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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高粱地裡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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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祠堂修建的還挺宏大,按照國人的建築風格修成四平八穩的長方形格局,外圍是兩三米高的紅磚圍牆,牆冒用的對著傾斜的八字磚,院裡中間是一個古典風格的正殿,簡直是皇家宮殿的縮小版,在現在的農村這麼一個建築還是非常扎眼的,怪不得蔡江不同意挖呢,修的這麼好誰也捨不得挖啊。

江風把國蕊抱到一個祠堂旁邊的一片高粱地的地頭邊上,找了一塊兒相對乾淨一點的地兒把國蕊放下了,現在是盛夏,莊稼長勢正好,秸稈全都一人多高,有了這些秸稈遮擋,十米不見人,是個很好的掩護。

看著國蕊身上只穿著短袖,白嫩的藕臂有大半截露在外面,還有白皙修長的脖子也沒有防護,江風便把自己身上的襯衫脫下來裹在國蕊身上,笑道:“這高粱地裡大白天也有蚊子,還有蜘蛛網啥的,沒人來的話你就別往高粱地裡跑,看見有人來了你在上裡邊去”。

國蕊小臉紅撲撲的不敢看江風雕塑一般的身材,江風才二十多歲,正是身體機能最好的時候,又是常年的從事高風險職業,鍛鍊的好,再加上微黑的皮膚,簡直就是大衛嘛,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大衛是全luo江風是半luo,江風要是敢全luo的話還不得被當成露-陰-癖抓起來啊。

國蕊心說不看但還是偷偷的掃了兩眼,突然看見江風腹部有一個銅錢兒一般大小的疤痕,疤痕周圍的肉還有很明顯的凹凸,便有些疑惑的道:“你受過傷?槍打的?”。

江風大言不慚的道:“身上沒幾個傷口那還算是哪門子的JC?”。

國蕊對江風這種自賣字誇已經免疫了,但是卻在心底感嘆,大夥兒都看見了他的光明大道,卻沒有看見背後的性命相搏。但是國書記是不會誇獎江風的,把江風的襯衫拿在手裡看了看又嗅了嗅,像要隔離艾-滋病人一樣似的,皺著鼻子挪揄的道:“多少天沒洗了?都有酸味兒了!真髒”。

江風厚著臉皮低頭看著國蕊笑道:“咋樣?好聞吧?再放點辣椒麵就更好了吧”。江風這件襯衫的確是穿了兩天了,一直沒有時間換,這大夏天又翻山又越嶺的,剛才又劇烈的跑動都讓汗水打溼了,還能有不髒的?。

國蕊雖然厭惡這個襯衫的怪味兒,但是看著旁邊高粱地裡嗡嗡的蚊子聲和腳邊來回亂蹦的各類小蟲子,以及頭上那最最討厭的烤的人發暈的太陽,只能不情不願的把襯衫披在腦袋上了來對抗炎炎的烈日的烘烤和蚊子的侵襲。

國蕊還是有點良心的,她自己怕蚊子咬,江風把衣服給他了,江風就不怕嗎?,這麼一想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了,小臉紅紅的把襯衫拽下來還給江風低聲道:“快穿上吧,別咬壞了。你那麼多的妹妹要是知道因為我的緣故把您江大局長咬壞了,那還不得把我吃了啊,我可擔不起這罪名”。

江風沒有接,反而笑道:“咬壞了才好呢,我就可以順勢賴上你,讓你陪我肉-體損失費,以血償血,以肉償肉,反正你身上有地方比我大”。

國蕊伸出裹著絲襪的小腿踢了江風一下,低聲道:“別管我了,趕緊去辦事兒吧,辦完了咱們趕緊回去”。

江風看著四周都是莊稼,根本不知道裡邊有沒有人,還是有點不放心國蕊的安全,便道:“我會留下一個人保護你的安全,我們要行動了,在外邊等我們吧”。

國蕊倔強的搖搖頭道:“我不能再當累贅了,不用留人”。

江風看了看四周低聲壞笑道:“國姐生的這麼漂亮,要是讓那個二流子看見萬一見色起意把國姐拖到高粱地裡給那啥了,我的罪名可就大了,我們黨的損失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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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蕊這下是真害羞了,馬上怒目而視拳打腳踢,江風連連躲閃,轉移話題道:“蔡河說沒說錢具體埋在哪兒了?”。

國蕊一看江風說起正事兒來了,便也不鬧了,思索著道:“當時他只說是祖宗排位底下,我也不瞭解他們家祠堂的結構,具體的地點沒法知道”。

江風點點頭道:“那我就先去了”。

大部分警員在洪亮的指揮下正在搭人牆翻牆,兩個人面對面手搭手半蹲在牆邊上,剩下的人踩在兩人手上,三個人一塊兒使勁兒,往上一抬便上去了。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基本上都翻到牆裡去了,只剩下擔任人梯的那兩個警員了,江風叫住一個幹警讓他撤回去,守著國蕊。剩下的那一個江風讓他踩在自己肩膀上翻進去,小幹警沒想要江局長竟然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忙晃動著腦袋拒絕,相反卻讓江風踩著他肩膀上去。

江風馬上眼珠子一瞪,接著面向牆壁半蹲下去,拍拍肩膀,示意他上來,小幹警一看局長是真想這麼幹了,便也不再爭辯了,膽怯小心的踩到江風的肩膀上去了,江風趁勢站起來,小幹警自己往上一竄,爬上去了,江風自己也不用人扶,連助跑都不用就竄上去了。

院裡洪亮正在指揮大夥兒把正殿的鎖頭砸開,屋裡非常空曠,外邊是烈日炎炎熱得不行,但是屋裡卻是一片陰涼,好像有冷風在刮一樣。突然的由熱到冷讓人汗毛一縮,打了個冷戰。

祠堂北牆上一張巨大的畫像,畫像上邊古裝的一男一女,估計這就是蔡家先祖,畫像下邊是族譜名諱,密密麻麻的一大堆。

在畫像前邊是一個非常高的大板櫃,板櫃上邊是三層呈階梯狀由低到高的排位,排位由東到西足有三四米,整整三大排,看得人慎得慌,好像眾多鬼魂在盯著這幫貿然闖入者一樣。

洪亮看著江風進來以後,回頭招呼著一個矮個兒的三級警督道:“老鄭,局長來了,快點過來”。

三級警司連忙小跑過來,看見江風光著膀子就進來了,雖然是滿腹疑狐但是卻沒敢表露出來,只當做視而不見了,警禮道:“報告局長,馬營鎮派出-所指導員鄭言向您報道,請您指示”。

江風想回個禮,又發現自己是光膀子回禮,有點不倫不類的,便直接揮揮手笑道:“沒啥指示的,這次幹得不錯,難為你了”。

鄭言憨厚一笑,低聲道:“局長謬讚了,本職工作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江風所說的難為的意思很明顯,這個鄭言積極的配合區局挖人家蔡家祠堂,挖完了區局的幹警拍拍屁股走了,萬一蔡家反應過來,知道是鄭言給帶的路,那還不得鬧翻了啊?就算他們不敢去區局鬧,還不得拿鄭言當出氣筒啊,蔡家好幾百口子人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夠鄭言受的啊,更何況人家蔡家也不都是平頭來百姓,人家還有當鎮長的蔡江呢,雖然鎮長也不是派出-所的直接上級,但總歸是一級政府領導,掣肘起來也是麻煩事兒,所以說鄭言還是擔了風險了。

鄭言看著光著膀子的局長還算是說了一句良心話,有了這句話便也沒有白擔這次風險,現在領導啊,壞事兒推給手下,有了功勞全安在自己身上,像江局長這麼有良心的還真是不多了。這要是換了一個人來鄭言也不能這麼聽話,關鍵是江局長兇名在外,讓他不敢不從。

鄭言心裡也苦著呢,找個藉口溜出去都不行,江風來的太突然,直接讓他去鎮政府,也沒說什麼原因。所以鄭言屁顛屁顛的跑到鎮政府去了,到了地方洪亮才轉述說要挖蔡家祠堂,讓他帶路,他能怎麼說啊,說不知道那就是傻子都不信啊。你鄭言在馬營鎮幹了這麼長時間的指導員竟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蔡家祠堂?那你這指導員也太不合格了!。你不熟悉地形就證明你不經常出勤,你身為派出-所指導員你不出勤,玩的是啥意思?。江局長一生氣當場就能把你就地免職。

就這麼著,鄭言擰著頭皮也得帶路,鄭言也想了既然已經決定帶路,那就不能膩膩歪歪的,別搞得到時候蔡江怨恨自己帶路,江局長有怪罪自己辦事兒不利,那可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索性橫下一條心積極一點,最起碼讓江局長看見咱幹工作的決心和熱情,至於蔡江那邊會不會怨恨自己,那也顧不上了,反正江局長才是能一句話決定自己前途的人物,比蔡江重要多了。

江風也沒有跟鄭言多寒暄,直接就道:“把排位移開,在排位底下的土開挖”。

幹警們有點遲疑,這每一個排位都代表著一個死人的鬼魂,誰知道他們都是怎麼死的啊,是不是橫死的厲鬼啊,現在動了他的排位會不會把他惹惱了啊,萬一來了一個白色骷髏半夜三更的掛在床頭開會漂移那可太他媽嚇人了啊。雖然有江局長的命令,大家還是有點擔心,江局長再狠那也是人,現在的對手可是鬼啊,不是一個量級的啊。

雖然大家都是有信仰的無神論者,好像不應該迷信那些神仙鬼怪的,但是恰恰是這部分人最是迷信,每個寺廟的香火錢很大一部分都是這部分人求升官問前程撒下的,這部分人心裡信西方的老馬還真不如信東方的觀音。亦或是信街邊裝神弄鬼算卦的也不錯,正所謂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

洪亮也知道大家的顧慮,這個時候再講黨性原則根本不能讓手下幹警克服恐懼,既然是迷信帶來的恐懼那就只能以迷信來破除,便上前低聲道:“大夥兒怕啥,惡鬼怕蠻人,咱們有江局長撐著,還怕啥?前兩天咱們還上山殺人呢,活人都槍崩了,還在乎死人?一幫子完犢子玩意兒,看我的!”。

說著大踏步上前抓起四五個排位轉過身示威一般的看向大夥兒。大夥兒一聽隊長說的在理啊,再說隊長也親身示範了,還有啥怕的啊,上去整吧。

江風一看大夥兒七手八腳的動手挪動排位了,馬上道:“輕拿輕放,注意順序,別弄亂了,咱們不怕死人可也別讓活人太難堪了,他們家子孫犯法了,也別讓祖宗受牽連了”。

大夥兒依言在屋裡的一角按照順序給擺好了,七八個小夥子合力把擺排位的大板櫃挪開,櫃子底下都是水泥地面的,還挺光滑堅硬,根本不是鐵鍬能挖開的,不過沒關係,江風早就預料到這點了,不是帶著大錘了嗎?。

四五個幹警掄開大錘砰砰砰的砸著,這個大錘並不是常見的那種一頭圓一頭方的那種,而是兩頭都是方的,一個錘頭就有十來斤,老百姓都叫榔頭,農村一般壘土牆夯實土層用的,砸下去非常有力度。

幹警們把警帽的帶子卡到下巴上,帽簷壓的低低的,防止砸開的碎屑嘣到眼睛,四五個榔頭齊動手,砰砰接二連三的傳來,水泥碎屑滿地四濺,腳面子都跟著顫抖。五分鐘左右,就把大板櫃底下十來平米的地方的水泥地面砸的稀碎稀碎的。

這個時候拿大錘的幹警們退後,第二波幹警用鐵鍬收拾砸碎的小水泥塊兒,水泥地面底下是整塊兒整塊兒的紅磚,幾個人用鐵鍬的尖兒起磚,剩下的人板磚,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就把這十來平米的地兒收拾乾淨了,露出了黑乎乎的地面磚頭下面。

接著就是開挖,大家夥兒往手心兒裡吐兩口唾沫增加點摩擦力就是一通猛挖,松江平原是有名的肥沃的黑土地,有的地方上邊七八釐米的黃土底下全是黏黏的黑土,這種土質挖起來十分費勁兒,除非有專用的筒鍬,但是江風並沒有考慮這麼多,也就沒帶。再加上一幫子幹警雖然年輕力壯可也都沒幹過挖溝通渠的活兒,挖的方法也不太對,所以挖的挺吃力。挖了一會兒就換另一撥人,歇人不歇工,再安排一撥人清理餘土,幸好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就挖下去一尺多深,但是還沒見到想要的東西,除了黑土就是黑土。

越挖大夥兒越疑惑,都在想這地下到底有沒有東西啊,這麼挖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別到時候吊毛沒挖找還把人家祠堂破壞了,幸好沒讓老百姓發現,要是讓人家發現了還不得耙子鐵鍬的一頓摟頭猛揍啊?別看自己這半年兩個中隊二十多人,但也經不住人家老蔡家好幾百號人的怒火啊!,更重要的是大家不能讓人笑話啊。

江風也疑惑著呢,這萬一地方沒找對就瞎挖,最後啥也沒挖到,那不成了狗帶嚼子——瞎胡嘞了嗎?咱的英名都毀在這兒了。也不知道國蕊的訊息準不準確,是不是讓人家蔡河晃點了啊,這有牽扯到江風一直以來納悶兒的地方了,國蕊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蔡河開口招供出這麼大的一筆錢贓款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判死刑了嗎?。

大夥兒越沒有信心挖的就越慢,最後都看著江風,等著江風做決策是繼續挖啊還是換地方。江風也為難了,要不怎麼說人多出韓信呢?江風沒辦法不代表所有人都沒辦法。

那邊鄭言低聲道:“局長,讓同志們先停下吧,我有一個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試試?”。

江風不是個剛愎自用的人,馬上揮手道:“按你的想法整,整好了你有功,整壞了我兜著”。

鄭言馬上點頭,順手拽過一把鐵鍬,走到門口放在門檻子上一腳把鐵鍬的杆子踹折了,把尖的那頭對著地面豎在挖開的泥土裡,招呼幹警道:“用大錘往裡砸,咱們這邊地下都是粘土,二三十米的深度都沒有石頭,砸不動了或者杆子折了就證明底下有東西,那時候咱們再挖不遲”。

洪亮一看這法子不錯,馬上有樣學樣,又弄折了好幾個杆子,同時往下砸,這就和防洪打樁是一個道理,不得不說農村這些事兒還是基層幹警有辦法,江風雖然是兩世為人也不能啥都懂,有些事兒還是有經驗的人更有辦法。

砰砰砰大錘聲又想起來了,杆子一寸一寸的陷進去,江風的心也跟著下沉,這證明底下都是粘土啊,東西在哪呢?。

正在江風愁眉不展的時候,砰的一下子一個杆子沒砸下去,反倒咂劈了,大夥兒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有問題,可算看見點希望了,馬上沿著這個杆子用鐵鍬挖,漸漸的就挖不動了,甚至發出了金石相擊的刺耳的聲音,大夥兒全都小心翼翼的除去浮土,還有的用腳往下試探,沒多時候一個黑漆漆的東西露出真面目來,鄭言彎下腰拿出掛在鑰匙鏈上的小刀擺弄,又用手來回敲擊試探,站起身肯定的道:“局長,讓同志們挖吧,我估計是鋼板或者鐵板一類的東西,但誰也不會把這些東西平白無故的埋藏這麼深,要麼是鋼製的箱子,要麼是遮擋著底下的什麼東西”。

旁邊的洪亮神情愉快,看著離勝利也不遠了,心情也放鬆了,便打趣兒道:“咱這片古時候是金國王城附近,沒準兒還能挖出古董來呢,到時候咱們就是為國家考古工作做點貢獻呢”。

這還有啥說的啊,江局長大手一揮的道:“挖,挖出他的真面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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