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軸,作為奈恩最神秘,數量最多,而且用途最廣的神器,來源有很多種,但最被認可的來歷只有一個,即上古卷軸實際為諸聖靈創造奈恩之時剩下來的創世原料——來自老帕的解說。
而且根據關於上古卷軸的書籍來說,如果一個人試圖閱讀一卷真正的上古卷軸,基本上結果有四種——雖然在遊戲裡只有晃瞎你的眼睛這一種表現。
第一種,無心接觸者,指的是本身根本不知道上古卷軸的特異性,也沒有什麼天生的天賦,那麼他閱讀的時候就只能看見一堆雜亂無章的文字和線條,沒有任何有意義的東西。
第二種,間接接觸者,指對上古卷軸有所瞭解,知道其特異性,但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當他去閱讀一卷上古卷軸時,能看見許多知識,甚至宇宙的真理——雖然能見到什麼是不確定而且不一定能用上的——而且他還會為此受到靈魂的衝擊傷害,甚至可能因此死亡,即使活下來,他也會失去光明,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盲人。
第三種,間接領悟者,即遊戲裡出現過的聖蛾祭司,他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並透過長年累月的冥想來堅定意志,防護靈魂,當他們閱讀一卷上古卷軸時,還會使用輔助的儀式來保護自己,他們可以從上古卷軸中獲得自己需要的知識——雖然依然需要透過冥想來解釋晦澀的預言,但他們同時也不會受到如同第二類一樣強大的傷害,他們能保留一定的視力,可以分辨顏色和形狀,進行一般的
第四種,啟蒙者,他們通常是出類拔萃的聖蛾祭司,透過閱讀上古卷軸而逐漸適應,甚至可以多次閱讀上古卷軸,但他們依然會逐漸走向失明,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無論何時,當他們倒數第二次閱讀上古卷軸時,他們只會收穫一條訊息:“下一次,就是最後一次。”隨後他們會如同第一種一樣,在最後一次閱讀之後陷入永遠的黑暗,但與第一類不同,他們不會受到致死的傷害,而且可以繼續保留他們獲得的知識。
而在這四類裡,不管是龍裔還是夜鶯,兩人都屬於第二類的間接接觸者,雖說這四種皆限於奈恩之中的凡人,但無論夜鶯還是龍裔,都沒有去嘗試一下的打算,萬一真的被上古卷軸弄瞎了怎麼辦,魔神都不一定有辦法消除這個影響。
至少沒法在保證人活著的前提下消除。
所以當夜鶯拿《上古卷軸的作用》這本書砸龍裔腦袋的時候,後者撇了撇嘴,把書和卷軸一起放進了揹包,轉身往這個研究所的便捷出口走去。
伴隨著蒸汽的轟鳴,夜鶯和龍裔又一次見到了明亮的天空,龍裔看了看揹包裡的血瓶和上古卷軸,對夜鶯說:“夜鶯,先去學龍魂撕裂還是先去做法師學院的任務?”
夜鶯也有些糾結,因為如果劇情按遊戲來走的話,學習龍魂撕裂的時候,奧杜因肯定會出場和帕圖納科斯打一場,那樣的話危險性顯然大得多,畢竟奧杜因作為世界吞噬者,實力肯定不是那種連個傳奇龍都比不上的菜雞,別的不說,層出不窮的龍吼都夠讓人頭疼了。
但反過來說,與其對奧杜因視而不見,等著對方來找自己——雖然現在龍都不知道哪去了——還是學會對巨龍特攻的龍魂撕裂,增強自身比較好吧。
總不至於還和當初在溪木一樣被奧杜因吊起來打。
“龍魂撕裂吧,就是不知道奧杜因會不會來。”
“那就這麼決定咯。”
龍裔無所謂的看了眼揹包,按下了快速移動的按鈕。
“都瓦克因,你帶來了好消息。”帕圖納科斯趴在他的龍語牆上,歪著腦袋看向龍裔與夜鶯:“瓦蘇約已經回來了,我聽到了他的吐姆。”
“而且我還帶回來上古卷軸。”龍裔拿出那捲神器,像是與它產生了共鳴,在龍語牆前方,一個動盪的時空裂隙緩緩浮現,在難得晴朗的世界咽喉分外明顯。
“都瓦克因?你想學習那個吐目是嗎?”
帕圖納科斯打量著龍裔,對龍裔的選擇並不覺得驚訝,要打敗奧杜因理所當然的要使用到這個龍吼,唯一一個巨龍無法使用的龍吼。
所以他沒有阻止龍裔,即使他已經嗅到了不詳的氣息。
“瓦蘇約。”
龍裔熟練的站到了時空裂隙之間,拉開了上古卷軸,繁複的文字和圖案瞬間湧入龍裔眼簾,衝進腦海,但還沒等到這些知識產生確實的影響,一股未知的力量和時空裂隙結合,將這些知識抽離,轉化,形成了一片古老的景色。
夜鶯握著夜鶯長劍,站在龍裔身邊警惕著,沖天而起的璀璨光柱穿透了少數沒被澄澈天空驅散的白雲,夜鶯估計整個天際都能看見這個神奇的景象,更別說本來就在天空和高山上活動的巨龍了。
龐大的身影疾馳而來,恐怖的巨龍雙翼撕裂雲層,極具侵略性的氣勢隨著咆哮聲傳遍四野,平常還可以在山路上看見的山羊野兔,雄鷹怨靈紛紛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山脈之主,帕圖納科斯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夜鶯乾脆的釋放出了陰影,因為常年積雪而一片銀白的世界之喉被蠕動的黑暗吞沒,夜鶯伸了伸小胳膊小隊,一屁股坐在龍裔腳邊,操控著陰影準備防禦那直衝過來的巨龍。
“突——蘇!”
熾熱的火焰湧向了飛在空中的帕圖納科斯,淹沒了斷角的老龍,巨龍盤旋著飛下,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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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一抬手,密密麻麻的紫黑色觸手彈向俯衝而下的,三種顏色交織的巨龍...
夜鶯一拍手,陰影和觸手瞬間消失,迴流,埋怨的看了一眼天空下發出舒適吼叫的帕圖納科斯,而一臉懵逼的瓦蘇約速度不減的砸到了地上,享受著帕圖納科斯的火焰浴。
“夜鶯,你把我當成奧杜因了?”
“嗯。”夜鶯回想著剛才瓦蘇約俯衝前的感覺,那是和溪木時,奧杜因一樣的氣息。
“不過看來我和帕圖納科斯猜的才是對的。”瓦蘇約舒適的飛上龍語牆邊的山尖,俯視著夜鶯和龍裔:“父親,阿卡託什,在謀劃什麼。”
“嗯?”夜鶯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