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壓根就沒理會他那麼多,這樣,我對他使眼神,他就明白這,正門後面,於是他讓人,把我抓起來,最後才一腳踢開大門。
阿寬被抓了,原因就是殺人和藏毒。
寸頭這一次來得剛剛好,他踹開大門的時候正是阿寬手拿槍支將另外3個人殺死的時候,地面上桌子上全都是血。
而且桌子上的毒品也都還在,所以這一次是人贓並獲,就是逃他也跑不掉。於是,他被抓了,而我此時也被兩名警察抓緊。所以阿寬看到我的時候苦笑起來,最後灰頭灰臉低頭,似乎已經認栽。
美女前臺也被控制,整個公司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控制住了,包括美女經理。
我們一排排被帶走,上了警車,分開監管,然後再分開帶到不同的地方。
我被帶到大路上,離開警局有些距離後警員直接給我解開手銬。寸頭走過來說,老大,對不起,那也是逼不得已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我也知道,這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一同把我抓起來,不然的話,恐怕誰都知道我和寸頭是一夥的,後面的事情自然就不用說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再過不久天就要黑了。
我問寸頭那件事做的怎麼樣?
原本她的笑臉變得嚴肅,低聲說道,不好辦。
為什麼不好辦?
寸頭說警局裡有銅牛會的人,三鬥的屍體剛送到警局的時候就被他們發現,立馬就有人去打報告,透露消息。不過還好,我發現的早,將他們制服一共有3個人,問題是現在制服了,可是我該怎麼跟上面解釋,我也信不過他們。因為你不清楚上面有什麼人是銅牛會的人,所以這件事又謹慎小心,我不得不慢慢來。
我明白寸頭的處境,對付別的人,他可以輕鬆的對付,可是對付上級那就難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只怕到時候連警察都做不成更別說做其他的事,能繼續幫我。
我讓他不要著急,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講。
同時我也跟他說了,如果你覺得事情比較嚴重可以去找七爺,他認識的人多,並且我麒麟門也安排了不少人到各個地方,關鍵的時候就能起到作用。
寸頭說沒問題,讓我放心之後他進警局去審問阿寬等人。
等等。
寸頭回頭看著我說,老大,還有什麼事?
你們坐的人裡面有個女的,長的挺漂亮,是部門經理,不要為難他,適當的話就放他走吧。但是也不要讓他們的人懷疑他和我們有關係,以免害了他。
寸頭微微驚愕,之後才點頭說,我懂了。
有他這句話我也放心,讓他去忙他的,我也去忙我的。
說忙其實也不算忙,如今的重點就在寸頭身上,只要三鬥得事情做實,在加上青林公司的事加上銅牛會的事,足夠銅牛會受的。
怎麼才來?你走的那麼慢!
羅秀看著我說道。
這次出來就是因為羅秀讓我出來的,當時在警局她對我眨眼睛,然後告訴我要在這裡見面。
如今我滿心的疑惑,想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最近和寸頭在玩什麼把戲?怎麼頻頻出事頻頻抓人?
我搖頭說,沒有啊,還有什麼事?這不是有人犯法就要抓嗎?
她不相信我的話,呆呆看著我說,你就騙我吧。
騙你幹嘛?你那麼大個人還能騙得到你嗎?你又不傻。
羅秀聽到這裡還是堅持我騙她,不過她說她不介意,因為她找我是有事想讓我幫忙,於是我很好奇,問她什麼事?
你不是有那個本事嗎?
哪一個?
就是那個呀!羅秀說到這裡,用手比劃。
我一看,終於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了。
她說的是抓鬼。
我笑了笑說,怎麼?還有什麼東西敢纏著你?
她搖頭說,哪裡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哦。
朋友啊?那不關我的事啊!
本王生氣看著我說,什麼就不關你的事,我的朋友不就是你的朋友,除非你沒把我當朋友。
我是逗她玩的,如今見她較真,我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的朋友,也就是和我住在一個小區的,前兩天看到她的時候我看她臉色不怎麼好,於是就問她到底怎麼了,她說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和她睡在一起,可是當她張開眼睛,卻什麼都看不到。
於是她就懷疑招惹上那些東西了,因為這不是第一天,而是連續幾天都這樣,她也說了,她實在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她要瘋了。聽到這裡,我笑著說,這不是小事嗎?放心,我幫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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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鬼通常都是小鬼,對我來說壓根就沒有難度,所以我是拍胸口答應的。
羅秀很開心,你們對我說謝謝,為了表示對我的感謝,今天晚上先請我吃一頓。
原本我要推遲,不過想來今天晚上,黑蒙蒙應該不會有突破,所以,與其在這裡幹等,不如找點事情來消耗時間。
我答應了。
羅秀很開心,她說今天晚上不見不散。
原本事情就應該順利的進行下去,直到掃把星來找我,纏著我這讓我都有些鬱悶。
最後和羅秀吃晚飯的時候,掃把星也跟著來了,這就是我鬱悶的原因,她說她今天感覺到自己幸運值爆表,所以決定跟著我,不論我去哪裡都跟著,要給我帶來好運。
我只想說,爆表你妹……
可是也沒有辦法,甩又甩不了,只好認了。
羅秀的表情也不怎麼好,看看我,看看掃把星,用一種無法說出口的表情看著我們。
我給她解釋掃把星跟著我的原因,羅秀當然不相信。於是她們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猜忌。
這種感覺很不好,可是我也不得不去承認,誰讓掃把星要跟著我,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是有口都難辯了。
所以後面我乾脆當沒看到她,能躲一時就是一時,求個心安理得。
這頓飯自然吃得是索然無味,後面幾乎除了掃把星,還在渾然不覺的開開心心聊天以外,我和羅秀都沒說話。
終於吃完這頓飯,在羅秀的帶領下見到了她的朋友,是個女的,大約30歲的樣子,長相一般,不過正如寸頭所說,她的臉色並不怎麼好,很憔悴,雙眼佈滿血絲,一看就知道屬於幾天幾夜沒睡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