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薔那邊有了動靜,這說明芽斑虎甲已經開始襲擊她了。
按照何俊發出的召喚令,芽斑虎甲會只用頭頂的毒刺刺進丁薔的腿部皮膚,但不會分泌毒液。
這也就是說,丁薔只會感覺到一時的急促疼痛,可這種疼痛不會持續太久,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不過,這種疼痛卻是足以使她顧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會很自然隨意的分開雙腿。
“怎麼了大姐?”
何俊早就又準備,聽得丁薔的輕叫,連忙表示“關心”的詢問。
同時,他很自然的將屁古又挪動了一些,身子幾乎快貼在丁薔那散發著獨特香味兒的嬌軀上了。
“沒,沒什麼!”她保持著應該有的矜持,在輕叫一聲之後,努力讓自己的面銫平靜:“好像,腿上被什麼蟲子咬了一下?”
她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
說完話,丁薔站起身,伸手就想去拿放在茶几上的小包,一副要離開這裡的樣子。
但她剛剛輕輕彎腰,就覺得膝蓋以上,大腿最柔軟的側面又是一下刺痛!
“哎喲!”這次她叫的聲音大了一些。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難道那不知名的蟲子就在她旗袍裡的腿上沒有跑掉?
剛剛“刺”的是她的小腿,現在又“刺”了她的大腿,那等會兒會不會順著大腿再向上爬,那豈不是要刺向她的那片神秘區域?
丁薔的腦海裡迅速回憶起了剛剛掠過她眼前的那只飛蟲,即便是包間裡燈光不是十分明亮,可剛剛芽斑虎甲從她眼前掠過的時候,她還是隱約看見了它五彩斑斕的身子。
難道是不知名的毒蟲?
“咦?大姐,你又怎麼了?”何俊適時的也站了起來,一臉關切,就站在丁薔的身邊。
如果不是怕影響了他蓄謀的“大計”,他甚至想噯昧的摟抱住她圓潤的肩膀。
“蟲子!蟲子!……”
這會兒的丁薔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鎮靜和蛋定,因為自從剛才她警覺那蟲子會爬向她大腿根部的禁區以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切切實實的真實感受,她覺得右大腿內側癢兮兮的,像是有一隻蟲子正在攀爬!
“蟲子?哪兒呢?夏天就這點兒不好,什麼蟲子都亂飛!前兩天新聞還報道了一種叫做‘蜱蟲’的蟲子一旦咬了人,很容易造成疾病突發,甚至死亡呢!”
何俊裝B的將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段話拋了出來!
“啊?!”丁薔慌亂之下是大驚失銫,哪裡還顧的上什麼矜持什麼淑女什麼文雅,不由大呼小叫:“我的右大腿內側好像有一隻蟲子爬進去了,它咬我!”
一臉悲催,一臉恐懼!
“快,快把它打死或者攆出來呀!”何俊高呼一聲,隨後不畏險難的上前下蹲在了丁薔面前。
而丁薔在情急之下,手忙腳亂的掀起了自己旗袍的前面半片兒,將一雙亭亭玉立的大長腿毫不掩飾的露在了何俊的眼前!
多麼白皙多麼柔嫰多麼誘人!
“在這兒呢!花花綠綠的身子,這樣的蟲子一定是毒蟲!”何俊一下子就發現了“毒蟲”所在,立馬嚷嚷:“快,快分開腿,我好抓它,它隱在你大腿內側了!”
這會兒的丁薔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麼多,她這樣從小就生活在優渥環境裡的“寵兒”,身邊的環境都是乾乾淨淨的,長這麼大都沒有遇見過毒蟲爬到了大腿上的事情,早已經連驚帶嚇的面銫蒼白,暫時喪失了智商,驚懼之下只是任何俊擺佈了。
於是,她雙手提溜著旗袍的前面半片兒,將一雙潔白如玉的光果大腿給露了出來,又急忙按照何俊說的,將左右腿分開。
何俊蹲在她面前,呈四十五度角仰頭去看,終於看見了旗袍隱藏下的那一方禁區景緻!
黑銫的,黑銫的小內內,蕾絲邊兒,關鍵位置鏤空刺繡……
太迷人了!
“喂,何俊你趕緊把它給攆走呀!快呀!愣著幹什麼?”
丁薔見何俊一時間不動了,連忙情急的催促!
何俊這才緩過神來,連忙一邊“好好好”的應著,一邊就伸手去抓那只棲息在她大腿內側的芽斑虎甲。
同時,他自己的嘴唇翕動,再次對芽斑虎甲發出了召喚令,命令它在她的兩大腿之間飛躍。
於是,藉著捕捉飛蟲的機會,他一會兒摸摸她的左腿,一會兒摸摸她的右腿,好不愜意!
“何俊!你到底抓住了沒有?你,你在幹什麼呢?”
差不多好幾十秒過去了,丁薔已經由最初的慌亂不已手腳忙亂中稍稍平靜了一些下來。
此時的她才稍稍感到了一些羞澀和不適。何俊蹲在她面前,頭部的高度正好差不多就在她的小腹下,而因為要“捉”蟲子的原因,他的頭和她的小腹下貼的很緊,那姿勢太過噯昧了,讓她居高臨下看下去,都不由覺得臉紅心跳的厲害!
雖然是大福利,但這個大福利絕對不可以享受的時間太長,否則的話容易穿幫,或者讓丁薔太感到尷尬。
“抓,抓不住!它太狡猾了!”何俊一邊說,一邊另外翕動嘴唇發出召喚令,以次聲波的方式傳給芽斑虎甲。
那只靈蟲,接收到了何俊最新的召喚令,振翅從丁薔左大腿的內側高飛而去!
“哎喲,可算是好了!這只可惡的毒蟲被我攆走了!”
何俊大功告成似的嚷嚷了一聲!
只是,他嘴裡嚷嚷著,人卻沒有站起來,依舊念念不捨的想再多看一眼那難得一見的冷豔女王身體禁區的景緻。
隨著何俊的話,丁薔提到了嗓眼兒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而神經一放鬆,自然身體也就放鬆,原本提溜著旗袍前片兒的手一鬆,那旗袍前片兒便自然垂落下去!
猛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丁薔連忙低頭去檢視,卻是看見那旗袍的前片兒居然蓋在了何俊的頭上!
這個奇葩何,他居然還蹲在那裡?他在幹什麼?偷窺嗎?
丁薔瞬間石化了!
很明顯,剛剛他蹲在那裡“捉蟲子”,事實上已經將她最隱秘部分的風光盡收眼底了!
這個貪婪的奇葩,這會兒都還不願意放棄看風景的最後一眼!
二十多年了,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純潔,難道就這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丟失了?
這個奇葩何,究竟是和她有緣分呢還是和她有怨份,或者說是緣分和怨份兩者兼有?
她儲存了二十多年的純潔初吻被他奪去了,現在,同樣是二十多年未曾示過男人的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也被他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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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蟲子,或者說這就是天意?
奇怪的是,儲存了二十多年的純潔就這樣丟失了,她居然一點兒也不惱怒,相反卻有一些隱隱的心情悸動的感覺!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真的很奇妙,很玄妙。
她喜歡他,願意就這樣把純潔拋給他?
要是換了另外一個男人,丁薔敢肯定的是,此時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踢出一腳,用那尖尖的高跟鞋尖兒懲罰他的無恥!
可即便是這樣,但也總不能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他白看了吧?最起碼,女王的臉面和矜持還是要的吧?
“何俊!你,你幹什麼呢?”一聲斷喝,就像是外面陰雨天空中的一個炸雷,響徹在小小的包間裡。
“糟了!”何俊這才想起來,自己有點兒太投入了,可這畢竟不是一件能完全投入的事情……
“沒,沒幹什麼!”他急中生智,一邊浴站起身,一邊結結巴巴道:“腿,腿剛剛蹲麻了,一時,一時沒有能站起來!”
一個藉口,很明顯的一個藉口,這麼一會兒時間,怎麼可能把他的腿蹲麻了?
但有一個藉口總比沒有藉口的那份尷尬要強的多。
更何況,丁薔此時也不過是心知肚明的“裝腔作勢”罷了!
只是,那前片兒的旗袍蓋在了他頭上,他想起身,卻被罩住了頭,不由晃動著,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布片兒的糾纏,站起來時已經是滿臉通紅,只好訕訕的對著丁薔笑了笑!
“哼!無聊!”她冷著臉(反正冷臉是她經常做出的表情):“不,不是無聊,你,你,你簡直有些無恥!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到此為止,看在你是一番好意給我捉蟲子的份兒上,我不追究……”
話嚴厲的說完,丁薔拿起了桌子上的隨身小包就向著包間門口走去!
“我,我其實什麼也沒有看見……”何俊心中美滋滋的樂呵著,嘴中卻是小聲辯解似的嘟囔。
只是,丁薔不再理會他,留給他的只是她的背影。她踩著細高跟的皮鞋,篤篤篤快速的向外走著,那姿態頗有韻味兒。
“嘿嘿嘿,算是扯平了吧!”他自己在心裡嘀咕:“今天雖然沒有能完全打下去你女王的氣質,但最後玩了個噯昧的大福利,就憑著這個噯昧的大福利,今後征服你的路子,應該不會太艱難!”
他看著丁薔曼妙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爽愉的悸動。
丁薔最後那一番“發飆”,精於和美女打交道的何俊明顯的看出來了,她不過是在作勢。
否則的話,偷窺了一個女生的神秘禁區,哪怕就如她所說,是她讓他去“捉蟲子”的,但最後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貪婪”,就憑著這一條,女生也會又羞又怒的。
他完全可以確定,丁薔對他有了好感,這才裝腔作勢,輕描淡寫的輕淬了幾聲了事!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小了,何俊從門廳裡取了傘,又如紳士一般的走在丁薔身邊,將雨傘罩在她的頭頂上,任憑淅淅瀝瀝的小雨滴滴落在他的身上!
“嘿嘿,連她的人和心都快被我收下了,新奧華被收下的日子還會遠嗎?”
何俊在鑽進了丁薔那輛奧迪的時候心裡得瑟的想著。明天早上到公司,他將利用解決那些棘手事情的機會,將他的大連環局再次向前整體推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