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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夜探停屍間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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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看不到醉意的女郎相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興奮,不露聲色地笑了起來。

“李主任,這可是您說的。”

“嗝!你們放心,爺說話算數!”

隨著腳步聲漸漸走遠,說話聲若不可聞,白解的感知快速掃過這三人,發現他們開啟一間房門走了進去,便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

這裡已經是四十五層,從這往上的四層,全是頂級套房,可以盡覽沿江風光。

當掛在電梯旁的大鐘敲響午夜聲音,當!當!當

走廊裡的燈光全都自動變暗,鬆軟的地毯上鋪灑著零碎月光,就像晶瑩剔透的鑽石一樣。

白解來到位於四十七層的電梯控制房,推門進去,就著手中昏黃的燈光,找到電梯的緊急停止開關,撕下紅色按鈕的封皮,用大拇指按住,使勁地摁了下去。

隨著一聲機器脆響,從一樓到四十八樓的電梯全都暫停運轉,酒店的主監控室裡,立即響起了刺耳的警報。

但是主監控室裡只有一名面色如常的保安,他盯著所有的監控畫面,按照計劃,對著緊急通知廣播,說出一段早就組織好的話語。

“各位客人,本酒店突發火災,請住在四十八層往上的客人立即離開,重複一遍,請”

動聽的女聲就像催命音符,聽到通知的剎那,住在四十八層以及四十九層的客人顧不得隨身物品,有些還裹著溼淋淋的浴巾,帶著面色驚慌的女伴,跑出房間,衝向電梯。

當他們發現電梯暫停執行,面色更加驚慌,只好邊唾罵邊湧向緊急通道,有些人擁擠著弄掉了身上的浴巾,顧不上走光,拼命地往前擠。

就在電梯內停止執行的剎那,四十九層的熱水控制室裡,路小風把頭上的通氣口完全封死,然後把制熱開關擰到滿值,打破安全閥門,讓制熱系統沒辦法主動降溫,就等著溫度計超過閾值。

杵在門口的齊天賜有些無聊,看了眼計時器,向裡面出言提醒。

“已經超過一分鐘了,還沒好?”

沒等到路小風的回應,砰的一聲,就像炮彈炸膛,房間裡頓時灌滿滾燙熱氣,齊天賜雙目一掃,就看到一道身影飛快地朝他竄來,嘴裡還說著:“快撤!”

齊天賜只是膽小,身手卻非常迅疾,看到路小風朝他竄來,二話不說,學那耗子出洞,把門開啟,嗖地衝了出去,也不管路小風跟不跟得上。

看見齊天賜撤得快若閃電,雖然命令是他下的,但是路小風還是啐罵了兩聲,發洩著內心的不滿。

“這傢伙!”

待他們完全撤出這處控制室,洩露的熱氣已經觸發火警系統,沒過一會,隱蔽的灑水器開始噴出冷水,讓寬敞的走廊成為了溼漉漉的澤國。

監控室裡,宮甲完全目睹了路小風和齊天賜的?逖?揮諧鏨?嶁眩?劬φr膊徽5乜聰蛩氖?挪愕囊桓黽囁亍?/p>

就在眨眼的瞬間,這個監視器突然變成雪花,他立即檢視系統,確定監視器的問題與系統無關。

然後,他拿起放在手邊的微型聯絡器,對另一邊的白解說著。

“那家夥已經行動。”

過了數秒,聯絡器傳回白解的聲音:“收到。”

白解此時正躲在四十九層的排氣通道裡,把身體完全貼在佈滿灰塵的通氣口上,透過狹小的縫隙,瞧著不遠處的電梯和緊急通道。

通往緊急通道的路上散落著大量衣物,有蕾絲邊的情趣內衣,溼漉漉的浴巾,閃閃發亮的寶石戒指,以及各種顏色的秀髮。

就在收到通知後不久,一道穿戴整齊的人影,無聲無息地從下方走過,這人戴著深黑色的圓帽,完全遮住面孔,穿著足以把人包裹住的大衣,雙手也戴著鹿皮手套,讓人捕捉不到任何皮膚的痕跡。

這人似乎老神在在,看也不看緊急通道,站在電梯旁,靜靜地等待電梯恢復,就像雕像一樣。

白解雖然很想看清楚這人的樣子,但他不敢打草驚蛇,只能一動不動,用眼神將這人的特徵記下。

這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壓低帽簷,回頭瞅了一眼,雖然視線沒有看向白解這邊,但還是讓白解虛驚一場。

就在這時,緊急通道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這人頓時回頭看向那邊,雙手緩緩插入大衣口袋,給人一種等候獵物的感覺。

“老四,不就著個火嘛!看你怕成什麼樣子!”路小風數落著。

緊急通道重重地推開,刺耳的響聲隨著走廊往遠處蔓延,不多時,兩人畏畏縮縮地走了出來,手電筒掃著周圍,似乎像照亮心中的陰霾。

很快,兩人看到了電梯旁的黑影,嚇得有些語無倫次。

“誰誰在那裡?”

當手電筒掃到這人的身上,看到那身黑色大衣,兩人松了口氣,哆嗦的雙腿也緩緩站直。

“喂!你是不是這層的客人,現在這幾層發生了火災,你怎麼不趕緊下樓?”路小風大聲問道。

這人微微抬起帽簷,露出隱藏的雙眼,但是,讓兩人有些失望,他的眼睛藏在墨鏡背後。

“你們是這裡的保安?”

如同古琴般清越的音色,讓躲在路小風後面的齊天賜雙目一亮,但是路小風卻瞪大了雙眼,心頭泛著嘀咕。

“這傢伙是個女人?”

“我們是剛實習的他們說這裡發生了火災實習保安必須學會處理這種事情所以”

路小風碎碎叨叨的說著,就像村口語無倫次的大媽一樣,臉上帶著害怕、不安,總是小心翼翼,貌似周圍隱藏著恐怖厲鬼。

“夠了!”

這人加重了語氣,把路小風嚇得後退,和齊天賜狠狠地撞在一起,兩人都保持不住平衡,直接坐到了地上。

這人似乎對於兩人的害怕非常滿意,雙手抽出口袋,露出掌心旋轉飛舞的袖珍手槍。

她無聲無息地走到兩人身邊,看著他們驚懼膽寒的眼神,輕描淡寫地說道:“別把看到我的事情告訴別人。”

兩人似乎已經被嚇到無法控制身體,聽到這人的警告,就像小雞似地連連點頭,當他們把頭抬起,大衣人已經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兩人發覺那人不會回來,這才鬼喊鬼叫地衝進緊急通道,顧不得丟在地毯上的手電筒,發瘋似的往樓下狂奔。

半個小時後,江邊的一艘豪華觀光快艇,四個衣著非富即貴的男子,望著燈火通明的江岸,交流著剛才得到的情報。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那家夥一定是個年齡不到三十的女人。”

“你沒和她說過一句話,怎麼判斷出來的?”白解看著齊天賜。

齊天賜抖著眉毛,瞅著其他人,自得一笑:“我上過的女人比你們都多,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我。”

除了宮甲,聽到齊天賜的話,白解和路小風的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那照你的判斷,那人的確是個女人?”宮甲問道。

卻沒想到,當三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齊天賜的語氣卻不像剛才那麼自信:“我只能透過聲音判斷,如果她沒有採用變聲器或者其他手段,我的判斷應該沒有問題。”

路小風終於逮到機會,看著他搖了搖頭:“原來你也不能肯定。”

換成白解或者宮甲,齊天賜或者不覺得怎麼,但他就是不能忍受路小風的輕視,於是挑釁地看著路小風:“你和她說了那麼多話,你又有什麼判斷?”

沒想到,路小風還真得到了不一樣的情報,他趾高氣揚地挺起下巴,餘光瞥著齊天賜,說道:“我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

白解早就知道路小風擁有特別敏銳的嗅覺,堪比異獸,便開口催促道:“說說看,你聞到了什麼。”

“那人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酒店沐浴液的味道。”

齊天賜還以為路小風聞到了什麼特別的氣味,眼巴巴地聽著,沒想到只是這樣,“這有什麼,我也聞到了。”

路小風卻搖著頭,露出如同黑寶石般明亮的眼神,看著其他人:“我有說只聞到沐浴液的氣味嗎?在那個人的身上,還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氣味,只有一種東西擁有那種氣味。”

“別藏著掖著了,快說。”白解繼續催著。

“是泡過防腐藥水的死屍氣味。”

“你確定嗎?”白解看著他。

“我在警局就是幹這個的,絕對不會聞錯。”

其他三人臉色奇怪地看著路小風,尤其齊天賜,就像看見怪物一樣,面色黑如濃墨。

“我只是被分到停屍房看守屍體,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齊天賜長長松了口氣,面色稍微明朗一些,但是看向路小風的眼神,多出些不明不白的東西。

“既然你能肯定那家夥的身上帶有那種氣味,能不能判斷出,那種防腐藥水的種類?”白解問道。

有了防腐藥水的種類,他們就能追根溯源,找到相關線索,進而掌握那個傢伙的身份。

“不用找了,那種防腐藥水和警局用的一樣。”

“難道,那家夥的真身是警局的一具死屍?”

想讓死屍如正常人行動,不算特別麻煩的事情,只要掌握了相關細節,很容易辦到。

“這裡最近的是什麼警局?”宮甲突然開口。

路小風被他瞅著,想了片刻,回道:“是東浦警局,就在臨江大堤的邊上。”

“那麼距離我們不到十公里。”宮甲沉思著。“你們停屍房晚上一般有多少人值班?”

“一般三到五個,都是些實習的警員,老警察很少待在那裡。”

“你們想要‘夜探停屍間’?先說好,別把我算上。”齊天賜一直盯著他們,發現苗頭不對,立刻想把自己撇開。

路小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充滿嘲諷的目光讓他格外不自在。

“竟然被這小子瞧不起!”

按說齊天賜不是個容易衝動的傢伙,但是路小風就像引線一樣,總是讓他做出些反常事情,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

“我去!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去!”

儘管覺得齊天賜的行為有些反常,但他向來古里古怪,亂七八糟的的事情也做了不少,白解並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那好,我們兵分兩路,你們先去警局,我們準備些東西,隨後就到。”宮甲指著路小風和齊天賜說道。

“又是我們?”

齊天賜指著自己,表情說不出的複雜,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

“難道你想單獨行動?”

“不,兩個人好,兩個人好。”齊天賜的聲音越來越弱,向宮甲擺著手。

月色灑滿江畔,波光粼粼的水面盪漾著細碎銀輝,夜越來越深,江上的遊船逐漸靠岸,剩下的,只有那些象徵“不夜輪”的豪華遊艇。

四個人的消失悄然無聲,遊艇上的船員只是發現餐點少了大半,當他們循著痕跡找來, 白解等人早就消失在茫茫河面。

這個世界的警局和地球相差無幾,當夜色漸深,停屍房的走道牆壁上總是影影重重,昏暗的光線,刺鼻的消毒水氣味,讓走進這裡的人總是後背一寒,不由得快速離開這裡。

今天是警局的中期休息日,每週都會安排,警員們可以拿著公款大吃大喝,而不用擔心督查隊的犀利眼神,每到這時,最倒黴的就是看守停屍房的警員,他們必須替其他人值守,而且得忍受無處不在的徹骨陰寒。

此時,東浦警局,地下二層,一處燈火通明的值班室裡,三個無聊的實習警察正在打著撲克,但他們的心思並不在撲克上面,時不時地瞅著門邊,似乎外面有些妖魔鬼怪。

“怎麼去了那麼久?”

“土冬,早就說讓你去買,那丫頭要是嚇跑了,我們的夜宵找誰要去。”

“疤哥,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又不是我強迫她去的。那丫頭非要去,我總不能把她綁在這裡吧。”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炸彈,哈哈,哈哈。拿錢,拿錢!”

“真邪門,黑皮,今晚你小子就沒輸過,是不是出老千了?”土冬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幾百華彩幣,扔到黑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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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也不開口反駁,笑呵呵地把錢收起,然後看著疤哥。

“我的先欠著,過幾天再給你。”疤哥黑臉一紅,不自在的說道。他根本沒想到黑皮今晚手氣正旺,邪門一般,已經連贏了二十多把,把他給女朋友買禮物的錢也輸了進去。

“不玩了,不玩了!這肚子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再這樣玩下去,錢沒輸光,人已經掛了。”土冬有些耍賴皮的說。實際上,他的錢已經輸得差不多,再輸下去,老婆本都得沒了。

“我去看看,那丫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疤哥說著,從椅子上站起,在其他兩人的視線裡消失在黑漆漆的門外。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土冬偷偷湊到黑皮旁邊,低聲說道:“黑皮,你不覺得,今天晚上,這老疤有些不對,打撲克的時候總是走神。”

疤哥是他們幾個人中警齡最長的警察,已經來到東浦警局五年,按照正常的職位晉升,就算坐不上部門主任,也應該能夠當個小組長,但是疤哥在停屍房一待就是五年,職別也一直是實習警員。

不知道的人,會以為疤哥肯定是得罪了警局高層,可根據土冬和黑皮的瞭解,疤哥和警局的頭頭長長關係都挺不錯,從來沒有聽說有過矛盾。

“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黑皮伸出兩根手指,在桌上交替上下,就像腳踏板一樣。

“應該不會,疤哥都在這裡待了五年,要是害怕那些死屍,還會留到現在?”

“那不是它們,還會有什麼原因。”

這時,靜悄悄的走道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兩人相視一眼,恢復正常表情,回到位置上坐好,然後把目光看向門外。

腳步聲緩緩靠近,到了門邊,又突然停住。

值班室的兩人覺得有些奇怪,當他們從座位上站起,往門邊走去,門外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疤”

土冬的聲音被無形的雙手扼住,臉色頓時白如薄紙,豆大的汗珠滲出額頭,整個人不自覺地後退。

黑皮的情形更加不堪,他就像被涼水從頭淋下的木雞,兩眼發直,牙齒打顫,雖然內心很想移動,但是身體卻已經失去了控制。

“疤哥”從門外走了進來,就像平常那樣,大搖大擺地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看也不看已經嚇傻的兩人,把手裡提著的東西放在桌上。

“咕嘟”

來不及收起的撲克頓時沾滿鮮豔的血跡,血水很快漫過所有撲克,從桌邊滑落,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

“坐!”

聽到“疤哥”不容置疑的話語,土冬哭喪著臉,轉過身來,緩緩地移動到桌子旁邊。而黑皮卻像沒聽見一樣,動也不動,只能感覺到他全身發顫,精神處於崩潰,腳邊已經積起一灘難聞的液體。

說到底,他們兩人只不過是剛來警局不久的實習警察,雖然在警察學院見過不少世面,但從來沒有過獨立上陣,就像溫室裡的花朵一樣。

“這是夜宵。”“疤哥”的指著那團包裹在血漿中的食物,說道。

土冬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發瘋似地吐著,把晚上吃過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頓時,空氣裡充滿了胃酸的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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