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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等著下鍋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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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宇宙都阻止不了我!

死寂的人群中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殺豬嚎:“萊恩——我想死你啦!!!!”

我張牙舞爪地朝萊恩撲了過去。

“萊恩,天哪,老兄,你怎麼也穿越到這裡了?”

“我的神啊,你是怎麼穿成國王的?”

“憑什麼我一來這鬼地方就變成24k金純diao絲,你卻能當上國王?”

“難道穿越也看顏值高低來安排身份的嗎?”

……

連珠炮一樣發射出一大堆問題,我久久難以平息,處於極度亢奮之中。

“太好了!咱們這下就可以一起想辦法回去了,你都無法想象我有多痛恨這個地方……”激動地攥住萊恩的手,可他卻突然冷漠地揮開。

我完全沒防備,一個站不穩,就以一種極其難看的仰殼王八狀往湖中栽去……

入水的一霎那,只聽身後傳出此起彼伏的低呼聲……

緊接著,水花四濺。

我——普睿小天才——就這麼丟人丟到了公元前——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四腳朝天地栽進湖裡去了!

……

……

連嗆好幾口冰冷的湖水之後,才被人撈了起來。

剛一上岸,數名皇家侍衛就把長矛架在了我脖子上。很難想象,自己立刻就從一隻落湯雞變成了烤架上等待掛進爐子的火雞。

近衛長凱爾特單膝跪在萊恩面前:“國王陛下,怎麼處置這個奴隸?”

人群中議論紛紛,大家都在猜測著這只火雞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命運。

我溼淋淋的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萊恩——不,應該說是亞特拉斯。

近距離觀察他,的確和萊恩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此刻卻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第一次見到萊恩,只覺得有一種驚豔的帥氣。而亞特拉斯,他令人畏懼。

這種畏懼是,哪怕你們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仍然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其實他一直站在長長的階梯盡頭,從不曾靠近。

他俯瞰眾生如螻蟻,自己永遠美若神明。

……

“啊哈,這可是普瑞爾和我為歡迎大哥精心設計的出場節目,怎麼樣?”伊菲蒙邊笑著說話,邊若無其事地把那些架在我脖子上的長矛挪開。

我被他摟起來,渾身滴水,雙腿凍得打顫。色魔鹹豬手趁機遊離過我後背,停留在臀部,故意掐了一把。我渾身一顫,還沒顧得上炸毛,伊菲蒙就衝亞特拉斯眯眼笑道:“大哥,你看這個開場設計是不是很特別很出其不意?”

“伊菲蒙,不要胡鬧。”亞特拉斯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卻能感覺到身旁的伊菲蒙松了一口氣。

抬手抹了抹頭髮和臉上的水珠,聽到迦爾的聲音響起:“陛下,預言之鏡裡的畫面說不定是假……”

他沒有繼續說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不知何時站到亞特拉斯身邊去的冷美人維比婭。

維比婭的臉色依舊蒼白:“預言之鏡永遠不會出錯。”

“就算是真的,那這個預言也是海神陛下藉由普瑞爾之口講出的,並不能全怪罪到普瑞爾身上去吧。”

迦爾說完,扯了扯身邊奧蘭斯的袖子。

奧蘭斯會意,介面道:“陛下,我也認為普瑞爾罪不至死!”

罪?!

罪不至死?!!!

我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下意識往伊菲蒙身後躲了躲。

亞特拉斯一直沒有說話。

周圍氣溫似乎也隨著他的臭臉下降了幾度。

我藉著伊菲蒙的後背做屏障,朝外探出一點點頭,想繼續搜尋坎坎,沒想到正好與亞特拉斯的目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以暮色的蒼穹與孤兀的弦月為背景,亞特拉斯的長袍被一陣狂風掀起。

他眼神冰冷,舉劍指向我,起誓一般高聲宣言:“今日,預言之鏡已被我擊碎,若是以後再有妖言惑眾者,下場當如此鏡。”

一語既出,眾生靜默。

亞特拉斯用力將長劍擲入湖中,轉身,帶著他的軍團們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元素學院。

……

…………

不久後,亞特蘭蒂斯的各大報紙頭條都爭先恐後報道了這件事情。

本以為他們會把我這個差勁的預言者劈頭痛罵,以突出國王陛下的英明聖潔。可沒想到所有文章都一邊倒的把重點放在了“四王子殿下為東方奇葩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暗藏玄機”這件事情上。

《海神報》的當日標題為:“四王子結新歡,七王子成舊愛”,副標題:“東方來的奇葩究竟有何魅力先後征服兩位王子?”

《波塞多尼亞日報》請出帝國排名第四位的塔羅祭司芭芭拉做了個預測,看究竟兩位王子最後誰能抱得‘奇葩’歸,而預測結果是——歌菲亞海灘的等候。芭芭拉對此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繆斯週刊》則以我為中心寫了一篇不堪入目的三流低俗小說,講述東方奇葩怎麼在勾引埃澤斯未遂後用身體去迷惑埃拉西普斯,又在身陷危險的情況下成功博取了伊菲蒙的同情。小說最後寫道:“這個不能從磁歐石上獲得智慧的低賤奴隸卻虜獲了諸位王子的心,更讓我們有理由相信磁歐石不是萬能的。但前提是要出賣自己的靈魂給哈迪斯,以換取一張漂亮的臉蛋。”

最可怕的是《亞特蘭蒂斯軼聞》,這家素來犀利大膽的娛樂報紙以頭版頭條的方式爆出:“普瑞爾閃電轉投四王子懷抱,根本原因是七王子沉迷騎乘式打野戰,令他累感不愛!”。報道聲稱是由一位不願透露真實姓名的t先生提供資訊:“t先生系普瑞爾在普露託號工作時的親密夥伴,二人關係良好,普瑞爾時常與t先生分享其心路歷程,甚至是床第之歡。據他所說,普瑞爾與七王子埃拉西普斯經常徹夜在外狂歡,尤其最愛在甲板上打野戰……七王子非常滿意普瑞爾的節奏和技巧,但普瑞爾卻在私下和t先生表示:在上面的感覺太累!七王子的需求量非常大,有時候一天下來累到話都不想說……”

看到這裡,我忍無可忍地將報紙撕了個稀巴爛,丟進垃圾桶。

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天前與特納的那場交易……

“如果你肯拿一個秘密與我交換的話……我保證告訴你九王子殿下的作息時間安排。”

“什麼秘密?”

“關於七王子殿下的dhejncvkoje……”

“我怎麼知道!”

“那再見了。”

“哎——等一下,別急著走嘛!”

“少廢話,到底換不換。”

“你確定知道九王子殿下的日程表?”

“絕對真實,物超所值。”

“……成交。”

……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秘密?”

“七王子殿下那個時候的喜好。”

“……哪個?”

“就是平日裡的那個什麼。”

“哦,他平日裡挺忙的,我見他的機會也不多,就知道他喜歡紫色,愛喝紅酒,沒事看看書……”

“他喜歡紫色?是不是送過你什麼紫色的睡衣?”

“那沒有,倒是有次一起喝酒,我看見他穿了件深紫色的睡袍,挺好看的。”

“那天晚上你們做了嗎?”

“坐了,在甲板上坐的。後來我喝多了,都不知道怎麼回的房間。”

“那是你們第一次在外面?”

“對啊,就在甲板上,第一次和他喝酒,後來我還差點感冒了。”

“如果在屋裡的話,平時是七王子殿下在上面,還是你在上面?”

“唔……應該是我。”

“你?”

“是啊,他的臥室在三層船艙,而我一天到晚在樓頂廚房……”

“你喜歡上面的感覺嗎?”

“不太喜歡,主要是累。剝完蒜有時還要幫忙刷碗,基本上一天下來就累得話也不想說了。”

“那一般七王子殿下會要求你該怎麼做嗎?”

“當然不會。他這個人吧別看是個王子,但其實性格挺溫柔的,對我也不錯,不太會干預別人的生活節奏。”

“這是不是說明他很喜歡你的節奏?”

“呃……不知道,但應該不討厭吧!”

……

……

生不如死地結束了回憶。

真想不到就這幾句對話,是怎麼讓特納總結出“普瑞爾閃電轉投四王子懷抱,根本原因是七王子沉迷騎乘式打野戰,令他累感不愛!”來的……

天知道這個埃澤斯的好下屬會因為給《亞特蘭蒂斯軼聞》爆料而得到多少酬勞。

當然,更讓人叫天的是: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每次外出去工作都能聽到諸如:“他就是先爬上七王子的床,再借七王子的床跳到四王子床上……”之類的言論。

這樣說……難道他倆住的是通鋪嗎?

繼續發展下去,神奇的亞特蘭蒂斯人就快把我想象成奧運會蹦床專案的世界冠軍了……

神啊,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不過在尚未找到離開的方法之前,有件事實在不得不提:經過末世預言和伊菲蒙的“垂青”後,短時間內我的知名度呈直線上升。最近一期“最想扔他大便的男性”票選調查中,眾望所歸的排名第一位;在“最想與他一夜情的男性”裡,竟然也順利擊敗了三王子安弗雷斯和八王子美斯托,榮登第三位。據聞在此票選中,第一位是永遠無法擊敗的國王陛下亞特拉斯;第二位是蟬聯了一千八百年的亞軍,“少女的夢中情人”埃拉西普斯。四王子伊菲蒙則連入圍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只要你願意,想與那匹發情的種馬一夜情簡直易如反掌。亞特蘭蒂斯一直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假如說奴隸一生中只有一次接近貴族的機會,那必定是發生在四王子殿下的床上。

儘管因為這些花邊新聞知名度唰唰唰提高,但顯然並沒有給我的生活帶來太大變化。坎坎依舊是一個專心讀書認真生活的好寶寶,阿道夫依舊狐假虎威狗仗人勢,而那個專吃豆腐的色魔四王子依舊在每天的近身搏鬥中對我上下其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埃澤斯最近沒有出現在船上。

據說他的派朗城出了些事情,他急著趕回去處理。我第一次虔誠祈求各路希臘神仙,保佑他最好能等我掙到足夠的錢再回來,但是很顯然,即將離開帝都的埃澤斯也不會給我什麼好果子吃。自從因為要上課而不能全天留在船上後,他就更變本加厲地在有限時間內增加了我的工作量,現在既要剝大蒜還要洗碗拖地板,每天是吃的比豬差,幹的比牛多,待遇比狗還爛。

另外,坎坎也會偶爾失蹤一兩天。

剛開始還有些起疑,後來就自動把每個月的那幾天歸為:與十王子的甜蜜約會日。

海神祭祀後埃拉西普斯也回了自己的都城,如此一來,伊菲蒙倒成了我最常見的人。現在不僅天天上課要面對面,就連回到寢室後他也依然陰魂不散,並且保持著色性不改的惡劣作風,絕不放棄任何一個揩我油的機會。

儘管這樣,日子還是難免開始過得寂寥起來。

時光飛逝,一晃眼亞特蘭蒂斯就進入了冬季。波塞多尼亞屬於典型的地中海氣候,本應是寒冬的季節卻依然溫暖如三月,可就是雨水多的讓人發愁。

我曾經望著教室外的雨簾問坎坎:“波塞多尼亞下過雪嗎?”

坎坎撐著下巴搖頭:“喀俄涅1不太喜歡這裡。”

雪之女神不喜歡海神的國度,我估計這又是波塞冬引發的一筆風流帳。心領神會的沒再追問下去,只是看著漫天雨幕,莫名惆悵了一陣子。後來總結其原因,百分之九十是因為《海神報》刊登的:“冬季來臨,雨水增加,物價飛漲”帶走了我的好心情。

當我趴在床上把辛苦積攢下來的二十個派朗數了第一百遍時,終於萌發了要出去再打一份工的念頭,並且把這個想法在第一時間告訴了那只日益加重我經濟負擔的厚臉皮大貓。正在吃肉罐頭的它忽然豎起尾巴,回過頭眯眼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又接著埋進罐頭中。

當時有一種直覺——自己又被這只無恥的大肥貓給鄙視了!

說起來也奇怪,最近厚臉皮的食量越來越大,以往一兩個肉罐頭就能把它給打發了,現在需要四五個。眼看著體重逐漸增加,讓我不得不擔心它是否已經未婚先孕。

後來經過一翻仔細的檢查,我斷定厚臉皮應該還沒到可以懷孕的年齡,並且最關鍵的是,它好像是一隻公貓……

總而言之,照這樣發展下去,這只貓總有一天會胖的連貓步都邁不開。

也想過帶它出去鍛鍊鍛鍊,好不容易說通特納允許它進廚房捉老鼠,結果這只死肥貓,居然能無視老鼠從它鼻子底下竄過,還悠哉悠哉地用爪子梳理額頭上的幾撮茸毛。我跳起來罵它,它就抬頭甩給我一個類似看白痴的眼神,搞得我哭笑不得,最後只能作罷。

不久後,我終於找到一份兼職,是在“珍珠”的後廚負責養豬——這份工作真是相當適合我——就倆字:簡單粗暴。只需要在每天天亮前和晚餐後去“珍珠”後院打掃豬圈並把食槽填滿,就可以在月底輕輕鬆鬆拿到五十個派朗。

當然了,這活計雖然輕鬆,但難免伴隨著一點副作用。開始養豬後,身上總是瀰漫著一股微妙的味道,以至於所到之處兩米內沒有任何生物,甚至連坎坎都開始嫌棄我。我有一些懊惱,本打算咬牙買一瓶“花神露”來噴噴,但是當發現伊菲蒙也躲得遠遠的,再不敢對我上下其手後,就愉快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月後,水性楊花的伊菲蒙就轉移了目標,把他那邪惡的魔爪伸向一個來自希臘叫珀斯的男孩……

……

…………

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王子,埃拉西普斯就必須要離開波塞多尼亞,而埃澤斯和伊菲蒙兩個品質低劣的傢伙就能留在這裡?

“那是因為九王子管理著整個亞特蘭蒂斯的經濟貿易,而最大的貿易港口就是狄奧尼迦亞港,所以他不得不把大部分時間都留在波塞多尼亞。”

坐在學院的露天餐廳中,坎坎一邊小心翼翼地切開火雞肉一邊跟我解釋著:“不過,普瑞爾,我向你保證,埃澤斯更愛派朗城,因為他不止一次在《海神報》的採訪中抱怨,居住在帝都的人自由散漫,無組織無紀律缺乏時間觀念,如果他能直接掌管波塞多尼亞,立刻會把這裡變成第二個派朗城。”

“哦——那肯定是個人間地獄。”我痛不欲生地搖搖頭。

“不,你錯了,派朗城可是亞特蘭蒂斯第二大繁華的都城。”

“繁華是虛像,那是靠剝削勞動人民的智慧與血汗換來的,不可能長久。”我切了一大塊鹿肉放嘴巴裡,邊嚼邊義憤填膺地說:“難道貴族們就是刀槍不入的嗎?那些靠上天的恩賜獲得智慧便整日不勞而獲的人,或者是承襲父輩的財產耀武揚威恨不得橫著走的人,像這樣的貴族,他們生命的意義何在?我堅信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現在是人民還沒有徹底覺醒的時候,等到覺醒那日,所有的繁華都會在一夕之間化為泡影!”

坎坎放下刀叉,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被他盯的彆扭,吞下鹿肉,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毛骨悚然的聲音:“喲,我親愛的小普瑞爾,你這又是在做什麼預言嗎?”

緊接著,一條胳膊堂而皇之地搭在了我肩上。

“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擦了擦手,目光從那條胳膊移到了伊菲蒙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掛著色胚式笑容。

“沒想到你這個小腦袋瓜裡裝的東西還不少。”伊菲蒙的手向上移,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對他怒目瞪視,暗暗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洗十遍臉。可他完全熟視無睹:“要不,下次想想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答應我的要求?”

我喝了一口果汁:“什麼要求?”

他微微一笑:“和我上床。”

還沒咽下去的果汁立即從我的鼻子裡噴了出來。

難受得趴在桌子上狂咳,伊菲蒙卻在一邊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普瑞爾,你這是要從海馬變成鯨魚了嗎?”

“四王子殿下,這是您點的黃油百里香h龍蝦和奶油蘑菇酥皮湯。”餐廳服務員及時出現,把托盤輕輕擱在桌上。

我趕緊給坎坎使眼色,準備趁機閃人,卻被伊菲蒙一把拉住,將兩盤東西推到面前:“給你點的,吃完再走。”

我指指桌上的空餐盤:“我已經吃飽了。”

他撐著下巴,玩味的目光把我從上看到下:“不成,太瘦了,摸著沒有肉感。”

“誰要你摸?!”我差點抓狂,憤怒地露出胳膊,強調:“再說我壯的跟熊一樣。”

“是嗎?”伊菲蒙眯了眯眼睛:“那希望下次上課的時候,你不要又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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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不可能!”我衝他揮了揮拳頭,拉住坎坎扭頭就跑。

回到宿舍,在房門口告別。

坎坎忽然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邊說:“在所有王子中,四王子和國王陛下的感情最好。”

我聳肩:“那又如何?”

他神秘一笑:“據說,四王子留在波塞多尼亞的原因只有一小部分是因為迦爾的邀請,而絕大部分是因為國王陛下對他說:普瑞爾這個人很有趣。——普瑞爾,作為最好的朋友我一定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就是條等著下鍋的魚。”

說完這句話,坎坎飛快地閃身進屋,“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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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喀俄涅:希臘神話中的雪神,是波瑞阿斯和俄裡蒂亞的女兒,也是澤忒斯與卡萊斯的姊妹。波塞冬誘/奸了她,並與之生育了一個孩子歐摩爾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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