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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絕戶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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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局長洋洋灑灑的弄了一篇半文不白的戰書寫在了那個大胖子寬厚白嫩的的後背上,寫完了之後也沒把衣服還給人家,只給了一個兜襠褲扔在了他們的機電船上,機電船的水箱已經被打漏了,這小子只能哆哆嗦嗦的划著回去。

雖然這小子回去的路途十分狼狽,但是這畢竟算是放回去了,只要能回去就算不給褲衩都行啊,所以大胖子的“榮歸”羨煞了好多人。

看著大胖子狼狽逃串,幹警和長富村的老百姓都拍著巴掌哈哈大笑,江風一手扶著船舷,一手端著大粗筆洋洋得意,頗有點把酒臨風好不快哉的意思。

話說江風這種特殊形式的戰書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準備的,要是說的騷-情一點那就只能用蓄謀已久這個詞形容。這就好比諸葛亮明知司馬懿是男的,偏要送給他女裝,江風也是同理,你林紅妝是女的,到底是少婦還是黃-花大姑娘江風雖然不得而知但不管怎麼說你是女人就好,老子偏要送給你一個裸-男,還要弄一個滿身肥肉的大胖子給你看。

話說江風的戰書都寫到那家夥的屁股蛋子了,林紅妝想要親眼看看,那就只能拉開褲衩看了,這就是的江風惡趣味。

不管你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我就在這裡,噁心死你!。

首戰告捷的江局長心情大好,率領隊伍押著十幾名偷魚賊得勝而還。當天晚上殺豬宰羊又從水上撈了不少的各式各樣的魚,煎炒烹炸多種做法,酒水也管夠,大夥兒都喝得很盡興。

江風也有點輕醉微醺,暈暈乎乎的,一個人坐在沙佔山家院裡喝茶抽菸,江局長對今天這個戰果很是滿意,最起碼有這十幾個人質在手,不管是走程式還是私下交換,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這十幾個人現在鎖在村部的庫房,董巖已經安排刑警隊的人在突擊審訊,必須把證據鏈釦死,所有的東西落實在紙面上,至於是進程序法辦,還是說法外容情,那都看對方是何等應對了。

江風使用的是刑警隊而不是治安大隊,這個界限就明顯了,偷小件東西歸治安大隊管,但是性質惡劣或者損失重大的就可以刑警接手,江風意圖就是定大罪,而且不能侷限與偷盜,而是要轉化成盜搶,尤其是搶,大白天的偷魚,被驅趕而依舊囂張生事死性不改,那就無異於搶,搶劫可比偷盜嚴重多了。

法律上的界限不是很分明,都是有彈性的,這個彈性怎麼彈,那就要看辦事人員的一張嘴一支筆了,這即給自己留退路,也是留下和對方死磕的把柄。

局長大人不吃飯改納涼了,手下一幫子大將很快就紛紛湊過來,看著一幫子自己提拔上來的親信現在已經把持了整個GA局的各個要害崗位,江局長有點小小的成就感。至於說這些人到底是隨風倒的牆頭草,還是矢志不渝的忠貞之士還是需要時間來檢驗的,不過在江風心裡還是有準備的。如果他們是忠貞之士,江風當然是拍著巴掌歡迎的,但如果他們中的一些人再往後的某一天某一時刻或是某一件事情上有了截然相反的立場或者是其他一些想法,雖然情感層面上讓人難以接受,但是理智層面還是能理解的,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端著誰的飯碗就得歸誰管,就得為誰開路架橋。大家都有更進一步的壯志雄心,誰也沒有必要要求誰一棵樹上吊死,吃完了飯罵廚子的事兒很是常見,升米恩鬥米仇東坡先生與狼等等此類故事比比皆是。

從古至今,時光流逝歲月變遷,雖然歷朝歷代都有忠貞之士,但是也從來不乏審時度勢之人,更不缺奴顏婢膝之輩,狼心狗行之徒,只能說是沒有高山顯不出窪地,沒有癩蛤蟆就證明不了誰是青蛙。

江風也知道這個事兒並沒有完,那個彭三都說了,GA局是他們彭家開的,整個鶴城市都是i他們家開的,就是這樣的地方諸侯,要是能嚥下這口氣那就怪了。很顯然這場爭端只是個開頭,接下來才是雙方對等的你來我往的互相攻擊扯皮,只不過江風沒法確定林紅妝會採取什麼辦法來辦這個事兒,江風的想法就是憑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你怎麼辦,我就怎麼辦,反正針尖對麥芒的事兒,誰也別指望佔多大便宜。

江局長心情挺好,喝的迷迷糊糊忽忽悠悠的,和一幫子說著奉承話的下屬侃著侃著竟然飄飄悠悠的竟然躺在椅子上睡著了,趙勝俊有心把江風弄到屋裡睡去,但是封衝沒讓,因為夏天農村的屋裡實在是太熱了,實在是難受。這都不是誰誰金貴,只不過是有點不習慣罷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江局長飄飄忽忽的半夢半醒之間只聽見院子裡突然聲音四起,吼叫聲喊成一片,江風迷迷糊糊的還沒等睜開眼睛呢,就被人搖醒了。

恍然間睜開眼睛,只看見天空才微微泛白還有點黑的意思,很顯然嘛,是時間還早著呢,就算農村人要幹農活兒起得早,但也不能這麼早啊。

還沒等江風徹底清醒呢,周圍一圈人都聚上來了,一個一個的全都睚眥欲裂,群情激昂,趙勝俊雙眼通紅,滿臉憤慨的道:“書記,您醒醒,出事兒了”。

一看這架勢江風就知道肯定是壞事兒了,但是越是關鍵時刻身為領頭的越是不能慌張,否則下邊的人豈不是更六神無主惶惶如喪家之犬了?。

江風抹了一把臉,從旁邊的小板凳上拿起已經涼透的茶水喝了一口,點上一顆煙抽了兩口,皺了皺眉頭道:“說吧,什麼事兒,天塌下來了?”。

“書記,古山縣那幫王八蛋操的把咱們捕魚的笣全用鐮刀割了,咱們水邊的鐵皮船全鑿漏了,木船全都一把火燒了,一個都不剩。就連漁民住的窩棚都點著了。窩棚裡住的幾個鄉親也給打了,有幾個扒光了衣服綁在樹上了,就留下一個給咱們報信兒,報信的人回來說,江邊火光衝天。您去江邊看看吧,啥都不剩了,書記啊,這都是俺們吃飯的傢伙事兒啊,您看咋辦啊?”。沙佔山說著說著竟然老淚縱橫,一張飽經滄桑的臉上悲憤莫名。

江風一愣,還真沒有預料到林紅妝竟然這麼跋扈,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毀了好幾百口子人的飯碗,燒光砸光這他媽還是黨的幹部嗎,這和土匪有什麼分別?。是我江某人得罪的你,有本事你跟我使啊,咱倆誰他媽丟帽子下大獄誰活該,但是你他媽不能斷了老百姓的生計啊,你讓這一個村的老老少少要飯吃啊?。這青黃不接的檔口,就指望這倆魚錢維持家裡開銷用度,給孩子交學費給老人買點藥呢。就算兩方有仇,但都是同一個省的百姓,都是一片黑土地上討生活的苦哈哈,你林紅妝怎麼能幹斷子絕孫的絕戶事兒啊!。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臭娘們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江風鐵青著臉,手臂都有些顫抖了,太陽xue的青筋突突直蹦,暴怒異常,砰地一聲就把手裡的玻璃茶杯捏的粉碎,玻璃碴子和著血水譁啦啦的淌了下來。

“書記,別這樣啊”趙勝俊一看這情景,馬上焦急的轉身喊道:“老沙,快找白布,找白布啊,快點”。

沙佔山回身看了看,一腳就踹在大兒子身上了,瞪大了眼睛暴喝一聲吼道:“傻愣著幹啥,找白布,快點”。

沙光猛然被一腳踹倒,如遭雷擊,愣了愣,這才轉身連滾帶爬的往屋裡跑去找白布條子以便包紮。

“書記,他們欺人太甚,此舉人神共憤,咱們現在就過去報復,他們怎麼幹的,咱們就怎麼來,誰他媽也別想好!”董巖也雙目赤紅,鬚髮皆張,在還帶著漆黑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滲人.

“放屁,混蛋!”江風從椅子上暴起,一腳就把董巖踹出兩米多遠,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嫌禍害老百姓還禍害的不夠嗎?對岸的漁民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偷魚賊,你把他們吃飯的傢伙事兒都砸了,他們喝西北風?”。

董巖像皮球一樣在地上打滾,滾停了之後雙手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終於喘上一口氣了來,一張臉慘白如紙,這時候也忘了上下尊卑了,半躺在地上嘶吼著道:“他們都把咱們的東西砸了,他們咋沒考慮咱們老百姓吃啥喝啥呢?”。

“江局長,董隊長說的對,吃飯的傢伙都沒了,這日子還有個屁的過頭啊?咱們也去砸了他們吃飯的傢伙事兒,誰他媽也別得好,要喝西北風就大家一塊兒喝,斷子絕孫的事兒他們都能幹得出來,咱還怕啥?誰不是一個腦袋,掉腦袋就一塊兒掉”二禿子光著膀子站在牆頭上,揮舞著手裡的楊木杆子高聲叫道:“老少爺們兒跟我走,燒他娘的砸他娘的”。

“走,燒他娘去”本就人人激憤的人群中頓時好多老百姓響應二禿子的號召呼呼啦啦的就往院門外走,沒有誰問過江局長同不同意。

江風知道這是為啥,因為有些人認為江局長慫了,而且還是一開始裝逼把事兒整大了之後慫了,尤其是剛才江風踹了董巖那一腳,所有人都從那一腳中看出了江局長的立場是不準備同樣打砸搶的報復。敵人都這麼陰損,咱們卻裝孫子,一時間老百姓接受不了。尤其是吃飯的傢伙事兒都讓人家毀了的老百姓接受不了。

江風看著失控的人群,冷冷一笑高聲吼道:“那日松,給老子出來”。

“到!”。人群後方一個高大的鐵塔一般的漢子非常突兀的出現在夜色中,彷彿要和這微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給老子圍上,擅自行動的腿打折”。

“是”那日松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一聲之後,也不管白天的時候並肩戰鬥的情分,更不顧晚上酒席時候把酒言歡的交情,江局長的命令不能不聽。更何況拋開局長這層身份不假,在他被龐然大物的何家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是江局長給他提供的庇護,更給了他用武之地。士為知己者死,人生何其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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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松大手一揮,直接放開喉嚨呼喊著招呼手下道:“吹哨,上牆頭佔據有利地形,全部圍上,敢有異動者給老子打!”。

兩隊黑衣幹警迅速突進,只聽著咔咔的子彈上膛聲,誰都知道這是玩兒真的了。

一直蹲在江風身旁暗自垂淚的沙佔山突然毫無預料的起身,快速的扒開好幾個老百姓,來到鬧事的人群前邊,照著領頭的二禿子的臉左右開弓,大嘴巴大的啪啪直響。大聲咒罵道:“二禿子,你想幹啥?我他媽還沒死呢,你翅膀就硬了,還他媽想當家主事兒了,你想讓全村老少爺們兒跟你送死是不是?”。

二禿子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臉腫起來老高,滿目悲愴,眼睛裡全是委屈和不甘,扯著脖子嘶吼道:“五叔,我沒那意思,您聽我說啊”。

“說個屁”沙佔山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二禿子打的栽跟頭。二禿子栽歪了一下子才站穩了身子,看著暴怒中的沙佔山,又看了看四周不知所措的老少爺們兒,突然渾身像是洩了氣一般,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沙佔山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回到江風身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語帶三分悲涼的道:“江局長,二禿子還是孩子,他不懂事兒,我替他給您賠罪了”。

話說這沙佔山雖然就是個農民,但是能在這麼大一個家族裡主事兒的人物,很顯然不是傻缺的角色。沙佔山看出來江風是個有擔當的漢子,不會捅出了簍子撒手不管的,所以他想無論如何就抓住江風這條線了。但是沒想到傻缺的二禿子竟然鼓動大夥兒單獨幹,這個王八犢子,你也不想想,一幫子農民能有多大本事,還能折騰翻天了?。所有的船沉的沉,燒的燒,你連口子泡都過不去,還不是站在河邊乾瞪眼?。更何況現在去,人家肯定是嚴陣以待,去了除了捱揍挨抓蹲大牢以外還能有啥好果子吃?蠢貨廢物!。

現在只能依靠江局長了,要是再和江局長鬧掰了,真就是自絕生路了。所以他接連甩了二禿子好幾個嘴巴,連辯解的機會都沒給他。

“老沙,你快起來,今天這事兒是我挑起來的,不怪任何人”江風連忙站起來去扶沙佔山。江風知道沙佔山是什麼意思。

“江局長您聽我說完,說完我自己就能起來”沙佔山推開江風的手臂,揚起老淚縱橫的臉頰,聲淚俱下的哽咽著道:“俺們沒權沒勢的老百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經走到山窮水盡了,我們就只能指望您了,我也知道這讓您為難了,請您看在全村老老少少好幾百口子老人孩子的份兒上,給俺們指條明路吧,我替全村幾百口子感謝您了”。

沙佔山說完就砰砰砰的磕頭,身後的老少爺們兒都悲從中來,嘩啦一下全都跪下了,這一跪他們用盡了最後的力量,在跪下的人群末尾,二禿子的哭聲乾澀而又悲涼。

兩千多年的封建王朝遺留下來的傳統,在老百姓實在是無能為力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唯有屈膝一跪,這是他們最後的力量和吶喊,這是他們最後未絕的希望和祈求。

“起來,老鄉們都起來,都起來吧,我求你們了”江風也眼眶子通紅,鼻頭一酸,不斷抽噎著,一股子悲憤在胸中鬱結,回身看著一幫子警員,聲嘶力竭的大吼:“全他媽傻愣著幹什麼,都給老子扶起來啊”。

一幫子幹警們如夢方醒,全都呼啦啦上去扶人。

江風看了看趙勝俊,聲音低沉的道:“勝駿,我的銀行卡在包裡吧,密碼是六個零,你現在就去提二十萬出來,先給老鄉救急”。

趙勝俊愣了愣,有點遲疑的道:“書記,這合適嗎?”。

江風搖搖頭,冰冷的道:“別廢話,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許建在一邊壯著膽子道:“書記,這才凌晨一點多,銀行櫃檯不開門啊,再者說咱們區哪家銀行也未必能提出二十萬現款啊,超過五萬的就得預約”。

江風瞪了許建一眼,咬著牙道:“馬勒戈壁的,開銀行的還拿不出現款,他們是幹什麼吃的?砸他們行長家的門,告訴他,就說老子說的,拿不出錢來,就給老子滾出青藍區!”。

“書記,您別生氣,我這就去,這就去”趙勝俊看著江風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也不遲疑轉身跑到牧馬人裡抓起手包。和守在門口的那日松嘀咕了兩句,那日松身後兩名幹警就跟著趙勝俊走了,三人上了一輛白色越野車奔著區裡的方向疾馳而去。

“老許,你負責維護整體治安,不許一個人擅自行動,董巖,郝天龍,紀祝,洪亮,你們幾位隊所長負責協助許主任,誰敢擅自行動,別怪老子不念往日情分”。

“書記,您放心吧”許建答應了一聲,有些擔心的道:“書記,您準備?”。

許建心說您也在呢,卻把攤子交給我了,您自己是要幹什麼去啊?不會是去對岸拼命去吧?。

江風眯著眼睛,寒光大盛,冷冷的道:“我去找林紅妝,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鐵打的,這麼損陰德的事兒都能幹的出來,就不怕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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