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交錯的時空 第一章 現世日常
第二十五節 第五夢 出生
好冷，月晴下意識開始掙扎，腦中一點點的游泳知識也全部用不上了，她只覺得全身冷，以及在水中的恐懼。不斷的下沉中，月晴感覺不到哪裡是水面的方向，她越來越無法呼吸。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大聲的喊她，向著那個方向轉過頭去，果然一點光源，啊是水面的方向，她用勁向那邊掙扎著過去，可是效果不大，她甚至覺得自己並沒有向上移動。慢慢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另一個時空，候府，哦不現在已經是王府裡也是一片兵慌馬亂，滿院子裡都是人，裡裡外外的跑，只見丫鬟們端著盆的、端著藥的各到處躥，房裡斷斷續續的女性的叫喊聲。那是王妃的聲音，她今天要生了，已經喊了大半天了孩子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這王妃便是月晴每次都能夢到的那個叫芙兒的婦人，這位準媽媽身體有些弱，前段時間又感染了風寒，身子斷斷續續的還沒有養好，沒想到今天上午居然出現頻繁的陣痛，越來越急，府裡早就準備了穩婆和太醫，一看就知道要生了，於是立馬全府亂了起來。
“芙兒。。。。。。”王爺站在產房外的窗前，焦急的喊，本來他是在門口喊的，但是被嫌棄礙事，便被趕走了，於是他便站在窗前喊。這王爺也是位閒散王爺，沒事的時候都不上朝，近期更是一直在家裡陪夫人，但是真到跟前還是有些措手不及，更何況，看這情況，像是不好生。
這時一個丫鬟端著盆出來了，他連忙拉住問道：“怎麼樣了？生了嗎？”
“回王爺話，還沒有生。”丫鬟行了個禮，回道。
王爺急的，繼續問道：“到底什麼時候能生？”
“奴婢也不知道，王爺饒命。”丫鬟起緊跪下來。
“行了，下去，下去。”王爺又跑回窗邊準備繼續喊。
“行了，別喊了，你急有什麼用。佘神醫和太醫穩婆都裡面，如果連他們都沒辦法，你急有用？”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傳來。
王爺看過去，另一群人或站或坐的在外廳西側。說話的是一個老婆婆，如果月晴在就會認出這是那個三堂會審的七長老。她前面跪著兩個人，是小葉和紅兒，那老太太往那一坐不怒自威。王爺立馬安靜了，不過也是只再喊了而已，還是站在窗邊焦急的想往裡看，可惜什麼都看不到。
“虧你們還是你們這一批裡能力突出的，連個孕婦都照顧不好，還能讓芙兒感染上風寒。”七長老眼神狠厲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兩人。
“屬下該死。”小葉頭更低了，趕緊認罪道。紅兒在旁邊跪著沒說話，只是也和小葉一起把頭磕到地面。常矜、常槐等護衛站在不遠處，見些情況也一句話都沒說。
“一句該死就能解決眼前的狀況嗎？要你們何用？”七長老手裡的柺杖往地上一錘訓斥道。
“王妃這身子就算不感染風寒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一個聲音在產房門口說道，眾人看去，七長老也來不及訓斥小葉她們了急忙走過去。
“佘神醫，怎麼樣了？”
“孩子力氣太小，胎位不正、王妃也快脫力了。”
王爺一聽，腿一軟。七長老心裡有不安起來。忙問道：“孩子一定不能有事，可有解法？”
“剛才已經稍微喂了薑湯，但起效不大，我建議能有一內力渾厚之人給王妃續力。再進行一些針灸推拿之法，或可行。”
“常松你去。”七長老只考慮了一會兒便安排道，把常槐還沒有說出來的話堵了回去。
“是。”剛才站在七長老身後的一人站出來，此人還很年輕，看著比常槐還要小一些，衣服和常槐有些相似，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七長老身後的一個侍女拿出一個手帕上去綁在他眼睛上，檔住了他的視線。
佘神醫還著他又返回了產房。別看這人眼睛被遮住了，也沒有影響他走路，甚至連門簾也是他自己準確的開啟的。如果月晴看到一定會感到很好玩，這擋跟沒擋有區別嗎？
七長老又坐回了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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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返回現在，齊易下水後馬上往月晴掉下去的地方下潛，找到月晴，迅速向她游去，等他來到月晴時，她已經沒有意識了。齊易林從後面抱住她，向水面遊去。
兩人衝出水面，岸邊已經圍了一些人，騎電動車的女人以及剛才那兩個小孩都在看著下面，孩子們的媽媽也已經來了。齊易林托起月晴，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喊她：“月晴，你怎麼樣？”
沒有回話，水裡實在是太冷了，他趕緊帶著常月晴往岸邊遊去，這裡離來車方向的岸有些遠，離對面的岸邊反而比較近，他只看一眼便往對面遊去。橋上人群看出他的行為，便開始往對面移去。在他們快到岸邊的時候，兩個男人互相拉著來接他們，齊易林趕緊把月晴送過去，並在下面把她往上抬，別看這女人，在水裡感覺不出來，一出水還不輕。把月晴送上去後，便在其他熱心群眾的幫忙下上了岸。
來不及清理，趕緊來到常月晴身邊聽了一心跳，正常，還有呼吸，就是很微弱。已經有人報了120，齊易林正在檢查間，醫生來了。
“讓一讓，讓一讓。”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和兩個護士擠了進來，一到最跟前，就進行了一番檢查。
“你是家屬嗎？”醫生問齊易林道。
“是的。”
“病人嗆水昏迷，可能是腦內缺氧，口裡也沒有異物，得進行人工呼吸。”
“我來吧。”醫生正準備做，齊易林趕緊制止了他。
“你會嗎？”
“會。”
“那好，小林和你配合。”那醫生說道，可能也是知道家屬擔心的是什麼，有時候是會遇到這種情況。
小護士過來稍微拖起月晴的頭，齊易林捏住她的鼻子開始給她做人工呼吸，幾次之後，月晴咳了起來，吐出些水後，還是沒醒。那醫生又看了一番後，便讓先抬回醫院。和醫生一起把月晴抬到120車上，看著醫生給月晴蓋上被子，本來想坐到車上，突然想起自己開的還有車，又趕緊給醫生說了一下，便下了救護車。
齊易林趕緊去開自己的車，跟在120後面，衣服也沒時間整理了。順便拿起手機給張園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幫忙給公司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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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內，溫度比外面要熱一些，再加上人比較多，不少丫鬟頭上都冒出了汗，常松跟著佘神醫走了進來。
雖然說進來了，但這裡還不能看到王妃，在這房間的裡面還有一個小的空間，裡面是王妃的產床，這空間四周都圍著簾子，頂部很高。
常松進來後，周圍的丫鬟們一愣，佘神醫稍做解釋，太醫們考慮了一下，便都點頭同意。立刻有丫鬟上來帶著常松進入到裡面。
王妃已經昏睡了過去，兩個產婆在給她推拿，另外一個在坐在她腿邊。丫鬟把常松帶到王妃身邊，產婆已經得知了外面的安排，立刻和兩個丫鬟一起把王妃扶了起來。常松站在王妃身後，緩緩把手放在王妃的背上。
芙兒感覺一股暖意流入身體，她恢復了一絲力氣，產婆把端來一碗參湯。“王妃再喝點參湯，加把勁。孩子不能留在肚子裡，這樣母子都會很危險。”
王妃配合著喝了一點。
“蓄力，配著下一波的陣痛，用力。”
“楓哥。”
“王爺就在外面，但是他不能進來。”
“小葉。”王妃氣若游絲的繼續說道。
丫鬟跑出去傳話。“王妃喊小葉姑娘。”
小葉跪在地上看了一眼七長老，沒等七長老回答便跑了進去。
看到王妃的臉色，小葉跪在床邊，握住她的手：“王妃，我在這。”
王妃看著小葉，她感覺自己又有恢復了些許，“七長老在外面嗎？”
“在。”
“是不是責罵你們了？”
“王妃不用擔心我們，別說太多話，存些力氣。”
“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連累你們，要是，要是有什麼好歹，保住孩子。”
“別說什麼連累的話，小葉從跟著你的那一刻，小葉的一切包括這條命都是王妃的。王妃別想太多，一定會沒事的。”
王妃抓住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氣，她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不一會兒，一陣巨痛傳來，她叫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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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識，等她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還是處在一片黑暗中，清了一大腦，自己難道還在水裡嗎？居然沒淹死。心中自嘲了一下，求生的本能讓她聚集了一些力氣，她又看到了一小片光，就在她身側不遠處，她用力向那邊轉過去，好難受，無法呼吸，她好害怕，她不想死。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動了一點，離那道光越來越近了，她又動了一點。突然一股力道推了她一下，不知道是誰在救她，月晴趁著這股力量向光源那裡移去，終於近了，已經到她的頭邊了。
不知道她到底是漂到了哪裡，這裡好像是一個洞穴，有些窄，卡住了她。但是勝利就在眼前，心中高興的心情讓她恢復了更多的意識。她聽到外面有聲音，很多人。
“啊，看到頭了，王妃再加把勁。”一個聲音近在耳邊，嚇了月晴跳，使她徹底恢復了意識。一個女人大叫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又一股力量使勁推了自己一把，月晴終於鑽子出去。
她還不能適應外界的光線，眼前一片血紅，她想自己的眼睛一定是泡的時間太長了，出現了一些毛病，不過這些都沒什麼，活著就好，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有這樣的體驗了。
“生了生了。”耳邊又一聲大叫，把她又嚇了一下。還是剛才那個生音，生什麼？
月晴想和那個女人說一下，能不能稍微安靜一些，真的有點吵。她開口卻發現發出聲音非常的小，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周圍的人笑起來：“聲音真小。”聽的月晴一噎，心裡想道。你們要是遇到這種事，身體變這麼虛弱，你們聲音也小。
接著她感覺有人把她抬了起來，並且在幫她清理，動作溫柔，水溫舒適。眼前變不再血紅，慢慢的清晰起來。然後她就發現了一些問題，周圍的人好大，巨人國？不對，她反應過來，不是人家大，是她很小。還有這些人服裝不像現在的服飾，古裝？不會吧？
月晴任人折騰，她也沒有力氣了，一番清理之後，有人給她穿上衣服，裹上了幾層布，然後把她抱起來。月晴在一系列的動作中看到很多這房間的景象，這怎麼像是在......，再聯絡之前的事情，這不會是在產房吧？
沒等她考慮清楚，就被抱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邊，等月晴看清那人的臉，又是一驚，這人她認識呀，哦，別人不一定認識她，但是她見過這人好幾面了，在夢裡，這不就是那‘芙兒’嗎？雖然滿頭大汗，臉色也不好，但是確實是她。只見她用一種充滿母性光輝的眼神看著自己，月晴嚇了一跳。她就算再笨也差不多理解了。只聽她說道：“讓孃親好好看看。”
生產部附近的那條河，居然通到芙兒的肚子裡嗎？一路把她衝了過來。月晴一臉黑線，好神奇的一條河。
“王妃，小姐長的真好看。”旁邊傳來清脆的女聲，月晴順著聲音把目光移過去，又是一個熟人，這不是那個小葉嗎？此時她正滿面笑容的用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月晴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那張又紅又皺像個猴子一樣好看的臉。
然後就聽小葉接著說道：“和王爺長的真像。”月晴一聽努力朝她的眼裡望去，想找出眼中那倒影和那個叫楓哥的人相似的地方。
這裡一個大嬸說道：“王妃，得抱出去讓王爺他們看看了。”
“好。”芙兒回道。
接著月晴又被再次抱了起來，旁邊一個遮住眼睛的帥哥還有一些丫鬟一起走了出去，月晴感嘆，好多人。復古又高檔的簾子被掀開，來到簾子外面，幾個老頭，幾個丫鬟，還有幾個年輕小夥，都是復古的裝扮，月晴再次感嘆，哇，好多人。接來產房的門被開啟，她被帶到外間，一堆人全部向她看過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月晴最後感嘆，真的好多人。而且，幾個一眼就很熟悉的人摻雜在其中。月晴有一種置身於時代劇中的體驗。
接著月晴便聽到那個熟悉的大嗓門大嬸喊道：“恭喜王爺，是個小郡主。”便見到那楓哥滿臉寫著高興的向她伸出兩隻手，那抱著月晴的大嬸把她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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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易林坐在月晴的病床前，握著她的手，他們已經在醫院待了兩天了，不知道為什麼，常月晴還是沒有醒。醫生進行了一列系檢查，一切指標都很正常，本來進行的吸氧治療也在昨天下午就停了，病人呼吸和心跳都非常穩定，甚至在喂水的時候還能進行吞嚥，血壓也正常。說是昏迷，更像是睡著了。但是因為還沒有醒來，不能斷定不會有什麼緊急的情況發生，便在醫院進行醫學觀察。
昨天月晴的同事們來了，張園和陳遠還有幾個技術部門的同事帶著大家的心意來到醫院來看她，一直沒見她有醒的意思，因為要上班就先回公司了，本來張園說請假在這裡照顧，齊易林讓她先回去，有自己在這裡照顧她。
還沒有給月晴的家裡人打電話，齊易林知道月晴有家人，但是都不在附近，最近的姐姐想趕來也得一天時間，想著如果今天再不醒的話就聯絡她。
他掛掉了公司以及朋友們打來的電話，告訴秘書，最近幾天他都不會回去，讓有什麼事情推後再說。
這兩天齊易林一直在細緻的照片她，喂她吃飯、喝水，以及排尿。同病房的看著他們，在旁邊議論著這對小情侶。齊易林嫌這裡有些吵，便給月晴換了個單人的病房。環境非常好，很適合養病，在這裡只有齊易林自己和月晴在一個房間。
齊易林看著她睡著的樣子，說實話，讓漂亮真的有一些距離，最多是清秀。齊易林笑笑，用手摸著月晴前額的頭髮。
第一次相遇時候月晴的樣子浮現在他眼前，這女人應該不知道，就算她們兩個不出現，那幫不學好的學生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雖然當時自己確實很年輕，頭腦比較熱，遇事可能會不冷靜，但是真打起來，自己未必會輸給那幫人。更何況周叔他們也在趕來那裡的路上。
不知情的兩個女孩衝了出來，第一個一看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看著她可能要因為自己捱打了，雖然不想違反家裡的規距，他也打算動手了，結果月晴出來了，他一眼看出來了她眼中有害怕，應該也是一個膽小的人，但是比害怕更多的是她眼中的成熟、兇狠、堅定。還有握著筆的那隻手，和那凌厲的眼神都吸引住了齊易林。
他記得他當時的感覺，血液裡好像有什麼在沸騰一樣，讓他當時就愣在原地。那群人走了以後，看到她走過來，他松了口氣，趕緊搭話表示感謝，人家問他被堵的原因，不能說實話，便隨便編了個理由。可惜還沒有進行更深層次的溝通，那冒失的姑娘便先搶走了話題，很顯然她們都沒有把這次的出手相助看到眼裡。
本想把她們留住仔細詢問一番的？察覺到周叔他們已經到附近了，不好多說，便放他們先走了，沒想到就這麼錯過了這麼多年，他有經常在大街上找過他們，可惜一個離開了這裡，一個根本不逛街。
要說相識，自己可是比那個所謂的別人介紹的男朋友要早認識她。這人居然把用有男朋友這話打發自己，真以為自己不知道嗎？年齡？更可笑了，這個社會只是相差3歲而已，算大嗎？居然嫌自己年齡小，藉口。至於身份，難道這是她最擔心的事嗎？她擔心自己在玩弄她的感情嗎？齊易林在心裡發誓他是認真的想和她相處。
想著想著，齊易林有些失落起來，他覺得自己肯定已經有些瘋了，不知道這突然的感情是從哪裡來，也不知道這沒有著落的感情會往哪裡去。他看得出來月晴是個有主見的人，已經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應該吧。
齊易林握起月晴的手，越是和她相處，他越是會被不自覺的吸引。她不會知道當她掉到水裡時，自己的快要停止心跳的感覺。又想了一會兒，齊易林拿起了電話：“周叔，請個家庭醫生到觀景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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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兩手接過這個小小的女兒，不敢用力，生怕把她弄傷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這是我的女兒，長的真好，像芙兒，”
“是呀，您瞧這水靈的，性子又安靜，就剛才小聲的哭了幾聲，這就一直安靜了，長大了一定是個文靜懂事又體貼父母的好女兒。”那大嬸立馬跟著說道。
當爹的看著女兒時，月晴也在打量這位王爺，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月晴還是第一次，這男的也挺帥，長的濃眉大眼，面年齡也不大，看著大概有30出頭的樣子，這要放現代絕對的金龜婿。
“芙兒呢？愛妃怎麼樣了？”
“好著呢，王爺，母子平安。”
“好，好，賞、賞、通通賞、門外放粥三日。”王爺手一揮，說道。
“唉，謝謝王爺。”大嬸高興的點頭彎腰的說道，接著就去領賞了。
院子裡的一眾僕人丫鬟也都高興起來。
“行了，讓老身也抱抱，王爺去裡面看看芙兒吧。”七長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王爺說完立馬開口道。
王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月晴交給了七長老。
老太太旁邊走出位侍女，伸手接住月晴，抱到七長老面前，王爺看了一眼，也沒時間管孩子了趕緊跑進屋裡看愛人。
七長老伸手抱了抱月晴，月晴也看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老婆婆，在她的印象裡這是個脾氣很大，有些來歷的人，不知道和這個王府有什麼關係。
“真是機靈的孩子，還會和人對望呢，是討人喜歡。”看到月晴也看著她，七長老說道。接著把月晴又交給侍女，從旁邊的侍衛手中拿過一個盒子，這盒子月晴有印象的，不用開啟也知道裡面是什麼，一塊破石頭，次次都能見到它。
只見七長老開啟盒子，月晴第一眼沒看到石頭，而是石頭上的裝飾，像是一把長命鎖，項鍊一類的東西，石頭就裝在鎖面內，不太大，形狀雖然也有些不規則，但是要比以前好看多了，當然最主要的不是它的形狀而是它的顏色，不是藍色的，而是黃色的，哦，也不是純黃，偏橙色了，還是發著光的，這不是那塊石頭了。嗯，挺漂亮，當寶石鑲嵌在項鍊上挺不錯的。
“果然吶，果然，看來這孩子要更適合啊。”七長老說著月晴聽不懂的話，說完便把這項鍊掛在了她的身上，“孩子，要一直好好戴著，它會保護你少生病，少災禍。”
月晴說著有迷迷糊糊的，她有點困了，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睡，然後她就打了個哈欠。
“長老，她好像有點想睡了。看這小哈欠打的，真惹人疼。”
“是啊，小孩子就是愛睡覺。”快，抱到裡面去。別再給冷著了。
“長老，我抱妹妹吧。”一個男孩的聲音出現在月晴的下面，月晴看不到。
“好，以後可是好好保護妹妹。”七長老剛說完，便見侍女把她放低下來，一雙手接住了她，她又被另一個抱在懷裡，月晴努力提起精神望去，一個男孩，長很非常好看，薄唇皓齒，劍眉星目，一臉高興的看著她。看起來大概有8歲左右的樣子，小小年紀就這麼好看，不知道長大後得讓多少女孩情傷。
只聽這男孩開口說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會保護你的。”月晴一聽，想像著那個芙兒9年多前生孩子的樣子，不應該呀，她才多大，未成年生孩子嗎？不對，應該是那個王爺和別人生的孩子了。月晴想起來，古代是允許三妻四妾的，虧著月晴剛才還對他有好感，也是渣男一個，只是可惜了這個男孩，小小年紀就要面臨父親和另的女人相愛，把自己的母親放到一邊，估計也不會經常想起自己，從小就缺少父愛。哎，可憐的孩子，怪不得都說以前的人都早熟，很小就懂事了。
不行，太困了，月晴一邊像坐車一樣被抱著往產房走一邊哈欠連連，她實在受不了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