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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是人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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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吳狄跟石小猛等人也來到了國貿樓下,看到了正在跳樓的林夏。消防人員已經開始鋪設氣墊,開始設定阻攔線。避免其他人進入裡面,萬一真的跳樓砸到就不好了。

吳狄跟石小猛等人看著情況,就準備衝進去勸一下林夏。

警方看了一下,說道:“擠什麼擠,擠什麼擠,納稅怎麼不見你們這麼積極,自殺你們怎麼這麼亢奮啊?”

“同志,那人是我們的朋友。”

警察盯著幾個人,看到來了三個男的,覺得對方很開放啊。

“男朋友?”

石小猛著急的解釋道:“不是,她男朋友是我們的兄弟,我們這不就是朋友了麼。”

警察問道:“那她男朋友人呢?這麼大冷天的,這麼一個小姑娘,有沒有點責任心啊。”

“你給我站住,你幹嘛去?”

肥四看著林夏,他喜歡的姑娘,著急的說道:“不是,你攔著我們幹啥呢?我們就是想要上去幫忙的。”

“你說是她朋友就是她朋友啊,有什麼證明嗎?”

石小猛說道:“他叫林夏,二十六歲,對不對?”

吳狄也跟著說到:“女性,未婚。”

“家住南城牛街。”

“A型血,天蠍座。”

“在時尚雜志做編輯。主攻情感和星座占卜。”

“偶爾在什剎海酒吧駐唱演出。”

吳狄跟石小猛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林夏的資訊全部補全了。

正說著呢,警察的領導來了,警察直接問道:“領導,對方的朋友,怎麼辦?”

領導看了看吳狄等人,說道:“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們派一個擅長做思想工作的上去,找一個關係比較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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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上去一個啊,誰上去啊?”

吳狄跟石小猛、肥四商量了一下,說道:“小猛,你們繼續聯絡瘋子,我先上去看看。”

趙舒城看著林夏站在陽臺上的樣子,感覺很像是無間道的場景,當然如果再有一個人跟他站在一起對話就更像了。

趙舒城想了一下,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走到民警的前面,說道:“小姑娘,別想不開啊。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親朋好友,他們要是知道你出事了,他們得多傷心啊。”

“要不咱們下來聊聊?大好的生活都在等著你呢,大好的時光也在等著你呢。為了什麼情愛的就要死要活多不值得啊。不過你要是死了,就有人陪著我了,我們現在打牌三卻一啊。”

林夏沒想到趙舒城居然這樣說,扭過頭看著趙舒城問道:“不是,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趙舒城裝作震驚的看著林夏,回頭對著警察使了個眼色,說道:“姑娘,你能看到我?”

“不是,大哥,你開玩笑呢。你這麼一個大活人,我還能看不見不成?不信你問問其他人,他們也能看得到你。”

林夏不屑的看著趙舒城,覺得對方在侮辱她上過大學的智商。

趙舒城好奇地看著警察,說道:“是嗎,那他們為什麼看不到?也不跟我說話呢?”

林夏不由得看了看其他人,試圖先要弄明白這是不是真的。

警察也明白了趙舒城的意思,不由茫然的看著林夏,說道:“姑娘,你一個人自言自語幹什麼呢?你有什麼要求,你可以說啊。”

林夏愣了一下,試探的問道:“這個人在這裡抽菸,你們看不到嗎?”

“看不到啊,不是就你自己在這裡自言自語,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警察看到林夏的臉色都變了,直接蹲在天台的牆上,沒有剛才要死要活的勁頭了,不過也擔心真的把她嚇壞了,直接摔到地上。

林夏臉色蒼白的看著趙舒城,似乎想要知道是不是開玩笑的。

趙舒城裝作不清楚的樣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林夏,速度很快,而且看上去就像是腳不沾地一樣,直接讓那個林夏僵住了,一動不敢動。

等到趙舒城靠近了之後,這才看著對方,伸手試圖勾一下林夏,卻在要碰到的時候,迅速收回,轉而在一邊出現,就彷彿碰觸不到對方一樣。

這一瞬間讓很多人都驚住了,就連警察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懷疑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

趙舒城利用他們分神的時候,直接把繩子套在林夏的腳上,這樣她就不可能掉下樓了。

吳狄上來後看到正在林夏邊上的趙舒城,不由問道:“什麼情況?”

正準備直接上去,就看到警察攔住他,說道:“對方現在想辦法獲得了林夏的信任,不過扮演的是一個鬼魂,你可不要穿幫了。”

“沒問題,警官。”

林夏看到吳狄來了,說到:“吳狄,你別勸我了,你不瞭解我的情況。”

吳狄大聲的喊道:“我瞭解,你跟瘋子只好了兩個月,我跟楊紫曦可是好了整整四年。”

“你找到她了嗎?”

趙舒城明白完了,這個吳狄也會出現問題了,說不定跟原劇情中一樣,非得上天台才行了。為了以防萬一,趙舒城直接把繩子套在天台的柱子上,跟著把另外一頭綁在了吳狄的腰間。

林夏就這樣看著趙舒城操作,好奇地問道:“吳狄,你就讓他這樣綁著你?”

吳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問道:“楊紫曦不是這樣的人,沒有綁著我啊。”

“不是,我說讓這個男人用繩子綁著你。”

“什麼男人?周圍除了警察還有別人嗎?”

林夏頓時緊張的看著趙舒城,說道:“吳狄,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就是沒有其他人啊。對了,瘋子聯絡你了嗎?瘋子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當初我們大家那麼勸說你,你說你玩得起,你這是玩得起啊?”

林夏彷彿被碰觸到了逆鱗一樣,說:“有些事你不知道!”

趙舒城在一邊說道:“有什麼不知道的,不就是沒跟你上床嘛。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對方不跟你上船,因為他覺的你是哥們,跟你上床自己就出櫃了。”

“對了,你說的這個人是大德集團的公子程峰吧?這個人我可是很清楚,被他傷害的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以為你真從這裡跳下去,他就會為了你傷心了?別開玩笑了,為他跳樓的姑娘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更別說為了她墮胎的女人了,那更是數不清的。”

“對了,你可能看不到,在哪家醫院裡面,好多程峰的孩子都在等著投胎呢,可惜了,好多都是男娃娃啊,一個個活潑可愛,不過等你跳下去,你就可以看到他們了,可以跟他們做朋友,玩遊戲哦。”

林夏沒想到趙舒城居然這樣說,而且還能知道自己為了什麼人跳樓,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趙舒城看了一眼對方,問道:“那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

“那麼問題來了,我……是誰!”

林夏煩躁的問道:“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這得從人和宇宙的關係開始講起了,在你身上長久以來,一直就有一個問題在纏繞著你,我是誰!”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是林夏。”

趙舒城說道:“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嗎?你是誰?林夏?不,這個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可以是林夏,我也可以林夏,他們都可以。何況做鬼之後,前世的名字就消失了,去掉這個代號之後,你又是誰呢?”

林夏有點懵了,其他人也彷彿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趙舒城,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趙舒城說道:“好,那麼你再回答一個問題,我是誰?”

“這個問題剛才,我已經回答過了。”

趙舒城笑了笑,說道:“不,能剛才回答的是本我,現在是自我。”

“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舉個例子,現在我是用我這個代號來進行對話,那麼你的代號也是我,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意味著我就是i你,你就是我呢?”

林夏聽到這裡已經邏輯混亂了,不由問道:“所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之所以出現,就是因為我已經死了?還是說你是來救我的?難道我已經瘋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她說道這裡覺得自己不能再思考下去,也是轉身準備跳樓,想要從這個環境中解脫出來。

不過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吳狄說:“吳狄,你忘了楊紫曦吧。在現實裡面我不敢跟你說,但是在我自己的幻覺裡面,我可以跟你說了。”

“吳狄,你知道嗎,你特別可笑,還來勸我呢,你要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你知道楊紫曦的那些事,你還會這麼平靜嗎?”

吳狄問道:“小曦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說話呀。”

林夏笑著看到吳狄,說道:“看吧,在我的幻覺裡面,吳狄你也不能保持平靜了吧。我跟你說,楊紫曦外面有人了。她早就跟別人好上了。”

這時候石小猛跟肥四也趁著警察看不住的時候出現了,不由問道:“林夏,你說什麼呢。”

林夏看著石小猛等人,說道:“原來在我的意識裡面,你們也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瘋子為什麼沒有出現?”

趙舒城看到情況已經失控了,趕緊拉著繩子,將林夏從牆上拉下來,及時的抱住對方。

林夏發現有點不對勁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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