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戰計劃商討完畢後,所有指揮官到門口集合,等待命令。
愛德華趁著沒人的功夫,趕緊問唐納德:“唐納德,你這有沒有咖啡?”
“咖什麼?那是什麼東西?”
愛德華齜了齜牙,想到唐納德也看不到之後,他嘆了口氣,問道:“那有沒有煙?抽的,提神兒使的……”
唐納德恍然大悟,說:“啊,煙有的是,啊我給你找個菸斗……”
愛德華看著唐納德覺著屁股在箱子裡翻來翻去,也很好奇菸斗是個什麼東西。
但當唐納德將那個黑得發亮的彎彎的東西遞給愛德華的時候,愛德華卻皺起了眉頭。
他從未見過這種玩意。
“這……點哪頭啊這個?你找了半天就給我一個啊,抽完了咋辦?”
“抽完?”
唐納德哈哈大笑,說:“你是從沒用過菸斗是吧,吶給你這個,把它裝進菸斗,然後……你等一下,我給你找個火……”
在唐納德忙活了半天之後,愛德華終於抽到了這口煙,味道比自己抽的那種略微辣一些,但這種勁大的傢伙愛德華十分喜歡。
“啊……不錯啊!”
“拿著把,都送你了,我是戒了的,抽多了肺癌。”
愛德華愣了一下,趕緊問道:“你們這兒連癌症都治不了嗎?”
“那玩意還能治啊?”
唐納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愛德華。
愛德華嘆了口氣,說:“外面的世界可精彩了,你就快看到了。”
他說完,把面具掀開一條縫,又抽了一口煙。
二人在商量完下午怎麼個“死法”之後,走出了房門,給外面待命的指揮官們布置任務,當這一切都安排妥當後,唐納德突然想起來愛德華所提到過的那處漏洞。
“這個紅女士,到底多厲害?”
愛德華與唐納德朝著辛西婭所在的房子踱著步,愛德華淡淡的說:“你找幾個人來試試不就行了?”
唐納德立刻喊了幾個名字,隨行的護衛中有幾個人出列。
愛德華停下腳步,撓著頭,說:“你們這醫療條件差,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我們就比劃兩下,傷不到她……”
愛德華白了一眼唐納德,說:“我指的是你手底下的兵,那家夥才不會受傷。”
“怎麼可能……她再厲害我讓這幫傢伙一起上,壓也把她壓在那了。”
愛德華嘆了口氣,衝著在房頂上蹲著警戒的仿生人辛西婭勾了勾手指。
辛西婭跳了下來,手握在背後的戰刀刀柄上。
“肉搏,下手輕點。”
模擬人辛西婭嘆了口氣,似乎沒了多大興致。
“進攻利佩爾的時候有你鬧的時候。”
聽到愛德華的話,模擬人辛西婭再次嘆了口氣,說了聲好吧之後,解開了揹帶,身後的戰刀掉在了地上咣噹一聲,激起了一片塵土。
唐納德望著那看上去分量就不輕的戰刀張著大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你,一起上吧,再多了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量,再給你們傷著。”那幾名護衛看了看他們面前這位戴著紅槓面具的女子,謙讓了起來。
“一個個地來也行,快點的吧……”
一名護衛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紅女士,我會點到為止的。”
說完,他擺出架勢,緩緩地靠近仿生人辛西婭。
辛西婭看著磨磨蹭蹭靠過來的護衛,搖了搖頭,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那名衛兵完全沒看清辛西婭的行動軌跡就被抓住了肩膀。
他只覺得自己肩頭傳來一股巨力,緊接著眼前的景色飛掠而過,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辛西婭的這次進攻毫無技巧,只是利用自己速度快,力量大的特點,直接將那名護衛給丟了出去。
“唉你輕點啊!他們這醫療條件差,讓你給打傷了怎麼辦?”
聽到愛德華的抱怨,辛西婭煩悶地喊道:“你喊什麼!我已經盡全力去控制了!”
唐納德看著已經飛到自己身後的那名衛兵,喃喃地說道:“我的天吶……紅女士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啊?”
“別叫我女士,都把我叫老了。”
唐納德趕緊改口:“紅小姐,你這好大的力氣啊。”
辛西婭沒理他,看了一眼其他被叫出列的侍衛,發現他們都不肯再上前之後,她走回自己的戰刀前彎腰將揹帶拾了起來。
緊束的戰鬥服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綁好的揹帶一勒,挺翹的身材顯得更加的突出。
她微微躬身,猛地發力,跳過房簷穩穩地落在了屋頂上。
唐納德看著那原地起跳竄上房頂的紅小姐,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曖昧。
“就這麼個實力,你看著編個理由吧,人家使者來了肯定會問詳細過程。”
聽到愛德華的話,唐納德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雖然現在滿腦子都是紅小姐那颯爽的英姿,但好在是能記得還有個漏洞需要補。
於是他甩甩腦袋,儘量讓思緒空下來,與愛德華商量著對策。
與此同時的星都利佩爾市,勞倫薩正皺著眉頭聽著瓦格雷的報告。
“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下令讓他們毒殺掉那三個暗部的傢伙了?”
瓦格雷立刻知道自己犯下了越權的錯誤,連忙說道:“大人,不是我不想報告,而是因為潛伏者通常的通訊時間都很短,時間太長容易暴露。
而且他們的通訊器基本都不會藏在身邊,這樣就只能由他們聯絡我們,我們無法及時地聯絡到他們。
這三個暗部的傢伙擅自離開,被反抗軍殺掉,我認為這是一個撇清關係的好機會,所以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他說完,立正站好,一副準備接受責罰的樣子。
勞倫薩一隻手扶著腦袋,另一只手伸著一個指頭比劃了一會,說:“你有沒有看過那份高牆衛戍部隊發來的報告?
有目擊者看到,那個戴著有紅色橫槓面具的女人,抱著那個矮個子姑娘僅用一個跳躍就越過接近二十米寬的廢墟。
我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抽出一把刀,單手一揮就把閘機給劈成了兩半……
這些你都知道吧?”
瓦格雷點頭。“所以……我懷疑她是帝國‘魔人計劃’的產物,是個生化人。”
“生……生化人?”
勞倫薩點了點頭,接著說:“你不用理解這個詞,你就想想這麼一個戰力可以用怪物來形容的人,反抗軍是怎麼逮住她的呢?”
瓦格雷喃喃的嘀咕道:“這裡面有問題……”
勞倫薩扶著腦袋的那只手的小拇指耷拉到了嘴邊,他搖著頭說:“如果潛伏者回覆說已經完成任務,那應該就會有問題了。
我聽說,毒對生化人不起作用。”
他說完,坐直了身子,看向一旁一直未說話的卡明德,說:“這次的行動你不要去了,讓瓦格雷去。
瓦格雷,如果那三個人沒死,儘快讓反抗軍的人處死他們,留好證據。”
瓦格雷與卡明德同時立正,行禮,準備退出房間。
“卡明德你留一下。”
在瓦格雷走後,勞倫薩讓卡明德坐下,說:“如果沒有高牆,你覺得我們還能否抵擋得住反抗軍的進攻?”
“大人,恕我直言,您實在是太多慮了。
就單通訊一條科技優勢就讓我們處在不敗之地。”
“通訊……星際戰艦在我們頭上,通訊是說沒就沒的……”
勞倫薩說著,從書案後面走了出來,站在落地窗的旁邊,一旁的卡明德趕緊跟著站了起來。
“大人,您是說同步軌道那艘帝國戰艦可能會對我們發起進攻?”
勞倫薩點了點頭,走到卡明德面前,拉著他走來到了沙發旁,請他坐下。
在卡明德坐下後,勞倫薩一邊剪著雪茄一邊說:“事情總歸是有這麼個可能的,我們要預防的就是反抗軍的人跟那三個暗部的人互相勾連。
雖然我不知道反抗軍要怎麼說服帝國暗部那幫無情的傢伙來幫他們辦事,但威脅終歸是一個好的手段,尤其是那個小姑娘,她不像是個生化人……
但如果她被威脅了,並以某種手段聯絡上了戰艦,而戰艦上的那位上位者又很在乎她,那我說的這種情況就會出現。
所以,我們得做個雙保險。
瓦格雷去確保他們三人的死,你來確保在瓦格雷失敗後,我們依然能夠保住高牆都市……”
勞倫薩說完,將一根剪好的雪茄遞給卡明德。
卡明德接過雪茄,在勞倫薩點完自己那根之後,雙手接過點火器,但他並沒有點燃嘴裡的雪茄。
“我們已經到了這麼危險的境地了嗎?
如果真的存在這種危險,那為什麼還要再次啟動‘洩壓計劃’?”
勞倫薩吐出一口煙,淡淡地說道:“如果我們不啟動計劃,那三名暗部成員的死要怪罪到我們的頭上,承受帝國暗部的怒火可不是我想要的。
啟動計劃,不只是為了清除危險分子,還是為了找一個替罪羊……
而且,一旦這三個人死了,我們就必須立刻鼓動他們進攻,將那些反抗分子和我們自己的罪證全部清除,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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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是最理想的狀態。”
勞倫薩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卡明德將自己手裡的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