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陳暮一家點了一桌家庭餐,雖要價不菲,但是卻比不上陳暮現在身價的一個零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姐夫就談起了工作的問題,他是專門做土木工程的,說白了就包工頭,可是最近的一個專案卻因為遲遲不批覆所以沒辦法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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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愁壞了大姐夫,他只要不開工,就會一直賠下去,現在已經將近入不敷出了。
他也派人打聽過,原來是專門負責這件事的省領導一時間得了重病,沒辦法辦公,而接替他的人還沒有委任,所以他這個專案才遲遲沒有批覆。
陳暮心中一動,不過既然沒人來找他去治病,他當然也不會去自己上門醫治,所以就寬慰了大姐夫幾句,私下裡又塞給大姐一家一個厚厚的紅包,算是盡一些綿薄之力。
吃過了飯,各自回家,陳暮在家裡休息了一晚,便再次回到省城,林詩音見他如此辛苦,心中頗有些不忍。
不過陳暮知道,如果他不努力,必然會被別人戰勝,現在他也算是內憂外患了。
到了省城,陳暮交代好李達,自己便去了端木嘉文的住處。
眼看快要到端木嘉文的住處了,陳暮不由得有些心慌,自從之前端木嘉文趁他不注意親了他一下,每次二人見面端木嘉文都要磨磨嘴皮子,之前都是陳暮讓李達過來送藥的。
但是這次要參加展銷會,陳暮思來想去也只能求端木嘉文幫忙才行,只有她那獨特的雕刻手法才能夠在展銷會上大放異彩。
所以不管怎樣,他還得得親自來。
可是到了門口,陳暮心裡卻打起了鼓,這個端木嘉文自從用了藥有效果之後,就一天比一天開朗樂觀,又因為長久沒有人陪伴,遇到了陳暮才會開啟心扉,所以她隱隱有把陳暮當成依託的意思。
哪怕陳暮曾指使李達隱晦的告訴她陳暮是有夫人的,她也依舊沒有改變,可能在她看來,她和陳暮開玩笑幾句,不過是把陳暮當成弟弟吧?
可是陳暮卻受不了,想他活了這麼多年,哪裡會有人這樣對他?所以他一單獨和端木嘉文待在一起,就感覺渾身難受。
看著近在咫尺的木門,陳暮咬了咬牙,還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端木嘉文原本正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曬太陽,一看是陳暮,她立刻從躺椅上翻身而起:“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弄個孩子過來給我送藥,是不是把姐姐忘了啊?”
陳暮摸了摸鼻子,說道:“前段時間確實忙,這不是一個療程用完,我過來給你複診來了麼?”
陳暮見她還帶著面具,不由得說道:“把面具摘下來我要檢查一下。”
端木嘉文抱著胳膊哼了一聲:“哼,不用你複診了!”
陳暮愣了愣,頗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難道是沒有效果了?不應該啊!”
端木嘉文卻是搖了搖頭,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面具,巧笑嫣然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已經好了!”
只見端木嘉文的臉光滑無比,就如同剝殼的雞蛋一樣細嫩,原本左臉上的疤痕已經完全消失,顏色也淡化的幾近看不到了。
陳暮驚喜的說道:“沒想到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