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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服務員打了一個招呼:“點菜。”

服務員笑吟吟地朝我走了過來。這裡我非常的熟悉,很快就點好了菜。

“我還有一個人,她一到就上菜。對了,再來一瓶白酒。五糧液吧。”我隨即吩咐道。

服務員離開了。我卻忽然產生了一絲的懷疑:要是她不來呢?她會不會是在欺騙我?完全有這種可能。管他媽的!她不來老子一個人喝酒就是。當然,要女人陪喝酒我也可以隨時打電話去叫,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她要是真的在今天欺騙了我的話,嶽洪波的日子可就更不好過了。

我坐在那裡耐心地等待。窗外的楊柳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的在晃動,它下面的水很清澈,流動得很緩慢。在城市的一角能夠有這樣一個地方確實不錯。我來過這裡很多次,但是似乎只有今天才第一次像這樣仔細的、靜心的在去觀賞它們。

我被窗外燈光下的景色迷醉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今天是為何而來。

“想不到你還有看風景的心情。”我身後忽然傳來了是陳莉的聲音。

“我心情很好,為什麼不能看風景?”我轉身,淡淡地道。

她坐了下來,在我的對面。如果別人不知道的話一定會把我們當成情侶的。

窗邊,小桌,一男一女。男人英俊瀟灑,女人美麗動人,最關鍵的是女人一進來就開始嗔怪著男人。

她今天穿了一套藏青色的西裝裙,顯得很典雅、大方,不過略顯老氣。

看著她,我不禁笑了。

“你笑什麼?”她瞪著我問道。

“我穿的是西裝,你也穿西裝裙。呵呵!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啊。”我笑道。

“凌海亮,我發現你現在真的變了,怎麼忽然就變得這麼玩世不恭、下流無恥了呢?”她看著我,笑著說。她確實在笑,不過卻是在嘲諷。

我心裡有些生氣: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像你這種自以為是、故作清高的臭女人了!

“服務員,上菜!”我把心中的不快發洩到了自己的聲音裡面。

“我點的五糧液。”我說。我們之間的話題總要有個開頭吧,不可能一來就直奔主題是不是?難道我直接就說:晚上我們到什麼地方去開房?幹這樣的事情也得有點情調才是。

“你和嶽洪波一樣,太講排場。不過你好像還要好一點,你今天選的這個地方很有情調。”她看著我手上的酒瓶,說。

“別在我面前提他!”我有些惱怒。

“你真的那麼恨他?”她問我,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

我道:“我說了,不要提他。你再提他我就馬上就離開!”

她在嘆息。

我給她倒了一杯酒。“來,喝酒!”

她喝下了,然後低頭去吃菜。我們之間沒有了語言。我很是煩悶,難道我們之間不談嶽洪波就沒有了別的話題?

“你和秦連富是什麼關係?”我心想,既然你非要談嶽洪波,老子就問你秦連富。當然,我心裡也很好奇。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問道,臉上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看來我不把話說明白她是不會承認的……“那次我在機場接人……”我開始講那次自己見到的事情,講完後我看著她笑。

她拿筷子的手在顫抖。臉上卻是一片蒼白。我心裡很愉快。現在的她要是曹小月就好了。我在心裡這樣想道。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快速地喝下。隨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給我倒一杯!”我對面的她忽然抬起了頭來。

“我們乾杯!”她說。

我喝下了。

“凌海亮,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和我上床?”她喝下酒後,忽然問我道。

我頓時怔在了那裡,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一刻,我竟然有些驚慌失措。

“你那天不是已經對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了嗎?哈哈!怎麼?今天你反而害怕了?”她在大笑,引來了不遠處那桌的食客不住在朝我們看。

“我很漂亮是不是?”她卻繼續在問我,將酒瓶拿了過去連連給她自己倒下幾杯酒喝下了。

“你喝醉了。”我嘆道。

“我告訴你,我的身體連嶽洪波都沒有沾過。怎麼樣?這下你滿意了吧?”她看著我,在朝我媚笑。

我忽然覺得她有些可怕。

“你不是問我我和秦連富是什麼關係嗎?哈哈!我告訴你,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他。就是這樣的關係!誰叫嶽洪波那樣對待我呢?誰叫他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呢?我去和秦連富好就是為了報復他!這下你知道答案了吧?這下你感到舒服了吧?”她在那裡歇斯底里。

周圍的人都在朝我們所坐的方向在看。我轉身去瞪了那些人一眼。

“你愛他嗎?你愛嶽洪波嗎?”我問道,心裡直嘆息。我忽然想到我們醫院那個護士的事情。

她不說話,眼淚開始不住地往下掉落。

不過我不大相信她的話,她憑什麼要把她的第一次交給秦連富?那是一種不可能有結果的感情。而且,這不符合常理。

特別是她現在的樣子,我明顯地看出來了她是愛著嶽洪波的。

也許女人真的是不能讓人理解,也許她們真的有時候會變得莫名其妙、不可思議。我只能這樣去想。

不過我不想喝酒了,也不想讓她陪自己去做那樣的事情。我忽然有些慚愧起來。

“不喝了,我送你回家。”我柔聲地對她說。

“不,我不回家。”她的態度很倔犟。

“我上次對你說的不是真話。”我嘆道,“關於份額的問題是我騙你的。那是給別人考慮的。所以我幫不了你們。”

“你是男人,說話要算數。”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既然你提了條件,我也答應你的要求,那你就應該兌現你的承諾。”

“我們是同學,曹小月和你又是好朋友。何必呢這是?”我已經決定放棄那種報復的方式了。

“嶽洪波不也是你的同學嗎?你怎麼不幫助他?”她問道,臉上帶著譏諷的神情。

“你知道他幹了什麼事情嗎?!他根本就不是人!”我心中的怒火驟然升起。

她驚愕地看著我:“你怎麼這樣說他?”

我從西裝的口袋裡面摸出了兩張照片,這是我從那疊照片中特地選出來的兩張。我將它們扔到了她的面前。

她去拿了起來。我看見她的眼裡充滿著驚恐。“怎麼會這樣?”她拿著照片的那只手在顫抖。

“這就是我們的同學,這就是你愛著的那個嶽洪波!”我開始激動。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了。”她喃喃地在說,“我沒有想到他真的會是那樣的人。”

“原來我以為他只是愛錢,在發現了他的那些事情後,我想那是他以前的事情也就原諒了他,可是我沒想到他真的那麼濫情。”她仍然在那裡喃喃地說。

“我們這是怎麼啦?”我的情緒也被她感染了,心裡全是悲憤,“我們四個同學,結果最終卻走到了這一步。還有那個曹小月,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我發現了她神態的異常。

“……再拿一瓶酒來吧。我還想喝!”她說。

“好,我陪你!”我的心裡已經被憤怒所充滿。我已經不再討厭她了,我把她當成和自己的一樣的人,我們兩個人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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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再來一瓶!”我大叫。

“凌海亮,你說我們是不是很傻?”第二瓶很快就被我們喝掉了一半,陳莉的舌頭已經有些大了。我也有了些酒意。

“是啊。我們都傻。”我看著她傻笑。

她“哈哈”大笑,端起杯子對我說:“喝酒!”

“喝!”我對著她笑。

喝醉了,我們倆都喝醉了。出門的時候我已經站不穩自己的身體。陳莉過來扶住我,我竟然不假思索地將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我……我去開車!”我忽然有了一絲的清醒,即刻將她放開。

“你醉啦。”她指著我大笑。

“我醉了?你看看我的車技!”我覺得她的話對我是一種侮辱。於是我去開車。

我的車停在一個緩坡上面。坐上駕駛臺後我覺得自己還很清醒,發動汽車、開啟車燈、松下手剎,左腳的離合慢慢地鬆開、油門同時跟進……?但是不對!汽車在往後面滑動!

怎麼回事情?我很奇怪,急忙去踩剎車,但是卻踩不住!

我頓時明白了,我的右腳沒有了力氣,它根本就沒有聽我的使喚。

汽車還在往後面滑動,而且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聽到了陳莉的驚叫聲。

她的驚叫提醒了我,我急忙將手剎提了起來。還好,我的手還有力氣,它還在聽我的使喚。

從車上下來,陳莉對我說:“別開了,你真的喝醉了。”

我朝她苦笑,有些不好意思。很奇怪,我感覺自己的大腦還是比較清醒的,但是自己怎麼就開不動車了呢?

“我打車送你回去吧。”我對她說。

“不,我不回家。”她搖頭道,“我們換一個地方再喝酒好不好?”

我發現自己的酒意一下子就上來了,這一刻,我的衝動已經超越了自己的理智。我發現她是那麼的美麗,她的腰是那麼的直,還有她臀部、往後翹著的臀部。她對我充滿著極大的誘惑力。

我站在那裡朝周圍看了看,指著街對面的一家路邊小攤道:“那裡行不行?”

“好!”她說。

我們互相攙扶著過了馬路。這是一家很小而且也顯得有些髒亂的小店。

“這個、這個、這個,一樣來一份。”我對老闆說著,隨即轉身問陳莉:“喝什麼?白酒還是啤酒?”

“啤酒。”她說,隨即去到一張小桌前坐了下來。

“啤酒!老闆,來啤酒!”我大聲地道。

這裡的人倒是不少。這個城市的人有喝夜啤酒的習慣。喝夜啤酒的地方不能太豪華,反而是越大眾則越好。這個地方正是這樣。

我們兩人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我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兩口子是不會出來喝夜啤酒的。

菜來了,酒也來了。

“喝酒!”陳莉說。

我看著她笑:“喝!”

“幸好我沒和他結婚。”喝下酒後,陳莉嘆道。

我點頭。“幸好我也沒有。”

“哈哈!”她忽然大笑。我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那句話的問題。

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對我說過的話,她說導師的那句話。但是我現在不想去問她,我不想破壞掉我和她此時的氣氛。

“你準備去質問嶽洪波和曹小月的事情嗎?”我覺得這個話題才是我現在最應該關心的。

“問他幹什麼?我問他就是髒了我的嘴!”她說。

“我也沒有去問曹小月。”我嘆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她問。

“不知道。”我搖頭,看來我還沒有完全醉,至少我還知道說謊。

“你還是很愛她?”她問,我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估計是自己喝多了的緣故吧?我現在看她可比平常漂亮多了。我知道這是酒精對大腦思維的放大作用——男人在酒後的時候,往往看任何女人都會覺得她們要比平時漂亮許多。

“不!”我搖頭,再次撒謊。不過這次撒謊的物件卻主要是我自己。

“她不值得你愛的。”她嘆道。

“我知道。”我說,“我考慮好了,過一段時間我就和她分手。”

說話之間,我們每人的那一瓶啤酒就已經喝完。陳莉叫道:“老闆,啤酒!”

我們每個人在喝了五瓶啤酒後我就徹底地醉了。我嘔吐了。

“到什麼地方去?”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嘔吐後變得輕飄飄的起來,膽子卻忽然大了起來。我沒有再說什麼送她回去的話了。

“隨便你。”她說。

我的心頓時一陣劇烈地跳動,即刻去到馬路邊招手叫車。

陳莉準備去上車但是卻被我拉住了。

“給你一百塊錢,幫我的車開回家可不可以?”我問計程車駕駛員。

“什麼地方?”他問。

“不遠,十分鐘的路程。”我說。

“行!”他滿口答應。他當然要答應了,這樣的生意對他很划算。

“到你家裡去?”陳莉緊張地問道。

“我另外的一個家。”我笑著說,很是得意。

她狐疑地看著我,我過去攬住她的腰就朝我停車的地方走去……

皮雲龍父親開發的那個高檔小區。

我打開門,然後開燈。

“這裡好漂亮!你的房子?”陳莉問我。

我點頭。

“你真有錢!”她說。

“我炒房炒來的。”我清醒了許多,全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嘔吐。我不想把自己的財產與自己的工作掛上鉤。

“喝不喝水?”我問她,我感覺房子裡面有一股氣味,這是長期不住人的緣故。

她大笑:“喝了那麼多啤酒還喝水?”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麼久了,她居然沒有上一次廁所。她喝的那些酒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人連一個十來斤的孩子都懷得下,更何況這點酒了。我在心裡壞壞地想。

雖然孩子和啤酒在女人肚子裡面存在的部位不一樣,但是道理卻是一樣的。想到這裡,我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問我。

“沒什麼。”我卻仍然在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她問道。

我不禁苦笑:為何女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去洗澡吧。你先去洗。”我說。

“我們是一對姦夫**。”她忽然笑了起來,神色卻並不歡愉。

“你錯了。那是指結了婚的男女。”我正色地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嘆息了一聲。

我忽然又有了一種愧疚。我也嘆道:“我這裡的房間很多,你睡主臥,我睡其它的房間。”

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我卻開始在後悔。

陳莉去洗澡了,主臥室裡面有洗漱間。

我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一樣可以洗澡。

洗完澡後躺到了床上,我發現自己已經清醒了許多,但是我卻沒有一點情慾。

陳莉也很可憐。我在心裡嘆息。隨即緩緩地睡去。

睡夢中,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旁有了一個溫熱的身體。我習慣性的把她當成了曹小月。我的手開始去將那個美妙的身體攬到懷裡。

“凌海亮,我害怕。”睡眠中的我卻忽然聽到的是陳莉的聲音。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雖然酒精讓我仍然有些恍惚,但是我已經完全記起了昨天我和她喝酒的全部過程,還有我們之間說過的那些話。

“我好傷心。我睡不著。”我身旁的她在說。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了我的床上的。

“我沒有想到嶽洪波和……他們怎麼會那樣呢?曹小月……”她斷斷續續地在說,但是卻沒有一句完整的話,不過我完全可以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她就是一個賤人!”我咕嚕著說,心中的氣憤再次從心底裡湧起。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分手?你還是不是男人?”她問。

我徹底清醒了,側臉去看她。從窗戶的外面對映進來的燈光很稀疏,我有些看不清楚她的模樣,但還是能夠依稀的看見她臉的輪廓。她就躺在我的身旁,平躺著,朝上面看著的眼睛裡面被外面的光反射出了一絲的亮色。我可以肯定,她目前的眼神很呆滯。

我沒有回答她剛才的那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那是我心中的秘密。

“我在問你呢,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我看到自己身旁的那個身體在朝我轉過來,她的聲音也忽然變得大聲了許多。

她的話讓我頓時憤怒了起來:“我不是男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自己明白。”她的身體轉了回去,仍然平躺著,聲音卻冷冷的,滿是譏諷的意味。

我忽然大笑了起來:“你要不要試試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流氓!”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說,會使用這樣一個詞語。

我頓時不能剋制自己,猛然間就想起了自己曾經計劃好了的那個報復方式。對著身旁的那個影影綽綽的身體,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我猛然地就翻身朝她壓了下去!

她在我的身體下面掙扎。我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從所未有過的刺激。

她仍然在反抗。我將她的雙手朝她身體的兩旁展開、狠狠地將它們壓住,我用自己的雙腿緊緊去將她的雙腳勾住,我的嘴唇猛然間壓在了她的唇上。

“唔……唔!”她的頭在左右地搖擺,這讓我的唇一次次印在她的左右臉頰之上。

我的情緒更加地狂亂。我放開了她,包括我的雙腳。但是我的身體卻仍然坐在她的雙腿上面。

“凌海亮,你弄疼我啦,快下來!”她在憤怒地對著我說,胸部在不停地起伏。

我的激情卻沒有消退,反而地,它現在已經更加地亢奮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和我幹嗎?怎麼?現在後悔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影影綽綽的身影,我將自己的臀部稍稍地往上面抬了一下,讓自己保持一種蹲位。

她卻忽然不說話了,也不再動彈。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我已經剋制不了自己。我看不清楚她,但是我的腦海裡面卻全部是她美麗的模樣。我將自己的身體挪到了一旁然後坐下,再次地去將她抱住,她隨著我雙手的力量坐了起來。我的雙手從她的後面、從她的衣服裡面伸了進去。我的雙手頓時感受到了她柔嫩肌膚傳來的美好感受。

她沒有再反抗,甚至連一絲的動作都沒有,她的身體就像一隻木偶在任由我的擺佈。

我的心再次開始狂亂,雖然對她的木然有過一瞬的訝異但是卻隨即被自己狂亂的內心給淹沒了。她的腰很直,即使是在現在仍然很直。我的手不住地在她的後背上摸索,然後向下。我的大腦裡面全是她平常站立時候的樣子,直直的身形、白皙的皮膚,還有那往後翹起的臀部。而我的雙手現在已經到達了她的那個讓自己平日裡心動的翹起部位。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它的圓渾與柔,感受到了它向她的身體後上方的那個傾斜。她的腰一直直直地到達了她的髖部的後方,在那個地方便開始出現了一個弧線。弧線朝著後方在延伸,接下來就是一片圓渾的丘陵。

將她的身體放到了床上讓她平躺,她很聽話,沒有任何的拒絕。我去親她的唇,熱熱地,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沒有理會,繼續著我的動作。

……

結束了。我大汗淋漓地從她的身體上面翻滾下來。

她沒有動。

我忽然有了一種慚愧的感覺。我沒有敢去看她,對著朦朧的天花板說:“對不起。”

她沒有說話,但是我卻聽到了她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看,看見了她朦朧的身影在朝房間的洗漱間走去。洗漱間的燈很快被開啟了,我的眼前一片明亮。

洗漱間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的大腦裡面她的形象卻忽然模糊了起來。

開啟了床頭燈,我忽然害怕起了黑暗。

她出來了。我看見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浴巾。

她仍然沒有說話,她睡到了我的旁邊。我去將她的身體朝自己攏過來,我在試探她的態度。還好,我的手上沒有感受到什麼阻力。

“恨不恨我?”我柔聲地問道。

“不。”她幽幽地在說,“這下你滿足了吧?”

現在我完全可以看得清她的面容了,她的眼神很遊離。我重複著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對不起。”

“你沒有必要這樣說,”她忽然嘆道,“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

“你還準備與嶽洪波結婚嗎?”我問道,也想以此轉移話題。

“不知道。”她的回答卻讓我很意外。

她身上的浴巾已經散開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摩挲。

“你們女人對性著東西是怎麼想的?”我找著話題在對她說。

“我們和你們男人不一樣,女人對與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她嘆道,“除非是為了報復……你是不是很失望?你們男人是不是喜歡胸大的女人?我的太小了。”

“不!你別那麼說。”我說道,覺得有些尷尬。

“我回去了。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偶然。”她說道,試圖從我的懷裡掙脫出去。

我的手沒有放開:“天亮了再回去吧。安全一些。”

“我已經被你侵犯了,你還給我談什麼安全的問題?”她幽幽地道,但是卻沒有再掙脫。

我的激情再次被點燃……

陳莉離開了。天亮的時候離開的。

聽到大門處傳來的“砰”的一聲關門聲後,我忽然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蕭索之感。

她不是處女了。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我忽然發現自己很好笑:她是不是處女和你有什麼關係?她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今天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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