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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無奶也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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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叫我孃親?”她幾乎要哭了似地問懷裡的一臉黑灰的小人。

“孃親――。”那尺把高的軟糯的溺在自己懷裡的小孩子有些膽怯的抬起頭,眼神不解的望著白桃花。

好吧,我知道了,其實你用不著再次強調的。

“你,還叫他爹爹?”白桃花手指顫抖的指著旁邊死去多時的男子,再次不甘心的確認。

“恩,爹爹――”那小娃娃拉長了尾音,順著白桃花的手指望過去,那還掛著淚珠的臉上立即有多了兩排斷了線的珠子。

白桃花無語問蒼天,再一次的!

平白無故的穿越已經夠倒黴的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

更天理不容的是,還是穿成了個寡婦!

“你,叫姓啥叫啥?家在何處??”白桃花認命的問?

看著小娃娃困惑不解的目光,白桃花有些尷尬的解釋說,“孃親,恩,在考考你,看你是否記得,尤其是走失了以後,好找的到家。”

小娃娃畢竟是心智單純,聽不出白桃花話裡的欲蓋彌彰的掩飾,驕傲挺起小胸脯的脆生生得回答;“我姓黃,叫光復!孃親說過是光復河山的意思!”

“家住……,家住……,恩……,復兒,不知……”說到後面,竟是放低了聲音吱吱嗚嗚的委屈的又要哭了,好似回答不出桃花的拷問是多麼罪大惡極一般。

“乖,乖,不哭,不哭,不知道就不知道,孃親不會責怪你。”桃花覺得這小娃一天之內莫名其妙的同時沒了爹孃,已是可憐非常了,看到他那委屈的摸樣,心不由的軟了下來。

“那,你知不知道,你爹爹姓甚名誰?”好歹總要知道自己掛名的老公叫啥吧?不然連自己這身子嫁給了誰都不知道,在這險惡的自己一無所知的世界裡,要投奔誰都沒有頭緒!

“知道!”小娃娃一聽,當下有歪著腦袋得意的說,“叫,爹爹啊!”

白桃花擦了擦額頭不知是不是被烈日拷烤出來的冷汗,不死心的再次問道:“那,孃親,叫啥?”雖然她在心裡幾乎可以悲劇的猜到了那個無語的答案。

“叫,當然是叫孃親啊!”白桃花當場龜裂,自己的直覺啊,可不可以不要那般的精準!

現在白桃花除了對自己的夫家姓黃以外,當真是對自己現在的身份一無所知!

要投親是肯定不可能的了,自己是個寡婦也便罷了,還是個無名無姓無夫家無親友的寡婦!

白桃花知道市裡坊間叫那些無戶無主無家可歸的孩子為野孩子,而如今,自己不但無戶無主無處可去卻是連個名字都沒有,竟是名副其實的野寡婦!

看著那瑟縮在自己懷裡,驚嚇過度卻一直怯怯的哭叫著自己孃親讓人狠不下心裡無視的孩子,再一次的抬頭悲憤的望著藍天。

天上碧空如洗萬里無雲!

可自己卻從今天開始成了個帶著個拖油瓶的野寡婦!

白桃花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考慮這場突如其來的悲劇的始末因由,她知道當下想的再多也是沒有的,自己根本無計可施,即使是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在穿回去!

唯今之計是趕快的離開這遍佈死屍的地方,白桃花雖是被自己離奇的穿越給震撼的一時不知道害怕,卻不表示她白痴膽大到要跟這些慘烈的死屍一同過夜。

這個滿是血腥味入目皆是死人地方,在多待一刻她都要窒息了!

白桃花拉著那個小娃娃的手走到那殘破的馬車的旁邊,在那一堆零零碎碎的斷板碎木裡翻檢著,她剛剛看到周圍有幾件散落的衣物,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想說不定這裡面還可以找得到什麼別的。

老天一夜間關掉了白桃花所有的門,卻總算是還給她留了一絲絲稱不上視窗的縫隙,她極為幸運的找到了一個水囊,還有些零星的衣物,在一個壓在底下的包袱裡還找到了一些乾硬的大餅和看不出樣貌的的點心,甚至還找到了一些散碎的銀子和為數不多的珠寶首飾。

白桃花被這意外驚喜感動的有些欣喜若狂!

表笑她的容易知足,現在一絲絲的好運都讓她這悲劇連連的一天感激涕零!

同時卻也猛然的意識到,雖然自己不知道這慘烈的屠殺是何人為之,但卻可以肯定,不是土匪強盜!

因為匪盜主要是圖財害命,如今所有的人雖死狀悽慘無一活口,但這財物竟無人問津,好似那殺人者僅是為了單純□□殺戮一般,想來這也是這小娃娃可以藏在箱子裡逃過一劫的原因。

又看看周圍一地的馬蹄踐踏的痕跡,白桃花初步推斷,殺戮者應該是兵,最起碼該是一隻人數還算不少的軍隊。

只有征服進攻途中的征戰軍隊才會以單純的殺人辱掠為目的,而來不及搜刮零星的死人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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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個不太平的世界!

白桃花又恍然了悟般的想,此處據對不宜久留,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有另一波的軍隊!怪不得自己呆坐了半天,那黃沙蔽日的羊腸小道上竟沒一個人影。

自己這具身子原先的主人僥倖逃脫,無非是當初細心的換了男裝,又加上這具身體的確是當場身亡,便僥倖逃過了被□□的命運,不然,下場定更是悽慘。

白桃花心有餘悸的摸摸後腦勺的腫塊,想來這具身體是被擊中後腦致死,還算是幸運的了,不然要是身上像這些屍體般的被戳的跟篩子似得,自己上了這身體,還要堵那些個血窟窿,受那些個外傷的荼毒,還不疼的直接再來一下子徹底了結了自己?

其實,老天還是仁慈的為自己這悲慘的人生不著痕跡的放了點水吧?

生性樂觀的白桃花忍不住在心裡有些小感激的想,完全忘了這老天爺剛剛犯下的把自己的天空戲劇化的塗抹的如此黑暗的被自己咒罵了半天的滔天罪行!

白桃花壓住心中的思緒,急切的往嘴裡灌了幾口水,潤了潤乾裂的唇舌,又趕忙手腳麻利的把能用的著得東西拾掇了包在一個包袱裡,背在自己身上。

回頭看了一眼那具百般不願意承認的算是自己丈夫的屍體,又看了看一直膽怯拉著自己衣角的小狗般的小孩子,終歸是狠不下心讓旁邊這個小娃娃的爹爹臨死前還趴在自己這具身子上護著自己的妻子的男人曝屍荒野,嘆息之中,已是拿了塊尖銳的木板,找尋了個野地上的淺淺的坑洞,使力挖了起來。

還好只是初秋,又是貧瘠案的荒地,土質還算鬆軟,沒多久便是挖了個不大的深坑,白桃花已是累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坐在地上休息了半晌,又費了九牛二虎把那具男屍給拖了過來,推進了坑裡,白桃花不知為何,對這具屍體竟是絲毫都不恐懼,她甚至還用袖子擦了擦他臉上乾涸的血跡,認真的記住了這個可以算是平生僅可見這一面的丈夫的容貌,這一面還是白桃花單方的。

她為這個慘死的男子理了理染血的衣衫,還伸手去他的衣襟跟袖袋裡翻找了一下,妄想著可以找到點可以證明這男子身份的東西,比如玉佩啊之類的,卻是什麼都沒有,不過也不是一無所獲,竟然給她在那貼身的衣襟裡找到了幾張染血的紙張,雖是白桃花看不太懂的繁體字,可也依稀的辨出,竟是幾張金額上百的銀票,數數總共竟然有九百多兩!

白桃花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銀子價值幾何,但這九百兩卻絕對不會是個小數目!她欣喜若狂的將銀票藏好,心中直唸叨,好人有好報啊!原來連死人都是會報恩的!

卻也更難過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婆家是誰,如此大的手筆的銀票這般揣在身上,定然是非富即貴之家,要是自己找回去了,做個做吃等死的守節的寡婦倒也不錯,最起碼可以在這個自己完全不知的時空中,安生的活下去。

現在野寡婦一枚,還帶著個拖油瓶,這個時代又是這般的血腥危險,將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就是哭都沒處哭啊!

白桃花一邊在心裡想象著自己野寡婦將要可能面臨的不幸,一邊迅速的推著坑邊的土,埋著這已死的相公。

她做這些的時候,那個該是自己的孩子的小娃娃一直乖巧的一聲不吭,只是有樣學樣的跟在白桃花後面揮舞著小手奮力的埋著土,而那臉上的眼淚,就像是止不住的洪水,一刻也沒有斷過,那張黑兮兮的小臉在淚水的沖刷下,露出兩行白白的淚溝,在他小手的擦拭下,更是抹得跟花貓似得。

埋好了人,白桃花在那個小小的土堆前用盡氣力插上一塊木板,算是勉強立了一個無名碑,將來萬一要找,也有跡可循。

隨後便拉起那小娃娃的手,憐惜的幫他擦了擦淚,儘量柔聲的說,“復兒,不哭,你還有孃親!”

佔了人家的身體,總不能不認人家的娃!

權利與義務是對等的,雖然白桃花一點也不想享受這份莫名其妙被強加的借屍還魂的權利!

這年頭,沒有奶,也要當人家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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