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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一群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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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略微開啟的門縫間,露出一張滿臉皺紋的褐色皮膚的臉。

“你是誰?”白解上前一大步。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老頭上下打量著站在門前的兩人,“你們是什麼人?”

“這”白解再次抬頭瞧了一眼門匾,巨大的“白”字,清晰無比。“我就是這院子的人,這裡難道不是白家?”

“我們這當然是白家,但你是誰,我在這守了幾個月的大門,從來沒有見過你?”

“幾個月?”白解捕捉到了重要資訊,“你是新來的守門人?”

似乎發覺白解和洛洛不像尋釁挑事的傢伙,老頭從大門裡走了出來。

“你應該是先前那家的人吧,這裡已經賣給我們家族了。”

白解大吃一驚,“賣了!誰做的主?不,先前那家人,去了哪裡?”他怎麼一點訊息都沒得到,就像是被遺棄了一樣。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貌似已經離開了山水市,聽別人說,是去別的疆域探親去了。”

白解並不相信這個解釋,要說探親,也該只去一部分人才是,為什麼會舉家遷移,這可不是探親能夠解釋的。

“我能進去看看嗎?”

“不好意思,現在不接待外客,如果想要拜訪,改別日再來吧。”說完,老頭便轉回門內,將大門重新閉上。

“嘻嘻,我們要不要偷偷潛進去看看?”洛洛一邊鼓動著,一邊在尋找潛行的最佳位置。

“算了。”

“你就這樣相信了他的話?不怕他是故意欺騙你的?”

“擅闖別人的宅院,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我還有其他辦法知道真相。”

在去往另外一處地方的路上,洛洛一直追問著白解,可是白解笑而不語,只是賣著關子,看上去胸有成竹。

過了一會,他們來到一家有著很多年歷史的旅館。

旅館依著拔地而起的青山,環繞著青翠綠竹,從山頂引出的一條蜿蜒激流,汩汩地隨山而下。

“這是什麼地方?”

“我小時候經常來玩的地方。”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白二郎的童年。

走上九層雲梯一般的臺階,旅館的正門映入眼簾。

因為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緣故,旅館門前溫暖的黃光,在冷寂的孤夜中顯得尤為明亮。

“到客兩位!”

充滿活力的吆喝聲,讓人忍不住地泛起好奇。

“雀哥,是我!”

“二郎?是你這小子。”本來正要做出引導手勢的門房,突然給了白解一個結實的擁抱。

“好久不見了,開始變得不再那麼娘娘腔了。”

白解感覺一頭黑線,又不好直接開口反駁,只能裝作沒聽到一樣。

“你不是男人,哼!”

白解正想反駁,卻發覺洛洛已經將臉撇到一旁,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上午十一點左右,月舟終於進入花海市的領域,沒過一會,就看到了那株高聳入雲的參天古木。

“警告!警告!前方正在實施軍事管制,所有月舟暫停通行!”

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機械合成聲,在月舟的客艙內突然響起。

“發生什麼事了?!”

客艙內驚起一陣喧譁,就像煮沸一樣。本來正在低頭做著旅行計劃的乘客,此時不得不抬起頭,和別人擠在窗戶上,探知外面的情況。

白解也和洛洛正看著窗外。

在月舟的前方,大概五百多米的位置,懸停著數艘被軍方列為重型武器的戰列月舟,六排三聯裝的聚能光炮,不留死角地覆蓋了進入花海市的所有路徑。

捱上那麼一炮,只怕這艘月舟會直接湮滅。

“各位乘客請注意,現在因為突發事件,為了確保所有乘客的安全,本次月舟將會按原路返航。在此,向各位乘客說聲抱歉。”

就在月舟掉頭返回的過程中,月舟上的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兩個本來待在座位上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而那兩個座位,還依稀能夠感受到體溫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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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絕聖族的隱法的確好用。”

白解和洛洛,已經透過白解的神隱術,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月舟。

“為什麼這是六絕聖族的隱法?”

白解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星魔也說過。

“六絕聖族,就是以六絕聖法出名的啊!你這秘術,和我看到的六絕聖族的隱法,基本上一模一樣。”

“那六絕聖法,都有哪些?”

“除了這種隱法,還有破法,力法,空法,虛法,以及禁法,合稱六絕聖法,在星河聯盟之中,都是被列為聖階的秘法。”

“既然這麼厲害,那六絕聖族,比你們天方聖族如何?”

“當然是我們更厲害一些,但是他們的聖法,也非常厲害。”

其實,要不是六絕聖族的族員稀少,只怕他們早已位列十大聖族之首了。

說話的間隙,白解也沒有停著,控制著神隱空間,向著花海市飛速接近。

越靠近,那種被肅殺填滿的硝煙,就愈加濃烈,隔著神隱空間,都彷彿能夠感受到那種氛圍。

進入花海市之後,白解發現,行走在城市中的人群中,多了許多身穿軍服的面孔,一些原本由市府衛隊管轄的關口,已經被這些人接管。

白解結束通話聯絡之後,便尋著這個地方,迅速地移動到了花海市的頂上位置。

在距離頂端不到數里的地方,有片聚作一團的獨棟別墅,這裡原本是用來接待外賓的地方,現在已經成為了各大學院的作戰指揮區。

“豐田師兄,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別的學院都已經整裝待發!”

身形壯碩的豐田,被一群學弟學妹圍作一團,面對著他們的焦急,豐田也感到頭大。

“不是我不讓你們行動,你們應該知道,這次行動的所有指令,都要透過陳師叔的稽核。現在陳師叔沒給回覆,我也沒有辦法。”豐田做出無奈的表情。

“什麼稽核,根本就是不管事。聽別人說,陳師叔一直在房間裡睡覺,我們的申請,他根本連看都沒看。”

“胡說!”豐田斥責了一句,“這種話,是你該說的嗎?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代師叔取消你的行動資格,讓你回書院好好反省去。”

豐田一邊斥責著,一邊目光銳利地掃過其他人。

“你們都一樣!這種話,誰都不能亂說。都聽到沒有?”

“知道了,師兄。”

其實,作為與這位陳師叔接觸不少的人,豐田也對陳師叔的行為感到有些奇怪,至少在書院之外,陳師叔很少擺出這種無念無想的架勢。

不知道,是不是與真玉師妹的事情有關,聽說,她正在接受異常審判所的審查。

“師兄,師兄,白解師弟回來了!”

突然,有個急急忙忙的學生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豐田說道。

“白解師弟!?他在哪?”

“就在門口。”

對方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豐田的身影已經如輕煙般消失在院落中。

大門外,白解和洛洛,正像兩個展覽品一樣,接受著周圍看過來的異樣目光。

白解倒不覺得什麼,洛洛卻有些不爽,戴上寬簷的帽子,隔斷了他們的視線。

“哈哈。”

豐田的身影還未出現,開懷的大笑就進入白解的耳中。

“師弟,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他們弄錯了!”

豐田迎接白解的方式有些特別,不是給個大大的擁抱,而是對著白解的胸口,重重地錘了一拳。

“師兄。”

白解一邊寒暄,一邊接住這強而有力的一拳。身形不得不後退兩步。

“不錯,看上去沒受什麼傷。”豐田含笑道,“你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書院承受了多大的壓力,要不是一直有真玉師妹傳回你的訊息,只怕你的那位叔叔,就要親自出手了。”

“我的叔叔?東”

豐田打斷了白解,“你知道就好,事情我們等會再說,我先帶你去見見陳師叔,他也對你的事情非常關心。”

陳玉樹的身份,有些特別,雖然不是安排行動的負責人,但是所有的行動實施,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

可是陳玉樹的怪癖,在學院的高年級之中,又人盡皆知,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歡與人打交道,而且很少會對某些事情上心。

這就導致陳玉樹的口碑在學院之中越傳越差,漸漸的,學生也不再尊稱他為導師,私下裡不知編排了多少他的壞話。

但那並不是所有,至少作為陳玉樹的學生,白解打心底裡尊重這位導師。儘管陳玉樹不會像別的導師那樣親切備至,但是對白解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讓白解感到受益匪淺。

“陳師叔,我是豐田,白解師弟回來了。”

兩人並排站在陳玉樹的房前,不知為何,白解心裡卻有一點緊張。

“讓他進來吧。”

豐田長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陳師叔沒有睡著,要不然,他們得等上好幾個小時。

白解推開而入,裡面像是裝潢成了凋敝閣的模樣,四下空空蕩蕩,只有簷柱之間,繫著一根輕巧的細繩。

陳玉樹紋絲不動地盤腿坐在這根細繩上,看到推門進來的白解,緩緩睜開雙眼。

“回來了?”

“是,導師,我回來了。”

“有什麼新的領悟?”

白解回想著發生在十絕山脈的一系列事情,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說起。

“看來還不夠。”

那雙彷彿永遠沒有睡醒的深眸,似乎已經看穿了白解的內心。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讓真玉帶你進入十絕山脈?”

“學生不知,請老師明示。”

白解小小地吃了一驚,原來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導師的存在。

“真玉應該和你說過,要想成為我的學生,‘特質’是最重要的。沒有‘特質’的能力者,就是擁有強大的實力,也最終會趨於同化,走不到力量的盡頭。”

白解聽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場面一時陷入沉默。

“老師,所以您是想讓我尋找到,只屬於我自己的‘特質’嗎?”

“看來,你還不夠明白。‘特質’的本意,不在尋找,而是創造。就算你能發現世間所有的力量,又有什麼用,如果不能創造只能被自己掌控的那股力量,當面對真正掌控了‘特質’的那群人,最終只有失敗的結果。”陳玉樹越說越顯奧妙,同時也帶著一絲回憶的語氣。

白解其實還是不太明白老師的意思,但他已經把這段話完整記下,總有一天,他會完全明白這段話的意思,他相信自己能夠做到。

“你可以出去了。”

從屋內出來,豐田已經在門外等了半天,看到白解,好奇地問道:“今天師叔怎麼和你談了這麼久,我可很少見到師叔會是這樣。”

審理現場就設在禁城博物館裡面,由市執政府安全部的部長作為主審,市警察局的局長和博物館的館長作為副審,還有其他許多職位不一的高級官員,整個審理的規格算是非常重視了。

路上,牛猛隊長將這些審理人的情況,向白解簡單描述了一遍,讓他在作證的時候儘量保持鎮定,不要露出明顯的紕漏。

快上午9點的時候,他們到了禁城博物館。

白解和牛猛隊長穿過圍攏的人群,來到了這些不苟顏色的特種警察面前。經過搜身以及身份檢查後,兩人終於踏入了博物館的領域。

沒了熱鬧的遊人以及工作人員,本就寬敞的廊道顯得尤為空蕩。那些年歲久遠的古物靜靜地躺在展覽架上,冷冷地看著這兩個腳步放緩的男子。

進入展覽廳後,白解一眼就看到,呈半圓形擺在在中間的長桌旁,已經坐滿了面貌各異的人,有戴著高簷警/帽的,也有穿紅色西裝的,大家的衣著雖然各不相同,但面色都稍顯凝重,氣氛頗顯緊張。

“該來的人,都到齊了嗎?”位於最上位的中年男子問道。

在他身側站著的下屬,一直在默數著到場的關鍵人士,接到上司的發問後,湊到他的耳邊,將結果輕聲稟告了他。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審理就開始吧。褚局長,這件案子是由你們主抓的,你先把目前掌握的情況,簡單告訴大家一遍。”

褚局長就是坐在他身側的警察局長,高鼻梁,大長眉,臉方方正正,眼中帶著一股凜然之氣。

“是,部長大人。”

“根本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次禁城博物館失竊事件,是一件有預謀有組織有內應的惡性犯罪事件,情況複雜,目的叵測。經過我們三天以來不眠不休的偵查,現在已經查明了基本情況。禁城博物館安保處的副主任鄧古來,以及地下犯罪組織“十二魔肖”,是這次犯罪事件的主要策劃者以及參與者。”

描述到這的時候,褚局長讓下屬將這些人的詳細資料分發給了下去。

“各位現在看到的資料,就是我們經過多番調查,收集到的這些人的背景關係。在兩個半月之前,這位鄧古來副主任就與這個‘十二魔肖’有了秘密聯絡,並且隨著案發事件的接近,他們兩方的聯絡越來越頻繁。上面有記錄到他們最近聯絡的地點。根據我們的突擊調查,在那裡發現了他們確鑿的行動計劃以及相關道具。然後我們又順藤摸瓜,在他們的隱秘躲藏地點抓到了相關的犯罪人員。”

這時,褚局長又頓了一下,示意下屬現在將犯人帶上來。

“經過我們對犯罪人員的嚴格審問,他們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並且主動交代出了其他的參與人員,以及那批失竊古卷的具體去向。經過我們的多番努力,那批失竊古卷目前已經被我們追回,不過古卷本身卻出了一些問題。”

周圍的人本來很高興地聽到古卷被追回的訊息,但見到褚局長似乎話裡有話,又不禁微微蹙眉。

有人性子稍急,直接開口問道:“褚局長,你說的問題是什麼?難道那批古卷被損壞了不成?!”

褚局長循聲看去,發問的人正好坐在自己對面偏下的位置,“原來是柳先生,您老的畫工可是一絕。”

被稱為柳先生的老頭,長髮披肩,像是個不修邊幅的教書老先生,朝褚局長擺了擺手,又繼續問著,“不敢當,我只是個好畫之人而已。請問褚局長,那批古卷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發覺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被他的問題所吸引,褚局長微微一笑,讓旁邊的下屬,將早已準備好的十幾個永靈盒擺上了桌子。

“這些永靈盒裡裝的就是我們這次追回的古卷,各位古卷珍寶界的大家可以自行檢查一遍。”

聽到盒中裝的就是失竊的古卷,這些大家急不可耐地搶了過去,沒搶到的人也湊在一旁仔細地旁觀。

雖說這些大家的水平稍有參差,但眼力以及經驗都不是常人能夠媲美的,不需要太多手段,他們立即辨識出來了,這些放在永靈盒裡的古卷都是贗品。

古卷類的珍寶其實最難作偽,因為字裡行間充斥著難以捕捉的神韻,不是作者本人所作,即便是再巧奪天工的作偽方法,也無法完美地複製一份一模一樣的古卷。

牛猛隊長被按住雙肩押著上前,周圍人的目光顯出諸多驚訝,只有少許幾個人的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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