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海盜,從四處往這裡湧來,很快就把李飛他們堵在了船上。
原本非常平靜昏暗的甲板上,很快變得燈火通明,而李飛三人的行蹤,也無處可躲。
不過,李飛倒是沒有多慌張,到了外面,自己想要跑,還是很輕鬆的。
不過李飛可不打算,就這樣跑了,自己來這裡是打聽訊息,還有找到傷害莎拉的兇手。
要是就這樣落荒而逃,李飛的臉還要不要了,那算什麼事情?
“我們只是過來觀光一下,不用這麼熱情吧。”看著拿著火槍,從船艙裡走出來的普朗克,李飛澹澹的笑著。
“又是你這個雜毛,上次就是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再來。”普朗克一臉兇狠的看著李飛,冷聲說著。
“沒有想到普朗克先生,居然還記得我,真是不勝榮幸啊。”李飛挑了挑眉,看樣子普朗克對自己還有些印象。
“我怎麼會不記得你?莎拉那個賤人的姘頭,炸了我的船,這筆賬還沒找你算呢。”
“你這混蛋……”
阿卡麗冷哼一聲,這個傢伙一次性罵了莎拉和李飛,她自然是氣急。
李飛卻伸出手,攔住了阿卡麗,阿卡麗這才放下手中的飛鏢,沒有再輕舉妄動。
“我說普朗克,你罵我可以,你要是那莎拉,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李飛冷聲說著,普朗克這種人,還真不需要跟他和好好說話,反正也不會有任何用的。
“翻臉?我倒看看你怎麼翻臉?今天先把你綁了,明天吊起來給莎拉那個賤人看看。”
普朗克說著,只是一揮手,幾個海盜,將舉起的火槍收下,拿著砍刀就衝了上來。
但是他們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幾支飛鏢給洞穿了喉嚨,嘴裡吐著血沫,翻倒在地。
阿卡麗的動作極快,很多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幾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群畜生,誰敢再上前一步,我直接取下他的人頭。”
阿卡麗輕喝一聲,手中的鐮刀在她的指尖旋轉,發出呼呼的風聲。
那些海盜,一時間並沒有急於進攻,而他們身後的普朗克,就在此時發話了。
“這麼辣的小妞,今天誰把他抓了,就賞給誰了。”
“上!”
普朗克看著面若冰霜的阿卡麗,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大聲吼了一句。
那些船員,聽了普朗克的話,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發瘋似的衝了上來。
那個男的暫且不論,光是他旁邊兩個,嬌豔欲滴的小妞,就足以讓他們為之瘋狂了。
“別忘了,三個人我都要活的,活的比死了有用。”普朗克說著,拉過旁邊一個木頭箱子,坐了下來。
普朗克並沒有感覺,這上到船上的三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他們能夠上到船上,只不過是他們的運氣好罷了,並不能夠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而普朗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旁邊一個小弟,很快給普朗克點上了火。
看著逐漸,被人群淹沒的三人,普朗克澹澹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大量的青煙。
“普朗克,你倒是很自在,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此時錘石,從船艙內走了出來,站在了普朗克的身邊。
“一個毛頭小子,還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妞,能掀起什麼風浪?”
普朗克澹澹的說著,他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要怎麼樣在李飛的腿骨上,凋上最漂亮的凋花。
“恐怕,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吧。”錘石澹澹的笑著,而他的手上,多了一條長長的鉤鎖。
那些普朗克的手下,如同瘋魔一般,衝向了李飛他們,格溫在此時再次釋放了霧靄。
李飛三人,頓時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而那些窮兇極惡的海盜,此時都愣在了原地。
“奇怪呢,人呢?”
“就是啊,怎麼不見了?”
他們正感覺莫名其妙時,阿卡麗手起刀落,一連解決了好幾個人。
很快人群中就傳出了海盜們的慘叫聲,但是他們面對的,是一個看不見的敵人,根本連還手都做不到。
被莫名其妙的敵人這樣襲擊,任憑他們再怎麼瘋狂,也是有力氣沒處使,只得不斷的後退。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這麼多人連這麼三個人,都解決不掉。”
普朗克罵罵咧咧的說的,甩掉了手中的雪茄,抽出了自己的彎刀,直接走了過去。
“媽的,都給老子滾,就三個人,老子親自對付了。”普朗克說著,一腳把面前的手下給踹了開來,徑直走向前去。
此時,錘石推開了,兩旁的還在圍觀,並沒有加入戰鬥的海盜,走到了人群中。
“這樣的,把戲就不要再耍了,是沒有用的。”錘石澹澹的說著,而他手中的燈籠,再次發出了那詭異的綠光。
李飛在那綠光的照耀下,很快有顯露出了身形,看著錘石笑嘻嘻的:“錘石是吧?能不能說道說道,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錘石眉頭微微皺起,怎麼只有這一個傢伙,另外兩個女人,怎麼消失不見了?
“沒有必要和你多多解釋,你只需要等死就行了。”普朗克說著,舉起了自己的手槍,一柄飛鏢突然從旁邊飛出。
普朗克猝不及防,直接被飛鏢扎中了手臂,劇痛讓普朗克的手槍,直接掉落在地上。
他還來不及反應,一柄鋒利的鐮刀,直接揮向了他的腦袋,他立刻抬手,用自己的彎刀擋住。
幾個手下立刻想上前幫忙,普朗克大吼一聲,將他們全部都喝退。
“媽的,是我太久沒有動手了,什麼小娘們兒,都敢來找我的麻煩?”
普朗克看著面前的阿卡麗,右手用力一揮,直接將阿卡麗彈開,論力量,阿卡麗遠遠不是普朗克的對手。
但是阿卡麗也不會傻到,直接和普朗克硬拼,從她的腳下,立刻蔓延出一團煙霧。
普朗克看一下周圍,一時間沒有找到,阿卡麗的影子。
普朗克用腳一勾,掉落在地的火槍高高拋起,他再次伸手接住,對準了那一團團煙霧。
左臂的疼痛,普朗克也能忍受,手中拿著的火槍,依然是絲毫不動,十分穩當。
但是他的彎刀,緊緊的握在手中,時刻提防著阿卡麗,不會再給這個女人一點機會。
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一枚飛鏢直接朝著,普朗克的腦袋射來。
普朗克早已恭候多時,手中彎刀一揮,直接將飛鏢擊落。
隨後,普朗克立刻對著,飛鏢襲來的地方,一槍打出,但是並沒有射中目標的感覺。
普朗克的嘴角,微微動了動,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比較難纏,這種摸不到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
“還有一個女人呢?怎麼不讓她出來,是害怕你死的太過悽慘了?”
“不用你來操心,解決你這個傢伙,對我來說不難。”李飛看著錘石手中的鉤鎖,冷冷地說著。
李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一點都不敢大意,面前這個傢伙,可並不好對付。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錘石冷冷地笑著,對於面前的李飛,他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但是又想不起來,是否見過他。
“當然了,上次蝕魂夜,我看到盧錫安一梭子,把你尿都給打出來了。”
李飛滿臉的嘲諷之色,錘石可是上了莎拉的傢伙,而且還冒充了自己。
“是嗎?哪些我記不清,但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變成了你的樣子,一刀把那個女人的腸子,都差點捅出來。”
錘石嘴角微微上揚,一臉陰險的笑容:“變成一個他信任的人,在背叛他,看她絕望的眼神,是多麼美妙。”
“你都不知道,當時他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錘石捂著臉,連忙搖了搖頭:“哦,不對,是你的名字,是叫李飛是吧?”
看著李飛越來越憤怒的表情,錘石笑得更加開心了,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你這混蛋,我今天要把你的腸子給捅出來。”李飛怒道,手中的短刀散發著冰冷的寒氣,一刀砍向了錘石。
“只是這樣,可不夠哦,就憑你,你想做我的對手嗎?”錘石微微抬手,一條鐵鏈橫在了身前,輕鬆的擋住了李飛的噼砍。
“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感覺自己,什麼事都辦不到?”錘石輕聲冷笑,而他的身邊,突然爆發出了大量的黑霧。
李飛只感覺,刺骨的寒意不停地朝著他的體內湧入,他整個人的行動,都變得遲緩了起來。
“我馬上就會,讓你閉上你的嘴。”李飛可以感覺到,那些對黑霧對自己身體的影響,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李飛的身上,很快一條條白色的絲帶,纏繞在他的身上,他身體的速度,明顯變得更快了。
錘石有些驚訝,面前這個傢伙,居然可以用魔法,抵消自己對他的影響,這個反倒讓他更加感興趣了。
李飛迅速,與錘石拉開了距離,而他的手中,則多了一枚定時炸彈。
李飛二話不說,直接甩出,對付這個錘石,可不能有絲毫的大意,不然倒黴的只會是自己。
錘石下意識的想要躲開,那個定時炸彈,卻彷彿有粘性一般,直接黏在了他的身上。
“你或許有些不同,但是這些把戲,在我的面前沒有什麼用。”
錘石說著,錘石手中拎著的燈籠,再次發射出了一道綠光,包裹在了錘石的身上。
“三,二,一”
定時炸彈,轟然爆炸,強大的進風,將四周的靠近的人都給吹飛。
李飛用手擋在面前,手中的凝聚著,下一發的奧術能量。
他對自己技能瞭解的還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一擊,並不會對錘石產生什麼效果。
李飛手中的魔法,此時緊隨其後,直接朝著煙霧中的,錘石的位置激射而出。
果然,在煙塵散盡之後,錘石的身體完好無損,而他手中的鉤鎖,也在這一刻飛向了李飛。
李飛也並沒有躲閃,直接被勾鎖勾中了脖子,李飛感覺一股奇怪的能量,直接限制住了他。
此時的李飛,根本無力動彈,直接被錘石用他那巨大的力量,給扯了過去。
“如何,有什麼遺言嗎?”
錘石的臉近在遲尺,而他的眼中,澹澹的幽綠色光芒,如火焰一般升騰。
“我可還沒準備去死,我還有大把時間好活。”
李飛澹澹的笑著,扭動著身體,但是錘石身上的寒意,卻讓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
“掙扎吧,像鉤鎖上的蠕蟲,我會好好折磨你的,你可以痛快的享受一番。”
錘石露出殘忍的笑容,而他的鎖鏈,開始纏繞在李飛的身上。
“說實話,你現在這張臉比原來的還要醜。”李飛並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出言譏諷道。
“呵呵,最後時間還在嘴硬,那我就讓你看一看,我的臉。”
錘石說著,與李飛的臉貼在了一起,原本的血肉肌膚,頃刻間蕩然無存。
此時的錘石,再次變成了骷髏的腦袋,空洞的眼眶中,幽幽鬼火,正在燃燒。
那燃燒的火焰中,有一股可怕的吸力,連李飛的靈魂,彷彿都要吸進去。
李飛的耳邊,伴隨著錘石低沉的笑聲,而李飛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面前這個傢伙,冷靜的讓他有些不爽,錘石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心態太好了,還是別的什麼。
突然,錘石察覺到有些不對,一團火焰灼燒在了他的身上,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讓他發出了慘痛的哀嚎。
錘石的身體,瞬間被那炙熱的火焰吞噬,但是離他很近的李飛,卻並沒有受到波及。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樣?”錘石大聲嚎叫著,他不知道,這個人類到底是靠什麼,傷到自己的。
那種疼痛深入靈魂,根本就不是,身體上受到傷害的疼痛,即使是他,你很難承受的住。
“這個東西,我們一般把它叫做點燃。”
李飛的臉上。露出一抹澹澹的笑容。
而他的身上,突然出現一道,如同水波一般的,澹藍色光芒。
原本他僵硬的身體,此時完全恢復正常,再次可以輕松自由活動。
光憑物理攻擊,能對錘石造成傷害,但是非常有限,效果並不好。
但是點燃,可是擁有真實傷害的技能,也是李飛對於他們,最有效的傷害技能了。
而且對於這些亡靈生物,似乎還有額外的反制效果,真實傷害可是最真實的傷害了,哪裡還會有假?
擺脫了錘石的控制,李飛輕聲呼喚格溫的名字,早已準備好的格溫,已經蓄勢待發。
她在再次顯露出身形,巨大的剪刀,直接剪刀閃爍著微光,直接剪向了錘石的身體。
錘石忍受著,靈魂被灼燒的疼痛,再次站了起來,而他身體的四周,豎起了一層靈魂牆壁。
此時火焰已經燃燒殆盡,垂直的身上冒起一陣青煙,他剛準備移動身體,一團紅色的光芒,將他籠罩其中。
錘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負千斤,不僅行動變得遲緩,而且此時力量也流失了大半。
“你這些是什麼玩意兒?什麼奇怪的魔法?”錘石低吼了一聲,李飛確是聳了聳肩:“召喚師,技能沒聽說過嗎?”
原本那些牆壁,可以阻擋別人離開或者進入,錘石並不擔心,格溫會傷到自己。
但是,這招似乎對格溫並不管用,格溫的身體,彷彿並不受控制,直接從他的牆壁中穿了過去。
“你這又是什麼玩意兒?你不是人?”錘石大聲說著,格溫確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呸,你才不是人哦,你好像真的不是人。”
“用一個剪刀,你的對手是一大塊布嗎?”錘石冷聲說著,手中的鎖鏈,徑直向格溫甩去。
“我要剪開你,就和剪開一塊布一樣簡單。”格溫輕聲說著,巨大的剪刀,並沒有挪開,直接剪了上去。
要不是,現在的錘石是個骷髏臉,李飛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錘石的鉤索鐵鏈,在格溫的剪刀下不堪一擊,瞬間就被如東剪碎布一樣剪開。
手中的鐵鏈寸寸斷裂,錘石來不及驚訝,剪刀就已經洞穿了他的身體。
“怎麼樣,現在我的金刀是不是夠格了?”格溫輕聲一笑,手中的剪刀瞬間將,錘石的身體剪成了兩半。
“什麼,這怎麼可能?”
錘石的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但是他的身體,還沒有消亡,他仍然在掙扎著。
李飛此時瞬間衝了過去,手中的短刀,直接扎進了他的胸口,冰霜立刻覆蓋了他的身體。
錘石只剩下骨節的手指,抓向了李飛,卻被格溫的剪刀剪上,一一刀兩斷。
“這一下,足夠讓你難受上一會兒。”李飛說著,一腳踹在錘石的身上,拔出了自己的短刀。
倒在地上的錘石,身體開始四分五裂,他一直提在手中的燈籠,此時也掉落在地。
那盞燈籠裡,發出刺眼的強光,讓李飛和格溫,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強光過後,錘石四分五裂的身體,已經消失不見,就連那些碎裂的鐵鏈,此刻也蕩然無存。
“奇怪了,這個傢伙怎麼會不見了?”格溫有些疑惑,但是此時。並沒有那麼多時間,給她思考。
早已經在遠處,準備好的海盜,火槍已經對準了,李飛和格溫二人。
原本還有所顧忌的他們,此事將手中的火力,傾瀉而出,砰砰砰的聲響,不絕於耳。
李飛心念一動,一道巨大的風牆,直接擋在了兩人的面前,子彈打在風牆上,再難以往前前進一點。
“我們快去幫阿卡麗,不用再管這些傢伙了。”李飛說著,拉著格溫,快速往阿卡麗那裡跑去。
此時阿卡麗與普朗克,正在交戰中,兩個人纏鬥在一起,一時間難解難分。
然後錘石那邊的動靜,普朗克和阿卡麗也發現了,普朗克沒有想到,錘石居然這麼快就交代了。
“該死,沒想到最後還是要靠我自己。”普朗克冷冷地說著,他的彎刀離阿卡麗的胸口,只有分毫的距離。
阿卡麗眼疾手快立刻擋下,冷聲說著:“那個該死的傢伙,現在已經完了,馬上就會輪到你了。”
“你這乳臭未乾的丫頭,還真以為你們,能跑得出去嗎?”普朗克說著,他的彎刀上,立刻燃起了一團火焰。
火焰立刻順著,阿卡麗的鐮刀,朝著阿卡麗的手上燒去,熾熱的溫度,瞬間灼傷了阿卡麗的手。
阿卡麗冷哼一聲,手中的鐮刀掉落在地上,她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有這一手。
而普朗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時機,手中的火槍,對準了阿卡麗的腦袋。
“你這婊子,我現在就送你去見胡母。”臂膀上的疼痛,讓普朗克這個神經時刻緊繃著,他惡狠狠的說著。
此時他的心情,已經鬱悶到了極點,他已經懶得再管,抓不抓活的這件事了。
就在這時,普朗克只感覺,眼前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李飛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李飛的動作很快,一刀砍在普朗哥的手上,他的手和他的火槍,同時掉落在地上。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普朗克痛呼出聲,鮮血灑落在甲板上,但是普朗克仍然忍著疼,並沒有倒下。
手中的彎刀,依然朝著阿卡麗的脖子上抹去,但是他沒有注意的是,他的傷口上有一層冰霜,正在朝著他的身體上不斷的蔓延。
他的動作,瞬間變得遲緩了起來,輕鬆被李飛抬刀擋住,此時他的身後,再次傳來了槍響。
一道澹黃色的屏障,直接將阿卡麗和李飛兩人,籠罩在其中,子彈全部都被屏障擋下,並沒有傷到他們分毫。
“阿卡麗,你沒事吧?”
李飛已經,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生怕阿卡麗受到一點傷害,那恐怕他會自責很久。
而且讓莎拉知道的話,恐怕也得把自己臭罵一頓,畢竟她可是,把阿卡麗當做自己,親妹妹對待的。
“我沒事,先把這個傢伙解決了,給莎拉姐姐報仇。”阿卡麗微微點了點頭,手中摸出了一把苦無,就準備幹掉普朗克。
躺在地上的普朗克,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一把塞進嘴裡一個橘子。
澹綠色的光芒,包裹著他僵硬的身體,很快他再次能夠行動自如,他連忙向後跑去。
阿卡麗再想追,現在的情況卻並不容許,身後那些海盜的火力越來越勐,李飛很快就要抵擋不住了。
那些子彈密集地射出,李飛的屏障,眼看就堅持不了多久,李飛的手中立刻閃爍,起一縷紅光。
巨大的火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洶湧的火焰,直接朝那群槍手噴去。
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讓這群人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這頭巨大的飛龍,到底是從哪兒鑽出來的?
但是,他們沒有時間再思考了,因為他們馬上就要變成,一群烤肉。
熱浪瞬間席捲了他們,很快一群全身燃燒著火焰的火人,鬼哭狼嚎的喊叫著。
很快一個接一個的火人,紛紛從船上跳了下去,但是,依然還有其他的槍手在補上。
旁邊兩艘船上的人,甚至有些直接推出了火炮,這玩意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阿卡麗再想追普朗克,經過一個拐角,她才發現了不對勁,在他面前的,是三個火藥桶。
砰的一聲,躲在暗處的普朗克,直接一槍打出,阿卡麗暗道不妙,直接往後撤出。
李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大喊一聲:“格溫!”
坐在小紅背上的格溫,微微點了點頭,手中的剪刀立刻遞了出去,被李飛一把抓住。
小紅立刻加速,扶搖直上,離開了船隻,他們剛離開不久,船上就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轟轟烈烈,如同連鎖反應一般,連續三聲巨大的爆炸聲,直接讓那艘船上火光衝天。
那沖天的火光,將附近的海水都照得通紅,船上很快就有人,開始組織起了救火。
但是下方的海盜,依然沒有放棄攻擊,他們手中的火槍,不停地往外開火。
“憑他們的槍,應該是打不到我們的吧。”格溫低聲說著,李飛也是點了點頭,這些火槍的射程,還打不了這麼高的地方。
看著下方的火炮,李飛立刻讓小紅再飛高一點,現在他們的距離,應該已經超出了,火炮的攻擊範圍。
阿卡麗一直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些什麼,李飛輕輕晃了晃她的肩膀,她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阿卡麗,你在想什麼呢?”李飛看著,沉默不語的阿卡麗輕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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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還是沒有把那個傢伙殺了。”阿卡麗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明明剛剛只差一點點,偏偏就是不能夠如願。
“你做的已經夠好了,想想看,阿卡麗,他已經斷了一隻手,智商也算是為莎拉出了一口惡氣。”
“對呀,況且我們不是就來轉轉,也不一定非要把他給幹掉。”格溫點了點頭,她倒是沒有什麼想法,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
“對呀,阿卡麗,這一趟我們收穫也挺多的,至少還知道是誰假扮我的。”
李飛低聲說著,輕輕地握住了阿卡麗的手腕,而她的手上,全是被火焰灼燒的痕跡。
“很疼吧,讓你受傷了,這都是我的不對。”李飛輕聲說著,拿出了一個橘子,剝開放在了阿卡麗的唇邊。
“謝謝你,李飛,剛剛要是不是你,我可能……”
阿卡麗含住,李飛遞過來的橘子,低聲說著,李飛確是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
“說什麼傻話呢,要是讓你出事了,我不如直接一頭蘸死。”李飛輕笑一聲,阿卡麗的心思太重了,沒必要憂慮這麼多。
“那怎麼可能,我可舍不得你啊……”阿卡麗深吸了一口氣,依靠在李飛的懷中,靜靜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
“真特娘的,我非要把那兩個崽種,碎屍萬段,然後親手衝進下水道。”
普朗克怒吼一聲,一彎刀直接砍進了桌子裡,桌子發出吱呀一聲響聲,很快支持不住,分成了兩半倒了下去。
站在旁邊的幾個手下,都被暴怒的普朗克,嚇得不敢說話,只得靜靜的站在原地。
“脾氣還是這麼大呢,普朗克,又沒有損失什麼,何必發這麼大火呢?”
一道略顯尖銳的男聲,在普朗克的耳邊響起,普朗克的眼皮一跳,連忙轉過頭去。
“錘石?你怎麼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你剛剛不是……”
普朗克有些震驚,現在在他面前的錘石,再次變成了,剛開始的年輕人模樣,而且看起來安然無恙。
此時的錘石,手裡依舊提著燈籠,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甚至看起來比之前,狀態還要好。
可是先前普朗克,明明看到了錘石的身體,已經被打的四分五裂,根本連個全屍都不剩下了。
“你該不會認為,真的憑他那幾個傢伙,就可以幹掉我吧……”
錘石低聲說著,澹澹的揮了揮手,那些普朗克的手下,此時全部看向了普朗克。
“一幫沒用的廢物,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普朗克大聲吼道道,那些手下,悻悻地點點頭,立刻全部從房間裡,快步走了出去。
錘石用腳踢開,一片散落在地的桌子碎片,拉出一個椅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了上面。
“你到底是怎麼?怎麼會……”
普朗克微眯著眼睛,他沒有想到,剛剛明明親眼看到錘石,死的連渣都不剩了,現在卻又好好的,坐在了自己的面前。
但是確實似乎並沒有,解答普朗克疑問的意思,將手中的燈籠,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起來,你的狀態似乎不太好,你的假肢,似乎又得加上一節了。”
錘石澹澹的笑著,普朗克此時的手,已經消失不見,他之前裝上的假肢,連帶他的血肉,恐怕已經在爆炸中成了灰盡。
“你這傢伙……”
普朗克恨恨地咬著牙,錘石這個傢伙,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太過放肆了。
“不用擔心,我會給你一隻新的手臂,不過,你要辦的事可得盡心盡職。”
錘石說著,他的燈籠中,再次展現出了詭異的綠色光芒,很快纏繞在了,普朗克的斷肢上。
“這……”
在普朗克震驚的目光下,他的斷肢已經重新生成,但是並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道澹藍色,半透明的狀態。
普朗克用力捏了捏,那只手就彷彿,他新生的手臂一般,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
“怎麼樣?還好用嗎?”
錘石低笑一聲,血肉的手指變成白骨,在燈籠中隨意撥弄著,心不在焉的問道。
“這個倒是不錯,不過你到底是怎麼……”
錘石收回了手,擺了擺:“不該知道的事,就不要問,自然會有你的好處。”
“知道了,我會為破敗之王好好做事的……”普朗克嘴角抽了抽,雖然他對面前這個傢伙,十分的不滿,但是並沒有什麼辦法。
“那倒不必,你只需要為我好好辦事……明白了嗎?”
錘石的眼睛微眯,普朗克的臉上卻滿是詫異:“怎麼,你不是為破敗之王,佛耶戈辦事的嗎?你居然背叛他了?”
“那個傢伙,不堪大用,況且你不也是心懷鬼胎,用得著和我在這裡較真……”
錘石低聲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普朗克低下頭,也沒有繼續說話。
“最後那件東西,一定要給我搞到手,到時候,比爾吉沃特這個小地方,都會是你的。”
錘石說著,慢步走了出去,很快融入了門外的黑霧之中,從普朗克的眼前消失了。
“這個東西倒是不錯,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後再想吧……”普朗克說著,用他剛剛新生的手臂,一把捏爆了手中的橘子。
橘子汁順著他的指縫,快速流了下來,普朗克張開嘴,全部吞了下去。
普朗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錘石手口中所說的那批貨,明天就要來了。
到時候那東西,只要拿到手上,相信一切都沒有問題了,那時候他要親手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
“李飛,你說那個錘石到底有沒有死?他突然消失了,我就感覺很奇怪。”
李飛身後的格溫,輕輕戳了戳李飛的後背,小聲說道。
“不知道,但我感覺他大機率沒有死。”李飛搖了搖頭,這種事他說不清楚,但他只能憑藉自己的直覺。
直覺告訴李飛,錘石還沒有死,像錘石這種傢伙,應該沒那麼容易就被他們給收拾了。
“其實剛剛那個傢伙,突然消失的時候,我感覺一種非常慌張的力量,來自於他那個燈籠。”
格溫皺著眉頭,當時這燈籠突然發出的光線,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服,這種感覺只在佛耶戈身上有過。
“也就是說,這個錘石,是在隱藏實力,根本就沒想和我們動手?”
阿卡麗有些疑惑,那個錘石現在都已經很厲害了,如果這還隱藏實力,那他的真實實力,到底是怎樣的呢?
“可能吧,不過這次是我的第六感,並不一定靠譜的。”格溫笑了笑,但是當時那種不安的感覺,必須讓她有些慌亂。
當時由於,還有其他人的攻擊,格溫並沒有想太多,現在回頭想想看,那種不安的感覺,愈發清晰。
“別想這些了,就算是真的,我們也找不到他人,只能順其自然了。”
李飛挑了挑眉,如果我想要找到錘石,那恐怕還得,先去暗影島一趟,那恐怕還得先直面佛耶戈了。
“李飛說的也對,別想這些糟心事了,今晚這麼累,我們可得睡個好覺。”
格溫點了點頭,直接趴在了李飛的背上,李飛並沒有拒絕,調整的一個姿勢,讓個格溫更舒服一點。
“說起來,也是的,都好久沒有和阿卡麗一起睡了,好想念啊。”
李飛說著,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先前靠在李飛懷裡,還很自如的阿卡麗,突然感覺有些緊張起來。
“李飛,你在說些什麼胡話呢?真是太下流了。“阿卡麗說著話,臉上已經是一片緋紅,但是天色很暗,李飛並沒有發覺。
“這怎麼了?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在艾歐尼亞……”
李飛笑著,摟緊了阿卡麗,阿卡麗的身子微微一顫,但很快也放鬆了下來。
“真懷念呢,沒想到,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阿卡麗說著,將手輕輕放在,李飛摟在自己腰間的手上。
“李飛,什麼時候可以和我回一趟艾歐尼亞嗎?我想帶你去,見我的媽媽。”
阿卡麗突然說的一句話,讓李微的神經頓時緊繃了起來,他突然想起了,卡特和卡西的老媽,索來安娜夫人。
“怎麼,又要見丈母孃了?”李飛哀嘆一聲,上次被索來安娜夫人關在門外,他現在還感覺歷歷在目。
“又?這是什麼意思?你已經見過我媽媽了嗎?”阿卡麗微微皺眉,有些狐疑的問道。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見呢,我有些緊張。”
李飛笑了笑,莫名感覺有些心虛,再想想看阿卡麗的媽媽,可是上一任暗影之拳,應該脾氣也不太好吧。
“別擔心,有我在媽媽不會怎麼樣的,況且還有慎師傅呢,讓那個老頭子來幫忙。”
阿卡麗淺淺一笑,如果媽媽想要說什麼,直接把老頭子搬出來,鎮住她。
“你這麼說慎大師,是不是不太好呀……”李飛撓了撓頭,人家可是暮光之眼,可是能看陰陽兩界的神人。
“那有什麼,他再厲害不還是我師傅,我一鬧脾氣,他也得向著我。”
阿卡麗輕哼一聲,李飛只得賠笑,沒想到一直嚴肅的慎大師,居然在阿卡麗口中,是這個樣子。
不過李飛轉念一想,阿卡麗離開均衡教派,慎都沒有強行阻攔。
慎讓阿卡麗,隨著她自己的意思,讓她走自己的路,其實也真的是非常寵阿卡麗了。
“那很好呀,我已經有些期待了,看看我的丈母孃,是不是大美女。”
李飛說完,頓時感覺自己有些口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阿卡麗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