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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10)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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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兒真高興,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高興,高興……”

曲波面帶悅色哼著小曲,手舞足蹈的修了半天破車。今天,他確實高興,高興得不知所措,得意忘形。他一連給葉梅打去三個電話,催促她趕緊來長途客運站。

“高興,高興……”

“高你個頭,車壞了還這麼高興。”葉梅從曲波身後敲了一下他腦袋,問道:“說,需要我幫你什麼忙?”

“沒事了,車修好了,你跟我來。”

曲波拉著葉梅就往候車室跑,擠進混雜的人群中。

“看見沒有?”曲波輔助眼神問葉梅。

葉梅一臉茫然:“看見什麼?”

“第五排,從左往右第八第九個座位上的一男一女。”曲波見葉梅看得認真,似在火上澆油:“你看,杜五星,喬校長,一老一少,孤男寡女,忘年交。”

“有意思嗎!”

“事實擺在眼前,杜五星不是什麼好人。”

“他不是好人,又是我什麼人呢?”

葉梅說完,轉身離開。

“梅梅,梅梅。”曲波緊追上去,攔住葉梅說道:“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你發給他的資訊,字字情深意切。而他卻是一條披著羊皮的色狼,他只會是你的噩夢。”

“借工作便利,竊取別人簡訊。曲波,你是越來越無恥了。”葉梅猛一轉身,一巴掌扇在了曲波臉上,幾乎是吼叫。:“從今往後,有多遠滾多遠。”

…………

省際大巴即將駛離海寧時被幾輛警車攔停了,警方的架勢,看似在查辦大案要犯,實則重點搜查,盤問喬文慧和嶽震虎。

“去哪?”一警察問。

喬文慧答道:“臨省。”

警察檢視兩人車票,又問:“去臨省幹嘛?”

“旅遊散心。”

警察又問嶽震虎“你倆什麼關係?”

“同事。”

“身份證看看。”

警察拿著身份證轉身去一旁打電話,返回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無疑,喬文慧要出城,海寧維穩辦就通知警察趕來維穩。因擔心車上有人跟來,一路上,兩人沒有說過多的話。

這時,喬文慧電話響了。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喬校長,聽說你和一個姓杜的老師出遠門了。哎呀!嘖嘖嘖嘖——也好,王書記都走這麼久了,也該出去走走散散心了。”

“姚書記,我尊重你,是因為你長我幾歲,又是老王生前的同事。”喬文慧厭惡的皺皺眉,說道:“可你不該象他們一樣,老是盯著我不放,還攙和在流言蜚語之中,我有我的人身自由。”

“文慧,別誤會,做哥哥的也是關心關心你。”姚副書記說道:“老王也真是,不留錢不留房,留本日記給你惹這麼多麻煩。”

姚副書記不僅關心人,也關心日記。

“這次回去,我會考慮交出日記。”

“行,行。”姚副書記說道:“文慧,日記你可一定要交我手上,到時我請你吃飯跳舞,泡腳按摩,幹什麼都可以。”

“沒別的事,先這樣吧。”

“就不想和哥哥再聊幾句?文慧!”姚副書記仍不舍掛了電話,說道:“唉!不是做哥哥的羅嗦,現在的小年輕厲害著呢,你可要多長個心眼。”姚副書記壓低聲音:“一定得看清他什麼動機,什麼目的……”

“就這樣吧。”

不等姚副書記說完,喬文慧就把電話掛了。

到了臨省,嶽震虎找了家賓館。

“開兩個房。”

“一個標間就行。”喬文慧拉過嶽震虎,輕聲道:“就給他們一個假象吧。”

一男一女同住一個房間,這樣的發現遠比吃力不討好,索然無味的維穩工作有味的多,即便不知道這晚屋裡演繹的故事,這遐想空間也夠姚副書記他們喝上一壺的了。

嶽震虎將自己入住賓館房號報給趙太平,要他查查有沒有可疑人員跟蹤。很快,趙太平反饋資訊,海寧有沒有派人偽裝身份入住賓館很難確定,能確定的是曲波來了,且就住嶽震虎隔壁房間。

晚上,嶽震虎把曲波車的一個前輪胎的氣給洩了,免得明天他四處折騰。第二天,嶽震虎醒來,發現喬文慧已不在屋裡,中間床頭櫃上留有一張紙條。

五星:

見這字條,我已搭早班車回海寧。昨晚和你聊那麼多,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你了。為不給你們的工作增加麻煩,安排我上午見丁大富的事就取消吧。

謝謝你!謝謝!

即日

午飯後,趙太平來到賓館,將在海寧借用的槍還給嶽震虎,另外給他提供了一輛車,讓他埋伏在自己和馬櫆民談判的附近攝像取證,並防止馬櫆民玩花樣。

二時左右,馬櫆民如約來到公園一偏僻歇腳亭。靜觀半小時,馬櫆民有些焦慮,他四下張望一陣,準備打電話。

“馬大隊長。”趙太平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馬櫆民身後,輕輕按下馬櫆民的手。

趙太平仍是一身便衣,戴副墨鏡,禿頂還是禿頂,不加掩飾,正統特務一個。

“你就是趙太平?”除看過照片,馬櫆民對趙太平印象不深。

“對。”趙太平再掃視四周,問道:“就你一個人?”

“哼!”馬櫆民輕蔑道:“搞得你是警察,我是嫌犯似的。等你半小時,有沒有人你不早摸清了。放心,就我一個人。”馬櫆民從公文包裡取出筆和紙:“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很多,只要你馬隊長愛聽。“

“那你一件件說。”

“好。一、你以前是交警,亂石崗中隊長。”馬櫆民沒有多少表情,趙太平又說道:“二、一場車禍,你調離了交警隊,降級到緝毒大隊做了普通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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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櫆民不耐煩道:“挑重要的說。”

“重要的是,那根本不是一場車禍,是你參與謀害了王根寶。半年後,你升任副大隊長,現在又要提升大隊長了。”

“別瞎扯。”馬櫆民想去揪趙太平的衣領,不想被趙太平一招擋了回去。趙太平接著說道:“你不想聽,滾回海寧,等著伏法。”

“那你接著說。”馬櫆民收起筆和紙。

“你受人指使,操控交通信號燈,製造車禍假象。事後,你又串通丁大富作偽證。告訴你,丁大富已被我們控制了。”

馬櫆民的眼神疑惑又帶恐慌,他若有所思,表面依然假裝平靜。

突然,馬櫆民猛一腳朝趙太平踹去,與此同時,一手去抓趙太平,另一只手摸向腰間。哪知,趙太平早有提防,一個閃身,接著猛撲過去,狠狠給了馬櫆民一記拳頭。交警出身已過半百的馬櫆民,哪還是刑警專業趙太平的對手。趙太平緊鎖馬櫆民脖子,他已無力反抗。趙太平另一手取下他腰間的手槍,單手就擔卸了彈夾。

不遠處,已跳下車的嶽震虎,見趙太平控制住馬櫆民。虛驚一場,他又回到車上。

趙太平將馬櫆民拖往一邊坐下,在外人眼裡,他們象是親密的朋友在交談。

“趕緊鬆開,把槍還我。”馬櫆民被趙太平壓制得非常痛苦,礙於警察身份他又不好求饒,只是語氣沒有剛才那麼衝了:“朋友,有事好商量,你這樣弄下去,就是暴力襲警,無罪也犯罪了。”

聽馬櫆民這麼一說,趙太平越加生氣,非擔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壓制力度。只聽馬櫆民痛得“嗷嗷”直叫。

“我奪了你的槍,你就說我暴力襲警。今天,我真要是普通老百姓,當面揭穿了你的罪行,你一腳把我踹倒,把我打死了,我還要背個暴力襲警的罪名。”趙太平舉著手槍在馬櫆民面前晃了幾晃,說道:“你這樣的鬼警察,槍不要也罷,免得禍害一方。”

“你,你要幹嘛?”馬櫆民聲音有些顫抖,他不知道趙太平的真正身份,所以很害怕。

“放心,你死不了。”趙太平將手槍插回馬櫆民腰間槍套中,暫扣彈夾。趙太平鬆開馬櫆民,說道:“想減輕自己的罪行,就看你明天怎麼做了。”

馬櫆民依然不失警察的威嚴,他揉揉手腕,扭扭脖子,再整整衣領,口氣又硬朗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人民警察。”

“臨省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的。”

見馬櫆民將信將疑,趙太平掏出警官證,兩指捏住半邊名字,亮在他眼前。

“二級警督!”馬櫆民看得清楚,不忘客套一句:“趙警官這麼年輕,在部裡至少也是處級吧。”

“普通偵察員。”

“哦!我倆警銜一樣。”馬櫆民套句近乎,些許輕鬆,試探道:“我從警三十多年,法律程式我還是懂的,趙警官不會僅憑丁大富的口供就定我罪,逮捕我吧?”

“沒有充分的證據,我不會約你來。逮不逮捕你,什麼候逮捕,那要你是否有誠意將功贖罪了。”趙太平說道:“我可以給你一次任務。”

“呵呵,如果你們證據確鑿,今天完全可以抓我伏法,還交什麼任務給我?”馬櫆民用審視的眼光再看看趙太平,說道:“趙警官,能不能摘掉墨鏡說話?”

“看清楚了。”趙太平摘了墨鏡,銳利的眼神刺得馬櫆民眼光四下遊離,他說道:“在海寧,你只不過是條小魚,一條小之又小的魚,懂嗎?”趙太平說道:“你若懷疑我的身份,明天上午,我會安排你在海寧見一個人。”

“什麼人?”

“見了面,你就知道。”

“那可以說一下任務嗎?”

“很簡單,你以接到群眾舉報的名義,事前不要向局裡彙報,請示,你只需帶上幾個精幹民警去天子樓查抄一批毒品。”趙太平補充道:“這批毒品有百十公斤之多,按部裡要求,查獲後立即將毒品全部銷燬,暫不追究查辦任何一個涉毒人員。”

趙太平給了馬櫆民一張紙條,上面寫有藏匿毒品的房號,安排他與神秘人見面的地點等資訊。

“既然你是老警察,應該清楚查辦大案要案的原則。”趙太平將彈夾交還給馬櫆民,鄭重說道:“退一步講,既便你把今天的事告訴了謝久安,無非是我們在海寧再多化點時間,多撒幾次網。而你呢,不光減不了罪行,反而會因為通風報信罪加一等。”

馬櫆民走後,趙太平坐進嶽震虎車裡,他問“要不要我送你回海寧?”

“不用,搭曲波順風車回去。”

“獸醫也能進國安局,這個國家還有安全嗎。”趙太平問道:“下一個什麼時候動手?”

“什麼下一個?”

“小喬,葉梅啊。”

“去你的。”

嶽震虎回到賓館,見曲波正忙著換輪胎,嘴裡不停嘀咕,象在罵人。他有意繞道曲波身旁,驚訝道:“曲警官!”

曲波轉頭抬眼望望,也故意一臉驚訝:“杜老師!這麼巧,你也在這裡?”

“出來辦點事。你呢?”

“參加一個緊要會議。”

“哦。”嶽震虎說道:“那你忙,我先去退房。”

“要回海寧嗎?”

“是的,事已辦好了。”

“正好,我會也開完了,順帶你回海寧?”

“嗯——行。”

待嶽震虎退完房出來,曲波將備胎也換好了。

曲波坐上車,說道:“下回不管哪裡碰面,都不要叫曲警官了,叫曲總,波波都行。”曲波倒好車,一手指向車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前面那老頭在幹嘛?”

“洗車嘛。”

“呵呵。”曲波神秘一笑,說道:“別看他灰頭土面的,不定就是間諜,特工,那水槍不定就會梭出一排子彈來。”曲波認真說道:“幹我們這行,隨便暴露身份那是很危險的。你懂嗎!”

嶽震虎指指擋風玻璃下的門禁牌,說道:“你那‘國安’兩個字可比足球還大。”

曲波將門禁牌翻轉過來,說道:“不是沒有‘局’字嗎,別人還以為是國安隊踢球的。”

北京國安足球俱樂部成立於199年1月1日,其前身是北京足球隊。

“有道理。”嶽震虎點點頭,又說:“只是上面還有國安警微,你不乾脆弄個國微上去,代表國家隊踢球豈不更威風了。”

“呵呵。”曲波笑得尷尬,自嘲道:“那更不安全,碰到真間諜,最多挨個冷槍,死了還算烈士,碰到球謎,那不死得更慘。”

“哈哈,你確實很逗。”嶽震虎大笑。

一路上兩人談笑風生,談得更多的當然還是葉梅了。曲波不肯承認自己追求葉梅,卻一個勁追問嶽震虎對她的態度。為減少麻煩,嶽震虎直接向曲波表態,他只把葉梅當朋友。回到海寧,嶽震虎請曲波吃了餐飯。曲波酒一喝,仍不放心,非要讓嶽震虎定了個君子協議,就是既然都是朋友,往後誰都不準單獨約葉梅,如果葉梅約他倆其中一個,相互都要照會一聲。其實,曲波心裡揣著明白,葉梅已不願跟他做朋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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