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鞋廠趕貨都是在年底。這是普通存在的現象。為的就是把過年那一段假期要出的貨單給做掉，有足夠的時間享受春節的氣氛。規定了明年的貨趕出來，大家可以提前七天回家。而事實上結巴高給出的數是可以提前十天把貨給趕出來，這真合了老闆經理的心意。現在有的也就做一些零星的小單，那都是年後半個月來做都沒有問題。
厂部也貼出了通告放假時間年前七天，年後八天。最後一個禮拜天，厂部決定給怕有人放一天假，為的就是讓他們把回家的車票給買好。這是大家共同的願望。
而在“永久”婚紗攝影店，一對年前的男女正在擺弄著婚紗。男的著的是一白色的西服，一身白衣，濁世公子俏模樣；而女的卻是小巧瓏瓏氣質無雙的可愛美女。為了襯托男孩子的白馬王子的形像。女的也著上了一白色禮服。禮服有點大，女孩子個子有點矮，那低領口的禮服讓女孩子很不習慣，她都不習慣著那麼領口的衣服。“老闆，邊禮服還有沒有別的比較深一點的。”女孩子指了指禮服的領口的位置。
“沒有了，我們也就是拍個婚紗，並不是賣婚紗的。這每一款最常用的也就顏色不一樣。”拍婚紗的女孩子看了看著婚紗的女孩子：“這沒有關係的，這婚紗本來說要低領口，你們都要領證成夫妻了，這領口低一點有那麼重要嗎？”
顏春看了看歐陽有果：“也就這家吧？本來要跟我哥說一聲，或者他知道那兒還有更適合的地方也說不定。”顏春說這話也就是為了給老闆添堵。
兩個人自從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之後，還真就是老天要跟他們做對似的，竟然天天加班，就是事不多，也要加班到晚十點半。為的就是要把所有要趕的不趕的貨單都給趕出來。大家為了圖個過好年，都拼了老命。多賺一點加班費，過年回家多的凡百塊錢花。這大家都是奔這目標去的。
後面的幾個釦子，歐陽有果手弄不到，對女孩子說：“幫我把這個釦子給弄一下。”
“這些事都是你男朋友做的。”女孩子擺弄著相機還是伸出一隻手幫歐陽有果把釦子給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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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手笨腳的，我懶得搭理他。”歐陽有果不讓顏春擺弄禮服，那是張發蘭交代的，儘量跟顏春不要有過多的接觸。一個女孩子要注意矜持，這樣男孩子才會上心，一般男孩子都喜歡這些內向的女生，這個就是原因。
“你男朋友還笨手笨腳？”女孩子反問了一句，繼而有些意外的說：“就你男朋友換衣服的動作，那可是利索乾淨。我都沒有見過有這麼利索的人。想必你男朋友做事還是很果斷的。”
“我也就是個打工的，能有什麼果斷。”顏春聽了歐陽有果的話，不禁有些得意：還是這女孩子眼光好。
女孩子看了看歐陽有果，還是皺了一下眉頭，鼻子裡頓時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女人的味道，有個不好聽的名字叫腋臭。同為女人的她自然知道，而大部分女人選擇用香水把它給掩了。有一小半女性卻是沒有，有更少的一部分，女人有一種天然的香氣，這就是所謂的體香。
她是不動聲色的重把口罩給戴上了。
歐陽有果只顧著擺弄著婚紗的腳，這婚紗散開來，真還有那麼大，而著在歐陽有果小個子女人的身上，卻是顯得有點寬大，看起來有些寬大。看到歐陽有果一隻手擋在前面，女孩子對她說：“這就堂是室內，真要是到室外拍，你這樣是要耽誤大家時間的。”
“怎麼耽誤時間了，不就拍個相片嗎？再說了，今天我是要給費的，又不是白拍。”只要一提到費用，顏春就有些頭大。剛才這費用還是歐陽有果出的。現在看來真還沒有這個必要了。顏春試著說了一句。
“我看你們是真不懂。人家這是把相機和人都租了。”女孩子頭也不抬，聲音透過口罩傳進了兩人的耳朵。“拍外景或者在戶外拍都是不同的，首先，在戶外白照那相當於你把我給租了，我還得聽你們的意見呢？”女孩子想了想：“我租金可是很貴的，一天一次戶外也就是一千塊。”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也就被歐陽有果給打斷了：“行了行了。我們還得趕時間呢？”這話也就是隨口說的，
顏春一聽吐了一下舌頭：“那還好沒有去戶外。要知道一千塊錢都抵自己加班時二十天的工資。”顏春能不激動。
歐陽有果也是要臉面的人，自己做手續的錢都是自己的，卻是沒有想過要被人不尊重。真要是不按這一塊錢的禮數辦。那自己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歐陽有果接了一句：“那我們換戶外拍行不？”
“成啊！真成。”女孩子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對歐陽有果說：“到戶外我給你們九折。”
附近正好有一很適合的的公園。
“那行。”女孩子是暗想，終於明白寧可給聰明人打傘，也不肯當蠢人的老闆。這就是女孩子的想法。對顏春說：“幫我把你女朋友的禮服給整一下。最好是站在她身邊不動。”
“行，不動就不動。”顏春想了想，對歐陽有果說：“不是早就說給我們打宵夜嗎？我現在很餓。”
話是這麼說，但也先把這相片拍完，要淡都不會留那麼多的貨單。”
顏春走到歐陽有果身側，鼻子聞到這種氣味。他認得出這就是所謂的腋臭。顏春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這氣味有些跟個女的相似，就是叫上官無花的女孩子。這太相似了，顏春覺得有必要弄清楚。
顏春邊拉著歐陽有果的婚紗，邊說：“你這身上怎麼會有這麼一股氣味呢？怎麼那麼難聞？”
“你什麼鼻子？狗鼻子。”歐陽有果接過話題。
“也就是隨便問問，不要說我們，就是我們村都有好多人有這玩意兒。”顏春感到這兩個人身上的氣味非常的相似。
（未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