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交錯的時空 第二章 緣分的靈石
第一百九十四節? ?駕車問題
月晴幾人坐在一輛馬車裡，今天還是齊蛟駕車。雖然人還是不少，但總算是比來的時候前呼後擁的好多了。月晴房裡加她自己三個人，執事三人，一共才六人。月晴開心。
嶽柯見她笑的高興，開口道：“院主在高興什麼？”
月晴眨眨眼，“我發現一個問題，每次都是齊蛟駕車，為什麼你們三個人不能駕車？”
嶽柯咳嗽了一聲：“我出門從來不會駕車，要麼坐車，要麼騎馬。你看雪執事穿的一身像是方便駕車的樣子嗎？”
月晴看了看墨雪身上穿的裡三層外三層特別講究的衣服，長袍寬袖，走起路來看不到腳，甩起袖子看不到手。衣服上面還有很多垂下來的袖帶、腰帶、玉墜、穗子之類的。這要是甩起馬鞭，別把衣服上的什麼東西給掛沒了。
“確實不適合駕車。”
“至於嘯靈衛，因為院主你只有這一個靈衛，所以他必須得時刻和你待在一起，駕車這種事情不適合他來做。”
月晴嘆氣，“看來，蛟執事只能委屈了。”
嶽柯接著說道：“蛟執事如果不是因為要跟著院主，也不會做駕車的事情。估計以前也不熟練吧，剛學會沒多久吧。”
齊蛟笑道：“院主放心，我已經越來越習慣了，嶽墨兩家都是以文為主，很少接觸這些事情。我們齊家是武者。者是粗人，幹這個最合適。”
月晴笑笑說道：“辛苦蛟執事了。其實我還有一個意見，你們以後能不能別老是叫我院主？”
嶽柯問道：“那叫什麼，山莊裡對有自己院落的靈女都是這麼稱呼的。”
“我聽著有一點彆扭。”
“那我們喊你聖女？”
“也不行，不好，我比較喜歡自在一些，可不想老是被人盯著，你一個聖女喊出來了，絕對回頭率百分之百。”
“那你想讓我們喊你什麼？”
“你們喊普通的常氏女人一般都喊什麼？”
嶽柯道：“一般沒有成婚的會叫成小姐，已經有家室的就會叫家主。”
“家主？不是喊夫人嗎？”
“那是外面的叫法，咱們山莊對於常氏的家族都是這麼稱呼的。”
“常氏家族女人當家？”
“自然。”
“我前面聽說常氏女人有和自己族中同為常氏的男人結合的，這樣的家族也是女人當家嗎？”
嶽柯笑道：“常氏不管和哪個氏族的人結合，都是女人當家。大家會以她的名字稱呼她為家主，比如玉卿院主的母親如果是在山莊內，會被稱呼為芙家主。”
“哦，不會也是一個女人很多相公吧。”
“沒錯，一般家庭裡一位家主會有至少三個夫君。”
月晴乾笑，怪不得赤衛們這麼能忍，原來常氏的傳統如此，以前只是聽說，常氏有優先選擇男人的權利，沒想到還有多夫的權利。
“其他四家呢？”
“這個，各家族有各家庭的情況，我們岳氏，是家裡誰能力強誰當家，一夫多妻的有，一妻多夫的也有。至於其他家庭，我就不便多說了。”
月晴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靠近車門位置的墨雪還有駕車位上的齊蛟。墨雪看了她一眼，沒打算給她講自己家的事情。
齊蛟頭都沒有轉，就知道自己在看他。揹著月晴說道：“院主，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不過我也能告訴你，我們齊家，是長子主要負責傳宗接代，一般嫡長子接替家主的位置，如果長子能力太弱會被兄弟接替名分。
至於家庭人員方面，我們齊氏是一夫多妻的，不過除了嫡子以外的男丁一般在家裡的時間很少，所以成家的也很少。也算是一家有很多夫人的。”
“都是山莊裡的人，不說常氏了，其他四族還不一樣的嗎？”
齊蛟道：“不一樣，墨氏也有自己的族規。甄氏也是。”
月晴一愣：“甄氏，他們不是修道的嗎？還成婚呢？”
嶽柯笑道：“院主，他們可不是修道的，是修煉法術，不是修道。”
月晴笑道：“我還以為他們不會結婚呢？”
“他們比較特殊，也會有家庭，不過，成婚的少。他們內門弟子不多，外門子弟多一些。每年都會從外門弟子中選拔一些人進入內門修煉。但是聽說能進去的人很少。不過甄氏族人普遍長壽，不用擔心人丁凋零，而且他們門內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傳承，一般不會告訴族外的人。”
“真是五花八門，四大家庭統一保護常氏，又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自己的族內規定。”月晴說完愣了一下，“怎麼扯遠了，不是在討論怎麼稱呼我的問題嗎？”
嶽柯：“這可是你自己要說的。”
“扯太遠了，不是說沒成家的喊小姐嗎？你們不如直接喊我小姐吧。”
“小姐？”嶽柯看了一眼墨雪。墨雪皺眉：“不合適。”
月晴數落道：“你看，雪執事，你又死板了吧，我又沒說讓你們什麼時候都這麼叫，只是說在外面沒人知道我們的時候這麼叫，在正式的場合，或者在山莊裡想怎麼叫都行。
還有啊，我想了一下，等我們出了山莊，得想個身份在外面展示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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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打斷她，“院主是打算長期在山莊外停留嗎？”
月晴瞪大眼睛，“這也說不準呀，走到哪算哪呀，總之不著急往黎國方向走不就是了嗎？”
“你打算走多久？”
“這個，先走上一個星期左右吧，哎呀，放心，說不定我再過幾天就離開常玉卿的身體了，等我走了，常玉卿那個性子，估計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直接帶回山莊，我都不管。”
馬車中一陣安靜。
“怎麼了？”月晴奇怪的問道。
嶽柯勾唇道：“院主經常把離開這件事掛在嘴邊嗎？”
月晴看著他：“有什麼問題嗎？”
嶽柯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你多少得為嘯靈衛考慮一下，據說靈魂分離的過程對你是有一定的損傷的，這損傷會加倍反應在靈衛的身上。他們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來儘量減小你的傷害。這並不是一件小事，院主還是不要說的太隨意的好。”
常玉嘯嘆氣：“柯執事慎言，這事也不是院主能夠做主的。你這樣說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壓力。”
墨雪道：“我覺得柯執事說的有道理，院主對待此事太過隨意了些。起碼得關心一下自己會受到多少程式的傷害，盡量減少分離的次數為好。”
嶽柯接著道：“對，我也沒有要給你什麼壓力，只是覺得你得更加愛惜自己一些，你這樣會讓關心你的人心裡難受。今天可以不在意自己靈魂受損，明天就有可能不在意自己生死。我們都很想幫你，但是你也得自己愛惜自己，經常這麼來來往往，說不定哪一天會迎來不想看到的結果。”
月晴嘆氣，“我也懂，但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解決嗎？只能樂天派了，能高興著面對，為什麼非要憂愁呢？”
嶽柯笑：“原來如此，你心明白就好，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太隨意的把離開放在嘴邊上了，嘯靈衛會難過的。”
月晴轉頭看看常玉嘯：“哎，對不起啊，是我欠考慮了。”
常玉嘯說道：“放心，我沒放在心上，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怎麼才能幫你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