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走過來,站到顧九天的身側,朱唇微動,輕輕的說:
“好了,現在你就是我的人了…”在場諸位,心下無不清楚,她的意思與什麼芳心暗許,絕無關係。
她眉眼微彎,甜甜一笑,“顧九天是吧?你何故一身白衣?”
他們彷彿嗅到了一股蠻不講理的味道,菅嵐思羽是要給他換裝嗎?用一個女人的思維左右一個男人的穿衣風格,後果不堪想象。
“一身白衣嗎?我已經這麼穿了很多年了。”
“你喜歡白色?”女孩問出這個問題,不下意識的撇了撇自己的衣服——紅色的!
“姑娘,我看你還是不要想太多,想讓我隨你穿的話,完全沒可能。”顧九天不屑,想哪去了!
哎,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人不能多看,這一個措不及防,餘光掃過,他們倆站在一起,給人的感覺,“血淋淋”的!
有人這麼覺得,有人搞不清楚,其實要的是這效果,到他們那是巧合,顧九天和白無厭才是正統。
“我想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想,你才是別有用心。”
顧九天“……”心道“白衣服怎麼,招你惹你了?切,是我好男不跟女鬥!”
“帶你去個好地方。”顧九天說。
“哦,什麼地方?”菅嵐思羽說。
“就是你們女人都喜歡去的地方。”
“顧九天你不仗義,”白無厭不滿,“你這是愛美女,就不管兄弟啊!”
顧九天,娶了主子,不要兄弟,見色忘義。
“我跟你說的還少嗎?在場誰說我不仗義都可以,唯獨你沒資格,還叨叨呢…”
白無厭“……”
也是卑微,白無厭被他懟,他被眾人懟,誰技高一籌呢?當然白無厭,謙讓是一種美德。
“快走吧。”好奇心那種東西,誰都逃不過,還真的是辦事效率的頂級動力。
傳說冥有鬼市,朔陽城,世人公認的鬼城,至少也要做的像個樣子,這裡的階級分層,誰腰間繫著羅剎令牌,誰就高人一等。
傳說中,鬼市,深宵開市,黎明即收,這裡的鬼市,十二時辰,人流絡繹不絕。
前方有燈紅酒綠,前方有百里繁華,前方貨物一覽俱全。
顧九天又重新的帶回了那個面具,沒有人知道原因,只當他無聊的自娛自樂罷了。
菅嵐思羽一個箭步衝過去,果然,女人逛街是天性,傷心事來的快走的也快。
顧九天就在後面跟著他,羅剎鬼王你顏面何存?
他們這樣走著,像極了一位紅衣大佬帶著他的…小跟班…出來招搖過市,強搶豪奪。
“你這…什麼玩意兒?”菅嵐思羽忽然轉身,見他這樣子,一驚,繼而恢復平靜。
“沒什麼,我這…你就當是我平日欠債太多,怕仇人認出,找上來吧。”顧九天還迎合著尷尬一笑,撓了撓頭。
不想,這個女人反套路出牌。
她伸出手,顧九天愣了一下,方才沒有注意,那才是名副其實的纖纖玉指啊!
“帶這個玩意幹什麼,以後姐罩著你,不用怕。”她說著,倚然把那羅剎面具扯了下來。
“姐姐,你知道我欠的什麼債嗎?隨隨便便給自己身上攬。”顧九天無奈…
鬼王真容,百年難得一見。
“無所謂啊。”她往前走走,回眸甜甜一笑。
本性暴露,就是個實至名歸的傻姑娘啊。
“風流債,你也管?”顧九天玩味。
“管,怎麼不能管,咱們誰跟誰啊!”
“……”
這種事,旁人什麼時候都能管了?
“女人嘛,好說好說。”她這樣說,等閒真的望塵莫及了。
這時候,顧九天想到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
女人和女人鬥起來,不分豺狼,俱是虎豹。
羅剎面帶上和摘下來貌似真的沒有區別,令人不解的,為什麼都在給他讓路呢?
“聊聊唄,讓我們互相瞭解一下。”菅嵐思羽道。
“你想知道什麼?”顧九天說。
“你到底為什麼穿一身白衣服,跟死人似的。”
“……”是顧九天想太多,以為菅嵐思羽對他別有用心,什麼鬼?_?…
顧九天走過去,跟白無厭站在一起“你看,有什麼感覺沒有?”
菅嵐思羽說“你過來,站我身邊不也一樣?有什麼不同!”
“這就是真諦所在,我站在你旁邊,你又看不到。”
“然而我依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傻姑娘!”顧九天無奈一笑,怎麼看的有些寵溺?
是顧九天深邃的眼眸太深情,看誰都一樣。
“你若說一黑一白還有那麼點意思,你這一紅一白,什麼鬼?”
“實不相瞞的告訴你,多年以前,無厭也是一身白衣。”顧九天說。
“那何故改換紅色,暗戀我?”
“姑娘,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暗戀你,想多了,怕傷你自尊的話——人鬼殊途。”
顧九天,你是故意的吧?冷嘲熱諷,還不如明了說出口,別人叫姑娘是尊重,到他那是赤裸裸的挑釁。
“天兒,”姑娘也挑釁他一下,“你是人是鬼啊?”
“你是我的鬼。”顧九天義正言辭。
“我就是鬼啊,我在問你。”菅嵐思羽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是鬼。”顧九天說。
“你當我是傻子嗎?”顯然菅嵐思羽已洞悉了一切。
“我能力很強,可以逆天,足夠嗎?”顧九天說“誰說人不能控萬鬼,當年他們死在我的手上,生前亦是如此,死後也是如此。”
“你是什麼人啊?這麼自信,翻江倒海也好,與世殊論也罷,資本呢?你背景很強,差不許多。”
“背景超凡脫俗乎?我為什麼還是你小跟班?”
“這個,所謂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嗯吶!”
“我非君子,無厭才是。”
“你暗戀我!”她還是這麼自信,絲毫不輸傲氣滿身的風憑還。
“我暗戀桃花源。”顧九天說。
“好了,接剛才的說,白無厭這是性情大變了?怎麼從一身素變得這麼妖豔。”
“這…好,這很妖豔!”
白無厭一個白眼,你就順著這個女人吧!
“啊,為什麼呀?”
“當年我們白無厭公子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白衣神仙,手拿摺扇,名為暗權,風度翩翩。”
菅嵐思羽一個餘光掃過,他若是身在佛山,必是姑娘心之所向的白衣邪僧,禍亂人間。
“說重點。”她兩眼放光,期待著接下來的話( ̄¬ ̄*)流口水
“看他一身從上到下,滿是文人騷客的氣息,想不到,秘密呀!”
“啊,所以他為什麼改穿紅衣?”
“我覺得他改穿紅衣,你挺高興的。”
“哪有,你說。”
“他殺人了,血濺了一身,衣服髒了得換一換,換一身,遲早還是會髒,索性換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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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殺過人?”
這女人,關注點怎麼這麼奇葩?他想這個?看著不像嗎?
“我不殺人人自殺,厲不厲害?白衣,深夜裡的勾魂使者,境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