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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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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白解一邊問著,一邊開啟它。

“不要在這裡檢視!”這人警告了一句。

臉上顯出疑惑的神色,不過白解還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好吧。”將它收回到了空間戒指裡面。

似乎任務已經完成,這人將身形漸漸融入陰影之中,沒有絲毫能量波動。

“對了,”白解忍不住地問道,“你們隊長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疑惑已經在他的心中徘徊了很久,雖然知道這人多半不會回答自己,但他還是想要問出來。

“這不關你的事情!”這人的聲音像寒冰一樣冰涼。

白解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著他完全融入陰影之中,消失在了原地。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將疑惑問出來後,白解明顯覺得心情暢快了許多,先前那位部長大人帶給他的壓力也隨之散去。

離開這裡後,白解抄小道回到大路上,見周圍沒人跟蹤自己,才不急不慢地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前臺還是昨天的那位漂亮小姐,看到了白解後,對他露出一抹熟稔的微笑,白解禮貌地回應了一下,然後進了電梯。

甫一回到房間,白解又將裡外仔細搜查了一遍,然後才取出用黑布包裹的東西,放在床臺上,凝神地盯著它。

從輪廓的起伏上看,黑布裡面應該包著件長條狀的東西,拿在手中的份量頗沉,和普通的精鐵差不多,有種溫熱的感覺傳遞出來。

帶著些許推測,白解將黑布翻開,顯出裡面的東西。

裡面毫不意外,是件長條狀的金屬盒,表面有些黃綠色的鏽蝕,在亮白色的燈光下反射著黃綠交融的熒光,盒子的材質似乎不是普通的金屬材料。

金屬盒的密封做得非常完善,從外面看不出一絲貼合的痕跡,用手推開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緊/合力。

“咦!”白解疑惑地看著盒內的東西,目光微微閃爍。

正當白解有些舉棋不定,為什麼牛猛會將這樣東西送給自己的時候,房門被人輕輕敲響,然後戛然而止。

下意識地,白解立刻將盒子收回空間戒指,迅速起身來到門邊,透過貓眼警惕地觀察著外面。

淺棕色的眸子對著外面轉動了一圈,門外並沒有什麼陌生人影,周圍也沒人隱藏的跡象。為了保險起見,白解又啟動了能力,將感知謹慎地擴散了出去,結果還是和眼睛看到的情況一樣。

收回目光以及能力,白解轉過身來,突然發現吊壁窗前竟然多了個人影。

將手緊緊地握在門把手上,白解警惕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你是誰?”

這人轉過身來,臉上蒙著一條黑布,雙眸是琥珀色,目光如同獵鷹般陰銳。

“是你?!”白解微微皺眉,認出這人就是剛才見過的那人。“你來我這裡想要幹什麼?”

照理來說,他已經幫完牛猛的忙,兩人之間再沒有聯絡,不清楚他的下屬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我有個地方想帶你去看看。”

“什麼地方?”握著門把手的指節不由收緊。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去了之後就明白了。”

“如果我不去呢?”白解緊盯他的雙眼。

“那麼就算了。”這人的目光中顯出一絲掙扎。

眼看這人似乎打算就此離開,白解卻忽然叫住了他,“好吧,我答應你,我去。”

這人的雙眸突然發亮,驚喜之色如碧波一樣盪漾了出來。

如果不是感受到這人身上的氣勢轉變,白解恐怕不會答應他的要求。

“走吧,你帶路。”白解說。

本來白解以為他們會走正常渠道下樓,沒想到這人帶著他從窗戶外爬上了酒店樓頂,然後縱躍到其他大樓頂部,遠離了居住的酒店之後,才找了個周圍比較開闊的地方下樓。

樓下已經停好一輛純黑色老式轎車,開車的和這人一樣,也是位蒙著面部的魁梧男子。兩人剛坐進車內,司機就立刻啟動開關,載著他們往預定地點駛去。

不管是前面的車窗還是兩側的車窗,都加裝了隱蔽的蒙面層,從裡面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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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開得飛快,似乎已經遠離了鬧市區。

過了快半個小時,轎車突然停下,又一個蒙面人拉開了車門,讓他倆換乘到了另一輛純黑色轎車上。

上車之前,白解隨意地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近處是片高低起伏不一的豪華別墅,一些奇形怪狀的山峰佇立其中,幾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穿梭其內。寧靜,祥和,這是他最大的感受。

進入車內,純黑的氛圍再次隔斷了視野,轎車疾速賓士,很快就不知道具體到了哪裡。

這些蒙面人的謹慎比白解想象的還要嚴重,接下來他倆又換乘了三次,直到第五輛純黑轎車,換乘這一過程才告一段落。

接著是持續三個小時的路程,一番折騰之下,白解的精神卻已經有些乏困,前幾日的精神消耗遲遲沒得到補充,心神稍微緊張幾下,他就會感到疲憊不堪。

好在這些蒙面人對他並沒有敵意,對他的昏昏欲睡置若罔聞,只專注於行駛到目的地。

過了一會,轎車似乎又停了一下,白解正依著靠背昏睡,隱約感到車上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很快,轎車又繼續行駛了起來。

終於,又經過了一小時的行程,轎車終於到了目的地。

被人輕輕拍醒的時候,白解還沒完全醒過神來,耷拉著沉重的眼皮,渾渾噩噩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變暗,昏黃的落霞早已臣服於清冷的月光之中。周圍是片黑影重重的郊野,嘎嘎的鳥叫在丘陵之間來回遊蕩,不遠處有些燈影闌珊的小村落,隔著這麼點距離,能夠聞到香氣濃郁的飯香。

轎車停在這個村落的入口岔道裡,由高大的樹林陰影遮掩,混著純黑的外色,極難讓人發現。

周圍沒有其他人存在,只有白解和蒙面人兩個,被晚間郊野的寒冷東風一吹,白解立刻清醒了過來。

“這裡是哪?”白解一邊打量著周圍,一邊問道。

“我們隊長的父母以及妻兒的所在。”

“啊?!”白解吃了一驚,“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

蒙面人沒有回答,“你跟我來。”說完,他先一步朝村口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白解只得跟上。

快到村口的時候,這人忽然將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面貌,竟是一張有兩道弧形刀疤的臉,左右各有一道,像是故意對稱地分佈在臉頰兩側。

除去這兩道刀疤,這人的面龐有些清秀,獵鷹一般的眼睛更是非凡。

真是可惜了,白解不由嘆了一句。

來到村落入口,白解發現有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守在這裡,容貌長得一模一樣,各自扛著一根巨大的鐵棒。

“鷹子哥!”見到臉頰有兩道刀疤的蒙面人,這兩個壯漢同時出聲叫道。

“嗯。”蒙面人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讓出了身旁的白解,“你倆把他身上的氣味記住。”

兩個足有拳頭大的鼻子,撲地探到了白解身前,像狗鼻子一樣地吸入他身上的氣味。

白解忍著不適,冷眼地看著他們的舉動。

過了一會,這兩人收回鼻子並說道:“鷹子哥,我們記住了。”

鷹子向他們點頭示意,然後對白解說:“這邊來。”

白解在他的帶領下走入村落,身後,兩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仍在他的身上流連。

整個村落依著兩側的山丘而建,就地取材搭成了低矮的石屋和木樓,房屋後邊還有蓄養牲畜的草棚以及被柵欄圍住的菜地,雞鴨羊犬在村落中隨意地走動。

村裡出入的人都是老頭或者老太太,如此寒冷的天氣,還只穿著粗布襯衣,腳上是漏縫布鞋。

見到鷹子的時候,這些老人只是朝他平和地微笑一下,沒人上來和他說話。

鷹子似乎也有某種顧忌,只是帶著白解朝村子裡面走,一言不發。

越往村子裡面走,石屋和木樓的規模越大,相應的從裡面走出來的老人也年歲更長。

白解暗數了下,只是剛才經過三間兩進石屋,他就看到了三個歲數將近百歲的老人。這裡似乎完全就是個另類的養老院。

又走了幾步,鷹子終於帶著白解來到了一座三層木樓下,大門外的簷角上掛著透明的風鈴,裡面裝著一朵朵璀璨的鮮花,下面吊著一根根細長的彩色絲帶。

叮零~~叮零~~

風鈴的清澈響聲似乎夾著淡淡花香,隨著冷風撲鼻而來。

鷹子上前敲響了門扉,不一會,從微微的門縫間,露出一雙機靈巧妙的大眼睛。是一個小女孩。

“鷹子叔叔!”小女孩的眼睛立刻放光。

小女孩高興地正要拉開木門,卻看到了目光好奇的白解,頓時警惕了起來。

“鷹子叔叔,他是誰?”

“他是你父親的朋友。”鷹子回道。

小女孩似乎並沒完全相信鷹子的話,又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白解一遍。

“我父親沒有朋友。”小女孩這樣說著,卻還是將大門給鷹子開啟。

門內只有角落裡的一抹亮光,在空曠的黑暗籠罩下,顯得略微有些黯淡。

本來白解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當他走進了屋內,才發現裡面真的是空空蕩蕩,除了幾件黑色的桌椅,什麼多餘東西都沒有。

“你又在學習這個!”燭光下的東西引起了鷹子的注意,他隨後面色慍怒地看著小女孩。

小女孩這才意識到,想趕緊將燈燭旁的東西收起,可鷹子的手速快過她甚多,伸手一探,東西已經全部到了手中。

白解被他們的聲音吸引了注意,順著鷹子的動作,看向了被他緊緊攥在手心的東西。

那貌似是兩本古書,純黑色的表皮,看上去質地不錯,被他這樣揉捏也沒有發生變形。

小女孩沉默地站在鷹子面前,垂著腦袋,兩隻小手不時地糾纏一下。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持,似乎誰都不願意開口。白解作為一個陌生人,更是只能沉默以對。

過了片刻,終於還是鷹子先服了軟,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將古書收了起來。

“我知道你想幫忙,但你也應該知道,你父親和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這兩本禁書被我收了,以後不允許你再接觸這樣的東西。”

小女孩倔強地抬起臉龐,又大又圓的眼睛流露出濃郁的不甘,“我已經長大了,我也能夠戰鬥!”

鷹子只是搖頭,沉默的揮了揮手,讓她上樓去。

小女孩氣哼哼走上樓梯,木質樓梯被她踏得鐺鐺作響。

回過頭來,鷹子看向白解,白解適時開口:“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鷹子微微撇起了嘴角,“看見了就看見了,我不會要你強行忘掉的。”

心情鬆緩不少,白解不由問道:“剛才這個小女孩是?”

“沒錯,她就是我們隊長的唯一女兒。”

“臉看起來雖然不怎麼像他,但是性子倒是非常相似。”白解試探地說著。

“她原本就不是我們隊長的親生女兒,是隊長曾經戰友的孩子。”鷹子似乎沒打算遮掩這些資訊。

“戰友的孩子?那你們隊長的妻子?難道”

“沒錯,她就是隊長戰友的妻子。不過,她雖然嫁給了隊長,但隊長從來沒有碰過她,一直把她當親妹妹對待。”

乍然得知這樣的驚人訊息,白解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愣了一會,下意識地問道:“但這些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特意帶我來這?”

收到白解的質疑,鷹子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向白解單膝跪下,“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或許沒有任何好處,但我還是想委託你幫我們一個辦一件事。”

木質地板似乎被他磕出了裂紋,白解聽到了重重的“砰”的一聲。

“這件事對我們以及這裡的所有人都非常重要,我實在是沒有其他人可以選擇了,真心懇求你幫我們這個忙。”

鷹子的聲音有些顫抖,白解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你為什麼要選擇我?”

“因為,只有你還沒有被那些人盯上,由你去完成這件事是最安全的。”

“那些人難道是他們嘛?”

鷹子只是沉默,並沒有回應白解的問題。不過,沉默有時反而更能說明某些東西。

“我明白了。”白解輕輕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委託,恐怕得讓你失望了。”

既然這件委託與那些人有關,白解就更不能接受了,他本來就不願意沾上這種渾水,怎麼還會主動跳進去。

拒絕並沒有超出鷹子的預料,他仍然單膝跪在地上,拳頭在慢慢握緊,指甲完全戳進了肉裡,“看來是我想多了,讓你為難了,不好意思。”

就在這時,樓梯上突然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不一會,兩道人影出現了樓梯的拐角。

“是小鷹子嘛?”被小女孩小心攙著的白髮老嫗,莫名地朝著前方問道。

“是我!”鷹子回了一聲,同時迅速起身閃到老嫗的身旁。

白髮老嫗用瘦成皮包骨的雙手,小心翼翼地輕撫著鷹子的臉龐,待摸到他臉頰兩側的明顯刀疤後,擠滿皺紋的眼角才露出一縷滿意的笑容。

“是你,小鷹子。”

“這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我聽墨兒說有老牛的朋友來拜訪我們。”

鷹子一邊攙著她走下樓梯,一邊向她說道:“是隊長新認識的朋友,想特意來拜訪你們一下。”

在他倆的小心攙扶下,白髮老嫗緩緩走到白解面前,昏暗的光線讓老嫗的面龐清晰地展現出來,白解看到了一雙亮銀色的瞳孔。

她竟然是個失明之人,白解有些訝異。

“不知這位怎麼稱呼,我們老牛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說完,她似乎要給白解行禮,白解連忙扶住她的雙臂。

“不敢當,我和牛隊長只是普通朋友,您直接叫我小白就好。”從手臂的接觸上,白解感覺她的身骨非常輕弱,似乎風一吹就會癱倒。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話,老牛是不會讓你來拜訪我們的,肯定是老牛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我在這裡向他告罪了。”說著,她又要向白解躬身行禮,白解不由得再次扶住她的雙臂。

“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樣,反而是牛隊長幫了我很多忙,不信你可以問問鷹子。”白解抬了抬眼角,示意了一下鷹子。

鷹子心領神會,隨即幫白解將謊話又圓了一遍。

見平時信任的鷹子也這麼說,白髮老嫗這才放下心來,稍後又拉住白解的手,向他關切地詢問牛猛近來的情況。

牛猛的近況白解哪裡清楚,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對她們來說還是一件無比糟糕的壞消息,就算白解再不通人情,也知道現在不能告訴她們。

沒辦法,白解只能找些由頭,將白髮老嫗的詢問應付過去,實在扯不住的話題就交由鷹子來解決。

還別說,他倆的配合近乎完美,別說白髮老嫗與小女孩,就連白解自己都差不多信了。

白髮老嫗的身骨畢竟虛弱,經不起太久的談話,在白解又應付過去一個問題之後,鷹子便示意小女孩將白髮老嫗攙扶回去。

小女孩心思機靈,立刻明白了鷹子的意思,便找了個理由,攙扶著母親慢慢地上了樓。

白解從沒有經歷過今天這樣的情況,出了半額頭的毛毛細汗,疲憊感油然而生。

“多謝了,你沒有把隊長的事情說出來。”

白解正抹著頭上細汗,隨口說道:“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傷心罷了。不過,這位就是你們隊長的妻子?為什麼看上去年紀比你們隊長大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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