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刀妹沒有像遊戲那樣悲催到連胸都被削了,恩,按我的眼光和計算應該是沒有被削,這副盔甲倒是很合身的嘛,凹凸有致,制服**。WWW.tsxsw.COM嗯,真好吃,我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大帳四周的佈置。
“啪”我的腦袋被阿卡麗一巴掌拍到碗裡,“你,你”我抬起頭,憤怒的用右爪指著阿卡麗,後者則是一副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表情,間或抬頭做沉思狀。這女人真是的,說翻臉就翻臉,我凱南大人不和女人計較。我憤憤想著,然後端著飯碗蹦到慎的旁邊坐下。
“好,既然大家都吃完了的話,那就走吧。”艾瑞莉婭饒有興趣的看著剛放下飯碗的我。
我用爪子撥下嘴邊的飯粒,看著阿卡麗,等待她發號施令,習慣啊,真是可怕。
阿卡麗站起身,不耐煩的說道:“看什麼看,走啊。”
“恩”我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這就是我曾經翻越過的普雷西典城牆嗎?”我在城下仰望著那高聳入雲的城牆,一臉得意的說道。
“那是凱南,”艾瑞莉婭回憶著往事,說道:“他是唯一一個翻越了普雷西典城牆的人呢。”
“我現在不就是凱南麼?”我舉了舉爪子,看著左手的繃帶,語氣弱了下來。
來到普雷西典城內,我才真正感受到了這裡濃郁的文學氣息,周圍都是尖塔高聳的哥特式建築,彷彿使人置身於中世紀的歐洲。街上沒有天朝那些行sè匆匆滿臉愁苦的上班族,這些行人彷彿是出遊歸來的貴族老爺,他們總是在討論文學啊,哲學啊什麼的,看著我們這三人加一浣熊組合,都是帶著鄙夷的目光遠遠的就躲了開去。
“艾歐尼亞的人怎麼都這樣,沒有一點待客的禮貌。”我終於忍不住這壓抑的氣氛,憤憤不平的說道。
艾瑞莉婭嘆了口氣,眼中浮現哀愁的神sè,說道:“艾歐尼亞孤懸海外,一切資源我們都能自給自足,富裕的生活讓我們忘記了戰爭的威脅。長久以來,艾歐尼亞也沒怎麼經歷過什麼大的戰爭,最多也就被比爾吉沃特那幫海盜劫掠點財物,或者是脅迫我們交點保護費什麼的,不過,你要知道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而近幾百年來,瓦洛蘭大陸上野蠻而又混亂的分裂戰爭也讓我們看到了戰爭的可怕,所以我們厭惡戰爭,也厭惡戰爭的起因:那些破壞世界的武力。所以才有現在這個局面,我到是真的很希望這裡的居民能永遠不要經歷戰爭,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破壞這個世界的想法。只是,唉,現在看來這平和而又安寧的ri子就要結束了,而民眾依然是如此厭戰。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接下來艾歐尼亞的命運。”
“別擔心,我以前的世界有一句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我跳上艾瑞莉婭的肩頭,安慰她道:“接下來的戰爭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因為我們有諾克薩斯那幫戰爭瘋子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愛與正義。”
“還愛與正義呢,你小子說什麼都一套一套的啊。”阿卡麗一把提著我的耳朵,把我拎到了半空。
“額,痛,痛。”我爪子胡亂揮舞著。
“哈哈”空曠的大街上三個大笑的人和一隻揉耳朵的浣熊孤獨的走著。
“恩,這就是基蘭的家麼?”我指著門旁邊寫著“基蘭實驗室歡迎你”的木牌,我跳起來去按門鈴。下一刻,一隻真的“電耗子”出現了。
當我掉到地上時我才看到木牌下端寫著的一排小字“實驗重地,閒人免進,十萬伏特,你值得擁有。”
這時慎走上前,直接用他的刀在門上捅了一個能容我們透過的洞,然後走了進去。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慎的刀是不導電的,我理了理被電焦了的毛髮,也跟著走了進去。
“愛因斯坦。”我驚奇的指著實驗臺上那個滿頭亂糟糟白髮的老頭。
基蘭抬起頭,看著渾身焦黑的我,又看了看監視器上那扇多了一個人形洞口的門。皺了皺眉頭說道:“慎,你這種進門方式很不科學,你知道嗎?下次再這麼進來,我就把你列到本實驗室最不受歡迎名單裡去。還有,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攤了攤手,說道:“習慣xing動作而已,路上遇到點有意思的事情耽擱了些時間。”
基蘭似乎對慎的回答沒有絲毫興趣,他現在正在專心致志的打量著我,厚厚的眼鏡片貼著我的毛髮,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我一個後空翻,用完好的右手做出戰鬥jing戒姿態,說道:“**老頭,你幹什麼,我可是只喜歡女人的,別對我有非分想法。”
基蘭收回打量我的目光,回頭對慎說道:“凱南的能量消耗得很快,現在他的毛髮已經失去了耐電xing,嗯,有點棘手,我要試驗一下——你們確定帶回來的是希望之子,怎麼看著像白痴。”
“嗯,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自動忽略了基蘭老頭的後半句話:“希望之子,鳴人嗎,看來我果然是能拯救這個世界的男人,哈哈。”
慎和阿卡麗面面相覷,齊聲說道:“你也不確定?你是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
看著阿卡麗躍躍yu試想要衝向我的樣子,我淡定的縮了縮身子躲到了牆角。
這是基蘭又說道:“等一下,還是確認下好,我翻一下實驗資料。”只見屋子中間突兀的出現了一捆一人來高三人合抱的各種紙。
“嗯,不是這張,也不是這張”基蘭把紙鋪滿了整個實驗室,然後就撅著屁股在地上劃拉著紙,一邊找,一邊還哼哼唧唧說著。
我們三人一浣熊不得不站到了門外。我透過人形洞口往裡張望,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我才希望之子幾天,而就在幾分鐘前我才知道我是那個拯救世界的男人,我才剛下定了決心要轟轟烈烈的投身到建設瓦洛蘭和諧社會的浪cháo裡去,如果最後說找錯人了。導演,這劇本不對吧。
好在導演並沒有對抗客觀事實規律的膽魄和勇氣,在基蘭撅著屁股找了一個小時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他一邊揉著腰,一邊搖著手中紅sè的紙,接著以他為中心颳起了一陣小旋風,地上的紙遇到風后逐漸變淡消失。
沒等他招手,我們就都魚貫而入。基蘭老頭整理了一下眼鏡,將手中的紙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為了確認你的正確xing,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我鄙視的看著基蘭老頭,剛才其他的紙都是白sè的,只有這張是紅sè的,他竟然還找了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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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蘭沒有理會我鄙視的眼神,一臉嚴肅道:“姓名張曉強,nx大學學生,宅男。”
我說道:“我只是比較喜歡宿舍而已。”
“喜歡虐電腦?”
“沒有,我怎麼能幹出這樣沒品的事情。”
“嗯?”
“好吧,但那不能叫虐,那叫和平交流。”
“來這之前十六連敗?”
“那是硬體問題,和我技術沒有半點關係。”
“……”
“……”
我冷汗直冒的看著基蘭老頭,他竟然對我的黑歷史瞭如指掌,這貨到底是時光守護者還是偷窺狂魔啊,我現在對這個世界懷有深深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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