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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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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在淬火過程中排出的雜質數量,對扎克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警醒。他曾以為自己處於完美的狀態,根據他的精神視線看內部,有這麼多的垃圾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留下了。幾乎每一次危及生命的遭遇似乎都留下了隱秘的傷口,誰也不知道錘鍊是否將其全部清除。

最令人擔心的不是後遺症,而是在最後一刻被驅逐的小痕跡。扎克在被送回儲藏室之前幾乎沒有機會研究它們,但他確實設法從其中幾個人身上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第一個,也許也是最令人擔憂的,肯定是來自13號無面者。

這個標記帶著與他的空間戒指中仍然帶著的尖刺相同的險惡之氣。

扎克無法想象有那個人留下的隱藏標記是件好事,不管它是為了追蹤還是慢慢殺死他。

第二個標記讓他想起了拉蘇,不知為何。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察倫的子孫標記的,目光突然轉向了他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他已經把從察倫子弟那裡得到的戒指換成了從心魔那裡搶來的更高階的戒指,也許他在偷拉蘇的戒指時被打上了烙印。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拿了第二枚戒指後沒有得到烙印,因為他實際上並不是殺了那個心理學家或偷了她的戒指的人。而是那個古怪的小偷,他曾想在他們倆都不在的時候搶劫。

第三個標記,也是發出最強能量的標記,感覺就像他手中的詛咒之劍。他猜想,這是使用那個被詛咒東西的隱藏陷阱,這個烙印的力量會隨著每次使用而增長。在他的身體裡有那個東西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他發誓除非絕對必要,否則不會再使用那把劍。

最後,有一個印記是用瘴氣造成的。

這個標記是由瘴氣造成的,這就限制了嫌疑人的數量。貝子、秋迎秋、Adriel,也許還有馬爾是主要的嫌疑人,雖然貝子是源頭,但感覺可能性不大。不是因為扎克暗中信任她,而是他覺得沒有信心,由原來的布拉茲拉創造的機會能夠提取她栽贓給他的東西。桉例;他腦海中的瘴氣籠子完全沒有受到錘鍊的影響。

貝子絕對比布拉茲拉強得多,最低也有B級修為。那是整整兩個階段的差距,對於留下的機會來說,這應該是無法對付的。

最後兩個標誌,扎克無法做出判斷,也許是因為它們比前四個更弱。其他四個標記要複雜得多,這也許是讓扎克能夠認出它們的原因。他猜測是由基地鎮的人留下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讓它們消失總比留下好,這次經歷讓他想知道身體裡還藏著什麼。不幸的是,此刻他對這種情況沒有什麼辦法。大多數修煉者都有長老可以求助,那些更強大的修煉者可以透過後代身體迴圈自己的能量來轟掉大多數隱藏威脅。

扎克沒有這種優勢,這意味著他必須依靠其他機會來清除隱藏威脅。他知道外面有淨化陣,是時候在他的修煉洞裡加入這樣的東西了。

"你沉湎於此了嗎?不能讓垃圾丟在我的地板上。"布拉茲拉那熟悉的聲音從上面迴盪出來,促使扎克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哼了一聲。

"謝謝你,"扎克說,儘管他並不覺得對工具之靈本身有多感激,而是對它的創造者有多感激。"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回到熔岩池進行新一輪的煉製嗎?"

扎克想的不是現在就去那裡,而是在達到E級巔峰時。他幾乎後悔現在參加這樣的好機會,因為當他準備形成修煉核心時,可能會被另一輪的雜質困擾。他仍然記得在書中讀到的加爾瓦,那個需要花上一個多世紀才能去除所有雜質的水生凡人。扎克沒有那樣的時間。

他在永恆之塔中大放異彩,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扎克成功掩蓋了地球,偉大救世主也會在一百年後前來復仇。迫切的心情促使他前進,他的目標是在地球真正整合之前至少達到D級中期階段。

在那個水平上,他只需要擔心C級君主,而那些人一般不會來找地球這樣一個小小的D級星球。在澤西亞這樣的偏遠地區,只有那麼多C級修煉者,他們要麼長期隱居修煉,要麼探索最危險的角落,希望能提高修為。

但以這種速度修煉,即使是天才修煉者也很難,更不用說凡人了。這個熔岩池是加快這一程序的關鍵。

"貪婪的小屁孩。你以為這樣的淨化是世俗的東西,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嗎?這要歸功於我師父在那座火山底部發現的戊土火種,而且它的力量來源是有限的。當我的創造者在一個無人居住的世界上發現它時,它已經被培育了幾千萬年,當他把整座山變成鍛造廠時,不斷地淨化它,持續了幾十個千年。它是如此珍稀,以至於我的創造者都不忍心將它用於自己的修煉,所以它最終留給了後代。"布拉茲拉用傲慢的聲音說。

"那麼神奇的東西?"扎克失望地說道,儘管他並不太驚訝。

加勞是教他藥丸毒性的人,也是教他如何擺脫它的人。如果清除身體的隱患就像跳進熔岩池一樣容易,那麼火山早就成為多元宇宙的戰略資源了。

"當然,否則系統為什麼要耗費這麼多能量,把我主人的鍛造器塞進我身體一角的袖珍空間?"布拉茲拉哼了一聲。

"什麼,是系統創造了那個試驗?"扎克疑惑地問道。"我以為是布拉--咳咳,你的創造者?"

"你傻了嗎?"布拉茲拉冷笑道。"我的創造者並不打算在後人使用妙道之塔時就死去。為什麼更高的樓層會有限制和考驗?是系統對我的身體進行了一番改裝,使塔樓更加完善。如果你問大布拉茲拉,把塔授予你這樣的人似乎是浪費精力,但我們在這裡。"

扎克聽到系統親自出面修改其獎勵,感到很驚訝,但他不得不承認,從未從布拉茲拉的角度考慮過問題。的確,當初的布拉茲拉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試驗?大多數道藏對擁有者來說是免費進入的,由長老們決定誰能得到什麼技能。但扎克必須完成力量的壯舉才能獲得同樣的許可權。

此外,西亞的圖書館也是如此。她也必須透過試驗才能獲得更高層次的情報。事實證明,系統正在對這些任務獎勵進行改造,改進它們,使它們成為激勵或訓練的工具。

"此外,"布拉茲拉搖著頭說,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那個世界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最後的碎片被喚醒了,它將永遠消失,系統會帶走最後的能量。"

"那你為什麼不能讓我擁有它?"扎克有些惱火地滴咕道。"如果系統無論如何都要把剩下的東西偷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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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制定的規則,"布拉茲拉聳了聳肩。"在這兩種情況下其實都無所謂。即使等你達到E級中期,也只有同樣多的時間。這次的對決比較糟。如果你專注敏捷性或智力,即使沒有那件寶物,你也有機會。畢竟,那個傀儡比你還笨。"

扎克感到有點失望,不能再讓身體在熔岩裡鍛造,但不能抱怨。這是一個他不知道存在的免費獎勵,雖然沒有直接提高他的力量,但確實為他解決了很多隱藏的問題。此外,還有真正的獎勵要去爭取。扎克想利用工具之靈的反常情緒,看看是否能得到一些資訊。

"錘鍊從我的身體裡驅逐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六個痕跡,可能是我的敵人留下的。你知道那些是什麼嗎?"

"我看到了,你真的不應該讓自己被打上這樣的烙印。其中大部分是追蹤印記,還有一個是詛咒。"布拉茲拉哼了一聲。

"追蹤印記?"扎克驚呼。"是業力連結嗎?"

"業力連結?不要被那個因果修煉者矇蔽。這些方法是非常罕見的。他的家族不是因為有極其罕見的觸及那條道的能力而在這整個星區中聞名嗎?"布拉茲拉哼了一聲。"即使如此,那些被驅逐的小印記也不足以進行星系間追蹤這樣的事情。也許,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放置的標記。但為什麼那樣的人要把目光轉向你,甚至是這整個星區?"

"那它是什麼?"扎克問。

"我廣場周圍的樹木--"

"我會讓人對你周圍的森林進行美化和修剪。"扎克嘆了口氣,沒有停頓。

"我不能告訴你詛咒的事,其他的都是一些小標記,在被觸發之前會一直處於休眠狀態。"工具之靈說,他的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觸發?怎麼觸發的?"扎克問道。

"好一點的可以在進入覆蓋固定區域的陣列時觸發,通常是一個城鎮。差點的則需要對你的身體進行直接掃描。這會讓你在旅行時更難保持隱蔽。如果情報機構認為他們可以逃脫,就會在客戶身上放置這種東西,但任何擁有行動式陣列的人都可以做同樣的事情。不過那些符文很容易被淨化方法破壞,所以它們一般對富人沒有用。"布拉茲拉聳了聳肩。

扎克松了一口氣,意識到這不像他之前擔心的那樣糟。大救世主的威脅迫在眉睫,確實讓他對多元宇宙的危險有些偏執。但值得記住的是,大救世主的計劃醞釀了數千年,在經歷了那麼多努力之後,即使是找到地球,似乎也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想看看E級的技能,"扎克邊說邊慢慢站了起來。

布拉茲拉不感興趣地聳了聳肩,扎克的左邊出現了一組樓梯。他看了看,想知道布拉茲拉是否打算一起,但這個工具精靈直接消失了。感覺有點像布拉茲拉在參觀了熔岩世界後很沮喪。可能喚起了他的創造者的記憶,而這座火山甚至可能是布拉茲拉自己的出生地。

扎克不介意這種寧靜,他正朝著下一層樓走去。只走了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他的手因疲憊而顫抖。熔岩浴清洗了他身上[拉格魯特橡木種子]的殘餘物,還是被完全擰乾了。他感覺宿醉、噁心,同時還感到貪婪的飢餓。

他真的很想吃一頓正式晚餐,但不確定自己此刻是否能堅持下去。吃了幾顆禁食藥,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症狀,使他能夠走完剩下的樓梯。

他很快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只有自然光照亮的簡樸房間。一樓富麗堂皇的陳列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純手工展示。牆上掛著精心凋刻的圖片,一看就知道它們可能是原來布拉茲拉生活中的場景。

這激起了扎克的好奇心,最終對房間另一側盤旋在半圓形中的十四顆水晶更感興趣。

與第一層相比,水晶的數量並不多,但扎克已經知道,每一塊都是布拉茲拉親自挑選的巔峰品質技能,目的是為他的家族創造基礎。他只能祈禱,至少有一兩個是可以利用的。

扎克逐一走過這些水晶,觸控它們前面的牌子,接收儲存其中的技能信息流。在看完這一整套技能後,他不禁對布拉茲拉在準備這套技能時的遠見卓識點頭表示讚賞。

修煉有無窮無盡的途徑,就像"道藏"的名字所示。這意味著,與你隨機選取的技能完美匹配的機率是相當小的。道藏的第一層就反映了這一點,放在那裡的技能極其不同,扎克幾乎沒有從中獲得什麼。

但看到二樓的選擇,扎克意識到,原來布拉茲拉安排這樣的事情是有目的的。第一層是提供給剛剛踏上修煉之路的人。一個新修煉者在這套技能的幫助下,能夠解鎖大量的等級。

據西亞說,教程中大多數人就是這樣開始修煉之旅的。在完成第一個小任務後,他們可以選擇一個技能,這個技能將成為他們生存的主要方法,直到達到25級。如果有人選擇了[火球術]並在為期一個月的教程中使用它,那麼他們在達到25級時可能會選擇某種法師。

但是,達到E級的修煉者一般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更有天賦的人已經開始形成自己的修煉之路。

十四種技能中有六種與六個基本屬性有很大關係,與特定的道沒有聯絡。他們似乎也遵循了從簡單到偉大的概念,這不僅使他們強大,而且也容易與其他技能融合。

例如,基於靈巧的技能是一個名為[翱翔海洋]的攻擊性技能,但它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基於水的技能。這倒是有點讓人想起奧格拉斯用他的影子長矛戰鬥的樣子。

這是一個基於速度的攻擊,利用快速打擊,而不是一個強大的攻擊。從外觀上看,這種武器可以是任何東西,從手到帶刃的武器,甚至像奧格拉斯的影子一樣的東西。這個技能的真正威力來自於:每一次連續的打擊都會使你的速度增加一點,只要繼續攻擊,你的勢頭就會無止境地增長。

最終,你的速度將遠遠超過正常極限,而隨著速度的增加,殺傷力也隨之提高。敵人將被淹沒在無盡的攻擊海洋中,直到屈服。

雖然這有點像狂暴的技能。如果把速度推得太快,你的身體也會開始受傷。

同時,耐力和智慧都是防禦性技能,而活力是一種自我恢復的能力。令人驚訝的是,智力不是一種法術,也許是因為大多數法術都傾向於特定的調和。相反,它是一個提升心智的法術,使你的心智進入超速狀態,使你周圍的世界慢下來。

這允許你更快使用其他法術,從聲音上看,你將成為一個法術炮臺,在戰場上肆意破壞。扎克最初對這個技能非常感興趣,即使它是為法師準備的,但它明確指出,對計算速度和親和力都有很高的要求,所以他完全無法用它來做快速射[斬]這樣的事情。

至於其他準備好的技能,它們主要是輔助技能,對冒險家來說都會很有用。

第一個引起扎克興趣的技能實際上是[千面]的升級版,恰當地命名為[百萬面]。它的工作原理與F級技能類似,但它能對修改產生更大的影響。

有了這個技能,如果需要的話,他就能完全改變自己的身材,甚至能在粗略的目光中冒充其他人形種族。最重要的是,它允許你在某種程度上削減和修改靈氣。它既可以增強你發出的光環,讓別人以為你比事實更強大,也可以削弱它,讓別人低估你。

它甚至能夠稍微改變你靈氣的"味道",這更好。你的光環就像指紋,扎克可以透過感知光環來識別他在基地裡認識的人。不過也有幾個例外,就是比利和肯茲。

肯茲在人工智慧的幫助下完全掩蓋了光環,而比利由於某種原因可以自己這樣做。奧格拉斯也很難被發現,但那是因為他的影子幫他消減了一些光環。只要離得夠近,扎克還是能認出這種味道。

其他輔助技能也同樣驚人,扎克看著各種不同的選擇,覺得自己就像糖果店裡的孩子。然而,運氣終於趕上了他,不幸地發現了幾個與他目前的技能相衝突的地方。他只有這麼多的技能插槽,其中一半以上已經用完了。

如果他想學習這些新技能,將不得不犧牲一些舊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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