就烏黑的眼圈顯得更加腫脹,再加上昨天沒換衣服,狼狽不堪。
突然他雙眼發紅,一把抱住我,“陽哥!小雨姐!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以為你們...”
我和張雨搖頭笑笑,說道,“清淨,沒事了,你咋像個孩子呢?”
這時我們走近客廳,才看到沙發上躺著兩名穿著警服酣睡的女警,她們也是臉色憔悴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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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昨晚都睡在客廳?”
“他們說你們昨天去追長命百歲,然後就不見人,找也找不到。昨晚一直在聯絡認識的人,讓他們幫忙尋找你們,折騰到六點才睡。”
聽到清淨肯定的回答,我心裡湧出一道暖流。
而現在牆上的掛鐘顯示,才七點半,他們到現在只睡了一個小時。
他們三個看起來似乎都很累了,要不然剛才我們那麼大的聲音,竟然只有清淨一人聽到。
張雨拿出兩床毛毯,分別蓋在她們身上,堪堪遮住那誘惑的身軀。
貓爺一回到客廳,就像是來到了自己家中一般,幾步跳到沙發上,找了個二女中間的空隙,就蜷成一個毛球傳出起細微的鼾聲。
我眼中彷彿進了沙子,總有一種不揉不快的感覺。可越揉就越感到眼角有什麼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臉龐滑落。
我跑到洗手間洗了洗,這才好多了。出門又看見張雨的眼角也是微微發紅,沉默地看著兩名睡熟過去,臉上卻還看得出幾分擔憂之色的女警。
清淨關心的問來問去,又刻意的把聲音壓的很低。
“陽哥,你們有沒有收拾掉長命百歲?”
“陽哥,你們最後都遇到了什麼?”
“小雨姐,你們最後追出去都遇到了什麼?”
...
清淨的一連串問話像連珠炮一樣,我腦門冒出一圈黑線,指了指桌上的早餐,“你先吃早飯吧,去睡一會兒。等你和她倆醒了再給你們講。”
清淨點點頭,看到早餐眼中竟然透出綠色的光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和張雨會心一笑。
等清淨也去房裡休息,我倆情不自禁看了沙發上如同兩隻小貓的上官婉兒和警花,張雨說,“要不我們把她們送到她們房裡去?!”
我點點頭,張雨剛要抱起上官婉兒,突然轉頭謹慎的盯了我一眼,“你可不許趁機佔便宜!要是讓我知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額頭飄出幾道黑線,搖搖頭就從沙發上攔腰抱起警花,頓時一股澹澹的香味似乎無孔不入,鑽進我心扉。
我有些享受手裡的溫軟,幾乎忘了我要做什麼,這時突然“喵”的一聲,沙發上的貓爺不善地看著我,語氣中濃濃的不滿。
我嘿嘿一笑,連忙抱著警花跟在張雨後面走進她們的房間。
剛剛推開門,我震驚了,我一直以為我和清淨住的那個房間已經夠女性化,沒想到這房裡遍地都擺著布娃娃,牆上還貼著好幾張大大的上官婉兒的寫真,穿著警裝的,穿著休閒服的,穿著牛仔的,甚至有穿著比基尼的,擺著各種pose...
我心裡一動,原來上官婉兒這小結巴姑娘拍上寫真照,竟是完全不輸現在那些一線二線明星。
更重要的是,穿上不同的衣服就給人一種整個人煥然一新的感覺,各種風格都能表現出來,誘惑至極啊!
我看著牆上上官婉兒那張俏臉含羞,雙手遮胸的比基尼,感到鼻頭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出...
“啊!”
驀地,腰間一痛,我忍不住長呼一聲,回頭就看到一張氣沖沖的臉。
張雨見我竟然直勾勾地盯著上官婉兒的比基尼寫真,還激動的流出了鼻血,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我反應過來,連忙陪笑道,“嘿嘿,張雨,你別生氣,我只是看看,以藝術的眼光在審美。”
說著就繞到另一個床頭,輕輕將手中軟玉溫香放在床上,最後蓋上繡著唐老鴨的粉紅色被褥。
整個過程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因為此時明顯感到一道如芒刺在背的目光死死盯著我。
我乾咳了一下,說,“我們出去吧。”
張雨這才收起那彷彿要吃人的眼神,目送我一步一步走出房間,才輕輕拉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