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慕容季月今日穿的,是一件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外面不過只是套了一件白玉蘭散花紗衣,十分地薄,將慕容季月整個的身形,完全地都表現了出來,著實讓若離魚有點看不下去。
若離魚便就直徑走到了慕容季月的身邊,脫下了自己的外衫,然後一把搭在了慕容季月的身上,嘴上還不忘碎碎念說道:“以後別穿這樣的衣服,太醜了。”
慕容季月從水裡面出來,還沒反應過來,便就被若離魚一下子給用衣服給罩住了,嘴上還說自己穿這件衣服醜。
於是乎慕容季月便就又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記下了若離魚的一帳,雖然慕容季月心裡很是氣憤,不過還是接受了若離魚的衣服,可能是慕容季月突然之間,良心發現了,自己之前對若離魚做的事,似乎真的有點過分了,動不動就冷暴力。
現在,因為慕容季月的冷暴力,害得森木已經這樣了,所以慕容季月覺得,若離魚絕不能夠成為下一個森木。
“曉曉,你森木哥哥怎麼樣了?”慕容季月套著若離魚的大衣衫,裹緊了,然後走到慕容曉等人旁邊。
一旁的穎兒注意到了慕容季月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若離魚,一時之間,竟然覺得心頭上,似乎有點苦澀的感覺。
“孃親,森木哥哥的病好奇怪。”慕容曉一邊用自己的精神力為森木察看身體,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個奇怪的方法。”慕容季月走到森木的身邊,然後蹲了下來,發現森木在出了水之後,身體上下,好像越發的紅了,很明顯,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森木哥哥現在渾身上下,就好像一團火球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噴火。”慕容曉皺著自己的小臉說道。
“看來外面的罪魁禍首,就是這人了。”慕容曉這邊的話音剛落,另一邊,穎兒的聲音就響起了。
如果不是穎兒說了這麼一句話,慕容季月都還沒注意到這山洞裡面,還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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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請問…你是…?”慕容季月十分有禮貌地問道,並沒有對剛才她說出的那麼一句話而感到生氣。
“哦,我是自管會的穎兒,是來找你協助調查你昏迷事件的人。”穎兒開門見山地就直接挑明了來意,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而慕容季月在聽到面前的女子說是來調查她昏迷事件的時候,慕容季月的心裡,立馬就打退堂鼓了。
“哈哈哈,原來是自管會的人的。”只見慕容季月笑著說道,可是內心裡卻是一片吐槽,這自管會的人,怎麼管得那麼寬啊,連人家昏迷也要管。
“孃親!你快來!森木哥哥不行了!”
正當慕容季月要想找什麼理由開脫的時候,慕容曉還真的是一個好助攻,將慕容季月給叫了過去,雖然這助攻是建立在森木的生命代價之下的。
本來慕容曉還在好好地為森木檢查身體,卻沒想到躺在地上的森木,突然就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