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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馬關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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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關條約

汽車一路穿鄉過鎮,約四十分鍾的行程便到了基地設在縣城的中轉站。嶽震虎下了車,專人引領,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一家旅館出來。

縣城不大,看不到路上過往計程車,只有人力車混雜在機動車道上穿行。因為路不熟,嶽震虎便鑽進了一輛停在路口的三輪摩托車,告訴師傅送火車站。師傅接了生意當然是喜笑顏開,趕緊腳踏摩托車起動。師傅連踏了六七腳,未聽發動機響,卻見摩托車一踏一衝的朝前移了差不多有一米。嶽震虎提醒師傅掛空擋,師傅唉嘆一聲說離合器不好使,車一發動就掛不進檔,接著他又拼命去踩踏摩托車,邊踏還邊用當地話嘀咕,象是在抱怨這車壞得真不是時候。

這時,一輛空拉的人力車經過,有意在他們身邊停下,似要撿走摩托車師傅這單生意。師傅倒也眼尖手快,不等嶽震虎考慮換車,推起摩托車就跑,其實這跑比走還慢,邊跑還邊回頭看。嶽震虎還沒完全鬧明白怎麼回事,師傅又停了下來,繼續踏踩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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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或許是經這麼一推,機械部位該上的油都上足了,得到有效潤滑,師傅先一腳下去“嘟,嘟。”兩聲竟有了反映,緊接著二腳下去“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愣是沒救過來,最後那腳就有點懸了,可能是師傅自己都沒防備,在摩托車發動的那剎那,因沒來得急松掉油門,離合器又沒有完全分離,事先掛好擋發動的摩托車象匹脫韁的野馬一個勁朝前衝。還好,師傅拉緊摩托車握把不放手,緊追幾步,縱身跳上摩托車。

嶽震虎坐在“聽咚。”作響的摩托車上,心想,火車站可能有段路,不然師傅不會冒險拿下這單可觀的生意。

摩托車走街串巷,沒幾分鐘就把嶽震虎送到了火車站,問下車費,僅要三元錢。嶽震虎見師傅這趟跑得著實辛苦,就多付了他兩元。師傅拿著五元鈔,似有些不放心的又摸又捏,最後對著太陽光照了照,咧嘴笑納後才對嶽震虎連說謝謝。

火車站周邊顯得有些蕭條,倒是一塊巨幅宣傳畫挺招眼,挺繁榮的,畫中一男一女兩個城管面朝站樓莊重的敬著禮,代表當地人民歡迎全國旅客,兩人身後背景圖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站樓氣派先進,有十幾層高,一塊超大螢幕在做著‘三個代表’的廣告,站名還洋氣十足的配上了英文,滿街一條哈巴狗都看不到,哪來的外國人。偌大的站前廣場上沒停幾輛車,只有流動商販散落在不多的遊客面前不厭其煩的吆喝著,其間,濃妝豔抹,徐娘半老的服務員也不分白天黑夜,見人就擠眉弄眼的問:“住宿啵?!有那個……”

嶽震虎徑直朝售票處走去。

“嶽震虎!”

誰?嶽震虎心裡猛一怔,不過他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出了基地,自己就叫杜五星。

聽錯了?不會,剛才明明是有個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

同名同音?可能是,嶽震虎繼續朝前走著,心裡卻在清點隨身所帶物品。好象沒什麼忘丟在車上,即便武警戰士回頭找自己,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自己真實姓名,何況他們連自己在基地的代號都不知道。

突然,一隻手拍打在嶽震虎的肩上,他怔住腳步之時,一改面部表情,緊繃著臉回過頭給身後那人一臉責問。是張陌生面孔,身上馱著鼓鼓一個退了色的帆布包,手裡還抱著一堆報刊雜誌。

虛驚一場,原來是個賣報人。

“象!太象了!”賣報人驚呼一句,至上往下打量著嶽震虎,然後指著手中的報刊雜誌說道:“朋友,看看,你上報紙雜志了。”

嶽震虎沒有搭理他,轉身要離去,賣報人又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舉起一份雜誌大驚小呼的念起封面大標題:“瞧瞧,絕密內幕,航空英雄嶽震虎真的犧牲了嗎?彩民喜中億元是純屬幸運,還是國家徵用救災?副省長玩完七十二嬪己,終赴刑場。”

賣報人把‘妃’字念成‘己’音。

“呵呵。”嶽震虎不屑一笑,朝雜誌封面瞄了瞄。封面上不知從哪弄來他身著飛行服的圖片,中間是幾行大標題,下面還有個搔首弄姿的比基尼女郎。嶽震虎隨口問道:“你相信這是真的?”

“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賣報人指著雜誌說道:“這樣的省長死得越多,對老百姓來說是福,但嶽震虎這樣的英雄,老百姓都希望他還活著。”賣報人又指了指雜誌說道:“這一億要是國家拿去救災,老百姓沒什麼話說,要是變著法子貪汙發福利,那真該槍斃。”賣報人打著手勢補了一‘槍’:“槍斃。”

十幾億人民都是聰明的,別再編那些比神話還神的謊言了。

“買份吧,就當火車上無聊消遣消遣。”

看著賣報人略帶乞求的眼神,嶽震虎只好買下兩份報紙。

打發賣報人的糾纏,嶽震虎想想不對勁,畢竟撞機事件過去還不到三個月,人們對那事還記憶憂新,到了海寧,人多眼更雜,萬一哪個好事的記者硬說看到自己,藉此炒作一翻,那麻煩就大了。想到這裡,嶽震虎將事先準備的一副平光眼鏡架在了鼻樑上,雖說有些彆扭,但心裡著實踏實許多。

飛馳的列車上,嶽震虎臨窗而坐,透過不停閃過的線杆,樹木,房屋,眺望著眼前更替出現的田野,山川,城鎮,他的思緒也隨著火車有節奏的‘喀嚓……喀嚓……’聲飄零起來。

他永遠不會忘記念高中時,那堂老師講著講著氣得砸壞眼鏡,用沾滿粉尖的衣袖拂去眼淚的歷史課。也就是那堂歷史課,讓他刻骨銘心的記住了甲午中日戰爭還有那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百年恥辱一定要血洗的話,就把我身上的血抽乾,一滴不留。

這是他寫在畢業鑑定表上的一句話,正是這句話,他被看過他所有檔案材料的時任副旅長的聶參謀長帶進了有著魔鬼集中營之稱的海軍陸戰第一旅。

如果說當年,他還是個憤青的話,那麼十年的陸戰生涯,他卻用行動,熱血和青春證明自己所說的話。寒冬臘月,他和他的戰友爭先恐後湧入刺骨的大海進行搏擊訓練。三伏酷暑,他們齊坐在滾燙的沙灘上幾個小時,任憑似火驕陽灼爛他們的皮肉,因為他們寧可相信‘抬下去的是精神’,也不肯打聲低沉的“報告”。無數次讓教官打趴下,他們還要奮力爬起來,再爬起來,無數次血肉模糊,他們只會抹去鼻血大喊:“繼續。”,太多的無數次鑄就了他們錚錚鐵骨和鋼鐵意志。

日本可恨,但不可不學。

一次給駐地院校軍訓,他怒其不爭,踢了課堂上一個嘻哈的學生,有幾個同學就起鬨,聲討他侵犯人權。他火了,衝那幾個學生吼道:“你們什麼時候從日本鬼子,八國聯軍那裡找回了民族尊嚴,再跟老子扯談這事。”

當時,全場啞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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