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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戰歌上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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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日常的和蕭紅拉扯,顧明跟旁邊看著。同時,秋水又會借王言不在的機會,跟趙英男那獻獻殷勤,王言在的話,他不敢……

相比於蕭紅要啥啥沒有,得哪哪平,還極度自我的樣子,成熟、有英氣,而又前凸後翹的趙英男顯然對於青春期的男孩更具吸引力。當然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也不排除就有那喜歡青澀的。但從秋水那股文藝勁兒,很明顯的更喜歡成熟的。只不過在他看來率性灑脫的蕭紅,同樣的讓他難以割捨,這是他擰巴的根本所在。

辛夷日常的找機會舔楊玥,不過相比於原本劇中偶爾還給兩個笑臉的楊玥,現在就是一個詞,不假辭色。

用她原本在劇中後來跟趙英男裝比,說出的自己的名言‘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那麼此時她的真實內心是什麼?是對王某人的好感。儘管有趙英男這個攔路虎,用她的話講,她會‘搶’,會去爭取,所以她不會勉強自己去親近辛夷。

不過相比於一心一意,滿眼都是自己的趙英男,王言覺得他對於楊玥來說,更像是人家學習之餘,放鬆愉悅自己的小玩具。當然,這小玩具正在變大……

本該平淡的軍訓生活,在蕭紅、秋水以及顧明三人的參與下,王言也難免不時的跟著吃瓜落,其他人的怨言就別提了。

本來你好我好大家好,日常的這些沒什麼,反而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難得的經歷,以及多年後對放肆青春的美好回憶。但在已經對秋水連帶著蕭紅有意見的情況下,再看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好了。但那又能怎麼樣呢,總歸是集體,是團隊的一員,受著。

這天,後半夜睡的正歡之時,一陣緊急集合的號聲響起。

王言睜開眼,快速的翻身開始打行軍包。

班長厚朴盡職的跟那招呼:“集合了,集合了,快點兒集合了,打揹包,打揹包,都起床了,快點兒啊。”

一時間屋內是叮噹響,一幫人著急忙慌的下床,穿衣服收拾行軍包。

厚朴則是一邊穿衣服,一邊挨個的叫著睡的正熟的男生起床。

王言這會兒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開始幫著其他速度慢的人收拾。不過一會兒收拾完畢,一幫人沒命的往操場上跑。

有王言的幫助,速度自然快上不少,到操場時已經有不少人了。又一會兒,大部隊開始出現,很快就有教官大聲喊:“報告營長,二連一排集合完畢……”

隨著一個個的教官報告集合完畢,最後只剩仁和醫學院的三連二排沒有完成,因為蕭紅還沒到,前邊站著的戴秉忠、孫建軍兩個早就黑了臉。

王言看這情況,估摸著時間,八成就是劇中打教官那段。不過這次因為他的幫助,秋水沒有被厚朴拿了行軍包跑路,是一起過來的。事實上以前沒事兒也會緊急集合,王言同樣每次都幫忙,所以男生的速度一直還是不錯的。

又過了幾分鐘,蕭紅才跑了過來。

待其站好,孫建軍大聲喊道:“報告營長,三連二排集合完畢,請指示。”

隨後那營長又向軍營領導彙報,最後是領導刺營長,營長罵戴秉忠、孫建軍兩個帶班教官。最後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三連二排跟操場站著。

又被訓了一頓,戴秉忠走到前邊,眼睛瞪的溜圓:“我們排今天又是最後一名,時間九分四十三秒,你們就不覺的丟人嗎?”

“這個操場,有二十八個排,還有女生排,你們還是最後一名。九分四十三秒,這要是實戰狀態,這些時間夠敵人衝進營部把你們一個個都突突了。”

“突突成馬蜂窩,你們不覺的丟人嗎?”戴秉忠一聲大喝:“蕭紅,出列。”

知道自己跑不了,蕭紅一聲大喊:“是!”隨即邁步,走到佇列前方,面向主席臺站定。

“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丟人。”戴秉忠喊道:“因為你一個人,拖累了所有人,你很滿意嗎?啊?”

訓了兩句,戴秉忠轉身面向所有人:“今天,因為蕭紅的原因,你們所有人都要受罰,跑步五公里,跑不完不許睡覺。”

聽見這個,本就是睡夢中被折騰過來的一幫男女,聽見現在大半夜的還要跑五里,瞬間炸窩鼓譟了起來。

而蕭紅,或許是因為被折騰一圈比較煩躁,也或許是因為聽到還要跑五公里,又或許是對戴秉忠積怨已久,所以即使秋水早早的就到了,沒有遭受戴秉忠的詰難,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爆發了。

想想也正常,寢室中的所有人都走了,就剩她自己一個人跟那打行軍包,心裡就挺不好受的。這一出來,看不到一個人,再加上點兒小忐忑。而現在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要再折騰。再算上她是一個自我的,很野的人,所以沒有選擇忍氣吞聲,而是人性施為,基本上就這樣了。

只見蕭紅轉過身,從背後掏出盆,在一干鼓譟的學生們的不敢置信中,“咣”的一聲狠狠的掄在了戴秉忠的頭上,接著就是一頓猛砸。

戴秉忠一開始也被掄懵逼了,等反應過來,這才轉身一把搶走了蕭紅手中的盆扔到了一邊,接著剛要說話,憤怒的蕭紅直接上手,就要薅頭髮,撓臉的。

戴秉忠自然是不能讓她得手的,下意識的抓住夏紅的手臂,直接給掄一邊去了。

而見此情景,顧明直接一嗓子:“你敢打小紅?我跟你拼了!”

一邊的秋水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衝了上去,兩人圍攻戴秉忠。

孫建軍在一邊看著,也不說上去幫幫忙什麼的,或許也是沒反應過來。

剛才鼓譟的一幫子學生們,此刻也被引爆了情緒。男生跟那嗷嗷叫著加油助威,女生則多數著急的跳腳,喊著‘別打了,別打了’什麼的。

王言在見到蕭紅呲牙咧嘴的拿盆掄戴秉忠的時候,就知道阻止不了,更沒必要阻止。他離著蕭紅還有四五米呢,再快也不可能攔住。而不管戴秉忠是打人,還是捱打,就因為他是帶班教官,不論怎麼做都是失職,壓根沒有解釋的餘地,是必定要被處分的。

也是戴秉忠平日裡有些苛刻,一度導致這些學生以為是故意針對,現在有人帶頭,一幫人是群情激憤,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對戴秉忠扔東西了。

王言當然不會看著事情鬧大,畢竟三兩個鬧事兒的,還全都鬧事兒了那又是兩個性質。一把拽住想要上去幫忙,掙脫了厚朴束縛的辛夷,王言氣沉丹田,卯足了勁一聲大喊:“安靜。”

算上倆教官也才一共二十六人而已,又都是聚在一起,王言的聲音格外響亮。王言的威懾力還是相當夠用的,兩個月的時間,即使他不去刻意經營,但也是有些威信的。更何況他那麼能打,沒有人敢無視他。除了那邊沒命圍攻戴秉忠的三人,其他同學都下意識的看向王言。

控制住了場面之後,王言三兩步上前把壓在秋水身上的蕭紅薅到一邊,在把顧明和秋水兩個扔到一邊,淡淡的盯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爬起來就要幹他蕭紅。

迎著王言沒有感情的目光,蕭紅終究是沒敢上前,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而此時,孫建軍才出來維持秩序。

“好了,都站好,都站好。”隨即走到在那揉眼睛的戴秉忠面前:“老戴,你沒事兒吧?”

戴秉忠剛才被蕭紅揚了一把沙子迷了眼,要不然就蕭紅、秋水、顧明三人可不夠戴秉忠打的。剛要開口說話,操場上的燈突然的亮了起來,隨即趙國松帶著人走了過來。

最後經過一番訓話,戴秉忠、孫建軍兩人被關了禁閉,其他人雖然沒動手,但鼓譟的也夠嗆,被罰加練、上課、寫報告,至於主謀的秋水、顧明、蕭紅三人嚴重警告一次,大會檢討,幫廚一個月。

說實話,這個處罰太輕,王言只當是主角待遇了。

其實真要處罰,趙國松也不太好辦。秋水家裡有人,兩次嚴重警告積累個記過都夠嗆,他堂堂一個上校也沒必要非得辦一個孩子。顧明又是留學生,別說現在了,就是再過二十年到一二年,留學生的待遇它也不一樣啊,這會兒更是很容易上到政治高度。那剩下一個蕭紅,怎麼處罰?何來公信?

而且真要一下子弄走了三個人,那不是學生的問題,那是他趙國松這個首長的問題。一幫孩子都擺弄不明白,何堪大任?所以對付對付也就得了。

不過王言這次也算是幫了顧明一把,畢竟原本只有秋水和蕭紅兩個去幫廚,這小子自己找事兒得了個警告,硬掃了一個月廁所。

回到寢室,辛夷忍不住的埋怨:“王言,你攔著我們幹什麼?早看那孫子不爽了,今天正好藉著機會揍他們一頓。”

“是啊,王言,知道你跟教官關係好,你就是不動手看著都好啊,攔我們幹嘛。”

一幫人各說各說,埋怨王言多管閒事兒。

厚朴挺身耳出:“同學們,同學們,我覺得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那營長怎麼訓教官的你們也聽見了,要不是我們,人家也沒理由罰我們不是。”

“你們都是踏踏實實訓練的,人家教官也沒針對你們,哪兒來的敵意啊?”倒不是王言事兒多,實在是他怎麼看怎麼覺著這些小子沒腦子:“就今天這事兒,難道不是蕭紅的問題嗎?有錯不認,動手打戴教官。秋水和顧明這兩個都喜歡蕭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倆人救個美,你們摻和什麼?

“怎麼上次有一回教訓了,腦袋一熱全忘了?不要把個別人的矛盾,上升到集體的高度,懂不懂?”

看著一幫沉思的傻小子,王言微微一笑,太嫩了。他是偷換了概念的,畢竟歸根結底,戴秉忠確實太較真,這些小子逆反一下子很正常。主要還是這些人從來沒有按照一名合格士兵的標準去要求自己,而戴秉忠想要的是合格的士兵,這是戴秉忠同這些學生之間矛盾的根本所在。

王言毫不懷疑,這些人要真當了兵,混到了戴秉忠的手下就沒一個好的。軍中還是講拳頭的,不老實那就是打的輕。

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一些罐頭什麼的,王言放在桌子上:“行了,別尋思了,這大半夜的折騰夠嗆。我這還有點兒吃的,大家分著墊吧一口。”

雖然沒能揍戴秉忠有些遺憾,但這麼一折騰確實是餓了,看到王言拿出的東西,一幫人趕緊的一擁而上就怕手慢無,還不忘感謝一下王言。

王言倒了一杯熱水,一邊滋了一邊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閒話。

也正在這時,秋水和咧著嘴傻樂的顧明回來了,辛夷上前問道:“怎麼樣?看小白這樣是有什麼好事兒?”

“嚴重警告,檢討,最重要的是……”不等秋水說話,顧明美滋滋的笑道:“罰我們三個一起到廚房幫廚一個月。”

黃芪疑惑道:“幫廚是什麼好事兒嗎?”

杜仲推了他一把:“你傻啊,幫廚不是好事兒,但跟小紅一起,那對他不就是好事兒嗎。”

顧明一個勁的點頭,開心的不行。

秋水掃了一眼跟那喝水的王言,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王大土豪又出血了哈,正好餓了,兄弟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話,上前拿東西吃了起來。

他就不是一個有綱的,雖然之前王言攔住了他們,給他氣的夠嗆,但他也不敢跟王言找麻煩。不說他知道自己打教官不對,後怕著呢,就是那會兒王言一隻手就給他拎起來扔了挺老遠,他也不敢挑釁。那麼既然如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多吃為上。

倒是顧明這個楞的,聽見秋水說話,直勾勾的走到了王言面前,雙手撐在桌子上質問:“王言,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扔到一邊?”

其他人聽見這話都驚呆了,你他媽也知道給你扔一邊去了啊?那還敢去質問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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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傻點兒也挺好,確實是給了一些人難言的勇氣。

王言轉頭看著顧明:“合著你打教官還有理了?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你沒練夠嗎?”

剛才就是腦袋一熱,這會兒顧明也反應過來他面前的人是有多牲口了,一時尷尬的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還算辛夷夠意思,趕緊的把顧明拉到一邊,塞了一罐罐頭給他:“本來打教官就不對,你還跟王言置什麼氣啊。打了一架累了吧?快吃點兒東西,然後趕緊睡覺。”

王言沒搭理他們,喝了一杯水,又撒了一泡尿,隨後躺回床上睡了起來。

其他人還沒他這麼精神呢,小聲的說了一會兒,小呼嚕就密集的響了起來……

蕭紅被王言甩到一邊,在地上咕嚕兩圈,自然是記仇的。只不過她能考上仁和,自然不是傻的,沒有找不自在,倒也是憋了一口氣找機會……不過那個眼神……

或許是整天在廚房削土豆,消耗了蕭紅、秋水、顧明的精力,老老實實了一個月,但也僅僅是一個月,之後固態復萌,又是回到了原先那般。

這天,上過晚自習回來,王言坐在窗邊的凳子上一邊滋了茶水,一邊看書等著洗漱熱點時間過去。茶是碧螺春,他從趙國松那拿來的,說不上多名貴,但也不是次的,口感還不錯。

辛夷洗過漱回來,放好盆走到杜仲面前:“杜仲,你最近跟顧曉曼什麼情況啊?”

杜仲拿書擋著臉不想看他。

辛夷扒拉開書:“親嘴了?”

“還沒到那步呢。”

“那拉拉手總該有了吧?”

杜仲想了想:“我就碰了一下,還是無意的。”

辛夷調笑:“你看你這點兒出息啊,我就提了顧曉曼三個字,你現在這個狀態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呢?”

一邊的黃芪搭茬:“魂不守舍。”

“對,魂不守舍。”確認了一遍,辛夷轉移目標:“黃芪,你跟劉婷婷怎麼樣了啊?”

黃芪溫聲說道:“你們都是瞎起鬨,我跟她什麼也沒有發生。我覺得劉婷婷不錯,你跟她挺合適的。”

“算了吧,我說話做事就夠慢的了。我再找一個慢的,那我們兩個以後的生活,簡直不堪設想。”

辛夷認同的點了點頭:“嗯,也是。”抬頭發現秋水拿個水杯,自己跟那站著傻樂,走過去叫了一聲:“哎,你幹嘛呢?”

沉浸在美好想象之中的秋水回神:“啊?沒……沒幹嘛呀。”

辛夷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秋水:“我怎麼覺著,你也有點兒魂不守舍呢。”

“你最近話太密,嘴幹,你多喝點兒水。”說完話,拿著盆開門就要走,正碰到進來的厚朴。

打了個招呼,厚朴走進來招呼道:“看一看,看一看啊。”

黃芪問道:“班長,什麼啊?”

“新值班表。”

剛洗漱進門的顧明一聽這話,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高興的唸叨:“今天晚上小紅值班。”

厚朴上前:“你應該看你自己。”說完,拿過他手中的值班表貼到了門上。

王言在邊上看的清清楚楚,杜仲的審美問題不多說,畢竟一個人一個愛好,剛才秋水可是在門口的貼著的舊值班表上扒著蕭紅的名字看過之後,才站那傻樂的。劇中這段也有表示,兄弟倆都找蕭紅去了……

不待王言多想,辛夷坐到了王言面前的桌子上:“哎,王言,你和趙英男怎麼樣了啊?”

“挺好的啊,就是同學嘛。”

“你快拉倒吧,沒事兒就見你們兩個一起,還帶著我們家妖刀,還不承認呢。”

王言看了辛夷一眼,倒不是覺著自己做的不對,畢竟楊玥是自己送上來的,他可沒有動作去研究人家,問心指定是無愧的。就是透過辛夷的這番話吧,他覺著因為自己的出現,好像使得本就狗血的劇情更加的狗血了,也讓無辜舔狗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就是正在發展中。”

厚朴過來問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啊?”

辛夷翻了個白眼:“你不用那麼激動,發展到什麼程度你都沒戲。”

“什麼我就激動了啊?同學情誼深似海,我這是關心一下同學們的感情生活。”

王言微微一笑:“也沒什麼程度,就是發乎情止乎禮,正常接觸而已。”

沒給他們繼續八卦的機會,王言新開了一個話題,跟著討論了一會兒,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出去洗了個漱,趕在熄燈之前回到床上睡覺。

估摸著也就是十一點左右,感受到下鋪窸窸窣窣的聲音,王言睜開了眼睛。不大一會兒就看到顧明抱著衣服到了秋水床邊叫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開心的笑著悄悄的出了寢室。不大一會兒,秋水也麻利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原本是趙英男把秋水收進了女生宿舍,加上跟戴秉忠使特權裝比,這才讓秋水躲過一劫,這把肯定是不會那麼幸運了……

果然,不出一個小時,孫建軍跑到男生宿舍,直接開啟燈就是一嗓子:“所有人馬上穿好衣服,到操場集合。”

這突兀的一嗓子,給一幫小子嚇夠嗆。儘管不知道怎麼事兒,但教官命令之下,一個個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一路沒精打采的打著哈欠到了操場集合。

王言吃瓜落都他媽吃習慣了,他也不能跟這搞什麼特權,不過倒也無所謂,就看熱鬧唄。

果然,一到操場,就看到秋水、顧明兩人尷尬的站在那裡。之前顧明也知道秋水犯什麼事兒了,這比他媽的爬到二樓,扒窗戶騷擾女同學,那找誰的他還沒數嗎?秋水自然也知道顧明出去幹什麼了,兩人一時的還真不知該如何說。

待男生站好隊,孫建軍大聲的喊道:“秋水、顧明。”

二人齊聲應到。

“出列。”

“是。”

二人上前一步站定。

孫建軍喊道:“顧明、秋水二位同學嚴重違反了軍紀,擅自逃離營房,一個去騷擾正在值班站崗的女同學,另一個竟然爬了到二樓,扒女生寢室的窗戶?這是非常嚴重的錯誤。他們兩個犯的錯誤,要是放在戰爭年代,能夠要了你們所有人的命。”

“都給我聽好了,這是一個教訓。你們必須都記住,你們是一個集體,不管是誰膽敢胡來,損害了集體的利益,那麼一個人,兩個人的過錯,就是整個集體的錯。由於他們兩個的錯誤,全體都有,罰跑五公里。”

“五公里?”眾人一陣嗡嗡嗡。

黃芪迷迷糊糊的:“小白、秋水,你們兩個搞什麼啊?我們睡的好好的。”

顧明也不好意思,大聲喊道:“報告教官,能不能罰我一個人,跑多少公里都可以。”

秋水也是喊著:“報告教官,我也是,我們兩個跑到天亮都行,讓其他人回去吧。”

孫建軍喝道:“不行,你是教官還是我是教官?”

顧明上前兩步,轉身對著一幫男生就是一鞠躬:“對不起,是我連累了大家,一會兒跑完五公里,你們打我一頓吧。”

秋水沒有說話,跟那站著。

杜仲沒精打采的說道:“得了吧,打你覺也沒了。”

其他人也是一陣鼓譟。

“閉嘴,你們兩個都給我入列。”孫建軍大喊,待兩人進入佇列站好,道:“全體都有,向左轉,跑步走。”

一幫人磨磨蹭蹭的埋頭跑步,秋水和顧明兩個各有心思,王言可不管那個,快速的跑了五公里,沒等他們磨蹭,跟戴秉忠、孫建軍兩人打過招呼就回去睡覺了。

蕭紅跟楊玥那知道秋水是過來找自己的,高興的合不攏嘴,至於顧明……管他呢……

也不知道顧明和秋水兩人是怎麼聊的,反正是沒多久就又一起嘻嘻哈哈了。顧明仍然如同原本那般,找媽媽。開始挨個的打聽同學們的母親,整的跟二比似的。甚至還不計前嫌的跟王言問了一下,王言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也是這個時候,一幫小子姑娘們才知道,王言是個無父無母的。趙英男還跟他面前掉了不少的眼淚,就連楊玥那個拿他當玩具的,都送來了關懷慰藉。

這次因為王言的關係,趙英男自然不會在跟蕭紅爭寵,也就不會有那許多事兒。而趙英男跟楊玥的關係,都是聰明人,在王言的調節下,算是鬥爭中和諧共存。

除了蕭紅跟秋水、顧明等人不斷的小意外,日子就這般平淡的一天天過著。

儘管已經是入冬了,但這點兒溫度對王言基本沒什麼影響。只要不是下雨,基本上日常早起鍛鍊。楊玥確實是有過人之處的,除了起的稍晚一些以外,基本上也是不管那些,早上都會看著王言跑步、打拳,然後一起回宿舍。

相比起來,趙英男就有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畢竟早上溫暖的被窩實在是讓人留戀,她又是個嬌生慣養的。當然話說回來,還是王言幹不過被窩。不過除了這一點,其他的趙英男是不差的,跟王言越走越近,基本都不背人了。

辛夷託顧明從美利堅買來了哈佛的原版研究生入學資格考試教材,楊玥乾脆利落的給了錢,並嚴詞跟辛夷表示不可能。雖然楊玥不養魚,但架不住辛夷硬舔。傷心了一陣子之後,辛夷滿血復活,再一次活蹦亂跳的追尋自己的愛情。就愣沒覺著,楊玥對王言比較不同,一直是以為楊玥跟趙英男關係好,這他媽的……

至於王秀玉,有王言的交代,楊玥和趙英男兩個確實給面子,有問題也會幫著解答。只是那三個碎嘴子老娘們兒還是會不時笑話一番,似乎王秀玉是個樂子。趙英男也會阻止,但顯然的用處不大。因為王秀玉不時的就會跟不上一幫子女生說話的節奏,並說出一些在她們看來很新奇的話。

加上她自己要強的性子,強逼自己進步,給自己的壓力也是不小的。

秋水和蕭紅再帶上一個顧明,三人是糾纏不清。顧明知道蕭紅喜歡秋水,但他沒辦法放棄心中所愛,一邊跟著秋水稱兄道弟,一邊跟蕭紅那猛舔。蕭紅知道顧明毫不掩飾的心意,但她真正的喜歡的是秋水,怎麼也忘不掉當初那眼神的對望。秋水知道顧明喜歡蕭紅,蕭紅喜歡自己,但他就是不表態,主要還是惦記著趙英男。

儘管秋水從來沒有和王言發生過衝突,但那是兩者差距太懸殊。王言比他有錢,能買東西收買其他的男同學。說話好聽,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如沐春風。比他能打,讓他不敢隨意挑釁。人家從來不參與任何事,確好像就是那些男生中心一樣。

他的心裡可是從來都不服的,一開始對趙英男可能是青春期的萌動,無意間覺著這樣的才叫女人,才好配他秋水。隨著對王言的怨念愈深,越到後來,就越是無法釋懷,越是想得到趙英男,想要證明自己比王言強。但同時他還捨不得蕭紅,捨不得那古靈精怪,那隨心的灑脫……

在這軍營中,他們是沒有假的,就是三十那一天,廚房忙活一天整了不少硬菜,一群教官、學生是一起在食堂看春晚、過大年。要是不看,王言都不知道這一年春晚的主持人是楊蘭、趙中祥、倪平。也是這一年,王言記憶中好到忘了長啥樣的費翔的一把火,伴著改革的春風,吹遍了神州大江南北。

值得一提的是,在春晚的中段,在趙中祥有特點的聲音說著‘有這樣一位名叫王言的年僅十八歲的同學,參加軍訓有感軍隊建設,有感我們人民解放軍光榮歷史使命,創作出了………’,隨後,一首《強軍戰歌》由京城軍區直屬領導文工團中的一位實力唱將,同三軍儀仗隊中的士兵一起唱響,透過電視,傳到了千家萬戶。

也是那一天,王言的聲望在這軍營中直接頂滿,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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