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交錯的時空 第一章 現世日常
第二十節 合作會談
時間過的很快，合作面談很快就開始了，月晴也早就從王鵬口中得知了會議地點。公司沒有讓大家各自去，而是安排了專車。參加本次合作商談的除了他們技術部門的以外還有市場部門的三個人、專案部門的兩個人，相較起來，技術部門的人去的確實比較多。
面談的場所是市中心一家比較知名的酒店，聽說本來市場部門定的是在公司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又改到了這個酒店。公司包下了5層的大廳和一個大的包間。酒店的生意非常好，但是5層的環境比較安靜，而且大廳比較適合產品的展示。
到了包間後，技術部門的人並沒有全部都進去，月晴等4個同事被留在了面談室旁邊的小包間，只有陳遠張鵬和文華三人進了面談室。月晴等4人在小包間裡互相看了看，便都坐下吃著瓜子嘮起嗑來。沒有一會便聽到那邊包間的聲音傳來，像是已經在進行產品介紹了，技術部的一個同事，悄悄的跑過去看了一下，然後跑回來賊兮兮的道：“開始了。”
月晴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起來， 一方面她是新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長嘆了一口氣耐心的等待起來，轉頭看一下同事們，吃瓜子的人少了，大家都開始低頭看著手機，也沒人說話了。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在這種氣氛裡，周圍變的非常安靜，聽力變的比平常要靈了。
面談室裡時而傳來同事們的聲音，透著自信的音調，月晴心底裡佩服他們，技術部門的核心成員的能力讓人信服，月晴的心也隨著他們的聲音定了下來。細聽了一下像是張鵬在介紹產品的結構和功能，月晴在公司的時候聽過他的演講稿，他在部門會議上有大概講過。當時月晴有非常認真的在聽，這會兒聽著模糊的聲音，想像著他講到了哪個部分，月晴覺得比平時在辦公室裡工作要累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等待著，小包房裡的同事們都在等著什麼時候需要他們，但一直也沒有聽到動靜，手機上也沒有訊息發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會談室門開了，雙方都讓著相繼走了出來。月晴看大家的臉色，倒也沒有什麼不好。
陳遠、文華還有專案部門、市場部的人陪著對方離開，張鵬留了下來：“休息一會兒，等會進行咱們的產品展示。”
“張哥咋樣啊？辛苦辛苦，快坐著吃點。”一個同事不等張鵬說完，立馬急性子的問道。
“我哪知道。”
“咱們部門為了這個專案可是付出了不少，但願能成。”
“誰都想，唉，我覺得不錯的。現在說啥都沒用，等結果出來再說了。對了，我來就是給你們說一下，中間要休息半個小時，等會一起去新產品展示。”
“好嘞，張哥。那我去外面轉一下。”說完那同事就往外走去，看那利落的動作就像是憋多久了一樣。
“別跑太遠。”張鵬後面交待道。
“知道了。”同事背對這邊揮手道。
“那我們也下去透透氣。”另外兩個同事也走了。
月晴想著等會新產品展示不知道要多久，便也想先去上個側所，便說道：“那我也去一下洗手間好了。”
衛生間離這裡不遠，沒走到地方就見到文華從另一個方向走來，月晴打招呼：“文華姐。”
“月晴。”
“我來上個側所。”
“我也是來上個側所，剛才有點緊張了。”
“我也挺緊張的，雖然沒有直接面對。”
“你在外面陪著我們緊張啊。”文華笑著說道。
“有點那意思，對了文華姐，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你聲音了，特別有感染力，一點也聽不出來有緊張的感覺，滿滿的自信，效果挺好的。”
“是嗎？”
“嗯，要我的話肯定做不到。”
“哎，我畢竟接觸的時間長，你已經很不錯了，這才剛來沒多久就已經跟著來參加這種合作會談了。”
“我也沒什麼貢獻的，和你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用不了多久就追上我了。”
“呵呵......，N久以後。對了，他們呢。”
“陳哥他們陪著呢，咱們人也不少，不差我一個，我就先來上個側所。”
“哦，我小的，你呢？”
“我大的。”
“帶紙沒？”
“帶了。”
“你那個，我這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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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衛生間洗完手出來，沒見到文華，便在門口等她。想她還得等一會兒才出來，便靠在牆邊拿出手機，想掃掃有沒有什麼訊息。
“唉，是你呀。”一個清新的噪音抜高聲調道。雖然不知道這人平時說話怎麼樣，但是從這聲音的質感來看，這人平時說話應該是溫聲細語那種。能用這種聲音說話，必定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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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映像的聲音，月晴沒有抬頭，這走廊裡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月晴平時對別人事情不太感興趣，雖然不知道又是誰和誰相遇的小故事。直到一個人站到她跟前，檔住了光。“真的是你呀，記得我嗎？”
月晴抬起頭，一個年輕的大男孩站在他面前，一臉笑的看著她。比她要高好多，月晴大概就到他肩膀。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比她高的人，月晴弟弟就很高。不過這男孩長的很帥，乾淨的帥，，而且一身名牌，穿的乾淨整齊，一看就是有錢人，旁邊還有一個同伴，打扮的非常時髦，和跟她打招呼的男孩比起來，有點痞氣的感覺。月晴自認為不認識這類人。她錯愕了一下，“你是？有事嗎？”
“你不是認識我了？”
“額。”月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是很擅長這種事情。
“楓林，熟人哪？嗨，美女你好，我叫小山。”旁邊那個男孩走到跟前把胳膊放在那人肩膀上說道，一臉要看好戲的表情。叫楓林的男孩沒有搭話。
“你好，你們有事嗎？我在等一個朋友，馬上就來。”
“真的把我忘了，不過確實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後來我想找你們沒找到，本來想感謝你們的。我可記得你呢，幾年前在學校外面被別人圍著，你和另外一個女孩來打抱不平。想起來我沒？”
“哈哈哈哈，楓林，你還有這種黑歷史呀。”旁邊那男孩笑起來說道。
叫楓林的還是沒有理他，月晴來回看著兩人幾眼，目光定格在這楓林的身上，把他和幾年前的一個身影重合。“哦，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男孩。哦，有映像有映像，你現在長了好高，一下子沒認出來。”
男孩笑起來，乾淨的笑容顯得更加陽光帥氣，旁邊過去一個女孩往這邊來回掃了幾眼。“能再遇到你真的很高興，那天想感謝你們，結果你們都走了，我再找也沒找到你們。”
“哦，那天本來就有些晚了，剛好又有點事，就先走了。沒事，你不用謝我們，也沒幹沒什麼。”
“對你們沒什麼，對我........”話還沒說完，旁邊那男孩就打斷了他：“這美女誰呀，介紹認識一下唄。”
戲言並沒有讓月晴感到很高興，雖然她長的不是很醜，但因為平時不怎麼打扮，離美女這個詞還是有些遠的。
那男孩回頭對那個叫小山的男孩說道：“山子，要不你先回去。”
“我不回去，打發我走啊，我還就賴在這裡。”
楓林有些無奈的回看一下月晴，轉移了話題：“你來這吃飯嗎？”
“哦，沒有，我是和公司一起來談合作的。你呢？”
“我和幾個朋友一起來這裡吃飯。你的事情辦完了嗎？要不一起去坐坐。”
“就是，一起過來吧。”小山跟著起鬨道。
“哦，還沒有完，等會還有一些事情。”
“這樣啊。那互相留個聯繫方式吧，我加一下你微信，咱們後面再約一下。”
“啊？不用了吧。真不是什麼大事。”
“那可不行，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們。”楓林堅持道。
正在月晴糾結的時候，文華終於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到月晴他們後，走過來問道：“月晴，你朋友啊。”
“哦，文華姐，一個認識的人，這是我們同事。”月晴回答道，順便向楓林介紹著。
“你好。”楓林禮貌的打著招呼。
“文華姐好。”小山自來熟的跟著說道。
“哦，你們好。”文華邊說邊走到了月晴他們跟前，打量著這兩個人，然後轉過頭看月晴，眼裡滿是詢問，然後問月晴道：“月晴，估計馬上要開始了，我是在那邊等你還是？”
“我和你一起過去。”說著便準備一起離開。
那個叫楓林的男孩看她們準備離開，便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月晴’小姐，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先忙，忙完別忘了聯絡我。”
“額，那好吧。”說著便接過了那張名片。“走吧，文華姐。”
沒走幾步，剛巧那邊陳遠還有市場部的李姐陪同成茂建設的兩個人一起往這邊走來，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另一個比較年輕，但也有40來歲了。文華正準備上去打招呼，那邊成茂建設年紀大的一個人先說話了：“齊總，你怎麼來了。”說著還往月晴他們這邊走來。
“哦，張叔，我來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怎麼，你們是在這裡談合作項目嗎？”楓林對向這裡走來的人說道。
成茂建設旁邊那個稍顯年輕的也過來點頭道：“齊總。”這邊楓林向著他點點頭。
文華和月晴對望一眼，那邊市場部的李姐走了過來，站在月晴她們這邊，向著楓林道：“您是茂林集團的齊總吧，您好您好，我是耀輝科技的李瑞，這是我們技術部的陳經理，真是很高興見到您。以前就聽說過您年輕有為，大學沒畢業就承擔了茂林集團的多個專案的總負責，見到真人，還真的是年輕帥氣的精英。您好您好。”說著向前伸出手。
月晴在一邊看著，果然是市場部的，能說會道。
“哦，幸會，我叫齊易林。”楓林也伸出來一隻手握向對面道。完了也向陳遠伸出手：“也很高興認識你們。”相互打完招呼後，笑著看向月晴她們問道：“你們也是耀輝科技的嗎？”
“是的，這兩位也是我們公司技術部門的精英，這位是常月晴，這位是文華，怎麼，你們認識啊？”不等月晴她們回答，這邊李瑞便說道。聽著精英一詞，月晴一陳臉紅，轉頭看了一眼文華，得體的笑容，成熟的氣質，精英當之無愧。
“哦。”齊總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常小姐還是我的恩人呢，一直沒有找到報恩的機會，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遇見。”
“真的沒有什麼的，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點小事而已。”月晴趕緊說道。
“那還是真是緣分呢，齊總真是重情重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啊。月晴，我看齊總這麼誠肯，你們可得好好聊聊。”李瑞這邊立馬接著半開玩笑的說道。
月晴無語，齊易林說道：“是要好好聊聊，有過我看你們好像挺忙的，張叔你們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哦，接下來是耀輝科技的新產品展示，我們正準備過去。”
“哦~，那我剛好也去看一下，山子，你還是先過去吧，跟大家說一下，我工作上有點事，就不過去了。”
成茂建設的兩個人互相看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叫山子的男孩這時候說話道：“合著我在這杵半天，還是要被打發走。”抱怨完，還真的就走了，“好吧，你們去忙，我自己過去了。”
看著他走開了，齊易林說道：“咱們耽擱了這麼久，估計都已經開始了吧，咱們走吧。”
“哦，好。”
“齊總，這邊請。”李瑞趕緊站在前面伸出手指出方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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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陸續往展示廳方向走，文華和月晴兩人走在最後，“文華姐，這人到底是誰呀？茂林集團？聽著好像有點熟悉呀，咱們合作的公司不是成茂建設嗎？”
文華沒好氣的說道：“你問我？不是你的熟人嗎？茂林集團你沒聽說過？非常有名的集團公司，聽說有非常多的經營項目，在很多一線城市都有他們的子公司，成茂建設應該也是他們的子公司之一，咱們公司的規模連人家的子公司都比不上。這個齊易林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像他們這種人應該都可以從網上查到的。等會完了，你在網上查查就知道了。”
“哦。”月晴隨意的回道。
一行人很快到了展示大廳，其他人都已經在那裡等了。不知道是不是等的時間有點長，大家都有點焦急的樣子，還有人在看手錶上的時間。成茂建設的其中一個年紀有點大的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等這行人過來，立馬變了臉色：“齊總怎麼有時間來了。”說著便要過來。其他人順著他的聲音都看了過來。
齊易林打斷了他，“不用管我，我就是來看看，了觖一下情況，你們看你們的。張叔，你們開始吧。”
“行，齊總，那您坐這吧。”說著指了一個最前面的位置。
“不了，我坐後面。”齊易林說道。張叔看了一下耀輝這邊。
市場部的李姐立馬說道，“那齊總您坐這邊，月晴你陪齊總在這裡坐會兒。”
“啊？”月晴愣著說道。什麼意思，為什麼讓我陪著。
“啊什麼呀？齊總和你熟一些，剛好你也是技術成員，齊總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給齊總講解一下。”
任務有點艱鉅，月晴突然有點緊張，這自己只是參與了一小部分而已，萬一有什麼自己答不上來的。她看向陳遠，陳遠彷彿知道他的顧慮，便把張鵬喊了過來，“張鵬，你和月晴一起和齊總坐著聊一會兒。”
那邊耀輝科技的一些人還在蒙圈中，張鵬聽到喊他，顧不上問什麼，便回了聲‘唉’便跑了過來了。
齊易林說道“常小姐一起坐吧。”便先坐了下來。
“哦好。”便和張鵬一起坐了下來。那三個和前面和自己一起在小包間的同事也在下面觀眾席離月晴他們不遠的地方坐著，見月晴看過來點了點頭。
其他都向展示臺那邊過去了，月晴看到項目部孟經理向市場部的李瑞說了什麼。李瑞低頭又跟他說了幾句，孟經理點了點頭。
月晴注意到成茂建設的幾個人也相互交流了一番，不知道在說什麼。
沒一會兒雙方就都安定下來，開始了今天的新產品展示環節，進行新產品解說的是文華和陳遠，對新產品的各方面的情況一一進行解說。本來這一塊安排的應該是張鵬，結果此人正在和月晴一起坐在下面觀眾席這陪齊總，然後陳遠便成了上去解說的人，以前從沒聽他講過。新產品的展示在公司的時候還模擬過不只一次，月晴已經比較熟悉了，此時換了個人解說，一點也沒有卡殼的地方，陳遠不愧是技術部最有才的人。
這兩個在上面講，下面觀眾席這邊，張鵬也開始在給齊總補充起來，其中包括自己的一些見解，月晴聽的有趣，陳遠考慮的真的挺周到，要是讓月晴一個人面對這個齊總估計都不知道說什麼。只見齊易林邊聽邊點頭，時不時的還和張鵬交流兩句，沒想到也對機械這一塊有所見解，而且聽起來還挺懂的。張鵬立馬圍繞著產品和他聊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
說著便到了自己的設計的環節，張鵬介紹完來了一句：“這款機型的程式還是小常設計的。”
“哦，是嗎？挺不錯的呀。常小姐也是個才女。”齊易林笑著誇道。
“行了，你們千萬別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跟你們比起來，差的還遠呢。”
“怎麼會呢，完了我一定得好好看觀摩一下常小姐設計的程式。”齊易林說道，眼裡滿是笑意。
月晴看著他，沒有說話了，她不會和別人一直糾結一個問題。自己心裡不這麼認為就好了。
張鵬看著他們幾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又開始介紹起來，“齊總，你看這款，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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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會推進很快，可能是月晴身在其中，有事情做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臺前雙方相互商談了一會兒，成茂建設的那個張叔向這邊走了過來，“齊總，你看咱們公司是回去商討一下還是？”
“行，你們先回吧，我稍晚一些再回。”
“那好，我去那邊和大家說一下。”隨著便走過去和成茂建設的幾個相互說了幾句，然後和耀輝科技的幾個人相互握手後離開了。
耀輝科技的幾個人過來，李瑞向項目部的孟經理介紹道：“孟經理，這位是茂林集團的齊總。”
“哦，齊總您好，我是耀輝科技的孟路達，剛才時間比較緊，也沒有來的及過來打招呼，招待不周。萬望海涵吶。”說著孟經理上來抻出手。
“不用如此，我也是偶然來看看，是我打亂了你們的計劃才是。”說著便也伸出了手。
“沒有，沒有，齊總你來，我們受寵若驚吶，你看我做東，咱們一起聊聊怎麼樣。”
“這倒不用，我那邊還有一些朋友，不過，你們公司的常小姐如果能陪我聊聊倒是不錯，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有沒有什麼安排。”
那邊陳遠還沒有說話，孟經理說道，“這個當然可以，小常下午不用去公司，好好陪齊總聊聊。”
常月晴一陣無語，沒有回答，轉頭看了一眼陳遠，陳遠沒有說什麼。氣氛一陣尷尬，李瑞趕緊接道：“月晴你去吧，隨便陪齊總聊聊，你們不是很久沒見過嗎？敘敘舊而已。”
月晴無奈：“好吧。”
大家一陣笑聲，李瑞趕緊說道，“那孟經理，陳經理，咱們先回吧，把位置騰給他們。”
“行，那齊總，你們聊，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的，孟經理你們慢走。”
大家陸續離開了，留下了常月晴和齊易林。
齊易林把手放進褲子口袋中，轉頭看向月晴，“常小姐，好像不太想與我相處。”
別看他年輕，個子非常高，站在月晴跟前，比她要高出一頭，雖然月晴也不算矮，剛才人多不顯，這會只剩下他們兩個，月晴有點壓力，她特別不太擅長和這種高層次的人相處。
“沒有呀，我只是不太擅長和你們這類人相處。”
“我們是哪類人？”齊易林笑起來。
“額，社會精英，高階人士，有錢人。”
“哈哈，我可不覺得你是這種人，咱們每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給我的印像可真是很深刻。”
“什麼印象？”
“善良、果敢、美麗。”
“咳....”月晴一下子咳著笑起來。“你知道嗎？這話從你嘴裡吐出來，有點那什麼。哈哈。。。。”
“我不應該這麼說話嗎？”齊易林有點好笑的看著她，月晴笑起來的樣子非常好看。
“不是不是，就是我覺得你們這類人一般不會這麼說話。”
“那我應該怎麼說。”
“哦，不用管我，我自己的問題，你是對的，我比較奇怪，別在意。”月晴止住笑說道。
“好，你笑起來特別漂亮。”齊易林說道，溫柔乾淨的聲音非常好聽。
“別說這種話了，我是不會信的，你身邊還能沒有美女呀，更何況我這麼普通的一女孩。”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人這麼說過嗎？”
“沒有。”月晴看著他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趣的份上，陪你聊聊天，不過，你別喊我常小姐了，我比你要大吧，你喊我常姐吧。”
“謝謝常小姐賞臉。不過我不太想喊你姐。”
“那你想喊我什麼。”
“我看剛才有人喊你月晴。”
“對。我全名常月晴。”
“那我也喊你月晴吧。”
“隨你吧。”
“那，月晴小姐，咱們去哪裡坐坐吧。”
“行呀，聽你的。”
“今天準備的不充份，咱們先到下面的咖啡廳坐一會，改天我再好好招待一下你。”
“感謝宴嗎？”
“是的。”
“你不是還有朋友在等你嗎？”
“這會兒了他們應該都走了。”
好吧，看來剛才和孟經理他們說的是推脫之詞了。
“嗯，首先呢，齊總你真沒必要一直把這事記在心裡，其次，這恩人可不只我一個，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你忘了?”
“你也別老是喊我齊總了，喊我易林吧。另外一個女孩我當然記得，不過還沒有找到她。”
“不用你找了，我知道她在哪。”
“你們有聯絡啊？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她最近可不是很好。”
“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嗯，是發生一些事情，我最近有些忙，都沒太顧得上她，改天倒是可以帶你一起去看看。”
“好呀，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義不容辭。”
“嗯，我抽個時間，到時候聯絡你。”
“這才是咱們當時相遇時的樣子，現在可以互相加個微信了吧。”劉易林看著她說道，帥氣而又認真的面容讓月晴一陣恍惚。月笑了一下，沒回他，只說道：“咱們走吧，別光站這了。”
“哦，是我的過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