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勾欄院很好找。
最輝煌最大的那個樓就是。
夜若羽三個人進去的時候，門口的人十分熱烈的歡迎了她們。
一點都沒有因為她們是女子，而露出異樣的眼神。
顯然，在這樣的時候，女子進入這樣的地方，是很常見的事情。
“哇哦……”夜若羽忍不住的感嘆一聲，“這裡的規格真不小，那些姑娘隨便看過去，都很不錯啊，在這樣姑娘質量都很好的情況下，只選出一個花魁來，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
一個是在學霸裡找最厲害的。
一個是在學渣裡找個成績不錯的……
怎麼看都是這個花樓虧了啊。
“姑娘此言差矣。”旁邊有人聽到了夜若羽的話，忍不住的笑了，那人搖著手中的扇子給夜若羽解惑，“這裡的姑娘會自動進入十位，十位是必進的，剩下的姑娘才會被投票選舉。”
“這樣啊……”夜若羽點點頭，覺得這樣倒是公平了許多。
十個穩妥名額，還能再選出一個，就說明這一個勾欄院就可以出十一位姑娘。
別的一個花樓才一個……
算算倒是不吃虧了。
不過誰讓人家質量好呢。
沒的說的。
“姑娘是外地人吧？”男子看著夜若羽，又問。
夜若羽點頭，“嗯，出去遊玩，剛好路過此地，許是運氣好，遇到了百花節，就出來湊個熱鬧，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好玩的事情。”
“這還不算好玩。”男子笑笑，“好玩的事情還在明日，今晚不過是預熱罷了，姑娘明日可千萬要看完熱鬧，再說離開的事情。”
“既然遇到了，我們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不然走了之後，怕是想起自己沒湊這個熱鬧，會後悔。”夜若羽笑眯眯的說，“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看看熱鬧那是一定的。
“幾位跟在下來。”男子對著夜若羽道。
夜若羽狐疑的看他，“做什麼？”
“這裡擠一群人，你們估計也看不到什麼，跟著在下來，有視角很好的地方，可以讓你們清楚的看到一會兒的表演。”男子一片好心，對著夜若羽說道。
當然，也是因為夜若羽好看，不施粉黛，就足以讓人目光停留，所以他才會這般熱心。
看到美人兒不一定要做什麼，但是稍微獻個殷勤，還是可以的。
夜若羽笑笑，“那就多謝公子了。”
“小姐……”清漪滿眼警惕，生怕這男人居心不良，但是看夜若羽很淡定，話到嘴邊，她也不好多說。
她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我覺得這人居心不良，咱們不要跟過去吧？
萬一人家只是熱心一點，她這麼說，其實也挺傷人的。
“沒事兒。”夜若羽衝著清漪搖頭，“放心好了。”
幾個到了男子說的地方，還別說，看向舞臺的角度十分清楚，雖然距離稍微有點遠，但是視力還行的情況下，舞臺上的人的一舉一動，就讓人一覽無餘了。
“多謝公子。”夜若羽衝著男子道，“若不是公子幫忙，我們大概只能在那邊人擠人了，哪裡還能看到精彩的表演？”
“能為美人兒服務，那是在下的榮幸。”男子笑著說，他也不隱瞞自己是因為夜若羽長得好看才幫忙的，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但是他雖然因為夜若羽長得好看而做出了一些舉動，卻也沒有表現出下流之舉，這樣落落大方的態度，反倒是給人不少好感。
清漪撇撇嘴，瞪了那人一眼，很想警告他不要打夜若羽的主意，可人家這表現……
她這警告的話，也說不出口。
哼，這樣的男人最心機了。
在這裡欣賞了無數美人兒的表演，夜若羽的眼睛都要看花了。
男子唇角勾起，問：“姑娘覺得哪位表現的最好？”
“我都看花眼了，現在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夜若羽實話實說，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挺開心的，好多美人兒，她一個女人看的都覺得心動，但是看著看著……
特麼就審美疲勞了。
表演的也都千篇一律。
要麼就是唱曲兒，要麼就是跳舞彈琴……
她這種藝術欣賞水平超級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的人……
真的看不出誰好誰壞。
“在下倒是覺得，今日這些姑娘，都沒眼前的你來的讓人印象深刻。”男子淡淡的說，看向夜若羽的目光又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感覺，“如姑娘這般貌美的，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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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若羽：“……”
清漪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惡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竟然拿我們家小姐與這些女子相提並論，簡直可惡！”
男人一愣，隨後露出歉意之色，“抱歉，在下只是想說，還是姑娘容貌最美。”
反正是他見過長得最好看的。
重點是……
她是真的不施粉黛！
那些看著很美麗的女子，有幾個不是精心修飾過的？
若是不梳妝打扮，連夜若羽的一半風采應當都比不上。
“我懂你的意思。”夜若羽知道眼前男人說的是什麼，同時也明白清漪的想法，不過就是萍水相逢，沒必要和他多說什麼。
見了一面，沒什麼衝突，能聊幾句就聊幾句。
“哎？”夜若羽不經意轉了個頭，就看到了一位長相不是很美，但是一舉一動都極具魅惑的女子走了過來，“這是誰啊？”
“這勾欄院的老鴇。”男子回答，“別看她年紀不是很大，但是手段頗豐，能在短短五年之間，把一個不怎麼樣的勾欄院發展成這般模樣，不得不說，是個很厲害的存在。”
“的確厲害。”夜若羽點頭，這女子只是看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那個老鴇說了幾句話，最後讓大家進行投票。
進行投票的那個入口，人過去的時候，就領一枝花，然後投到那些姑娘面前的木桶裡，看誰的花最多，誰就是勝利者。
夜若羽有些頭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選。
“隨便選一個就是。”男子建議，“一會兒你看誰最順眼，直接給誰就行。”
“好吧。”夜若羽應了一聲，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