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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擊盤禦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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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盤禦敵

嶽震虎接到海寧一中教師崗前培訓通知後,就住進了學校宿舍,周世坤取而代之和趙太平繼續監控李佑安。

這天清晨,趙太平去村北買回早點,周世坤則留在村中打穀場幫他擦洗計程車。

王莊村有一南一北兩個出口,剛好對接那條仍未貫通的八車道。五年前,這條設計時速八十公里的車道,北端修到村北路口時就完全停工了,後來慢慢就形成了一個自由菜市場。南端雖未停工,但幾年來僅僅向北推進了十來米,平均計算每年就修了那麼一兩米。照此進度,這條高速車道想要穿過王莊村南北對接,恐怕要等幾百年,人們各盡所能社會共產後了,或許比這推算的時間還要晚些。村中到處可見畫有‘拆’字的建築物,那些用紅漆所寫的字都被一個圈圈套牢,就象鬼畫的桃符,圈內圈外淌下一溜溜血色的油漆。然而,村民並沒有以政府意志為轉移,這些建築物不僅沒拆,反倒在建,原先是三層的一夜間變成了五層,五層的加高到了七層八層。村民們見縫插針,推掉豬眷合併雞舍後建起的高樓每層就開一個小窗,近看是樓,遠看似碉堡。村中本就狹長的道路,因村民建房時得寸進尺,致使村路迂迴曲折,處處有瓶頸。昔日紅磚碧瓦,小橋人家,遍野開滿油菜花的漁村已是面目全非。

村民們如此亂搭亂建,當然有自身生活的需求,更有日後生計的謀算,必竟漁港成了國際碼頭,耕地被大大小小的工廠所佔有,所以爭取更多補償款就成了世代靠捕魚耕種為生的村民唯一的生存砝碼。

各路官員,專家為打通這條路已是絞盡腦汁,用盡辦法。其一,打隧道鑽過王莊村,此法無須論證,就是成本太高,還要擔心蠻橫的村民借鑽井取水故意捅婁子。近年來,因開發區內化工廠對環境的汙染,淺層地下水已不能飲用了,村民們喝的都幾十米的深井水。這樣的話,隧道若不建在幾十米以下,恐怕日後雨水從一個個廢棄的井口淋下,就成水簾洞。其二,架天橋,此**證了半年,最終還是不可行,因為這跨度僅八百米的天橋要想騰空躍過高樓林立的王莊村,簡直是在修拱橋,這既達不到設計時速,且又不安全。如果拉長天橋跨度,成本又高過給沿路村民的拆遷補嘗。最後只能強拆,只是強拆十米,卻死了兩個為此抗爭的村民。事後,一堆花圈分別扛到了市委,市政府和城管局。本來公安局是沒有份的,只因抓了幾個扛花圈的村民,所以它也得了幾個。

王莊村民如此膽大不怕事,這不僅與其世代出海捕魚,不懼風浪有關,且因其都為王姓一脈宗親,每當大災大害臨頭,村民都能抱團抵禦,地方誌就有記載該村‘擊盤禦敵’的故事。

明嘉靖年間,世風日下,倭患猖獗。倭寇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民眾多是明則保身,鮮有抗擊,甚者同流合汙,為虎作倀,引狼入室,以至數千明軍難敵百十盜匪。一日,海盜夜襲王莊,仗得百餘烏合之眾,揮舞刀槍,破門入戶,大肆掠奪。一股盜賊闖入一大戶人家,欣喜之極,豈料家中男丁皆舉矛怒目對峙,不許其動一草木,與此同時,家中婦孺提盤散於戶外,擊盤奔呼,矮鬼劫舍!矮鬼劫舍了!聽此呼喊,左鄰右舍不論貧富,人丁旺寡,青壯村民或持魚叉,或纏繩卷網,或舉鎬扛鍬,紛紛前往施援,其他婦孺亦提盤奔呼相告。一傳十,十傳百,村中男女老少皆知倭寇來犯,人人摩拳擦掌。村民手持火把,成群結對合力圍剿盜賊。但見村中燈火通明,殺氣騰騰,海盜已是萬分驚恐,面面相覷,又聽得四面擊盤聲,狗吠聲,呼喝聲,慘叫聲不絕於耳,頓時,陣腳全亂,四處潰逃。次日天明,死傷盜賊,或綁或抬,統統送交官府。府臺驚呼:區區草民抵我一域戊邊之兵力也。

一九三七年,日本鬼子全面侵入中華大地。南京城下屠我三十萬同胞後,轉而攻陷海寧,到處安營紮寨,唯獨沒敢貿然駐進王莊村。

強拆又不得不停下來。為息事寧人,該放的放,該賠的賠,該訓的訓,該安撫的安撫,總之一句話,我們這屆領導集體不能解決的,那就留到下一屆領導解決吧。

一九九八年三月,以徐有才為核心的海寧新一屆領導班子成立。

空曠的打穀場上,破損凹陷的水泥地面仍殘留著當年的陳糠爛谷,幾輛斷胳膊缺腿的農機農車橫七豎八的躺著,黴爛的車廂木板上竟長出幾株不結穀子的禾草。東面有個戲臺,戲臺上已是茅草叢生,背景牆高處那個象徵光芒四射的五角星上仍有斑斑暗紅色的漆皮脫落。西面是村委會,大門兩側除掛有名稱牌匾外,還貼有一副對聯,門楣上方早年的陽文‘為人民服務’並沒有和下方‘與時俱進’的對聯橫批與時俱進,仍然是老人家的繁體字。南面一條村路左轉右旋拐進打穀場,經村委會,王氏祠堂,臭水塘,垃圾堆,又鑽進樓房林立的村北。

村委會門口停著那輛破吉普,車前圍了好幾堆人,爭的,吵的,蹲著抽悶煙的,端碗吃飯的都有。看神態穿著,這些人也很好分辨,背手的不是村支書就是村長,夾個鼓鼓囊囊老式公文包的,除了會計,就是出納,人堆裡指手劃腳的那一定是生產隊長了,其他挽袖卷腿,鬍子拉茬,象趙太平那樣大熱天還弄頂帽子戴的,十有八九都是村民。

這番場面,早年大隊分牛肉時常有,如今可能是又到一筆補償款了。

枝粗葉大的泡桐文絲不動,知了叫個不停,天氣卻格外悶熱,熱得年紀稍長點的農婦都和男人一樣扯去了上衣。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一首《朋友》從車內傳出,響徹在打穀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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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平隨著歌聲打著口哨朝車邊走來,因天氣太熱,他邊走邊解開兩個上衣釦。

酷愛音樂的周世坤遠比那個說話做事只知道“一二一”的嶽震虎可愛多了,他幫自己洗車,倒不是自己吃不下東瓜,來抓葫蘆來刨皮,而是他為了多聽聽車上的音樂,主動提出幫自己洗車的。

“吃早點了。”趙太平冷不防朝周世坤屁股上捏了一把。

周世坤回轉身,接過趙太平手中乳huang般燙乎乎的包子,他也朝他胸前輕輕拔了一根胸毛,有些調皮又有些興奮的笑道:“趙哥,明天睡覺你能不能套件背心啊?”

“你睡你的,我光膀睡覺礙你什麼事?”

“你睡覺不老實,一身的體毛扎到我身上,怪肉麻的。”

新租的房子只有一間臥房有空調,因為天氣炎熱,兩人都擠空調房睡。

“你天天情啊愛的唱這些歌,一點都不叫肉麻。你要不怕熱,就隔壁房睡去。”

“趙哥,別生氣,我還想聽你講的那些故事呢。”

每晚,趙太平總要弄點葷段子給周世坤聽。

“以後不講了,免得你星哥又說是我把你教壞了。”

趙太平的計程車剛開出王莊村,迎面洗浩浩蕩蕩一路車隊正朝村中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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