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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雞飛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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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萬年渾身顫抖的癱倒在一人的腳下,雙手撐在滿是汙水跟血液的地板上,身體扭曲,顫抖。汗水浸溼了頭髮,整整齊齊梳起的油頭此時已經散亂,凌亂中帶著種殘酷而又脆弱的美。

王志聞站在昏黃的燈光之下,一字一句的說著臺詞,每個字之間好像都帶著血腥味,“扒了他的褲子!”

聲音平靜裡帶著快意,王田香早就看白小年不爽了。

之前的問訊裡,白小年仗著自己的關係給金生火潑髒水,還拿著黑料威脅王田香。階下囚一個,還敢在牢裡威脅看守,你不死誰死?

老鬼謹慎無比,隱藏在司令部裡多年都未曾暴露。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猜不到他們藉著筆跡對比來調查的計劃。

老鬼或許是將計就計,抑或是早有準備,在傳出情報之時,用的就是白小年的字跡!

王田香乾了多年的間諜工作,會想不到這一層?

也許,他就是藉著這件事來報復白小年!

身後,銼刀打磨著長釘,幾下過後,本就鋒利的長釘閃爍著寒光,鐵屑橫飛,在刑訊室裡飛舞著,帶起一陣血腥味。

看著眼前人的尖叫,王志聞低沉的笑了笑,臉上的快意更濃。

萬年的褲子耷拉在大腿上,兩個壯漢過來,架起他就往身後的釘板上放。

陳國福緊盯著監視器,剛才兩人的表現都稱得上毫無瑕疵,而重頭戲現在才開始。

鏡頭下,兩個壯漢控制住萬年的雙手,另外兩個則架起他,舉在釘板上空就要下落。

陳國福等著,等著,等待著肉體下落,等待著尖叫聲響起。

等了許久,刑訊室裡依舊安靜,靜悄悄的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

他探出頭,望了望場景中央的一堆人,“怎麼回事?”

一個演員轉過頭來,滿臉的汗水在燈光下反射著光,“導演,我們按不下去啊!”

“為什麼?你們這麼多人,還按不下去?”

陳國福走了過來,只見人群中,兩個壯漢託舉著萬年的身體,即將下落。而萬年的兩條長腿踩著地面,擺出了馬步一樣的姿勢,死活就是不肯坐下。

兩幫人就這麼僵持了起來,群演不敢使勁往下壓,萬一真雞飛蛋打了,他們就完蛋了。萬年這邊則死命撐著,兩條腿支撐著地面,就是不肯下落,彷彿屁股底下就是蛇窟,往下一坐就是個死。

“咔。”

陳國福哭笑不得,你哭也好,叫也好,我總歸還是有辦法。這你扎著馬步死活不下去,我很難辦啊。

雖然難辦,還是得辦,誰讓他是導演呢?

咔聲喊出,幾個壯漢紛紛起身擦汗,失去束縛的萬年蹭的一下遠離了那把滿是長釘的椅子,活像是在躲瘟神。

王志聞搖搖頭,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人,心理建設還是沒做好。

要是換了他,那必然是如何如何的演,肯定不能跟萬年似的扎著馬步不下去。

不過,說實話,他看著那塊釘板也有點發怵。不光是他,劇組的男性同胞都挺害怕,雞飛蛋打嘛,都理解那種痛苦。

“說吧,怎麼回事?”

萬年看著陳國福過來,長出了一口氣,“您害怕打針嗎?”

“不怕,你害怕啊?”陳國福挺意外。

“是啊,特別害怕,尤其是害怕屁股上打針。”

萬年笑了笑,拿起水喝了一口,“從小就害怕屁股上扎針。寧願輸液倆小時,我也不想扎針!”

陳國福撓撓頭,“那怎麼辦?要不刪了這場戲?”

說實話,他不太願意跳過這場戲。

按照咖位跟影響力來看,萬年跟小明都差不了多少,比張翰予還要高。

有獎項有票房,還有人氣跟粉絲。這樣的演員,不在電影裡折磨一下,不給他來一場重頭戲簡直是浪費!

“別了,下一場,您讓群演把我的腳也抬起來,就那麼往下落。”

“沒問題嗎?”

萬年笑了笑,“慢慢來唄,夜還長著呢!”

於是,拍攝再度開始。

一次一次的嘗試,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嘶啞的,高亢的,恐懼的,憤怒的,各種情緒都試了個遍。

小半夜就這麼過去了。

漸漸的,萬年似乎感覺到了那一絲奇異的感覺,那種莫名的恐懼似乎刻在了身體內部,只待他隨時呼叫。

陳國福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

大半夜的攝影棚裡,人人精神充沛,演員們互相分析著剛才的得失,攝影師不斷調整著機位,一切工作進行的分外絲滑。

“第十二次,開始!”

如提前演練過一樣,幾個壯漢過來,將萬年架起,連同雙腿一併抬起,不再給他撐著的機會。

這種感覺很奇妙,萬年如此想到。架起在半空中,好像一切都不再是由自己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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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王志聞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

近處,尖銳的釘子閃爍著寒光,有種寒意沿著脊椎向上,一寸一寸的攀升。像是有蜈蚣在後背上爬動著,一股子麻癢感湧來,力量從脊椎上跟肌肉裡緩緩洩出,再無半分的餘力去掙扎跟死撐。

身體緩緩落下,尖銳的鋼鐵似乎在延長,化作了利爪,在皮膚上輕輕的劃過。

萬年瘋狂的掙扎著,似要從眾人的束縛中脫離出來。身體扭動著,顫抖著,一聲聲哀嚎從喉嚨裡擠壓而出,在寂靜陰暗的房間裡迴響。

身體抬起。

利爪在肉體中留下了深深的傷痕,鮮血淋漓。

萬年的身體立時鬆快了下來,大汗淋漓,氣力外洩,兩條腿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在半空中耷拉著。

口中的痛呼低沉了下來,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雜亂的頭髮披落,遮住了半張臉。

髮絲之間,一雙似乎燃燒著火焰的雙眼望著王志聞,粗重的喘息聲再度響起,牙齒咬合,似有惱怒的野獸磨礪著尖牙利爪。

痛到極致,便是怒。

白小年傲氣無比,王田香在他的眼裡,就是司令的一條狗。

此時,他便把身上的痛苦,遷怒到了王田香的身上,一雙眼睛像是利刃,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王志聞也看到了萬年的眼神,見獵心喜之間,也做出了反應。

一張老謀深算的臉一扭,嘴角扯起一絲嘲諷的笑。

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靠司令來威脅我?找死!

他輕輕揮揮手,“白副官,看來是還想再來幾下。”

聲音溫柔,但話語裡卻帶著抹不掉的血腥味,殘忍冷血。

於是,身體便再度墜落而下。

萬年死死咬著牙,痛呼聲嘶啞且低沉,並不是高亢的痛呼,而是忍耐與憤怒。

陳國福看著監視器畫面,皺了皺眉。

白小年可不是什麼硬骨頭,受刑了還這麼能隱忍,搞得跟烈士似的。

絕對不行!

剛要喊一聲“咔”,他的話卻被突然響起的一聲尖叫給打斷了。

尖叫高亢且婉轉,若是在戲院中,想必吟唱此聲的一定是梨園高手。

但是,此處是地獄一般的刑訊室,尖叫的也並非是滿面油彩的花旦,而是一個正在受刑的小丑。

畫面頓時變得十分詭異。

萬年無意把白小年塑造成一個有毅力去撐過刑罰的硬骨頭,他在電影裡的作用就是作為一個訊號,為眾人開啟裘莊的地獄模式。

忍耐了片刻便露出原形,無疑十分的滑稽可笑。

起起落落之間,叫聲逐漸嘶啞,逐漸顫抖起來。痛呼慢慢變成了哭泣,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尖叫被緩緩壓下,縮回了骨頭深處,露出了高傲偽裝之下那個一無所有,也一無所傲的可憐人。

痛苦的呻吟聲與哭泣聲被從喉嚨裡用力的擠出,疼痛裡帶著疲憊與壓抑,像是棘鳥臨死之前的哀鳴聲,要與最後一口呼吸一併吐出。

來回幾次,王志聞似乎也對這折磨失去了興趣。

他一揮手,壯漢們便抬著爛泥一般蜷縮在一起的萬年,一把將他丟進了水池中。

暗綠色的水波顫抖,汙水之中,漸有紅色的血液浮起。

“咔!”

片場亂成一團,劇務們拿著熱水跟毛巾,七手八腳的把萬年從水池裡頭撈了上來。

水池雖然看著挺髒,像是工廠排汙口出來的臭水溝,但是實際上沒啥怪味,據說還是用可食用顏料調製的。

筋疲力盡的萬年被眾人抬著坐到了場邊的椅子上,褲子拉到大腿上,露出了肉色的秋褲跟藏在裡頭的血袋。

血袋早已破開,紅色的染料流的到處都是,還真有點局部地區大出血的意思。

一陣忙活過後,三月的寒冷裡,萬年的身子又暖和了過來。

陳國福湊過來,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

“謝謝您信任我,這十幾次重拍一般的導演可受不了。”

風聲劇組拍攝用的還是膠片,一晚上就是幾萬塊錢甚至於是十幾萬塊錢的消耗,一般的劇組根本消受不起。

“只要演好,你再NG一晚上我們也受得了。”王志聞走了過來,板著的一張臉上也罕見的露出了笑意。

萬年站起身來,“麻煩您了,王老師,陪我耗了一晚上。”

“戲比天大,應該的。”王志聞笑道。

陳國福看著互相交流心得的新老兩代演員,心想,萬事開頭難,第一波困難是過去了,剩下的,就看周遜那幾位的水平了。

繩刑,看著也沒坐釘板來的嚇人嘛!

呸!雞飛蛋打疼,難道上綱上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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