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動了什麼手腳。”南宮紅紅說什麼也不信,她的血脈會受到如此的打擊。
可是南宮紅紅在樹前檢查了半天,也是沒有檢查出個什麼所以然呢,倒是在一邊的南宮夜弋,也是驚訝了一番,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血,竟然有著如此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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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南宮夜弋走上前去,想要拉南宮紅紅下來,可是卻被南宮紅紅一下子給掙脫開。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南宮紅紅看向南宮夜弋,問道,覺得南宮夜弋與慕容季月串通好了,就是讓她下不了臺。
“紅紅…我…”
“我就知道,當初你那麼對我娘,我就不該相信你!”還沒等南宮夜弋解釋,南宮紅紅便就氣得跑出去了,搞得南宮夜弋是一臉的懵逼狀態。
“紅紅!紅紅!”南宮夜弋連忙追了出去,就怕南宮紅紅出了什麼意外。
而慕容季月則是在一旁看著,同時在心裡感嘆,南宮紅紅的命可真是好,有這麼一個人護著,應該感謝了,可是還這麼挑三揀四。
轉而,慕容季月又想到,之前小右說過,南宮紅紅這個人,原本是她慕容季月臨時找的一個軀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臨時便就出了岔子,讓慕容季月的靈魂體便就單獨化成了形。
這麼想來,如果當時沒有出岔子的話,她跟南宮夜弋還有著非一般的關係。
“嘖嘖嘖。”慕容季月想到這裡,不由地便就一陣,感慨,這命運,還真的是捉弄人啊。
不過,慕容季月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她沒有住進這個軀殼,那麼,又是誰的靈魂,在南宮紅紅這個軀殼裡面?
這讓慕容季月不得而知了,而現在這些,慕容季月還沒有心思去猜測。
“月兒,你沒事吧。”在南宮紅紅跑了之後,周圍的人,便就都散開了,而森木便就立馬迎了上來,衝著慕容季月問道。
“恩,沒事,該有事的人,是你吧。”慕容季月看著森木,說道,他現在可是身上有毒的人,最經不起折騰了。
“月兒。”這時候,若離魚也從後面走了上來,整個本來很熱鬧的地方,一下子,便就只剩下幾個人了。
“恩?”慕容季月回答道。
“那瓶血…”只見若離魚指了指慕容季月手中的瓷瓶,若離魚是最清楚南宮夜弋的人。
兩家是世交,南宮夜弋便就與若離魚一起長大的,南宮夜弋究竟有幾斤幾兩,若離魚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而且,在南宮家,有個習俗。
南宮家的子弟,在十歲的那年,便就會舉行一次測驗血脈的儀式。
而南宮夜弋在當年,是完全沒有表現出上古鈴蘭一族的血脈的天賦,血脈這件事情,作不了假,而且更不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
所以當,慕容季月眼前的那棵樹,在一瞬間枯木逢春的那一刻,若離魚便就覺得不對勁了。
“若離魚,你什麼意思,懷疑你兄弟的血脈麼?”慕容季月連忙將手裡的瓷瓶給收了回去,這若離魚古怪的很,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