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交錯的時空 第二章 緣分的靈石
第一百六十二節 談判
月晴第一次走進長老院，以前就聽說過墨家族長是要一直單身的，沒想到他的院子這麼清冷，一點也不大，跟晴月院比起來差遠了，和王府中自己的那個小院差不多。
剛進門口，就見大長老與四長老一同站在門裡。旁邊有幾個侍從站著。
月晴讓常松三人和青兒在門口等著自己，採兒和常歌一起站在院中，常深和常玉嘯陪著自己。
“月晴丫頭怎麼想著來見我。”大長老把月晴迎進待客廳後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前天咱們商議的時候，我提到的關於回王府的事情，我想好了，我想這兩天就走。”
“這，是不是再商議一下。”四長老說道。
“有什麼好商議的，我覺得自己那天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七長老估計馬上就到了。七長老管理常氏，大長老管理山莊，我理解的沒有問題吧？”
大長老點頭：“可是這麼說。”
“那就是了，三長老考慮的是靈女的安全，等我們有結論再找他也不遲。至於五長老，如果三位長老覺得我應該去執法堂，那我們便去那裡說也可以。”
大長老沒說話。
七長老來了，看了一眼院中的採兒和常歌，心中已經知道這丫頭又要鬧什麼。嘆了口氣走進待客廳。
“月晴，你這又是要鬧什麼？”七長老走進來後說道。
月晴看著她：“七長老不知道嗎？昨天，七長老是不是讓採兒做了什麼事情？”
七長老想了一下說道：“月晴丫頭，你雖然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但說到底也是常氏後人，再說，常玉卿總是我們山莊的人。老身昨天是讓採兒在你的飯裡放了些東西，但那都是常氏各院主中常用到的東西，並不會傷身體，老身已經勸過你了，奈何你不聽勸，老身才會出此下策。”
“我記得我和七長老說過，我不干涉常玉卿的選擇。”
七長老看了她一眼，“晴月院主也知道，常氏後代是要以靈魂強度來決定地位的，你認為為什麼要這樣定。靈魂越強的人享有的權力越大，那麼她需要承擔的責任也越大。
那麼，有一點晴月院主可能不知道，靈魂越強的靈女，她的後代中成為靈女的可能性就越高。常玉卿的靈魂強度自然無法與晴月院主相比。山莊需要晴月院主的後代。”
月晴笑道：“山莊需要我，卻不尊重我，不知道山莊是打算與我如何相處。我不是你們山莊的人，你們是想把我關在這裡專門給你們繁育後代嗎？請問我是什麼？七長老有把我當人看嗎？”
七長老寒著臉。
月晴繼續說道：“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想再追究了。我這人做事情沒有那麼絕，我自認為已經很讓步了。但是無奈確實無法接受你們山莊的生活方式。所以想大家商議，離開這裡。希望七長老不要逼我太過，到時候魚死網破，大家都不好。
要麼我你們不要管我去哪，你們可以派人跟著我，我儘量聽山莊的安排行事。要麼，我繼續留在這裡，但是我什麼都不幹了，專門和山莊規矩做對，咱們天天鬧怎麼樣？”
七長老眼睛一瞪，正準備反駁她，大長老攔住她：“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
接著便對月晴說道，“晴月院主，你不是還要學習那些古老文獻中的文字嗎？”月晴丫頭也不喊了。
月晴看著他：“我連正常的生活都沒有辦法進行，哪裡有時間去學這些呢。”
“這。”
“不僅這些沒時間學了，禁地我也不想找了，那個什紫魂靈女的事情，也不想管了。每次來了以後就專門在這裡和山莊中的各類規矩耗，反正就算是我主不主動出手，常玉卿怎麼也得老死在我前面，看大家誰能耗過誰了。你說呢七長老。哦對了，你想要的我的後代，估計也不會有的，就算我真的懷上，也不會留下他的。”
“你，豈能容你如此放肆。”
“你說我挑戰山莊威嚴，請問你是不是也在挑戰我，看我一個女人好欺負是嗎？我也不喜歡被人威脅，哼。”
大長老嘆氣，“好了，七長老，晴月院主說的也有道理，不如就按晴月院說的辦，我們山莊派人跟著便是。”
“還和我以前說的一樣，人數不能太多，另外，院中的常歌執事就不用跟來了。還有你們出的人必須聽我的。”
大長老說道：“晴月院主，這樣吧，我們商量一下，就算你要走，要得需要一番準備吧。”
“你們商量，我在這裡等著。”月晴拿起桌上的水。
大長老看了她一眼，帶著四長老和七長老出去了。
常深說道：“各位長老會同意嗎？”
“會的，怎麼說山莊也是把紫魂靈女看做山莊的希望，如果真的是我，怎麼樣也不會想和我硬來的。只是七長老有一些執拗，她既然是常氏的人，以前也是靈女嗎？”
“這個確實是的，七長老據說是當年資質最好的靈女。”
“那麼她當年必然也是眾星捧月了，怪不得。果然還是權力在作怪了。”
“不僅如此，七長老年輕的時候，靈女的數量並沒有現在這麼多。當時能啟用靈石之光常氏靈女只有三個。”
“另外兩個呢？在哪裡住呢？說起來，我目前只見過牡丹院主和梧桐院主的院子，其他靈女住在哪裡？”
常深笑道：“因為院主您是靈女中最強的，所以住在山莊最中心的位置，周圍也有只有資質較強的兩位院主，而且三位院主的院落佔地很大，其他院主的院子離這裡就比較遠了。”
“除了靈女，常氏的其他人住在哪裡？”
“山莊中心全是常氏的女人居住的地方，常氏的其他人也有專門的住宅區，都在山莊內。”
“墨氏呢？”
“也基本在山莊內，但也有一些居住在山莊屬城。”
“哦。”月晴心道，從來沒有走出過晴月院，也沒有時間出去轉轉，其實應該到處轉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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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等好一會兒才回來，還帶來了三長老和五長老。月晴看著他們笑笑。
“如何呀，各位長老商議的結果如何？”
眾位長老相互看了一下眼，大長老說道：“我們商量了以後，決定聽取晴月院主的意見，但是我們也有條件。”
月晴看了他們一眼，“各位長老請說。”
“第一條，我們希望晴月院主的行動要符合山莊的形象，不管什麼行動不能動搖山莊的利益。”
“我怎麼知道什麼事情會傷害到山莊的利益，你這個條件範圍有些大了。只能說我儘量不去傷害山莊的利益就是。”
“這個，墨雪會跟著院主，在教習院主文字的時候，順便告訴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什麼事情與山莊利益有衝突。”
“我能問一下嗎？是七長老前面提到的關於皇室的事情嗎？”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的。”大長老回道。
月晴想了一下，“好，我可以答應你們，如果到時候有分歧，我可以回來與大家商議。達成一致後再行事，怎麼樣？”
大長老點頭。接著說道：“第二，山莊會派人跟著院主的，也是出於對院主安全的考慮，院主的一言一行都會報回山莊。”
“這個前面就說了，可以，但是我希望這些人能聽我的。還有同行的人數不能太多。”
大長老點頭：“然後，我們商議後認為，晴月院主在這期間希望能給山莊留下血脈。畢竟晴月院主並非是一定會留在這裡。這也是為了常氏考慮，七長老的想法並非沒有道理，畢竟我山莊五族保護的就這血脈。至於這孩子，院主是和什麼人的，山莊概不過問，只要最後人是山莊的就行了。女孩。”
月晴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我可以考慮一下。還有什麼嗎？”
“就這三條，只要院主同意，我們可以任自由離開山莊。”
“行吧，那就這樣。我明天就出發。對了，七長老，常歌執事已經給你帶來了，他不用跟著我回去了。你指派給別的院主吧。”
說著月晴便走出了待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