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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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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反派?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

邪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扔的娃娃落到了青年腳邊,病態的臉上浮現起少許忌憚。

在牢籠裡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人……就特喵不是個人。

哪有正常人能以這副身軀秒殺一個肌肉爆炸的壯漢的?

不管怎麼樣,在堅信自己才是主角的前提下,異端給邪物的感覺就是一個隱藏著很多東西的反派角色,很強,但總是要栽在他和同陣營體驗師的合力圍攻之下的。

作為一個家庭條件比較富裕的人,邪物從小就對靈異現象感興趣,並且也有資金去做研究。

他體質特殊,自小學開始,就總是能吸引到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路上撿到的帶血硬幣,鄰居家小女孩怎麼也丟不掉的布娃娃,不斷被烏鴉衝撞的玻璃等等。

父母對比壓根就不管束,讓他越陷越深,越來越狂熱,終於在一次招靈遊戲裡把一個來歷不明的邪物招上了身。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成為了恐怖遊戲體驗師。

這樣的經歷讓邪物堅定地認為著,自己才是那種被神秘存在眷顧的人,自己才是可以一直走下去的主角。

而今天,就是他遇到勁敵的時候!

喻封沉是不知道邪物在想什麼,如果能聽見邪物心裡的想法,大概會誇一句:“好中二的少年。”

他現在的注意力放在了腳邊的娃娃上。

這布娃娃做的並不十分精緻,可是乍一看上去,平平的布臉上竟然有著幾分活人的神韻。

這神韻喻封沉還特熟悉。

布娃娃穿著小N號的囚衣,黑線團做的頭髮,眼睛是鑲嵌上去的半塊黑珠子,嘴巴處被針線縫了起來。

“……”僅僅看了一眼,喻封沉就發現自己的嘴巴打不開了。

詛咒?這個娃娃連線著我本身……要找途徑切斷這種聯絡。他在心裡分析了一句,就見娃娃自己站了起來,還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娃娃手裡藏著一隻刀片,就如同現實裡讀者們經常揚言要給作者寄的那種,它陰惻惻地抬頭望著喻封沉,把刀片舉了起來。

邪物的氣息更加詭異起來,讓人感受到了無端的缺氧和迷糊感,無差別地讓在場所有人都行動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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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地獄使者看到了機會,喻封沉身後的暗金色陣法驟然發亮,眼看著就要隔空完成了。

紅狠狠看了地獄使者一眼,轉身飛速撲過去,指甲伸長,在自己手腕上抓了一道,頓時,腕部的動脈破開,血像不要錢似的噴湧了出來,灑遍了半個陣。

暗金色陣法一陣閃爍,雖然沒直接刻畫失敗,也被血給壓制住了,短時間內無法再繼續完善。

但是她為了阻止這個未知法陣聯通某種存在,直接遠離了喻封沉身邊,導致喻封沉陷入了短暫的一對二局面。

邪物嘴裡響起了低聲的唸叨,似乎在吟唱什麼古老的咒文,布娃娃的刀片隨著咒文緩緩朝自己落下了。

喻封沉當然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他手上的戲勾驟然伸長,化為虛幻的鎖鏈朝地獄使者,同時半蹲下來一把把布娃娃撈在手裡。

“噗嗤。”布娃娃的刀片一點沒留情,扎在了自己一隻黑珠子眼睛上,把珠子碎成了兩半。

喻封沉眼睛微微睜大,隨即右眼一陣劇痛,眼球被攪碎,血順著眼眶流了下來。

好疼啊……隔了這麼久,再次受到這種傷,還是好疼啊……

他的嘴唇被封住說不出話,悶哼一聲,然後從喉間低低地笑了出來。

現在的他,每次受傷,就會回想起少年時受到的折磨,心底的兇性在極度清醒的狀態下向上竄著。

他的戲勾刷得一下纏住體表浮現出惡魔虛影的地獄使者,倒勾毫不客氣的突破虛影刺入了對方的肉身,並且直接使用了許久沒用過的戲勾用途二,束縛住了地獄使者的身體,然後用力一拉扯,竟然把地獄使者整個人拉離了地面,朝另一個方向拋去。

那正是紅的方向!

紅看著被送過來的敵人,在手腕處的傷口上抹了一把,指尖拖出一把暗紅色的短劍。

短劍表面還有液體的漣漪在浮動,揮動間常常會拖出液態波紋,這是一柄完全由血液凝結成的劍!

戲勾把地獄使者砸到紅面前就鬆開了,倒勾在地獄使者身上劃出數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地獄使者的藍色眼睛裡閃爍著忍耐和陰狠,體表的惡魔虛影張開了嘴巴,彷彿要把嬌小的紅吞噬。

紅面色不驚,坦然迎接被分配到的敵人。

而喻封沉放開地獄使者後,戲勾不停歇地甩向邪物的方向,邪物嘴裡的咒文沒停,周身的空間比其他地方更暗,彷彿已經隔離在了另一個地方。

戲勾兇猛的穿過去,虛實變化間,連邪物的影子都沒摸到。

空間……喻封沉果斷讓戲勾變回手鍊,抬腿朝邪物走去。

他一隻眼睛流著血,眼球不知碎到了那裡,連帶著眼白都被黑色佔據。另一只眼睛不帶感情地注視著邪物,病態瘦弱青年被這種目光注視著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邪物眼皮一跳,把自己藏在了【失序空間】裡,加快了咒文的吟唱。

這次,喻封沉手裡的布娃娃拿起刀片,往自己的左胸口扎去。

喻封沉伸出手指,輕輕捏住了布娃娃的胳膊,阻止了它的動作,而同時,他感到自己的右臂上也傳來了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雖然不至於動不了,但也讓他頓時壓力倍增。

“禁錮它就是禁錮你自己!”看到他這個狀態,邪物露出了放心的笑,呆在【失序空間】裡他根本不用擔心被正常空間的東西傷到,可以肆無忌憚地催使自己的邪異物品。

就是精神消耗有點大,他撐不了太久,必須儘快解決對方。

他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甚至有些似笑非笑的異端,心裡暗暗道:果然是變態,眼睛沒了表情都不變一下的。

喻封沉根本不理他的得意,緩緩地、越來越具有壓迫力地接近著邪物的所在地。

他的手指略微發緊地握著布娃娃,感覺自己也正被一隻無形的手緊握著,喘不過氣來。

顯然,他對布娃娃的一切攻擊,終究會落在他自己頭上。

目前唯一的辦法,似乎只有直接殺死邪物,解除這種關鍵,但邪物在異空間,而且喻封沉的兩隻手幾乎都受限於布娃娃——一手握著,一手捏著布娃娃拿刀片的手,防止刀片插入心臟。

似乎怎麼樣都是邪物有恃無恐。

可是……喻封沉心裡各種情緒交替翻湧,最後“嘲諷”勝出了:同級情況下,我擁有鬼沉木位格,怎麼會被一個普通的掙扎級壓制?

簡直在侮辱我的智商……

他低下頭,握著布娃娃的手鬆開,捏著布娃娃刀片的手分出一根手指,把布娃娃的刀片和左胸口隔開一段距離,空出來的手迅速把布娃娃身上的囚衣給脫了。

“……”邪物瞳孔一縮。

完成這一步,喻封沉身上的桎梏驟然鬆開,嘴唇分開吐出了一個不客氣的詞彙:“蠢貨。”

他黑色紋路繞上整隻手,手指捏緊,眨眼間把布娃娃捏成了碎片,棉絮和碎布朝地上飄散。

邪物同時收到了反噬一般,臉色煞白。

他的囚服早就換下,在一家住戶家裡找了身正常衣服穿著,此時,衣服布料下,他的皮膚上出現了幾道粗大的黑色淤痕。

喻封沉沒給他緩過勁兒的機會,本來就距離極近,黑霧從體內飄出,把邪物周身的空間和其他地方之間的分界點遮掩住,他一伸手,就把表情變得驚恐的邪物拽著領子拖了出來。

“你是怎麼……”【失序空間】是邪物最大的依仗,是他百試不爽的保命神技,他想不透為什麼異端看起來什麼多餘的舉動都沒有就把空間破了,可是他才問了一半,就被異端的眼神嚇住了。

只剩一隻眼睛,眼珠是絕對黑色,不像個生人,反倒像個死物。

還不是一般的死物,而是……無意識地盯著這只眼睛多看了兩秒,邪物就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

他好像看到了一片鬼哭神驚的血池,無數的屍體,像廢墟的斷壁殘垣一樣堆砌著,那些屍體穿著他沒見過的長衫長袍,有點像他在鑽研邪異傳說時讀到過的中國古代的衣服。

屍體們哀嚎著,張大著嘴,有一些斷劍躺在被血染紅的地上,還有一些完好的劍插在土地裡。

血池湧動著,怨氣凝結成實質,在暗紅色的天空盤旋,一切幻覺的最中心,有一棵樹。

一顆光禿禿沒有一片葉子的巨大古樹。

古樹上結著人頭果子,每一顆果子上都有很多猙獰驚懼的人臉,邪物已經不想去想象這些人臉的主人,以及地上堆積成山的屍體們,從前——乃至現在,都在經歷什麼樣的痛苦了。

“眼睛。”

異端淡漠的聲音將邪物從幻覺中驚醒,他看著面前即使沒了一隻眼睛也依然俊美得像個藝術品的人,恐懼放大。

他真怕了。

眼前這個人,真的就是個怪物!

活動結束後,如果他復活成功,絕對要做好久好久的噩夢了!

喻封沉手拎著邪物的領子,把他拎得雙腳離地,抵在牆上後退無門:“一隻眼睛,不冤吧?”

“什……”邪物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恐懼給凍上了,身體僵硬得彷彿不是他的。他艱難地發出聲音,看見異端的另一只手也爬上了黑色紋路,緩緩伸到他眼睛前面。

這一刻他清楚了。

異端要挖掉他的右眼,作為自己讓對方失去了右眼的回報!

“過分嗎?”喻封沉冷漠的嘴角突然帶上了笑,語氣裡竟然有一絲輕佻。

看著邪物的恐懼,他似乎很愉悅。

“不過分……”邪物只能這麼回答,可他沒意識到,之前喻封沉與他們對話時,為了正常交流說的是英文。

而這一句過分嗎,用的是中文,邪物雖然不懂中文,可這句話要傳達的意思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靈魂深處,讓他忽略了語種。

另一邊的紅剛讓地獄使者失去行動力,甩了甩血劍上不屬於自己的血,聽到這個語氣不僅轉過頭去。

不對勁!

這個語氣不對勁!

哪怕她與喻封沉的接觸時間實際上並不長,她也能憑藉餓鬼比其他鬼物體質體驗師更敏銳直覺察覺到,此時的喻封沉有種濃濃的陌生感。

對,陌生感,這種語氣不屬於他!

她不清楚喻封沉現在的具體能力,但本能地認定,這感覺很危險,這樣下去不行。

眼看著喻封沉低笑兩聲,手指已經抵在瑟瑟發抖的邪物的眼窩處,紅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微微皺眉,用了她目前為止最大的聲音喊到:“喻……”

她腦子裡急轉了一個彎,想起這種戰鬥一定會被復活的人說出去,而這些人都是外國人,對於喻封沉來說,被知曉真名並不是什麼好事,況且他也沒主動告訴這些敵人名字。

於是喊出口的話就變成了:“喻……喻哥!”

少女清脆而有力的聲音帶著些陌生感傳到喻封沉耳朵裡,讓他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一些記憶劃過腦海,他漆黑的瞳孔裡恢復了幾分正常神色,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幹嘛。

冷汗隱晦的順著額角一直流到衣服裡面,他有點懵逼地看著嚇破了膽的邪物和自己的手,沉默幾秒,放下了手,戲勾纏繞上邪物的脖子,稍一用力就勒斷了。

【異端殺死了邪物】

播報聲從最近的對講機裡響起,紅死死地盯著他,見他改變了舉動,才微微松了口氣。

喻封沉轉身靠在了牆上,黑霧全部收起,黑色紋路也褪去。

他微微喘著氣,右眼的劇痛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清醒過來。

倒不是說他不敢挖別人眼睛,而是他本來沒這個打算,殺掉就完事了。

可是剛才……那不是他的意志。

他不知不覺就被鬼沉木影響了,哪怕這次他沒啟用完全的詛咒體質。

而且,與以前鬼沉木所表現出來的負面本能相比,這次的經歷讓他意識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鬼沉木似乎是有“性格”的,類似於人的完整性格!

也不知道以前究竟是鬼沉木故意隱藏,還是最近他體內的特質才積累到讓鬼沉木性格復甦的地步,不管怎樣,他都得快點晉升抗衡級,才能像雪倫阿姨說的那樣,重新壓制鬼沉木。

紅用血劍給了地獄使者最後一擊,播報響起,她輕輕地走到喻封沉旁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喻封沉的臉色。

半晌,她罕見地主動挑起話頭,問了個不那麼要緊的問題:“那個詛咒布娃娃,你是怎麼解開的?”

喻封沉回神,他看了紅一眼,對紅關鍵時刻的敏銳和出聲非常感激。

頓了頓,他便調整好了情緒,對紅做了一個講解。

這個詛咒布娃娃身上並沒寫諸如生辰八字之類的東西,估計西方不搞這些,就是搞,對方也弄不到。

同樣,上面也沒有任何屬於喻封沉的東西,那麼這種聯絡只有一種可能——靠著精準外形來鎖定。

這個小鎮中,黑髮的有好幾個,穿著囚衣的也不止他一個,但是同時符合兩個條件的就只有他。

邪物大可以把娃娃拿在自己手裡,可他卻把娃娃扔了出來,娃娃喻封沉腳邊看了他一會兒後,才站了起來,建立了聯絡。

那幾秒就是在驗證形象吧。

他把娃娃身上的囚衣脫了,這個娃娃就不再具有指向他的作用。

當時的他在右眼碎裂的痛苦下被鬼沉木影響,這些分析幾乎是瞬間就形成,根本沒費力氣。

啊,說起右眼碎裂……

喻封沉抬手捂住了眼睛,由於一直沒管,他的右眼流血不止,早就失去了視物的能力。

估計在黑森林法則裡,他的右眼是恢復不了了,只能等遊戲結束活著迴歸現實,眼睛才能自動恢復。

“有點疼,得找個地方包紮一下……”他抹了把臉,一路上被他小心護著的囚衣最終還是被血染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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