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房間："賀先生，這是你點的。"
賀明笑著對海燕說："你看，這東西都是先訂好的，都來了，也是吃飯這個點，我的助理還沒有來，等一下他，我們也不能坐著空等吧？再說了，我都還希望以後跟著你發財呢？"
海燕聽了賀明這些面子的恭維話後，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再說了，都是蓮花大學的，想必這人也沒有必要做的這麼出格。再說做生意，人際關係是很重要的。真要是這一單客戶以後失去了，很有可能會有著連鎖反應，影響到別的客戶。
海燕也並沒有多想其他的。對身邊的阿鳳點了點頭："行，反正是吃飯的時間。"
賀明見今天成功了，一下子眉頭也舒展開來，從服務員的手裡接過一瓶紅酒："來海老師，我們一起幹一杯怎麼樣？沒有想到我跟你竟然還有這個緣份，當時在蓮花大學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們兩個有緣份。現在你看，我都回家了。卻是沒有想到你卻從那麼遠的地方來了。這是不是緣份？"
"賀老師，無需這麼說，同車同船也有三百年的緣。大家在同一學校都一年多了。"海燕把話輕巧的從兩個人的緣份轉移開去。"我們現在都不是在學校，也無需要那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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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一直覺得他叫自己老師是有過份的企圖在裡面。而叫職位那就是只有商人的利益，在商言商，要自然多了。再怎麼虛偽，是商人就離不開利益兩字。
"我都習慣了，都這麼久一直叫你海老師，想改也改不了了。"賀明這話也就是自欺欺人。每一次都是在從旁人口中得到海燕的去向，圖書館什麼的，他事先就等在路口。看到海燕一出現，就拉下臉厚著臉皮叫海老師。久了，不習慣也聽習慣了。不過大部份時間都是他一個人說，而海燕也就從直接回到宿室。
"賀老師，我覺得你還是催一下你那個助理，讓他快點趕來，這合同早點簽完也安心。"海燕實在不喜歡這賀的虛假應承。
"我感到海老師在蓮花大學時，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賀明一直想要直接問出這話，這次終於有了機會。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第一時間就讓自己挖的坑給埋了。
"沒有，怎麼會呢？"海燕怎麼可能說出這些，那不是打人的臉麼？再說了，真要直說了，還指不定這賀明要出些什麼後招呢？她也想到過要換別的鞋業，但這賀明卻是認識的，無論如何這熟人總比生人要好談。再說了，這單可是個大客戶的，要是黃了，那可能會讓爸對自己的管理或者業務不放心。自己是有些事要單獨處理的時候了。
"我想海老師也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想我究竟是那一點做錯了，讓海老師如此不待見，到後面連風附上面都成問題。正好，老爸身體有狀況，我也就急著回來，連辭職信都沒有交就回來了。"賀明想想，還是不要直說的好。這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海燕沒有出聲，她實在不想接這話題。看了看身邊的阿鳳。阿鳳會意，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幾份合同："賀經理，你看一下，這是我們的合定，你看一下還有沒有異議？"
說完把手裡的三份合同遞到賀明面前。
賀明皺了一下眉頭："吃飯的時候我覺得還是不要談公事，我們吃完飯再說。這時間還有的事。"
邊說邊伸手舉起瓶子對著海燕面前的杯子就倒："海老師，這是紅酒，這酒很甜的不忌口。"
"我不太會喝酒。"海燕還是伸手端起杯子："我還是習慣性喝茶，我們用茶代酒好不？"
賀明見阿鳳並沒有縮回手的意思，也就只好伸手把合同給接了過來，裝腔做勢的看了一陣子："這合同不錯。不過我也有一份合同。我助理馬上就來，到時也給你們兩個參考一下，看看些需要修改。"
這話意也就說明了，裡面的有些地方還是要修改的。
"我們是合作方，雙方準備的合同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而這樣的話就很難達成協議，我們要求的是統一意見做到大家共同贏利，長期的合作。這才是我們今天見面的目的。"
看到王明的身影出現在包廂門口，賀明臉上才綻開了知容。
"來，我為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助理王明，還兼任著車間的重要職位。賀氏鞋業裝將來的發展，他功不可沒。"賀明不知不覺還是說漏了嘴。
"賀老師，即然王助裡也來了，我們還是互相交換著看一下合同。這樣我也好給我這次的行動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海燕看了王明後，總感到這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時，裡面多了一樣讓自己不舒服的東西。
"對不起！賀經理，我在外面，來的匆忙，這合同都摞在家裡忘了帶來了，我現在回去取就是了。"這是他們兩個商量好的。
"來，為了向兩們表達歉意，我向兩位敬酒。我自罰兩杯，但合同再怎麼要籤，也不及吃飯重要，我們天天忙活著，無非就是為了有一口飯吃。要不，我還是回去取吧。"王明做勢要起身。
"那就算了，就以正太的合同為原本，我們照簽就是了。想必海燕還是不會虧待我的。"王明臉上閃現一股不易察覺的抽動：怎麼可能就讓你如願了？我都還沒有如願呢？
"我看，吃完飯再籤吧，簽了難道不用吃飯了？"王明也就是來幫腔勸說的，只要吃了飯或者喝了酒，那事情就成了一大半。賀明跟這蘇周飯店的老闆可是熟的，這不能在茶水裡做手腳，也不能在飯菜上做手腳，王明出主意在碗上做手腳，只要端碗吃了飯，那事情準成。
海燕想想也是，都這節骨眼了，再說了，人家都答應籤自己的那一份，自己還有什麼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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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