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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出櫃那件小事(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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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編劇和好的導演一樣,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陸飲冰在幾年前就開始物色這樣的劇本,甚至讓公司的人為她的要求量身定製,但是結果一直不太滿意。直到三年前, 寧青回國,帶來了她第一部大賣的劇本, 當時是給了某個國內一流影視公司, 劇火了之後,陸飲冰表哥就想給她老婆找個地方掛名, 免得總是有人去打擾她, 各種挖牆腳。

寧青不喜歡交際,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悶頭寫作,在哪裡都無所謂,樂得丈夫安排。她表哥和陸飲冰一提,兩人一拍即合,陸飲冰心裡直到瞌睡了就有人給她送枕頭。

她和寧青長談了一個下午,對方在她的描述下感了興趣, 第二天就交給她一份上萬字的劇本粗綱。就這樣,寧青把大綱擴寫,分場分鏡,數易其稿,經歷了兩年多的創作以後, 交出了成品。

“慢慢看,有什麼問題再問我。”寧青抬了一下頭,眼底情緒淡淡卻自有傲氣, 之後便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她手上的大部頭上。

……

陸飲冰開車,夏以桐捧著劇本坐在副駕駛上讀,目不轉睛。

劇本有四十集,在現在動輒七八十集的所謂大正劇裡算是精簡的,但是內容非常多,每一集的內容都比一般的劇本要多,夏以桐放了一大半在腿上,在車上不時地轉彎和輕微顛簸也沒讓她停下聚精會神的眼睛。

看是不可能在辦公室看完的,廢寢忘食的話保守估計也需要一天一夜。

陸飲冰目視前方,臉朝她這邊微微偏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

夏以桐根本沒空理會她。

陸飲冰也不問了,看她的樣子是很不錯了。

“到了。”陸飲冰停好車,手幫夏以桐解開安全帶,雙手抱起厚重的劇本,喊夏以桐下車,夏以桐說:“等我把這集看完。”

陸飲冰彎了彎嘴唇,揀起她已經看過的那些,從第一集開始看。

方才她是打算和夏以桐一起看的,結果剛翻開第一集,薛瑤找來了,兩人去辦公室聊了會兒天,約莫就是說一下通告安排以及下個月要加入拍攝的電影。對這部電影陸飲冰報了很大的期望,也準備已久,導演是法國著名導演,完全的西方團隊,大部分主要是中國人,講述的卻是另一個國家的事,本來可能會成為一個四不像,但是陸飲冰看過劇本,編劇構想之大膽驚為天人,以及和製作團隊漫長的磋磨和交流,覺得值得冒這個險。

她已經三十六歲了,不是說她覺得自己年紀再長就沒辦法拍戲了,而是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如果這次再不成功,她原本的計劃又要推遲幾年。人是需要專注的,她的精力都放在了拍戲上,把擔子都交給來影一個人來扛不公平,還有夏以桐,她打算重新回話劇舞臺鍛鍊鍛鍊,現在也沒機會,家裡還有倆孩子,陸飲冰有時候恨不得把一分鐘掰成八瓣兒。

陸飲冰身上壓力很大,晚上開始出現失眠症狀,經常半夜坐在牆角的小沙發上反覆研讀翻爛了的劇本,要麼就去隔壁探望孩子,再要麼就坐在床邊看著夏以桐發呆。

今天去公司算是一次放鬆,她忍不住就想把這次放鬆延長,再長一點再長一點。

陸飲冰把座椅往後調了調,背往後仰,劇本搭在方向盤上,夏以桐朝她看了一眼,手去摸了一下她的手背,陸飲冰回握住她。

時間靜悄悄地在地下車庫溜走,原本就黑暗的車庫裡更加黢黑,夏以桐縮在狹小的車廂內,伸了個懶腰,說:“我們上去?”

“家裡有倆孩子,上去了是你陪還是我陪?”陸飲冰問。

夏以桐頓了一下,假裝自己從來沒說過上面那句話:“晚點再上去吧,我再看一集。”

“幸好跟她們說了晚飯不回來吃,還能拖延一陣。”陸飲冰笑了笑。

再愛孩子的家長們,偶爾也是想躲躲孩子找個清淨的。

陸家別墅裡。

已經晚上八點了,兩位小朋友一個坐沙發,一個蹲門口玩,蹲門口那個時不時爬起來小腿兒倒騰得飛快跑向阿姨,“媽媽回來了嗎?”

劉阿姨想起來陸飲冰剛給她發的訊息,溫柔地摸摸夏陸的頭:“媽媽在外面和人談重要的事情,晚點回來。”

“噢。”夏陸垂頭喪氣地回去了,繼續坐在玄關不遠的地方,當門神。

陸夏繃著小臉,手裡的兒童書半天沒翻過一頁,眼睛有時候看一眼外面,再看一眼門口。她剛剛明明聽到外面鐵門開啟的聲音了,她聽見了的。

陸飲冰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大女兒居然這麼精明的,她和夏以桐在九點差一刻的時候踏進了家門,離孩子們睡覺僅僅剩下十五分鍾,手裡還拎著兩個小蛋糕,亮出來:“噹噹,看媽咪給你們買了什麼。”

這是她吃完晚飯回來的時候在西點店裡買的,給兩位小寶貝的驚喜,現在這麼晚回來就當作賠罪。

夏陸一骨碌坐起來,站到她跟前,眼睛裡直冒星星。

陸飲冰夏陸喜歡的巧克力蛋糕遞給她,“乖,讓媽媽給你開啟。”看了看遠處一動不動的大女兒,主動走過去,笑容溫柔極了:“這個草莓的給你。”

“這小嘴噘的,怎麼不高興了?”陸飲冰還在笑著逗她,夏以桐也面帶笑意,下一刻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了。陸夏居然毫無徵兆地哭了,是那種哭到上氣不接下氣,聽一耳朵都覺得心疼得厲害的那種哭。

陸飲冰一下子就慌了,把蛋糕扔到一邊,抱到懷裡哄,一疊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在這裡哭什麼啊?”

夏以桐也拋下夏陸衝了過來,夏陸左右看了看,在自己吃了兩口的蛋糕上不舍地留戀了一下,抹了抹自己的小嘴也過去了。

陸夏是家裡的團寵無疑了。

從會說話開始,陸夏基本上就沒哭過了,不高興的時候最多繃著張臉,媽媽摸摸頭就好,像今天這樣哭到肝腸寸斷的更是完全沒有,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根本不帶停留一秒的,從眼眶裡簌簌滾下來。

兩人左哄右哄都不見好,問她也不說,怎麼親臉怎麼摸頭都沒用,夏陸抱住陸夏的手不撒開,在她肩膀上小大人似的輕輕拍著:“不哭了哦,不哭了哦。”

陸夏看向夏陸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複雜,覺得自己的這場哭戲即將被打斷,她掙了掙手,沒掙開,夏陸還是死死巴著她。

夏以桐見橫豎問不出個結果,索性算了,採取迂迴政策:“今晚上和媽媽媽咪睡好不好?”

陸夏小嘴抿著,止住了哭聲。

夏陸跟猴兒似的,身形靈活地直接爬到了陸飲冰脖子上,她小時候跟陸飲冰不對付,大了倒是挺黏糊。陸飲冰讓她騎了會兒脖子,放下來:“我們得先洗個澡,你們快去找劉阿姨擦擦手腳,進被窩裡面躺著,等我們出來,誰要是沒躺好,誰就要回自己房間。”

夏陸一溜煙跑了,陸飲冰一回頭,剛想說話,陸夏也不見了蹤影。

“姨姨姨姨姨姨。”劉阿姨已經被兩個孩子爭前恐後地圍了起來,領著去洗臉洗手洗腳。

只有這種時候,陸夏才會少見地和夏陸表現得一樣,像個黏著爸爸媽媽的想和對方一起睡覺的三歲小孩兒。陸飲冰盯著對方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問道:“你說這小孩兒到底像誰?也不太像你啊,你小時候也沒這麼老成吧。”

“像你?”夏以桐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週。

陸飲冰抓了抓後腦勺,扭動兩下脖子,發出聲響,有點困了地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我明天問問我媽。我記得我有記憶的時候跟哥哥姐姐玩得可兇了,再小一點的就不知道了。”

“也許她誰也不像,就是像她自己。”夏以桐說。

“這也沒什麼,反正只要不違法亂紀,隨便她以後怎麼長,咱家的孩子也不可能長歪的。”陸飲冰笑道,“走了洗澡去,一會兒她倆都睡著了,你還怎麼問她。”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她?”夏以桐奇道。

“我還不知道你?”陸飲冰輕輕地哼了一聲,鼻孔裡出氣,非常得意。

“洗澡洗澡。”夏以桐捏了捏她得意的鼻子。

等兩人洗完澡出來,兩個孩子已經乖乖躺在了床上,一個躺得靠左,一個躺得靠右,陸飲冰和夏以桐再分別躺進去,把兩個孩子圍在中間。

夏陸撲進陸飲冰懷裡,陸飲冰順勢摟住她。她扽了扽自己的衣角,冷不丁還不大習慣穿睡衣睡覺,夏陸小手搭在陸飲冰的鎖骨上,不多時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現在都九點半了,已經比平時睡覺時間晚了半小時,在陸飲冰出來之前就眯縫著眼睛,艱難地掙扎著,現在聞著媽咪熟悉的體香,自然是沾枕頭就著。

夏陸這種孩子好帶,有話就說,每天都挺樂呵,沒心眼。另一個就比她複雜得多,夏以桐望著懷裡大女兒輕顫的睫毛,就知道她是在裝睡。

夏以桐心裡嘆了口氣,溫柔地摸了摸陸夏的額頭。

陸夏睜開眼睛看著她。

“終於捨得理媽媽了?”夏以桐的表情一點也不嚴肅,放鬆,柔和,儘量不給她壓迫感。

陸夏把臉埋進她脖子裡,兩隻手用力地摟住她。

夏以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感覺手裡緊繃的背脊慢慢鬆懈下來。

“我……聽見你們開門的聲音了。”陸夏的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好像又要哭了,“為什麼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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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陸飲冰也聽見了,儘量不驚動夏陸的情況下往夏以桐這邊靠了靠。

“我聽見了,為什麼不回來?你騙我們。”

夏以桐回頭和陸飲冰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夏以桐咬著唇,心底湧起愧疚,可這讓她怎麼給孩子解釋。

說她們想忙裡偷閒,不想上來帶孩子?按照剛才的動靜,陸夏能把房子給哭塌了。

不過夏以桐是真沒料到這孩子有這麼敏感,鐵門開門的聲音?隔著房子這麼遠也能聽到?是她瞎說的還是真的聽到了?如果自己說是她聽錯了,陸夏會信嗎?不,不能這麼說,她現在的一舉一動不僅代表自己,還要給孩子以正面影響。萬一她不止聽見了,還扒著窗子看見了呢,以她的敏感程度,如果自己說謊給她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

發愁啊。夏以桐聽到了她的解釋倒是發起愁來。

“讓我來。”

夏以桐看向說話的陸飲冰,陸飲冰小聲再重複了一遍:“讓我來。”

陸飲冰把貼著她的夏陸交給夏以桐,兩人換了個位置,陸飲冰和夏以桐面對面側躺著,中間圈著兩位小朋友,一個呼呼大睡,一個睜著霧濛濛的眼睛等一個答案。

陸飲冰看著她,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獨立個體的成年人,解釋道:“媽媽和媽咪呢,今天不是故意不上來的,是在車裡看劇本,劇本知道嗎?就是書房裡很多很厚的書,拍戲要用的,乒乒乓乓。這是我們的工作。”

陸夏本來就大的眼睛睜成了湯圓,一知半解地看著她。

“工作,上班,掙錢,需要不吵不鬧的環境,我們怕上來了妹妹會吵到我們,所以就在車裡忙完了再上來。”陸飲冰這個鍋甩得夏以桐歎為觀止。

陸夏看了看張著嘴睡得口水都快流出來的雙胞胎妹妹,終於點了點頭。

陸飲冰說:“不過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能聽到那麼遠的開門聲的嗎?還是從陽臺看見了我們的車車啊?”

“就是能聽到啊。”陸夏抿著嘴,不大高興她不相信自己。

陸飲冰眼睛一亮,看向夏以桐,笑道:“這個耳朵遺傳了你吧。”

要知道夏以桐可是連她在開機發佈會的臺上自言自語都能聽見的人。

夏以桐伸長手,揉了揉陸夏的小腦袋瓜,笑著:“是是是,像我。快睡吧,抱著媽咪的脖子。”

陸夏又繃了繃小臉,欲拒還迎地摟住了陸飲冰的脖子,等睡熟了就漸漸放下來。

兩位小朋友都睡了,兩位家長可沒把這事兒揭過去,她們倆躡手躡腳地開門下樓,去客房問在家帶孩子的劉阿姨,這一整天陸夏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看了什麼電視,或者看了什麼書。

劉阿姨道:“看了個動畫片,名字叫xxx,書的話就她放在茶几抽屜裡的,最上面一本,我給她念了兩個故事,還看了本都是畫兒的,在茶几上。”

夏以桐和陸飲冰對視一眼:“講了什麼故事,具體可以跟我倆說說嗎?”

劉阿姨回憶了一下,說:“要讓我複述我也講不出來,我把書找出來,翻到那兩頁你們看看?”

“可以,你再把那本她今天看的書給我們。”

半小時後,陸夏二人回了房間,鑽進被窩裡,兩個孩子已經睡得靠在了一起,陸飲冰目光在兩個孩子臉上流連了一圈,輕輕嘆了口氣,關了燈。

陸夏今天哭成這樣,不是因為劉阿姨講的童話故事,問題出在那本漫畫書上。漫畫很有名,已經享譽近百年,叫《三毛流浪記》,書是某位乾媽送的,彩色連環畫,放在客廳的小書架上。陸飲冰自己有黑白經典版的,她有時候都會坐在沙發上翻翻彩色版,但今天是陸夏看這本書的第一天。

陸飲冰還記得劉阿姨方才說的話。

“她問我什麼是孤兒,我說孤兒就是沒有爸爸媽媽的人……她還挺喜歡看這個的,但是又有點怕好像,有很多問題問我,我給她解釋的時候眼淚都打轉,特別是說到看到羊媽媽帶著小羊羔,三毛想起來自己媽媽,難過地低下頭,一個勁兒地抹眼淚……她可能是害怕你們倆不要她吧,哭得那麼厲害……”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離譜,但是放在孩子那裡都說得通,她今天看了一整天的《三毛流浪記》,一直在盼著媽媽回來,結果聽到開門的聲音卻沒看到人進來,心裡就把自己代入了孤兒三毛,最後見到兩人進來的時候情緒一下就繃不住了。

“明天,我們再給她講講這個故事吧。”夏以桐說。

“嗯。”陸飲冰低頭親了親陸夏的額頭,“都睡吧。”

懷裡的孩子嗚咽了一聲,眼角滲出一滴眼淚來:“媽媽……”

陸飲冰和夏以桐把上午的時間抽了出來,沒忙公事,三個人圍著陸飲冰坐,陸飲冰把彩色的《三毛流浪記》放在自己腿上,講近代上海,講三毛的經歷,講他的善良,講對社會和世界的關愛。

夏以桐才發現陸飲冰講故事的功力和她演戲的功力幾乎不相上下,她臺詞很穩,說話娓娓道來,趣味生動,頗有以前那些電臺裡職業講故事的味道。夏以桐臺詞也好,但她心裡悄悄和陸飲冰比較了一下,差得十萬八千裡。

明明是對三歲孩子來說有些晦澀的內容,在她通俗的語言之下都迎刃而解,兩個孩子都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講到三毛備受欺凌的時候,陸飲冰舌根發苦,兩個孩子哭得稀里嘩啦,連夏以桐都眼含熱淚。小朋友哭歸哭,讓陸飲冰停下來卻不肯,講到和他一樣的流浪兒童關心他溫暖他的時候,兩個孩子卻又破涕為笑。

被纏著講了一上午的故事,陸飲冰累得朝後一倒,仰躺在地毯上,兩位小朋友坐在她身邊給她一個捏胳膊一個捶腿,陸飲冰受寵若驚:“怎麼這麼乖啊今天?”

完全被兩個孩子無視的夏以桐酸溜溜道:“因為你會講故事唄。”早知道這樣以前就都讓陸飲冰講了。

陸飲冰哈哈一笑:“我也是現在才發現我這麼有才華。”

夏以桐也笑道:“以後有得你講。”她笑容裡怎麼都藏著不懷好意。

三歲的孩子啊,正處於求知慾旺盛,動不動就要家長講故事的年紀,接下來有得陸飲冰忙活咯。

“休息好了嗎媽咪?”陸夏把手裡的連環畫再次塞進她手裡,“還想聽。”

夏陸:“嗯!”

陸飲冰後背躥起一股涼意,看著面前兩個笑得像天使一樣的寶貝兒,分明已經伸出了小惡魔的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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