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你這小夥子,不要那麼著急嘛。”藥師有點不耐煩了。
“可是人命關天啊!”若離魚急了,這醫館裡面的藥師,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將森木安置好的藥師,一下子便就抬頭起來,看向若離魚,表情異常地嚴肅,然後衝著若離魚說道:“你擔心的那個姑娘,不過就是失血過多而已,開幾劑補血的方子就好了,哪來的人民?”
…………
聽藥師這麼一說,若離魚一時便就啞口無言了。
“你再看看這床上的這位。”藥師這時候又說道:“表面上看去氣色十分地不錯,可是面堂卻有隱隱發黑的狀態,是中毒的跡象,而且看這跡象,這毒似乎在這小夥子的身體裡面埋了不久了,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生命。”
藥師說到這裡的時候,稍微頓了一下,而若離魚這個時候,也是聽出了藥師其中的別有用意。
“所以,你說說,哪個更人命關天?”藥師看著若離魚十分嚴肅地說道。
…………
若離魚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該回什麼話了。
“所謂醫者,是病人,不是都得救麼?還要分個輕重緩急不成?”就在若離魚被懟得說不出去話的時候,一旁的穎兒開口說話了。
若離魚有點驚訝地看向穎兒,沒有想到穎兒會幫自己說話。
“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小妮子?”這藥師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穎兒,一臉的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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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看來你的豔福不淺啊。”藥師說著,然後也沒有回答穎兒說的話,便就開始為森木診斷。
對於藥師的這句話,若離魚有點措手不及,而在旁邊一直默默觀望的慕容曉,卻是十分氣憤地瞪著穎兒,好像穎兒搶了他什麼東西一樣。
這時候,一邊的藥師的助手拿了一張藥方過來,然後衝著若離魚等人說道:“這是這位姑娘的藥方,你們照著藥方上面的藥,抓藥去熬吧。”
“好,多謝。”若離魚接過藥方之後,便就連忙跑向藥方,便就開始抓藥。
有若離魚在那邊忙活,所以慕容曉便就閒了下來。
藥師的幾個助手,也在為慕容季月包紮傷口,慕容季月失血過多,還是昏迷不醒。
而另一邊,藥師正在為森木看病,卻是滿臉的愁。
“藥師大叔,我森木哥哥怎麼樣了?”慕容曉一時好奇,便就上前詢問道。
“你們…是在哪裡找到他的?”藥師皺著眉頭詢問道,一臉地為難。
“哦,是在一個池塘裡面。”慕容曉實話回答到。
“怪不得怪不得。”那藥師聽了慕容曉說的話之後,連連說道,這讓慕容曉不是很明白,藥師究竟是什麼意思。
“小三,去地下庫房裡面找一些冰塊過來。”還沒等慕容曉問,藥師便就衝著一邊正在為慕容季月包紮傷口的那個助手說道。
“好嘞。”只見那助手在聽到藥師的吩咐之下,便就三下五下地將本來還有大半功夫才能夠包紮好的傷口,一下子就包紮完了,讓一旁的慕容曉,不由地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