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綠,早上聽天醫先生說,這幾日便打算離開回霧峰山去了,你的事怎麼樣了?他答應了嗎?"肖雅抬頭關心的看向小綠,淺淺一笑。
"還沒有啊!我去找他"小綠哭喪則臉急忙說道,轉身跑了出去。
"這丫頭"肖雅輕輕一笑,轉身看向若罌端起茶杯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一一隱罷,她又關心道:"姐姐,你有什麼打算嗎?"
"天醫先生要是肯收小綠為徒,若不嫌棄我這個拖油瓶,倒是想跟她一起過去"若罌放下杯子,杯子桌子相碰,發出叮噹聲響,悅耳動聽。
她甩了甩繡著大幅雲圖的袖擺,輕輕的將其的褶皺抹平,不去看肖雅的表情。
"你不打算回宮嗎?姐姐我能看出來你沒有放下,或許讓傅易說說會有機會的"肖雅向前湊了些,寬大的粉色衣襬搭在木桌上。
若罌抬起頭來,微微一笑,無所謂的道:"呵呵,都已經被廢了又以什麼身份回去,倒是你,傅易是個好人,你別錯過了"若罌拉起她的手,溫柔說道。
倒不是她不著急,但天醫的行事作風實在有別於人,若是他只是仙風道骨一些,倒還正常,不正常就不正常在偶爾見他的尊重和世俗,讓人覺得這個人根本不像是傳說說的神醫。
但從閒聊中,論醫術來講,他的醫術確實不是一般的醫術可以披靡的。
淡淡的泥土芳香從窗外飄了進來,帶著新生的味道。
此刻,不知道一峰已經到了那裡,左思右想將歐陽子清喚來都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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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認識這個人,也不至於說錯了話,將万俟逸寒身體有疾之事傳給不該知道的人。
只是偶爾看著天醫的時候,她的心有莫名的不安,又透著一絲淡淡的熟悉,甚至沒看一眼都加重一份。
而他偶爾間無意中透漏的尊敬,也讓他十分不解。
自從開始做噩夢之後,她的感覺彷彿有些失調,經常會出現一些不該屬於自己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