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錢。
林秧歌和王哥對視一眼，他們當然知道是誰，可是在外人看來，只會以為是陳子昂。
既然這訊息能傳出來，就說明那邊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怕被調查，說不定還要反咬陳子昂一口，說他為了討馮清禾歡心才這樣做的。
“而且啊，馮清禾不是腿傷未愈嗎？他們覺得這樣的人設更符合公益廣告的需求了，於是上面當場拍板決定用馮清禾了。”
王哥像被點燃的爆竹一樣，開口就是噼裡啪啦的詰罵，“馮清禾？她算什麼東西啊？她根本就不懂得怎麼看走位怎麼看鏡頭的！上面定她拍公益廣告，沒搞錯吧！”
“算了！”他扯了扯林秧歌的袖子，氣的要走，“我倒要看看她能拍出什麼廣告來！要是不好我一定花錢買水軍罵她個三天三夜！”
林秧歌默默的看了一眼旁邊尷尬的副總，有點覺得王哥激動過頭了。
在副總面前罵馮清禾，膽子是真的大了。不過還好有她這個總裁夫人撐著，不然恐怕今天就要被辭退了。
“那我們先走了李副總，謝謝你告訴我們這個訊息。”
禮貌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林秧歌也覺得怪怪的，怎麼像是在怪副總一樣呢？王哥差點沒被氣死，一秒鐘都不想多待了，滿臉的怒意讓林秧歌看了都覺得好笑。
“客氣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副總嘆了口氣，他是真的覺得馮清禾去拍廣告這件事挺魔幻的，可是上面的決定，他也沒辦法改變了。
出了副總的辦公室之後，王哥還是氣的不行，林秧歌安慰道，“沒事，至少我們有更多時間準備自己的東西了。上次我說想自導自演一部電影你還記得嗎？”
王哥氣林秧歌不懂得爭取，但是張了張嘴，又覺得說這個沒用。
娛樂圈不公平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生氣是最沒用的反抗，還不如把精力花在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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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可是我們沒有好劇本啊。”王哥一邊說，一邊頭腦風暴最近有什麼出彩的劇本沒有，林秧歌跟著想了一會兒，突然道，“或許我們可以改編ip劇。”
“啊？這個會被原著粉罵吧？”王哥有點猶豫，“雖然前期能帶來人氣，但是一旦拍不好，很容易被罵成渣啊！”
“新劇本也有新劇本的問題，反正都是第一次嘗試，被罵就被罵吧。”林秧歌心很大，想做的事情也很多，自從跟著學過一部電影的後期制作後，就一直想自己做點什麼，王哥都知道，他也很支援。
電影節欠林秧歌一個影后，林秧歌遲早會用實力打所有人的臉的。
“好。”王哥被激起了鬥志，“那我們就去找找有什麼好ip吧！還要挑在馮清禾廣告發行的那天公佈，看看誰的人氣高。”
林秧歌被逗笑了，陰霾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兩人一起打算離開星耀，結果在門口正好遇到進來的陳子昂。
已經刻意避開和林秧歌的接觸了，結果還是會遇見，陳子昂一愣，一樓其他的工作人員也跟著一愣，同時緊張的盯著兩人看。
“會不會吵起來啊？”
“我看要先擔心他們打起來怎麼辦吧！”
“據說王立臣和林秧歌關係不正常誒？是真的嗎？”
猜測聲不絕於耳，然而大家期待的事情一件都沒有發生，陳子昂微微側身，林秧歌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兩人完全像陌生人一般，連一點糾纏都沒有了。
“完了，現在秧歌連恨都懶得恨陳總了。”一個員工嘖嘖感嘆，“沒有恨，哪來的愛呢？說明這次秧歌是真的對陳總沒感覺了！”
“不過我可不想讓馮清禾來當老闆娘。”另一個員工小聲吐槽道，“感覺她獨來獨往，不像是能和下屬相處融洽的人。”
兩人正說著，還有人嘲諷道，“和下屬搞好關系算什麼？人家把上司哄的服服帖帖就夠了。”
被星耀員工們討論的物件馮清禾，此刻正在醫院內和馮家興通電話。
她眼裡滿是笑意，嘴角揚起一個高高的弧度，“……嗯，確定了，剛剛接到的電話。”
電話那頭，馮家興也非常高興，堂妹能壓過林秧歌一頭，成功接到廣告，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陳子昂這種人，應該會更喜歡有實力的女人吧？”馮家興調侃道，“現在你完全把林秧歌比下去了，他的眼神還不是只往你身上看？”
縱然之前對馮家興諸多不滿，聽到這句話之後，馮清禾還是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我會好好拍這個廣告的，一定要讓林秧歌後悔！”
正說著，病房的門被推開，馮清禾猛的掛了電話，手機一扔往後躺，迅速做出虛弱的樣子。
“剛剛我好像聽到說話的聲音了？”李琦走進來，看見馮清禾只是坐在床上沒說話，有點奇怪，剛才明明聽見有動靜啊？
“可能你聽錯了吧。”馮清禾心情好，對待李琦的時候也忍不住露出了笑臉，李琦見她心情好點了，走過去搓搓她的臉，“你恢復的怎麼樣？馬上要拍廣告了，總不能坐著輪椅去吧？”
“我最近在做復健。”馮清禾乖巧的仰頭看著李琦，同時心裡也暗暗盤算著。
或許適當的時候，可以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李琦。她好像並不介意自己是哪一頭的，只是純粹的想施展幫助罷了。
就像這次，連代言人的機會都是李琦告訴她，並且去爭取的。
當然也有馮家興的錢的功勞，只是沒有李琦的話，事情不會完成的這麼容易。
“琦琦，我在星耀最大的幸運就是收穫了你。”馮清禾拉著李琦的手，聲音裡透著滿滿的感動，只是李琦眼神慌亂，彷彿在逃避她的視線一樣。
“我也只是……幫你跑了幾趟路而已……”
李琦抽開手，馮清禾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眼神沉了沉。
李琦絕對有事在瞞著她，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問。
得快點恢復身體了，不然待在病房，什麼訊息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