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檀雪州靠近沿海一座的人族城市實在不多,海族雖然對陸地沒什麼興趣,卻不代表他們對人族的態度就是友好的。
所以人族自然不會在這種地方多建立什麼聚居地,但是相比較陸地而言,風暴海中的資源又實在是比陸地上面多得多,讓人族就此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
無奈之下,人族在這裡建立的城池密度遠遠比往裡一點稀少得多,往往數萬公里才會有一座人族的城池。
當然,這些城池無論是城牆厚度還是佔地面積什麼的,自然也比內裡點的更大一些。
龜谷所在的地方,就有一座大城,名字叫做白馬城,當地人怎麼也麼看出來這座大城和白馬有什麼關係,但不管怎麼說,從建立到現在,這城的名字一直都沒有變,估計日後也不會再變。
白馬城因為毗鄰風暴海,高手自然也就多了那麼一丟丟,聽說城主府裡面單單五階高手就有兩位,一位自然是白馬城的城主了,另一位,應該是裡面的大城派過來坐鎮白馬城,防止海族過來搗亂的。
白馬城城主相比較其他城池的城主而言,脾氣秉性要柔和許多,除了一開始到這裡來的時候,其他時候很少得罪人。
但他並不是沒有仇家,恰恰相反,他的仇家還不止一個,聽說全是從內城趕過來要他命的人,早些時候,好似這白馬城城主得罪了不少內城的人。
與元素之森有些不同的是,這裡似乎很少看見世家的蹤跡,取而代之的是宗門。
白馬城城主似乎就是內城那邊一個被滅了的大宗門跑出來的漏子。
也難怪這些年他從來沒有出過白馬城,城內其實也有不少聲音說那第二個五階高手還是被人派過來保護他的。
只是這種聲音相比較第一種傳言而言,就要小很多了,非議這些大人物,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但有一點就連最下層的人們都知道,那些時時刻刻想要白馬城城主命的人,都住在城外。
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不過住在城外是沒跑的,在城內萬一被白馬城城主發現蹤跡,跑都跑不掉,當然還是住在城外更舒服一些了。
這麼些年下來,那些還惦記著白馬城城主性命的人不知道還有幾個,但白馬城周圍突然冒出來的土匪團伙可就多了不少。
那些團伙前身只怕都是趕過來追殺白馬城城主的,現在白馬城城主總是不出來,漸漸的,也就快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那些土匪團伙或大或小一共有七八個,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個團伙之中都有五階高手坐鎮。
這不說放在元素之森了,放在風暴海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風暴海有六階高手,但數量也就比元素之森多了那麼二十幾個而已,這相比較遠遠超過元素之森的人口而言,比例就小多了。
五階高手也很稀少,卻又不像元素之森那麼罕見,畢竟那麼大的人口基數在那邊。
只是不罕見又不代表他們就隨處可見了,他們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那麼一小撮人。
那些土匪之中,有一夥人叫竄天猴,人數眾多,是幾股最大的勢力之一,白馬城也象徵性地出城剿匪,但在雙方五階高手都有各自忌憚與默契沒有出生的情況下,聽說也沒討到太大的好處。
這一來二去,竄天猴這一群人在白馬城周圍也就漸漸出了名。
竄天猴領頭的那個五階高手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看見了,聽說是不耐煩和他們過這些小孩子家家的玩意,這些年一直在閉關,竄天猴這些年一直都是他的徒弟在帶著。相比較他那個不耐煩世俗的師父而言,這個徒弟似乎就顯得真實了許多,美女酒肉,沒有一樣不愛。
只因他擅用一根齊眉棍,又因這股盜匪名號叫竄天猴,人們都叫他猴王。
他聽著頗為順耳,也就漸漸受用了。
這天,他正與手底下這些年靠著師父名頭籠絡的十位四階高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就看見自那正門處婀娜走過來一道黑影。
猴王眼神閃爍了一下,先是假裝沒看見,然後與眾位高手討了聲饒,說是吃壞了肚子,要去方便一下,便順著那黑色身影到了後堂。
相比較喧鬧的前院而言,後堂就顯得僻靜了許多,假山流水,清泉紅鯉,還有一叢青翠修竹。
猴王轉過那道假山,就看見那人正倚在假山背面笑盈盈地看著她。
那女子瓜子臉蛋,眉目清純,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兩腮不點而紅,鬢角垂下來兩道長髮,直垂到了她鼓囊囊的胸前,胸口嚴絲合縫地攏著對襟衣衫,卻又偏偏凌亂地被那兩座山峰撐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縫隙。
猶抱琵琶半遮面。
白色熒光映襯著黑色衣衫,無比強烈的視覺衝突,惹得猴王看直了眼睛,“咕嘟”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沫。
那女子把玩著垂到自己胸前的兩縷長髮,筆直修長的大腿斜斜抵著地面,從那衣衫下面偶然露出的風光來看,那女子似乎連褻衣都沒有穿。
她只是這麼玩味地看著猴王,猴王卻已經忍不住,衝上前去就要摟抱那女子,嘴裡說著:“師妹,這些天你去哪裡了,可想死師兄了。”
“哦,是麼?”猴王才衝到一半,面前便出現了一道如玉一般的青蔥手指,輕輕地點在他的額前。
這一根細小得似乎輕輕一用力都會折斷的手指,竟然就這麼地把猴王那一百五十斤重的身體輕輕撐住了:“我怎麼聽說,這些天你可是尋歡作樂不亦樂乎啊,大被同眠的滋味怎麼樣啊?”
“師妹,你還不知道我麼。”聽說是這話,猴王又死皮賴臉地湊了過來,慢慢兩人便貼在了一起。
他把頭湊到那女子側臉處,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吻在那女子的耳垂上,輕聲說道:“師妹,你還不知道我麼,我那是臨場做戲,我的心,從十年前到這裡來的時候就交給你了啊。”
那女子原本只是有些媚態的臉頰處,聽得這話,感受著耳邊輕麻**,嚶呤一聲,身子已經軟了,嘴上卻依舊在掙扎著,她手肘輕輕抵住猴王的胸口,手指靈巧地勾開猴王的衣襟,手指已經伸了進去,在他的胸口輕輕地畫著圓圈。
“你又在騙我。”她吐氣如蘭,身體湊過去輕輕研磨著。
“我怎麼可能騙你呢。”猴王說著話,那雙手也不老實,無論是上面露出來的那絲若有若無的縫隙,還是下面剛才驚鴻一瞥窺見的一道春光,都被他一雙手一上一下地遮住了。
“師妹,我怎麼可能騙你呢,分開這麼多天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麼?”他粗重的鼻息噴在那女子的脖頸處,刺激得那女子脖頸處綢緞一般的毛孔僅僅收縮,身體卻變得更軟。
陡然間,那女子發生一聲低低的呼叫聲,猴王輕聲笑道:“師妹,你不乖哦。”
“要死了,你快放開我,這裡可是後堂,要是有人來怎麼辦!”那女子粉面羞嗔。
“師妹,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麼?”猴王的手依舊在動著,嘴裡問道。
“哪一點?”那女子**連連,身子卻隨著猴王的動作輕輕起伏著。
“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假正經,明明知道是假的,卻還是異常興奮啊!”他猛地把那女子翻了個個,把她背對著自己,黑衣包裹的臀部翹得如同一輪黑月。
“你要幹嘛!快放開我!”那女子嬌嗔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要幹嘛?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裡了,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師兄不用你說,也知道你想幹嘛。”猴王說著話,身體已經貼了上去。
只聽一聲低呼,如鶯啼鸝轉,伴著搗杵聲,那女子嬌羞著開口:“別……師兄,我是……來跟你說……一件事情的。”
“什麼事?”猴王動作不停,把頭探到她的眼前,揶揄問道:“就這麼說又不是不行,你說,我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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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負……人家!”那女子媚眼如絲,嘴上這麼說著,卻又舔了一下嘴唇,配上那清純的面孔和現今正在做著的事情,猴王頓時發了一聲低吼,腹中火熱更甚,聲音更加頻繁。
“在……在我們的地方……往南一百多公裡,靠近白馬城方向……突然多出來一股勢力……差不多有兩萬人……我是在從白馬城回來的……路上無意間打探到的。”
那女子一邊與猴王吻著,一邊說道。
“又多了一股勢力?只是多了一股勢力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讓人去探一探就好了,是交好還是吞併,到時候再說,現在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猴王漫不經心地說道。“唔……”那女子眼睛中似要滴下水來,她舔著鮮豔欲滴的紅唇,輕聲說道:“幫我除了衣物吧,我還是喜歡更涼快一點。”
“好……”猴王兩隻眼睛似乎都在放著光,後院之中,春光乍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