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
王慈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呼道。
“只要有一點兒辦法!都可以試一試!”
趙四是心裡樂開了花,想那個辦法真的說出來,恐怕你這老家夥第一個不願意吧?
但是他也不當即點破,而是懸著王慈的胃口,還頗為感傷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我怕的只是說出來後,王老爺您不能接受啊!”
話說著,趙四給了王慈一個打量的眼光。
這種打量就像是在妓院裡,嫖客挑選妓女,帶著天然的**之色。
王慈當場激動得不能自己,喊道。
“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只要能救我兒一條命,就算是用我的血喂他,我也答應!”
趙四輕笑。
“王老爺,倒還沒有那麼嚴重。此事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只需要你點個頭就可以了。”
“……哦?”
王慈反而困惑起來。
“只需要點個頭那麼簡單嗎?”
趙四提醒道。
“是想讓老爺您答應一件事。”
“快說吧。”
“嘿嘿……”
趙四笑容變得**,然後做了一個刀落的手勢。
“那毒全在聚於根,只要除根,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王慈當場會意。
果真,正如趙四心想的那般,在聽到這樣的結果後,他神色頓時猶豫了起來。
倒是旁邊的鶴蒼雲臉色一縮,嘴角一抽,似乎是感覺到身體某處不明疼痛了起來,暗道。
“好毒!明明那毒就無中生有,卻要藉機將人家命根斬斷!”
……
這個計策,是趙四和小潔共同定下的。
趙四先是出言恐嚇王慈一番,套得更多的價錢。
不是真的要切王雲南的**,更不是那麼昧著良心,找四十九個漂亮的**來供給他**。
那種好事趙四都還沒享受到呢!豈能便宜了他?
然後,今晚,小潔尋個機會,把王雲南身體裡加入進去的那一部分靈體剝離出來,就可以了。
王雲南魂魄會缺失一塊,恰是剝離當時小潔就想好,缺的就是名為“命根”的一塊。
這“命根”一塊說起來十分玄妙,乃是靈體初始的那部分,靈體的其他部分由他伸長而來。
換做是可以聽懂的話,它就是靈體裡的那顆“受精卵”。
在長成之後,它就沒什麼用了,切去,只是失去了名為“成長”的能力。
也就是王雲南在以後會發覺,他學什麼什麼不進去,尤其是在見識方面,目前就是他的巔峰水平了。
但是仔細想來,有整個玩家庇護著,他還需要什麼“成長”能力呢?
至於把王雲南之前被剝離掉的那部分重新安回去這種事,小潔她也是不會做的。
因為一來靈體這種東西“保質期”很短,小潔也不重視,那塊剝離出來的是直接丟掉了。
二來“開刀”拿出來是一回事,放進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只小狗泰迪的靈魂連線數量很少,又多是主幹,連線自然很容易。
但要原樣恢復,就很是困難了。
所以當前只能做到將那泰迪的部分名為“**衝動”的靈體拿出來而已。
而且這還是看在了三萬兩黃金和三十枚魔晶的面子上。
否則王雲南愛哪兒**哪兒**去!
……
趙四將之前與小潔定下的計策回想了一遍後,此時再看來王慈,見他身體顫抖起來,問道。
“請問,神……神醫,還有沒有除了這兩者之外,其他的辦法呢?要是沒了那,我兒實在難以為人啊!”
趙四等著的就是這句話!
然而此時,他還不能直接轉到最終目的上來,那樣會顯得他這“神醫”很冒牌。
一開始,王慈也是不相信趙四會是什麼神醫。
但在此番接觸並且聽趙四能說出王雲南病情之後,心裡不知不覺地就相信了。
而且相信趙四能有辦法救他兒子,因此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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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又故作一沉吟。
“嗯……這個嘛……還挺難辦的。唉……”
在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後,終於道。
“既然您不遠,那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王慈的情緒又被趙四給帶了起來,此時又激起了對希望的渴望。
“敢問……”
“這樣吧!”
趙四如釋重負,解脫了一般地道,
“我給你寫個藥方,你按著去抓藥。至於成與不成,全看天命了!”
聽到趙四終於肯給辦法了,王慈是高興都還來不及,連連道。
“好好,好。”
一邊,他轉過頭去,對幾個下人喊道。
“快去拿紙筆來!”
……
很快,筆墨紙硯便拿來了。
在場沒有桌椅,拿來的幾個下人就一人跪下,雙手高舉硯臺;兩人一人一端,扯住紙張;
還有一人研好了磨,添好了筆,給趙四雙手端來。
王慈在一邊眼裡希望滿滿地看著。
鶴蒼雲仍是笑而不語。
而趙四哪會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陣勢?這敢情不像是在寫藥方,而像是在題字了!
敢情在旁那些家人家丁還上上下下往一個沒了頂的屋子裡潑水的場景裡,自己卻在揮毫潑墨?
實在是怎樣一番景象!
趙四沒想到自己隨口那麼一說,王家也就那麼一做,這b卻是那麼一裝了。
他只好提起筆來,忽而心裡想起一句詩來。
“苟利……額,忘記了。”
趙四搖搖頭,後悔讀書讀少了,還得去學習一個。
然而這欲落筆又不落,最終收了回去的動作,在王慈看來,則是十分慎重的一個表現。
他心裡暗暗讚歎。
“真是神醫啊!”
趙四此時再要落筆,寫上那所謂的藥方,剛劃了一橫時,他忽地傻了眼,因為記得兩件事情來。
一、這個世界寫在紙上的都是繁體字,而他哪會寫?
二、他可從來沒寫過毛筆!
要是真寫了上去,一是簡體,二寫得很醜,豈不是很丟面子?
如此想來,趙四乾脆是把筆一扔在紙上,染得一團汙,嚇得那幾個下人連忙收拾並跪下。
他們以為是在什麼地方惹惱了趙四。
趙四是不怪他們,反而是哈哈一笑道。
“要什麼藥方?我直說便是!”
這擲筆,這爽快,在王慈眼裡就更顯得有一番所謂神醫的姿態。
他心裡又暗暗讚歎。
“果真是神醫啊!看來我兒病情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