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這話從何說起啊?難道我還會知情不報麼?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已經一五一十地告訴警察了。”張師傅目光猶如長蛇般盯著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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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寂靜中悄然降臨。一縷月光從門縫中照射進小屋,投射在張師傅的臉上,顯得格外悽清恐怖!
“啊,對不起張師傅,是我沒說明白。其實我的意思是你在發現屍體的地方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被張師傅眼睛盯著的葉寒急忙掩飾說。
“奇怪的地方?好像沒有吧,其實當時我發現屍體時也被嚇壞了,急急忙忙地就報了警,所以並沒有仔細觀察過現場。怎麼?你這麼問,難道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張師傅顯得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奇怪的事!我只是覺得我朋友的死有些蹊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到底是誰,是誰會把他如此殘忍的殺害!”葉寒的臉上露出一種傷感的神色。
“唉,學校出了這種事,任誰心中都會不安。小夥子,我十分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為我也曾經經歷過這種生離死別的痛苦!但人各有命,這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張師傅拍拍葉寒的肩膀說道。
“嗯,謝謝。放心吧,我不會一味地傷感,我一定會找出殺害子皓的真兇的!”葉寒眼中露出了一種堅定的目光。
每到夜晚,這後山就會變得幽靜至極,彷彿是換了一個世界一般,實在是詭異至極。曾有過學生說這後山本是一座墳山,為了建學校而強行破土建成了現在的南山大學的“後花園”,其中真假也不得而知。
“對了,張師傅,您守這後山有多少年了啊?以前怎麼都沒見過你啊!”一旁的薛誠實在是憋不住了,隨口問了一句。
“這位小夥子是新生吧。你不知道,我守這後山就快20年了,我29歲時便在此工作,這一幹就是整整20年啊,現在想想,可真令人懷念啊!”
“29歲?那張師傅此後便一直寄居於此?”薛誠感到頗為驚訝。
其實薛誠不知,除了荀小凌外,其他幾人都是震驚不已!
“沒錯,自那以後我便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家,一直就住在這。”張師傅面對薛誠的驚嚇悠悠地答道。
葉寒聽到這裡,又看了看這簡樸至極的房子,雙眼放光,若有所思!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劉東晨問了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問題,“那個,張師傅,請恕我冒昧!我想問一下,關於您的妻兒?”
“呵呵,妻兒?什麼妻兒?我沒有妻兒!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有妻兒,從來都沒有!”這時的張師傅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神色竟然有幾分激動抑或是憤怒?
葉寒自然也察覺到了張師傅的不自然,他感覺張師傅像是有意在隱瞞些什麼。
說來真是奇怪,這並未入夜許久,可這天卻已經像是凌晨般黑暗,再加上這幽靜的後山,不禁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啊!對了,張師傅,我突然想到我們還有一篇論文沒有寫,看來得下次再聊了,是不是啊,小凌?”葉寒知道即便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便用眼神示意荀小凌,想隨便找個藉口離開。
“啊?噢,對對,好像是有個論文要寫。”荀小凌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罵著葉寒:“又在搞什麼名堂嘛,人家好不容易見次張叔叔,話都沒說幾句就要走,真是的!”
“那好,既然你們有事,我也不便多留,就下次再來吧,我隨時歡迎!再見。”張師傅倒是豪爽,並不挽留。
“嗯,今天謝謝了。那下次再聊,再見張師傅。”
離開張師傅家後,葉寒五人也是驚駭於這詭異的天氣,沒有多想便匆匆回到了宿舍。
叟叟的風不知何時又在這空曠的後山迴旋地刮了起來,同時也在葉寒的心中刮著!
回到寢室的葉寒一言不發,眉頭深鎖。
“我看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張師傅了!”薛誠有些突兀的說道。
“喂,我說薛誠,你別老這樣嚇人好不好。”劉東晨正在思考中,冷不丁被薛誠突兀的話嚇到,有些氣憤的說道,“不過那個張師傅的確是很可疑,尤其是說到他的妻兒時。但是,為何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呢?”
“其實,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兇手都把那個‘血字’給抹掉了,那為什麼不直接把子皓的屍體也給‘抹’掉,這樣一來不是更加不留痕跡了嗎?”一旁的葉寒突然對著東晨和薛誠說道。
“我想可能是時間太倉促了吧,兇手來不及處理呢?”薛誠用手虢了虢下巴,看向葉寒說道。
“不可能!別忘了昨晚凌晨徐子皓已經遇害,而屍體是今天早上才被發現的!所以說兇手有著足夠的時間去處理屍體!”劉東晨反駁道。
“東晨說的一點沒錯,這顯然不是兇手大意為之,而是兇手故意為之!”葉寒點點頭,看向薛誠劉東晨道。
“你說是兇手故意為之?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不是更容易留下線索嗎?”薛誠被劉東晨和葉寒說得有些疑惑。
“難道,難道說這是……”
“沒錯,兇手定是故意留下線索,讓警察去調查!”沒等劉東晨說完葉寒便說了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兇手又要將那個‘血字’給擦掉呢?”薛誠還是有點想不通。
“呵呵,這個問題正是和我們有關的重點!為什麼兇手故意留下那個恐怖的‘血字’給我們看,卻不讓警察知道?我想那是因為兇手不想讓警察往靈異方面想,好讓警察只把這個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刑事案件來調查。而讓我們知道這個恐怖現象的存在,究竟目的何在?我也想不通。”劉東晨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你說‘靈異’?難道我們遭遇了靈異事件,你可別嚇我啊,我雖然平時愛看恐怖小說,但我的膽子可小的很啊!”薛誠被劉東晨說得話感到十分害怕。
“東晨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遭遇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你也不必太過悲觀,沒小說裡寫的那般恐怖。至於這兇手的目的何在,我一時也搞不清。但我想,兇手故意留下恐怖‘血字’給我們,或許是想引導我們做些什麼吧!”葉寒在一旁靜靜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