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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暗查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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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暗查車牌

陳安國拿著嶽震虎交給他的車牌號琢磨起來,想要查出李佑安和葉梅的車,對陳安國來說可謂舉手之勞的事,他只需接通兩個電話,一是讓交管部門核查這些車的車主,若兩人是以遠洋集團上的車牌而沒登記個人名字,那他再令開發區紀工委直接查實就行了,只是紀檢部門調查合資企業的人,似有越俎代庖之嫌,當然找點理由井水犯一下河水也未嘗不可,就是這樣做肯定會引起李佑安的警覺。

辦案老道的陳安國沒有打電話,他翻出一封上訪信又看了起來。

上訪信是王莊村村民聯名寫的,反映國土局勾結遠洋集團,擅自拍賣遠洋二百畝預留建設用地。說早在九五年,遠洋集團在政府的支援下僅以每畝五萬的最惠價一次徵得王莊村二百八十畝土地,附帶條件是遠洋所徵土地只能用於自身擴大生產,且用工優先王莊村民,解決村民就業問題,為此,雙方還簽訂了一份合約。然而,遠洋至今僅使用了八十畝土地,其他閒置的兩百畝於今年上半年以每畝二三十萬不等的價格分割拍賣掉了。

遠洋集團,這家中外合資企業,且不計明的生產盈利,保稅優惠,暗地走私牟利,僅這二百畝土地的拍賣,該集團風不吹雨不淋的又座收了四五千萬。時至今日,若M國這家從事間諜活動的外資機構捨棄遠洋不要,恐怕衙門裡有些傻的們還要當政績宣揚,說我們是最大的贏家。不是嗎?看看,遠洋交了這麼多稅,地又帶不走,還送了一堆斑斑鏽跡的貨櫃給我們。

只可憐了失去土地的王莊村民,這時候這才想到兒女們長大成人要找工作了,要蓋樓買房娶媳婦了,要老有所養了,所以他們開始四處討要說法,先是去了遠洋集團,遠洋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去找國土局吧。找到國土局,土地老兒說你們中間人是招商局,找招商局去。找到招商局,招商局說找不到當初的會議紀要,無法證實是組織決策還是個人行為,冤有頭,債有主,去問問前局長王根寶吧。天啊天!只聽說湘西死人會趕路,還沒見過海寧死人會說話。沒辦法,他們就找到信訪局,信訪局的同志倒還熱情耐心,苦口婆心的從‘行行出狀元’‘移風易俗’‘轉變觀念’談到‘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辦敬老院’‘顧全大局’,繞了半天,還是扯到王根寶的問題上。最後感慨一句:“王根寶坑人啊!”,言外之意,都是腐敗的王根寶惹的禍。

王根寶生前是紀委書記,且又有問題,最終上訪信轉到了市紀委。

陳安國很清楚,當年開發區主任是徐有才兼的,他在這事上有沒有假公濟私,還不好說,只是這事處理起來,肯定會觸動徐有才。不能再踢來踢去了,民怨太深,損害的是黨和政府的聲譽。陳安國衡量再三,一個電話叫白副書記來自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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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海寧有段時日的陳安國,對白副書記也有了些瞭解,他是政法大學研究生學歷,業務能力強,又有責任心。也許是背景不夠,他在副書記位置上一干就是六七年,雖說也有進步,但都是在副職位置上排隊,紀委書記換了幾茬,他才由第一百單八將升至第一副書記。

這白第一副書記,白當了,所以讓他姓了白。要是我,兩條路,一條路兩袖清風,全心全意服務國家和人民,半路殺出程咬金,來的是焦裕祿,孔繁森,心服口服,來個飯桶,甚至腐敗分子,辦不到,錘桌子打板凳也要問個究竟。還有一條是辭職不幹,人生不過百年,天大地大,不會餓死,餓死就當少活了幾年。小說寫得輕飄,現實中真要面對太難,很多官員其實都在委曲求全,他們怕一家老小跟著餓死,所以咬牙切齒也得在官場混下去。

腐敗正一步步把國家逼向死路。

“你給國土局紀委打個電話,叫他們下午讓王莊村派幾名代表,遠洋集團正副老總都去國土局。”陳安國將上訪信交給白書記說道:“下午,你去國土局協調一下這事。”

白書記接過幾天前由他轉交給陳安國的上訪信問道:“那招商局要不要去人?”

“不用搞得那麼複雜了,就是合同糾紛。信既然轉到了我們這裡,且王根寶生前又是紀委的人,那我們就處理一下。”陳安國蜻蜓點水般的說道:“看看遠洋能不能給村民作些貨幣補償。”

“好。”

白副書記走後,陳安國又趕緊聯絡上週世坤,讓他通知嶽震虎和趙太平下午去國土局查實李佑安和葉梅的車牌號。

下午,兩人提前蹲守在國土局附近。

上班時分,一輛賓士和一輛紅色跑車相繼停在國土大樓前,徘徊在樓前的趙太平確認奔馳車上下來的正是李佑安。與此同時,從跑車上走出一個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女子,她同李佑安相互招呼一聲相約走進大樓裡。

見兩人已上樓,趙太平又鑽進計程車裡。留在車上的嶽震虎也拍下葉梅下車的影像。

“年輕,漂亮,這回你有戲唱了。”趙太平搶過嶽震虎的手機,瀏覽著手機畫面,連“嘖”兩聲,夾著京腔嘆道:“瞧兒!這身材,這氣質,蓋帽兒!”

“她蓋帽,你就搶攔板了?”嶽震虎奪回手機說道“先分清前鋒後衛。”

“呵呵,你是體育老師,打籃球我不能和你比。”趙太平說完就去調整車內的後視鏡,他摘了帽子對著後視鏡仔細查尋了一下頭頂,失望之餘,他又挺胸抬頭,對著窄長的後視鏡,迴避絕頂難看的頭頂,倒‘八’眉一鎖,聚眼凝光,鼻子一繃,嘴巴一抿,一副酷呆了的樣子擺在了嶽震虎面前。

見趙太平一個大男人舉止如此怪異,嶽震虎很是不舒服。

“是你照它,還是它照你?”嶽震虎指著沾滿指紋的後視鏡說道:“全是增毛劑,還不知道臭美什麼!”

“兄弟,能讓你趙哥臭美的女人不多,這可是個叫男人不起半點邪念,又無法釋懷的女人”

“仙女下凡了?”嶽震虎鄙夷的瞟了趙太平一眼。

“估計你坐車內沒看清楚。”趙太平依然不放過那面後視鏡,摸著兩腮的鬍子邊照邊埋怨道:“該長的地方不長,不該長的地方長瘋了。”

聊起女人連自家老婆都不放過的趙太平,一改往日有‘色’詞彙,滿嘴斯文的談論起了葉梅。

女人的話題一扯開,下午監控李佑安的時間就好打發了。其間,趙太平接了幾個應招司機的電話,只要不是司機小張,他都一一婉辭了。兩小時,協調會結束,王莊村**個老少代表擠進一輛北京212吉普車,“叮叮哐哐”的走了,李佑安和葉梅開著各自的車返回遠洋。

遠洋下班後,嶽震虎和趙太平又跟蹤李佑安進了安康小區。見他把車停進車庫上樓後,他倆又在小區內轉了轉,熟悉一下環境。小區不大,就十幾幢房子,除剛才進來的門崗外,還有一個平時不怎麼開放的消防通道口。小區安保系統配置先進,布控嚴密,各主幹道,樓房間分支過道,單元出入口及停車場,花園都裝有紅外廣角攝像機。既然李佑安已進了籠子,為不引起小區保安的注意,兩人又將車停在小區外面,看他還會不會出來。

直到晚上十點,仍不見李佑安出來,嶽震虎和趙太平只能悻悻回去。

一星期後,海寧一中教師招聘考試結束。經這一段時間的跟蹤偵察,他們已摸清李佑安住二單元三樓東房,上下班時間和行經路線。在李佑安上班這段時間,嶽震虎留在遠洋蹲守,趙太平則返回安康小區進一步瞭解掌握小區的安保系統的佈設情況,並對小區內所有監控攝像作了標註。

這天下午,李佑安象往常一樣,下班回安康小區後,就不見其出門。

嶽震虎看著趙太平繪製的小區草圖問:“監控有沒有死角?”

“幾乎沒有。怎麼?想入室?”

“監控如些嚴密,入室風險太大,也沒意義。只是我們這樣守在小區外面,方法等同於刻舟求劍,如果李佑安換開一部車出來呢?”

“我也在想,身為集團老總的李佑安怎麼就沒點應酬。進去監視,偶爾一兩次可以,時間長了,保安肯定要盤問。”

“明天這時候,你還在外面守候,我和世坤假扮推銷員進去偵察。”嶽震虎看看時間,說道:“先吃飯。”

“老地方?”

“惠民樓。”

“誰買單?”

“先記著,算我的,去接世坤,改善改善伙食。”

“又在打白條。乾脆讓世坤付帳好了,他找指導員報銷方便。”

“專案經費,不是給我們吃喝的。世坤在海寧流浪,我還沒上班,現在就你有錢。”

“搭上你這苦行僧,真是沒毛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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