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而我就是那個惡人,老夫人的所作所為,早晚都會報應在她自己身上,可我卻不能因為她的罪過,讓將軍承擔名譽上的損失!"
楚宸霄聽完,輕輕揉了揉姜昭月的發:"為夫不在乎這些的。"
姜昭月眯起雙眼,冷笑:"可我在意,將軍的名望是為國立下汗馬功勞,在戰場上用鮮血廝殺出來的,我不允許任何人詆譭。"
楚宸霄搖了搖頭:"之前連本將軍叛國的謠言都傳出來了,可是那又如何,本將軍不還是好好的?"
姜昭月臉色沉了沉:"那不一樣。"
楚宸霄看著姜昭月認真的眼神,無奈的笑了起來:"好好好,我夫人說什麼都對,我主外你主內,在這家裡,你說什麼都對。"
姜昭月這才放鬆了臉色。
"老夫人的事,將軍不用多管,每日、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其餘的事情交給我便好。"
楚宸霄將姜昭月抱住,一臉心疼的表情:"可那樣你該多累。"
累?
姜昭月垂下眸子思索了一下,她好似從來不知道如何是累。
當年她在姜家的時候,凡事都依靠自己,沒日沒夜處理姜家那些瑣事,她也沒有感覺到一點累意,可是如今楚宸霄這麼一說,她倒是真的覺得累了。
好在,她感覺累的時候,如今已經有了一個肩膀可以依靠,她揚起頭,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唇瓣吻在了楚宸霄的面上。
楚宸霄新婚燕爾,哪裡把持的住。
他頓時渾身一僵,沒想到自己被自家夫人被調戲了。
姜昭月看著他俊美十足,輪廓分明的臉,細細的用手摸了摸他的眉眼,指尖在他眼角的疤痕上流轉。
"很好看。"
楚宸霄喉嚨滾動了一下:"你說什麼?"
姜昭月抱著他的頭,踮起腳,用唇瓣一點點的親吻著他眼角的疤痕,一雙大大的眼睛,在此時彎成了月牙的模樣。
"真的很好看。"
那臉上的疤痕,一點都不醜陋,還有一種彷彿紋身一樣的美感。
襯的那張臉,如烈焰一般耀眼。
楚宸霄一咬牙,將人壓在身下:"夫人,你這是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姜昭月抱著楚宸霄的脖子,一個反轉將他壓在下面,一隻手靈活的解開他的腰帶,她居高臨下,傾吐蘭息:"那又怎樣?"
這種事,憑什麼男人要佔據上風?
她眼底暗光流轉,帶著一種自然天成的魅惑無邊,不久前才體驗過那種絕妙美感的楚宸霄已經完全失控。
就在兩人要進入正題的瞬間。
啪嗒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聽到動靜,兩人的動作停止,楚宸霄一把把姜昭月抱到被子裡。
好在姜昭月身上的衣服還沒脫掉,楚宸霄拍了拍她的肩膀,推開門,沒一會兒就傳來一陣慘叫聲。
鼻青臉腫的黑衣青年被丟在屋子的地面上。
姜昭月已經穿好衣服,整潔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閣主,暗閣出了點兒麻煩事,需要您親自...親自去處理。"
楚宸霄眉眼之中冷意濃郁。
暗閣之中直到他真實身份的在少數,也都是他的心腹。
一旦有事情,也都只靠著凌風一個人來通知,他目前算得上是整個暗閣之中他最信任的人。
楚宸霄走到姜昭月面前:"昭月,為夫先離開一趟。"
姜昭月拉住他的袖子:"帶我一起。"
楚宸霄皺了皺眉,不過一想到上次姜昭月已經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了,她也不至於藏著掖著。
"好。"
兩人換了妝容,凌風鼻青臉腫的跟在後面。總算在天黑之前到了暗閣之內。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大廳之中站著姜昭月熟悉的五個人,凌雪並不在其中。
胡離臉上帶著怒火,另外的四個男人也一臉的凶神惡煞,為首的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見到楚宸霄到了,立刻厲聲道:"閣主,燕王的報酬,理所應當也應該有我們一份吧,也並非之後凌雪出過力。"
楚宸霄聞言,輕輕笑出聲:"不服嗎,不服與本閣主比試一番。"
這也是暗閣的規矩之意,屬下可以殺掉閣主,可一旦動了殺心卻殺不掉,死的就是自己。
這是破釜沉舟的決定,幾十年來,暗閣的閣主還從未被自己的手下殺死過。
畢竟還有另外一個規矩,閣主可以驅使其餘的手下來保護自己,所以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但是唯有楚宸霄做到了。
上一代的閣主和屬下,已經全部都死在了楚宸霄一個人的手裡,唯一活下來的就是凌雪和凌風。
這兩個凌字輩的人,也成了楚宸霄的心腹,掌控著暗閣之內如今最重要的命脈。
楚宸霄雖然不喜歡這些條條框框,可是暗閣的勢力,確實無與倫比,一聲令下,基本上沒有他想做做不到的事。
"屬下自然不敢,不過凌雪殺了我兩個手下,這點還請閣主給我一個交代。"
楚宸霄一句話不說,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下方。
長劍快如閃電的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楚宸霄的聲音森冷無比。
"我不喜歡有人對本座的決定有任異議!"
下一刻,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片刻,男子的脖子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
他瞪大雙眼,一隻手捂著脖子,後退了兩步跪在地上。
誰都沒曾想楚宸霄會出手殺人,姜昭月眯了眯雙眼,看了一眼那大個子,一動沒動。
楚宸霄要殺的人,應該有他的理由。
"閣主!"
其餘的幾個人大驚失色。
雖然那壯漢平日裡說話有些不尊敬,可是畢竟立功不少,不該就這麼死了。
楚宸霄勾了勾唇瓣,忽然開口道:"月兒。"
姜昭月邁步從上方走了下來。
楚宸霄對著她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不言而喻,他剛才下手的時候留了一線,現在這人還能活著就是證明。
姜昭月無奈,推開旁邊的兩人,拿出懷裡的銀針和一些小瓶子,蹲在旁邊分開他的手。
她眯起雙眼聲音冷肅:"不想死讓開些。"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誰也沒有想到,更何況,那男子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足以致命。
"你要幹什麼?"
胡離疑惑的看著姜昭月,卻見到姜昭月手下的透明絲線彷彿帶著魔力一樣,眨眼間就已經將他的傷口縫合。
姜昭月將傷口包紮好:"傷得不重,藥已經上好了,回去好好休養幾天別說話。"
傷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